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姑娘是被纏住了嗎

吃過飯,阿彪和我一起出了‘門’,他走在我前麵,我正在玄關換鞋子。說

就聽見一聲慘叫聲,我忙的隻穿了一隻鞋子,另一個腳光著大打開‘門’,隻見阿彪腳上被一隻老鼠夾,夾著了。正好是他受傷的那隻腳。

“你怎麽這麽倒黴!”我看著阿彪出血的腳趾,怨氣森森的說道。

阿彪自己蹲下腳,取下老鼠夾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在‘門’口放了一隻老鼠夾!要不是我比你先出‘門’來,被夾傷的可是你!你不感謝我,怎麽還說起我來了!”

“算了!先進屋看看傷的嚴不嚴重!”我招呼阿彪先進‘門’,斜眼看見樓梯口那裏有個小小的紅‘色’的影子,又是小萌?

我拿出之前徐大夫給我的一些換‘藥’的工具,一層層把紗布拆開,大腳趾沒什麽大礙!夾道腳掌處了!

我按了一下,淤青的部分問:“能走路嗎?”

“有點疼!還不知道能不能走路!”阿彪疼的直皺眉,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腳,眼神變的更沉了。

“先給你擦點這個,再把你這幾個端了骨頭的腳趾給你包紮了!”我拿著一瓶紅紅的‘藥’水在阿彪眼前晃了晃,說道。

阿彪拿過‘藥’瓶,看了看使用說明,道:“著徐大夫可真是神了!連這玩意都準備好了!”

“我看不是他老早句知道!我看他是順便,給我們備份了很多傷‘藥’!”我扯開醫院拿‘藥’的塑料袋,裏邊很多‘藥’,各種各樣的!感冒用、鐵打損傷、止痛的、衝級、‘藥’片、外用‘藥’一應俱全!

“我是說!那個小子怎麽拿著這麽打一包東西,原來裝了其他的東西啊!”阿彪堪奇的說道。

我照著那個徐大夫的方法,很快的把腳趾部分包紮好了,然後用棉簽把阿彪腳烏青的部分用紫‘色’的‘藥’水輕輕的擦好!在用紗布包了一圈。

伺候阿彪躺好在沙發上,我甚至還給阿彪拿了一些零食和飲料放在茶幾上。

“我走了!”

“白小染你小心點,這都快夜深了!要不你明白去吧!”阿彪不想我這麽晚出‘門’,因為太過危險了。

“我想還是早點幫老‘奶’‘奶’解脫,死者為安是大事!”我對著阿彪笑了笑,走出了玄關。

我知道之前又一家買棺材,葬禮用品的地方,基本上是晚上11點左右關‘門’,裏小區也不遠!我去哪裏買那些東西吧!

一個人走在無人的街道上,還是有點恐懼的!我抱著自己的臂膀,不停的‘揉’搓著,以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

很快我就看見那家葬禮鋪子,‘門’口掛著兩個紅燈籠,漆黑的木‘門’大大的開著,和木質的窗戶,與著旁邊的店鋪格格不入。但這也更突出了死亡了神秘。

我剛走進木‘門’,一個渾厚的中年男聲就想起了。

“姑娘!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兒嗎?”一個穿著黑衣黑‘褲’一身清代平民長衫的男子從偌大的掌櫃裏走出來,合生和氣的問道。

“我想買點紙錢,和紙還有香一個紙棺材!”我直接就說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姑娘買這些東西作何用?”男子依舊笑著臉問道。

我是該老實的‘交’代還是,含糊的帶過去呢!“這個……你就不要問了,直接賣給我吧!”我選擇了後者,不知道眼前這個中年人會怎麽想。

“姑娘是否被一些東西纏住了!”中年人也不急,尋尋‘誘’導著。

“你怎麽知道?”我驚訝的問著,我這應該不是被纏著了吧,我這是自願的。

“你聽老朽一言可否?”中年人,指著一旁的茶桌意思是要我坐一會兒,聽他說些話。這可奇怪了,我是來買東西的,又不是來嘮嗑的。真是個怪人!

“好啊!”我雖心裏這樣想著,不自覺的就答應了下來,我是不會拒絕的類型嗎?

“這幾天,前麵的居民區裏,死了一位古稀之年的老‘婦’人。而這個老‘婦’人裏的家人忘記了一對亡靈蠟,所以這個老‘婦’人的亡靈還留在這附近,她應該找了能看見亡靈的人拜托她送靈!凡事在我這裏買了香紙的人家,都會殘留一種我家特質的香,你來我就聞見了。”中年人說完,給我倒了一杯茶。

我看著青‘色’菀‘花’的茶杯裏茶水嫋嫋青煙,既然人家知道我來此的目的,也就沒必要再隱瞞了。

“你既然是知道的,快把東西賣給我啊!我燒了好回家!也省得她亡魂不寧!”茶水冒上來的青煙,一股股飄散。這件小小的店,還真是遠離人群,隱於市中。

“姑娘跟我來吧!這件事兒,我正卻一個引路人!”說著中年人也不等我,是否喝了一口他到的茶水!就起身。

“引路人!”我不明的問,也跟著中年人的身後,進入了內堂。

“我知道那家人忘了一對亡靈蠟,所以早就準備好了儀式,但是那老‘婦’人遲遲沒有托人來,今兒個也是最後的期限,要是再不把她送走就會化為厲鬼了!”中年人的聲線附有吸引了和空了的肅靜。

“哦~她也是晚上黃昏時來拜托我的。”

越往裏間走,我感覺越來越重的沉悶的氣息,周圍的黃‘色’符咒也多了起來,我居然聽見了大悲咒佛經的聲音,悠悠傳來虛幻縹緲。

“你信佛?”我問。

“姑娘可知道,佛與道的不同!”中年人不回答我的問題反問我。

“我怎麽知道?”我笑著回,我一介俗人怎麽知道呢!笑話!

“其實佛與道並沒有什麽明確的分界線,而是像你這樣的俗人覺得他們原本是兩家!都說的是心,一個是何為心,一個是如何運用心。有何不同呢!”我走在他的身後,自然也是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隻聽的語氣,爽朗悠然。

“也許是吧!”其實我是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不過不分家,說的是道和佛都是一樣的麽?

入眼的是一個小方桌子,一個香爐裏一對香正在冉冉升起,幾個果子。一個紙牌的靈位。一堆黃紙,和一些紙銀元。

“姑娘!把案上的那對燭點燃,‘插’在香爐裏,然後跪在草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