第144章 早有預謀

阿彪很爽快的答應,掏出電話給李安打電話,兩人說了好一會兒話,阿彪的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打完電話,阿彪一句話也不說,直直走到何潤身旁,開啟了暴虐模式,把何潤往死裏揍。

何潤一聲一聲的慘叫著,阿彪脫了他的襪子他塞在嘴裏,覺得用腳踢的不過癮,找了跟凳子猛的擊打,我很怕阿彪這樣發火,真的會把何潤打死在這裏。

扶著沙發緩緩的站起身來,看著阿彪的背影,以最大的聲音吼道:“阿彪!別打了會出人命的。”

阿彪見我勸他,有些生氣,但還是停下了打何潤的動作,把凳子仍在木門上,發出咚的一聲。聲音浩大,震的我耳膜隱隱作痛。不知道是否把周圍的鄰居和房客都吵醒了,我擔心到,要是把別人從睡夢中吵醒,免不了要被人說上幾句。

“你在幹什麽?”我收起心魂不明所以的問,剛才李安在電話裏給他說了些什麽,接了個電話直接就暴怒了。平時的理智都去哪裏了?

阿彪麵對我的詢問,抱著頭痛苦的蹲在地上,表情悲傷痛苦的說:“你的屍體裏,殘留在死體裏的****,dna檢驗出來了。是何潤的!”

“你確定?”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是何潤!居然是何潤?

我完全被這個消息震驚了,當時強奸殺害我的人就是何潤嗎?我苦苦的笑著,虧我前麵還這麽有些相信這個人,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阿彪蹲著見我苦笑不得的表情,擔心的站起身來,隔著沙發抱住我的頭輕聲安慰的說道:“別怕,李安他們一會兒就來了!”

“是他!是他!”我指著被阿彪打暈在地板上的何潤,眼淚一滴一滴落在阿彪的肩頭,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悲傷,但是這一切又顯得那自然。

這時李安帶著一幫警員來到了門口,看著室內一片狼藉,凳子、沙發靠枕、煙灰缸、等等一些能夠襲擊人的東西,都散落在地上。

何潤蜷縮在一腳,可見身上傷口和灰塵並驅,嘴裏含著一隻襪子,另一隻掉在一側,眼睛經閉。而我靠在阿彪的肩頭,哭泣著。

以李安多年的辦法經驗,肯定是知道,這不是一件強奸未遂案,就是殺人未遂的案子,而被救的必定是我,但他還是例行公事的問:“這是怎麽回事?”

問著,李安的注意力集中到,暈倒到一側的何潤身上,有些不悅的看著阿彪。

阿彪把我安置在沙發上坐著,對李安直白的說道:“我把他打暈了!”

李安哭笑不得,要是阿彪解釋一下這件事的原委,他還好辦些,但是門外站著一幫小羅羅,自己這個隊長也不好包庇。

於是快步走到阿彪身旁,踮起腳扯著阿彪的衣領,比剛才的不悅多了一絲憤怒:“我知道你恨不得殺了何潤,但你這是在濫用職權知道嗎?身為一個警察居然無故打傷嫌疑人,要是他以後請律師告你,我看你怎麽辦!”說著李安用另一隻手指著何潤,這時他的眼眶變得猩紅,也是恨急了何潤。

“我……”阿彪想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一時無言。

李安放開抓住阿彪衣領的手,對著門外的警員大聲吼道:“看什麽看!還不快叫救護車來!就不能學聰明點嗎?跟這個木頭一樣,隻想著立功心切!”

說完李安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我身旁,那氣勢很明顯是在生阿彪的氣。忽然他看了我一眼,想起什麽似得,又看見我眼角有淚水流過的痕跡,欲言又止了。

夜晚的沉默,顯得格外的安靜,片刻之後救護車來了,眾人把何潤抬上擔架,送上了車。房東薑叔上來了看一眼,了解了一下情況也就隨我們折騰。因為我們畢竟是警察辦案,他也不好說什麽。

人也送走了,李安跟在警員身後,遞給了阿彪一個筆記本。

“你把你到這裏的經過,為何把何潤打暈的理由寫一份報告,記住別給我灌水!你再把她的筆錄也做了吧!”李安指著我悻怏怏的說著,走之前又看了我一眼。

阿彪拿著筆記本放在沙發的茶幾上,關好了房門,去廚房倒了兩杯水,坐在我對麵的單人沙發上。

“我在這裏又看見小萌了!”我說。

阿彪驢唇不對馬嘴的問:“你對何潤想要殺你的這件事,有什麽看法?”

“何潤一早就知道,你要到這裏來找你表姐,他不是說過了嗎,他一直再等你在這裏出現。”

阿彪以自己警察職業的直覺,發現這一切似乎都安排好的,包括懷疑薑叔,報警來逮捕薑叔:“你說這一切會不會都是何潤早已設計好的?”

“要是,是他安排好的,又是為了什麽呢?”我問,心裏有個角落暗暗的說著一個猜測,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他設計這一切估計就是為了,引誘你來到這裏,然後將其殺害。”阿彪不假思索的就把,我剛剛在心底暗暗想的猜測說了出來。

我本來還想暗暗的掙紮一下,這不是事實。結果就這麽無情的被拋出來了,我暗自苦笑了一下。

阿彪見我沒有附和,他極力的想要表現自己,又急切的說著自己的假意:“如你,經曆他想要殺害你,但這又是為什麽呢,你們無冤無仇?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知道之前奸殺的阿楚就是你,這樣一連通所有的一切都能被完美的解釋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他是怎麽知道你就是當初的那個阿楚呢?”說完阿彪開始沉思。

“他之前不是說了,他知道薑叔房間裏埋得全是人骨的事嗎?”我提醒到,也許他是通過什麽特殊的方式知道我還在人世,也許他知道我是一個陰人。

阿彪辯解:“那件事,並沒得到證實!”

“我們在薑叔房間裏都見到了,奇怪的事不是嗎?”我仰著頭,看著對麵的阿彪,月光穿過窗戶,落在一處的地板上,可惜房間裏有明亮燈光,恰好擋住了它。

“是這樣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