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頭號嫌疑人

“來,喝點水。”李茉莉將水端到了我的麵前,我感‘激’得一口全部喝完。穿著粗氣看著李茉莉,我都不確定剛才自己是不是真的因為一個夢而差點死掉了。

“你做夢了嗎?很嚇人。”李茉莉看著我很認真的說道。

隨後她告訴了我剛才全部的經過,我聽完後背脊不禁開始發涼。

李茉莉說我剛才睡到半夜就突然坐起了身,毫無征兆得就這麽坐了起來。然後用腳在地上‘摸’索著什麽,就算是點到了拖鞋之後依舊用指頭掛著拖鞋在地上繼續‘摸’索。發出的聲音將李茉莉吵醒了,所以李茉莉就叫了我幾聲。

然而李茉莉叫我的那幾聲我並沒有聽見,她說我用腳在地上‘摸’索了好一陣之後終於正常地穿上了拖鞋。然後我就在屋子裏開始繞圈,最重要的是我並沒有像是睡覺那樣閉著眼睛,而是睜著眼睛夢遊。

“你剛才睜著眼睛,眼睛邊上還掛著眼淚,怎麽叫你你都不回應……”李茉莉一臉恐懼得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在說假話,我不禁有些自責,抱歉得看著李茉莉。

然而這還沒有完,李茉莉又繼續說著。

“你轉了很多圈之後又在‘床’上‘摸’索著什麽,無論我怎麽搖你你都繼續你的動作……後來你就直直地往窗戶那走,自己就打開了窗戶往上爬……”我看著已經被打開的窗戶不禁冒起了冷汗,看著李茉莉很是抱歉。

“外麵有嬰兒的哭聲……”李茉莉突然撲到我的懷裏瑟瑟發抖。我有些詫異,但仔細聽了聽後發現那隻是野貓的叫聲,安撫了下李茉莉之後李茉莉又繼續說道。

“我把你從窗戶上拉下來你就倒在地上沒了呼吸……”李茉莉看著我認真的說,“我捶打了你心髒很多下你才緩了過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我搖搖頭,原來剛才隻是暫歇‘性’猝死了一會,好在李茉莉及時救了我的命。我感‘激’得抓住了李茉莉的手連連道謝,李茉莉揮揮手說:

“給你的手鐲你就戴好,別動不動摘掉……真的有用的。”李茉莉將我睡覺前放在桌子上的手鐲拿了起來給我戴上,一邊責怪得說我。

我點點頭後說讓李茉莉睡覺吧,我不會有事了。李茉莉打量了我一番後算是放心了,點點頭後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繼續睡覺。

我躺在‘床’上耳朵裏嗡嗡直響,然而響著的聲音不止是耳鳴的那種感覺,反而有嬰兒的哭聲,人的慘叫,人的歡呼聲……一堆嘈雜的聲音在我腦中徘徊揮之不去,我很是困了卻又沒法入睡。

終於是我實在困的沒辦法用大腦思考的時候我睡著了,然而這睡著後又是一場噩夢。

夢裏有一些人一閃而過,那些麵孔都是村子裏我所熟悉的。他們麵無表情,隻是冷冷得看著我坐在河水裏。

河水是冰涼的,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坐在河水裏,每當我想上去的時候都會有一個人影擋在我的麵前。我在河裏掙紮,在河裏喊叫,然而岸上的人圍繞著河道站成排,如同一道人‘肉’城牆擋著我的視線。

河水就如媒介一般,從我能看的到的盡頭一直到我的身邊為止,一個個人從河底鑽了上來扭頭看著我。

我恐懼得想要躲避他們,但是岸上的人給我的脖子套上了繩索。我越是掙紮他們就越將我困緊,勒的我透不過氣。

不知道為何我的視力變得更好,就在他們勒住我脖子的同時我能清楚得看到那些從河底浮上來的老老少少他們的麵孔和穿著。

有我不知道那是什麽年代的穿著古裝的老年‘女’人,又或者是民國時代的孩童,又或者是現代四肢不全的年輕‘女’‘性’……各式各樣的死人從河底浮上來,我好像又知道他們的一個共同點是死於水上……

我不知道這些意味著什麽,但喉嚨越發被勒緊,我喘著粗氣。他們好像在告訴我我也是死於河內,並用嘲諷的眼神看著我,甚至鄙視我居然借屍還魂還要去查什麽所謂的真相。

我憤怒著,終於掙脫了脖子上的繩索,然後一躍而起。我坐起來的時候聽到了李茉莉收到了驚嚇的聲音,我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似乎已經說明了我又做了噩夢,李茉莉隻是歎了口氣後便沒責怪我,獨自出‘門’去了。

我坐在‘床’上看著外麵早已經亮了的天空,回想著自己最近所遇見以及阿彪所分析好的線索內容,結果還是理不出任何頭緒。

倒是夢境裏那些死者們通過媒介‘河道’來怨恨我時的那種眼神,我就算是睡醒後依舊很是後怕。我這樣……算是在生死薄上做了弊嗎……

正當我自嘲的時候樓下的喇叭聲打斷了我淩‘亂’的思緒繼續淩‘亂’,我看向窗外看到是阿彪的車子。

我走到衛生間內收拾自己,看著鏡子裏陌生的麵孔我隻能唉聲歎氣並不能有所舉動。衛生間的燈光忽然一閃,隻是一瞬間我在鏡子內看到了林文的麵孔,以及額頭上那道和阿彪額頭上一模一樣的疤痕。

樓下的喇叭聲一直沒停,不厭其煩得被阿彪按在手底下。我胡‘亂’抹了一把臉就換上鞋子朝著‘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阿楚經常出現的位置,不禁想起來阿楚已經有幾天沒出現了。

搖了搖頭我就關上了‘門’朝樓下小跑過去,打開車‘門’阿彪已經開始皺眉頭吞吐煙霧了。我特意瞧了瞧他額頭上的疤痕,然後乖乖坐在位置上等他啟動車子。

“我們今天去看看林文,我覺得他有點怪異。”阿彪說這話的時候隻是輕飄淡然的,並沒有特別的情緒。

說完阿彪就開著車朝著村子走去,說到要調查林文,我的心又懸了起來,畢竟林母現在就如剛下了小仔的母‘性’犬類,隻要一靠近她的孩子她就會對我們惡‘性’相待。

阿彪開著車平穩行駛著,但就在剛到岔路口時一個人影出現在我們的麵前,阿彪一個急刹車才沒有撞到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