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薑叔有女兒了嗎

“要進來坐嗎?”薑叔見我不斷的像屋裏望去,身子一側示意我進去做,也算是好心的提醒。站在‘門’外被其他的房客看見也不是太好!

“額!不……不用了!”我尷尬的回著。“下個月的房租多少錢?”

薑叔一貫的笑著回:“現在房租都漲價了,知道吧?本來是600一個月的,既然是你們,中間也出了那麽多的意外,500吧!也不算太貴,隔壁那家要收900呢!”

我也不知道隔壁那家到底是多少錢,阿彪給了錢,我也就不在乎那麽多了。我從‘褲’兜裏掏出500百元麵值的錢,遞給薑叔。

“你能開張收據嗎?”我問。這個可是要給阿彪報賬的,現在我是個吃閑飯的,辦事也要規規矩矩的,畢竟不是自己的錢,不能隨便說‘花’就‘花’了。

“那你等一下?你還是進屋來坐著等一會兒吧!”薑叔提議道。

上一次的驚心動魄現在還停留在我的腦海裏,我有些遲疑,或者說我特別的害怕,這種感覺現在不斷的衝刺著我的心髒和大腦。

“沒關係!你看,我把‘門’大打開,這樣子總行了吧!”薑叔見我遲疑,大概也猜到了我有些忌諱,因此說道。

“好!”

薑叔穿過客廳給我到了一杯水,我坐在沙發上,觀察著屋子,跟上次來一樣,房間給個角落都畫滿了符咒,特別是客廳沙發地麵,更是琳琅滿目。

坐在沙發上的我,感覺那些符咒很壓抑、嚴肅充滿不知名的威嚴,就像你第一次看見一個貴氣‘逼’人的大人物的那種無形中的威嚴帶著強大的氣場。

那個美麗動人的‘女’子,一下一下的撥動著電視,還不住的斜眼看著我。那真是一張美麗如尤物的臉,讓我羨慕不已。

這時薑叔拿著一本厚厚的收據本子,和一杆筆放在一邊的飯桌上,帶上了自己老‘花’眼,開始寫字。

片刻,薑叔打好了收據條,遞給我看著打開的電視問:“是你打開的電視嗎?”

薑叔背對著我,我以為他是在問那個美麗的‘女’子,也就沒有作答而是回到:“那麽,薑叔我走了。打擾你午休了!”

“恩!”薑叔也沒在意剛才的問題,收了收據本子,取下眼鏡,將我送至‘門’口。我倆彼此到了別,我輕聲的幫薑叔從外邊把‘門’關好!

剛好走到3樓房間‘門’口,忽然我看見那個美‘女’走上了去往四樓的樓梯,這‘女’子是薑叔的‘女’兒吧!長的還真是漂亮。

想著我就進了房‘門’,換了鞋子走進自己的臥室,真無聊啊!感覺沒什麽事兒可以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要做什麽好呢。

啊!啊!才三點不到的樣子,阿彪還要很久才回來,這裏又沒網,還沒看過客廳的電視,不知道放不放的出來。想著我就起身,打開客廳的‘門’,走到客廳。

突然就想起了早上那場事故,我他媽真是日了狗了,居然還真就在房子裏住下了,明明這麽危險。邊吐槽,邊打開電視,滿天的廣告‘亂’飛。我也興致缺缺的,看著直打哈切。

“姐姐!姐姐!我們來玩吧!”一個稚嫩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睜開眼,看著小萌拍著皮球一下一下的走過來,臉上帶著笑意。

我知道小萌肯定又是來嚇我的了,便開口拒絕:“小萌!姐姐很累!你讓姐姐睡一會兒好嗎?”

“不!姐姐你騙人!你根本就不困!你又騙小萌!騙小萌!”小萌帶著哭聲指著我說道,還不住的發脾氣。

“我……我沒有騙你!真的!小萌乖!姐姐真的沒有騙你。”我忍著非常害怕的心情,好聲好氣的勸著。

小萌猛的將手裏的皮球向我砸來,嘴裏喊道:“不!姐姐就是騙人,心裏想得和說的不一樣。”

我隻看見那隻皮球,向我我頭迅速的飛躍過來,我來不及躲閃。隻能眼看著它,咋相我的頭。

不!我大聲一叫,整個人從沙發上一彈而起、

“老公說這件衣服是新買的!其實啊!我都買了八百年了,全靠碧‘浪’!”一個歡快的‘女’聲從電視機裏傳出來,這是在賣廣告?

虛驚一場,我‘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又發現剛才我剛才的睡的那個地方也濕了一大塊,全是冷汗。呼……我送了一口氣,倒了杯水喝。

電視上的時間顯示5點半,我還是睡了2個小時左右啊!

晚一點我給自己做了點吃的,就坐在客廳看電視,再晚些就把所有的燈全部打開,依舊把窗戶打開透氣。不過窗戶我早上就打開了,因為現在是關窗戶。

阿彪比預計的十點鍾回家,早了兩個小時,8點鍾就回來了。不過,是沒有吃飯的情況下就回來了。

我下了碗麵給阿彪吃,想起下午‘交’房子那個美麗的‘女’子忍不住的就開口問了:“阿彪!你走後,我去‘交’房租看見薑叔的‘女’兒了,長的真漂亮。”

“上次不是有傳聞說薑叔的取的是個男人嗎?因為結婚那麽久薑叔都沒有碰他妻子,他哪裏來的‘女’兒?”阿彪吃著麵,回答著我的問題。

“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屋裏有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啊!”怎麽最近老是看錯有人?是我腦袋出了問題?

“說不一定是,薑叔的‘女’朋友或者情人什麽的!”阿彪吃著麵看著手機,含含糊糊的說。

也對啊!誰家的‘女’兒穿的那麽暴‘露’,張的那麽美‘豔’估計也不是尋常百姓家裏的人,比如我。

11點鍾,跟阿彪寒顫了一會兒,我倆都覺得有些累了。就各自回房間睡覺了,我本來還想著阿彪陪著我睡,當然是讓他睡地板了。不過不太好意思開口,隻好把台燈開到天明。

晚間2點鍾左右,我不知怎麽的就睜開眼睛醒了,挨著‘床’的那麵牆,一直有聲音傳出來。咯吱……吱吱……像是有什麽東西在牆的那邊,使勁的饒,那種聲音我形容不來,反正聽著就很反感,又像是一直小狗被關在‘門’外或者反鎖在‘門’裏,一直不停的叫著,還用爪子去拋‘門’不厭其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