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靈異衛生間

父親不相信我就是她‘女’兒白小染,我暫時也沒有辦法讓他相信我,所以我被無情的扔出了‘門’外。說幸好我之前把保險櫃鑰匙和銀行卡放在身上了,把背包仍在了‘花’園裏,這樣一個人在外邊生活一段時間,也不會有什麽問題。

現在我最想搞清楚的就是那個在我夢中出現的小萌,到底有什麽意圖,不斷侵擾我,整的日夜不安寧。

我從地上悻悻的爬起來,抖了抖衣服上沾的灰,轉身溜進了‘花’園,在一堆深草叢裏找到了背包,我抬頭望了望我主臥的窗戶,那張與我一模一樣的臉的人,咧著嘴朝我笑了笑,眼裏滿是勝利過後的挑釁。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陰’冷的氣息,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像是有一個人一隻盯著你,觀察你的一舉一動,很是滲人。

我渾身一顫,居然被這麽挑釁了,是不是應該要回擊一下,不然顯得自己很懦弱。

不!我不能能在這個時候回擊,要是父親再讓人把我扔出去,我身上的東西絕對會暴‘露’,‘小婊砸’我用口型說了這幾個字,由比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慌忙的背上自己的背包,從小‘門’逃竄了出去。

現在要去哪裏呢,往別墅區外邊走去,綠蔭小道是不是有豪車駛過,我坐上了公‘交’車,又跟著人流下了公‘交’。

我就這樣出現在了警局的‘門’口,下意思的就回到了這裏,就像是離家久了的孩子,自覺的就找到了家。

阿彪正到處在找我,似乎很是著急,不知道他到底是著急沒了一個辦案的助手,因此少了很多立功的機會,還是真心的關心我呢。我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阿彪。

那個之前對我很不滿意的‘女’警發現我站在‘門’口,惡狠狠的瞪著我,把自己手上的文件,嘭的一聲摔在辦工桌上,不屑道:“真是個麻煩‘精’!還找什麽找,這不是好端端的出現了麽?”

“你去哪裏了?”阿彪一愣,連忙走過來,拉著我兩隻胳膊,擔心的問道。

我甩開阿彪的手,從‘褲’兜裏掏出公‘交’卡還給他,說道:“我去取了點東西。”同時拍了拍自己肩上的背包。

“下次出‘門’的時候,記得一定要告訴我一聲。你打個電話發個短信也行,不要再這麽悄無聲息消失。我們這裏是警察局,不是人販子,不拐賣人口!”

“恩!”我麵無表情的答應著。

辦公室裏邊的其他人,都齊刷刷的盯著站在辦公室‘門’口的我,再有那個‘女’警氣氛的摔資料,想必是好奇吧。

我退出了辦公室‘門’口,把背包放下,坐在走廊上等著阿彪,我還不敢去銀行查卡上的錢是否還在,要是那個冒充我的‘女’人,把錢全部轉了我哭誰去。

當務之急還是要找一個安身的場所,既然已經恢複了身份,就沒理由繼續賴著阿彪,但是就算去銀行查了錢,主要是現在怕父親去查賬,或者說怕那個‘女’人查賬。

因為我們共用著一張身份證,隻要她去銀行一查,這些小動作自然就暴‘露’了。不過保險櫃鑰匙隻有自己知道。

想到這裏,我感覺是自己想多了,自嘲的笑了笑。

“你去我表姐那邊,我這裏要加班!”阿彪走進辦公室,一會兒手裏拿著一串鑰匙給我,說道。

“不是放了你兩天假嗎?”我不明的問。

“又來了一個棘手的案子,人手不夠,我自動請纓,加加班!”阿彪說完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恩!”我接過鑰匙,看來阿彪今天不會回他表姐那裏了,這個時候明顯是在催我離開警局,我當然會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阿彪靠在牆上看著我,我自覺的站起身,拿上背包。手裏拽著鑰匙,走出了警察局。笑~找到住的地方了,雖然心裏有些害怕。

在附近找了一家吃東西的地方,點了幾個菜和一碗白米飯,囫圇吞棗的吃了喝了一杯茶結了賬,走回了阿彪表姐家。

打開‘門’一股黴味撲麵而來,我不過是從早晨直至現在沒有回來,怎麽這個味道就這麽濃烈。這屋子裏,好似塵封了好久,久到木桌字發黴**。我捂著嘴,打開客廳的窗戶,讓傍晚的風吹吹這裏邊的氣,又把所有房間的燈都打開,沾點人氣,不知怎麽的這幾天老是心神不寧的。

晚間我也不知是幾點,躺在‘床’上我感覺有什麽東西在我額頭上一動一動的,我用手去‘摸’了一下冰涼冰涼的,而且它還一直在,我眯著眼睛‘摸’到台燈打開。‘揉’了‘揉’眼睛,發現是天‘花’板上滴下來的水珠,我又看了看窗外沒有下雨,哪裏來的水?

就算下雨了,這可是三樓啊!除非房頂和4樓都漏水了。果真是樓上漏水了?也不對啊,廁所和廚房都對應著相應的地方,要漏水也不是在這裏啊。我又定眼看了看,天‘花’板上,也沒發現什麽異樣。

一屁股坐在‘床’上,覺得不爽,我又躺在‘床’上準備繼續睡了,因為實在是太困了。

片刻之後,我猛的從‘床’上做起來,不知道怎麽回事,感覺腳下踩著棉‘花’,整個人暈暈乎乎的走向衛生間,我是來上廁所的嗎?我在麵盆裏洗著手,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上有什麽東西黏黏糊糊的。

我捧了一捧水拍在自己臉上,閉上眼睛,又試著用手接了點水,往臉上灑去,‘摸’著自己光滑的臉,我想應該幹淨了吧!我腦袋暈暈乎乎的,睜開眼。

麵盆裏的水,變成紅‘色’的了,還伴隨著絲絲腥味,你去過那種殺魚場嗎?就是那種腥臭味很大,傳遞速度很快的令人惡心十足的味道。不過我想肯定是自己睡‘蒙’了,於是我又故作鎮定的洗了一把臉,再一抬頭看見鏡子裏出現了另一個人,一個穿著紅衣的‘女’人,我慌‘亂’的去開廁所的燈,發現燈怎麽按也不亮,我驚慌著驚恐了。

定眼再看鏡子,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個自己的臉孔,而麵盆裏的水是幹淨透明的,與我剛才看見的完全不一樣。這時我完全清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