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用人油會成功嗎

“你們再說什麽事兒?我怎麽都不知道?能告訴我?”我見著兩人的氣氛著實有些不對勁,便‘插’口說道!

“阿彪沒有告訴你?”小張詫異的問我。.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沒有啊!”

小張笑著看著阿彪問道:“阿彪!你為什麽不告訴她呢!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說了,你介意把?”

“恩!”

我看著阿彪恩了一聲,你這隻是恩了一聲算是怎麽回事兒?代表你介意還是不介意?能說還不是不能說?瞬間我就鬱悶了!

“之前那個是阿彪的表姐,但是沒有臉,你和阿彪看到的是有臉的。屍檢的時候,法醫發現臉上的皮是可以剝下來的,準確的來說是放在冰櫃脫落了。而那塊皮是大‘腿’上的,做工非常‘精’細,我們懷疑犯罪嫌疑人是一個‘精’通醫術的醫生,而且早上我拿回去的,經過檢驗就是阿彪表姐臉上的那塊皮。這就是事情的全部!”小張說完,看了阿彪一眼!

我腦海裏一閃出現了美人兒的臉,很驚訝我為什麽會想到美人兒,驚訝之餘我問道:“小張你們是不是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

“隻是推理到了!但是還缺證據,而且這件事我也是早上過來才告訴阿彪的。之前是怕阿彪沒有心思養病,現在阿彪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局長就讓我來當說客了!”

“還差什麽?”我問著,既然是已經都有眉目了,為什麽都不行動呢!還是在等待時機,還是在等在機會?搞不懂他們這些警察都在想些什麽!

“就是今天早上你提供給我的東西,簡直就是幫了警局的大忙!晚間會派便衣過來清查那條下水道水溝!”小張笑眯眯的說著。

啊咧!怎麽又扯到水溝了,現在我最討厭的就是那條水溝和流‘浪’漢了!

“還記得之前我們的遊戲嗎?”小張的笑意更濃了。

“怎麽?你想換方式玩了?”原本臉‘色’就不是很好的阿彪,貿然的開口,有些驚了我。不過他為什麽會知道小張要換方式了?

“不!不!我是想說,明天這一切都揭曉了,準備好請客吃飯吧!現在我這裏有筆和紙,把白小姐除外,現在就我倆來比試!”小張‘摸’出了筆記本和紙。

我覺得那個筆記本很熟悉,好像以前經常見到,不過我之前都是帶著阿楚的記憶來著,說不定還真見過!

“為什麽要把我除開?”

“因為這件案子,本身就和你沒有關係,你隻是一個看客!”小張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道,語氣中麽有鄙視,也沒有不屑,隻是有點人寡情薄的味道。

他這是看透了生死嗎?

“你來當裁判吧!”阿彪知道我的顧慮,明明就是我無意之間推動了案件的發展,為什麽要把我除開,這很不公平。

“首先:我和阿彪把自己鎖定的犯罪嫌疑人寫在紙上,然後進行推理,最終得出最憂者的答案,就算勝者!”小張說完扯下了兩張紙,一張遞給了阿彪一張自己留著,然後把筆記本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裏。

阿彪拿了茶幾上小孩留下的鉛筆,按在靠枕上麵寫了起來。

小張按在茶幾上寫了起來,兩個人寫的都很認真,就像是畢業考試一樣嚴肅。我百般無聊,想著還是去切點水果吧!三個人就這樣坐著聊天也不是個事兒!泡茶?貌似我不太細化喝茶。

想著我就站起身來,走進廚房,看著廚房台子上那麽多的‘弄’好的油,卻沒有一個成功的。完全想不出來是怎麽回事兒,要是用人油的話會不會成功呢?

按捺住這個奇怪的想法,我很快就切了一盤子水果,依舊放了三個叉子,牙簽什麽的真心不喜歡用!以前我都是和水果汁的!

我端著水果,放在茶幾上,往他們倆中間移了移。自己再坐下,還是好無聊。於是我又進行了剛才的那個問題,要是人油的話,會不會製作出來!

心裏這樣想著,我就說了出來:“阿彪你說我試過那麽多種油了,你說用人油來的話,會不會成功呢?”

小張聽見我說話,驚訝的把頭抬起來看著我,‘欲’言又止。

看著我幹什麽,我就說說啊!又不會怎麽樣!“你們寫完沒有?”我看著小張不明所以,張口又問。

“我的好了!”小張不在看我,拿起自己寫好的紙條,朝著阿彪搖了搖。這小子是咱炫耀吧!

“我的也好了!”阿彪放下鉛筆,看了一眼自己的寫的說道。

“哦!你們又聽見我剛才說的嗎?”我問。

小張開口:“明天上午事情的原委都會清楚了,中午的時候我過來,這張紙條就有裁判的你來守著。”說完小張把手裏的紙條給我了我。

啊喂!這兩個人完全都沒有再聽我說話的好嗎?當我是隱形的嗎?話說這麽久了,小孩自己一個人玩沒有問題嗎?

我不情願的結果紙張,小張一把又奪了過去說道:“你不能偷看哦!”說著把紙張折成了一個小小的心,然後又把阿彪的槍過來同樣折成了心,像是初中生寫的情書。

之後滿意的看了自己的作品,這才把它給我,小心眼!

“你們又再聽我說話嗎?”我憤憤的說道。

“這件事我已經跟阿彪提到過了,所以已經讓技術科的人在檢驗了,正在比對市內所有失蹤人員的DNA,這個明天出來!”小張看了一眼茶幾上水果,毫不客氣的用手撚了一個,塞進嘴裏吃了起來。

“為什麽我發現的總是比你們晚?”我有些失落,不是一點點的失落。

小張含含糊糊的說道:“其實這個也是剛剛阿彪打電話過來才確定了要查的,那也是因為你在做啊!”

是我太笨嗎?是說阿彪怎麽可能這麽安靜的在養傷,一點也不擔心他表姐的事情,原來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還是說這些都是巧合呢?

我存在的意義,隻是充當他的棋子,如果能因此而救來我,何樂爾為。

“這本來就是我們做警察的事。”阿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