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你也認識她嗎

張警官貌似聽見了我們的談話,符合到:“是呀!是呀!”

“你認識顧澤是誰嗎?你還是呀是呀的!”我沒好氣的說著,白了他一眼,不就是不想麻煩麽?看夠了這些勢力的小人。

“嗬嗬……”張警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既然這樣想做筆錄吧!再去領遺體!”阿彪對著張警官說道。

“好咧!”張警官就走出了‘門’,站在‘門’口跟著一個警員說著說,之後就拿著兩個文件夾走過來,遞給阿彪,“按照要求填一下就可以了!”張警官又把另一個文件夾給了我。

“沒筆,你要我怎麽填!”我看了一眼信息,跟普通的警察沒有什麽區別,不過是少了一些程序罷了,偷懶而已。

“有的!有的!”張警官笑著從外衣兜裏,‘摸’出了一杆筆,伸手就遞給了我。

我接過筆白了他一眼,按在自己的‘腿’上就開始填寫資料了,不過看到名字那一欄我為難了,填自己的在白家的名字還是寫之後跟阿彪住在一起之後的化名。我看了一眼阿彪,又忌諱張警官在場不好問,一咬牙填寫了自己在白家的名字。

既然是出來旅遊了,我用自己的名字又有何懼,我本就是白小染,又有何理由隱藏自己的名字,豈不是不打自招嗎?

我這邊填完,阿彪也填寫好了。

我和阿彪把填好的資料,都遞給了張警官,阿彪明顯是又不耐煩了說道:“帶我們去領遺體吧!”

“是!是!”

真是敷衍了事的主,主要今天出了這個‘門’,我就還不信了,他張警官在外邊見到我們還會這般客氣。這就是求人的時候客氣,事後就翻臉不認人了。

走出‘門’外以後,張警官推遲說他還有事兒要去辦,因此找了一個警衛帶我們過去,警局的停屍間,不過片刻就走到了,隻是不讓我和阿彪進去。

我和阿彪就坐站在外邊等,等了有一個小時左右,裏邊出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你們是昨天晚上那個案子的報案人員對嗎?”

“是的!”阿彪搶先一步說道。

“屍體已經送到附近的火葬場去了,你們去哪裏領骨灰吧!這是開的單子,到時候過去了記得把錢‘交’一下!”說完穿著白大褂的人,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張發票紙,遞給了阿彪!

“具體地址在哪裏了?”我問。

“xx段xx路xx號,哪裏很偏僻,你們還是早些去吧!”說完他就使你勁的關了,把我和阿彪關在了‘門’外。

“這裏的人都是什麽態度啊!明明說是叫我們來領屍體,結果又說送去火葬場了,為什麽不提前通知我們,這不是很奇怪嗎?還讓我們白白的等了這麽久?”我氣憤的大聲說道,對著房間你,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能夠聽見。

“走吧!看來我們是被人給耍了!”阿彪歎了一口氣,拉著我的手就走了!

我有些不解問,“為何?”

“這不是明顯的嗎?昨天晚上都是應該給‘門’做筆錄的,可是來了以後,看是自然死亡回去查明一下,讓顧澤的母親的家人來領不就好了,為何今天又要讓我們來做筆錄,這明顯是讓我們過來收屍。順便把火葬場的費用的價格提高,警局這邊是了了事兒,法醫這邊和火葬場那邊的人,串通好了還能有一筆費用!”阿彪細細的說道。

“這時候你怎麽就怎麽敏銳了呢?”我說。

“我幹這一行也有幾年了,大致的應該都清楚,特別是張警官那前後的態度!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來點,貓膩!”說著,我們就走到了前廳了。

導遊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站在車子前走來走去,有些著急。發覺警局你有人出來,便停住了自己的步子,抬頭向我們看來。確認是我們出來以後,小跑著過來,“怎麽樣?事情辦完了嗎?

“恩!不過又攬了一件麻煩的事情,現在我們要去xx火葬場了,麻煩你送我和白小染過去!”阿彪看了一眼導遊為難的說道。

“不就是去一趟麽?上車吧!攬了一件什麽麻煩的事兒?”

我和阿彪先後上了車,導遊也跟著我們做到了後麵,導遊給司機說了要去的地方,司機遲疑了一下,導遊說加錢還有幾個大活人陪著一起沒有什麽事兒,司機這才發動車子上路了。

一路顛簸,導遊幾次開口想要問話,都又預言又止,前麵快要到了火葬場,她才有開口問道:“我們這是去拿骨灰?是昨天晚上實在你們房間你的人?”

“恩!警局的人說,她無親無故是個獨居的寡人,因此沒有人來替他收屍,所以就讓我們在幫他料理後事了!”我說,這裏的確是夠偏僻的!

“哦……死的是何人啊?”

“阿彪早晨的時候沒有告訴你嗎?”我問。奇怪不是說阿彪買早餐的時候全部都告訴導遊了嗎?為何導遊這時又要怎麽問?

“隻是告訴了我死了人,又沒說是誰!”導遊白了我一眼,又道:“說說又不會怎麽樣,小氣!”

“好!好!我說就是了!恩……就是昨天上午硬是要拿拉著我走的人阿婆,你也是認識的!”我輕聲的說著,一邊看著車窗外的景‘色’,火葬場近在咫尺了,有一個種說不出來了悲傷!明明昨天還在大街上拉著我,或碰‘亂’跳的人,今兒個就變成一堆灰了,恍若如夢啊!

“是她!”導遊驚訝的看著我和阿彪!

“恩!”阿彪應聲回著導遊。

“顧家阿婆是怎麽知道你和阿彪住在那裏的!”導遊一聲驚呼,把前麵開車的司機也嚇了一跳,方向盤打了一個彎車子現在玩左邊一斜之後又往後邊斜了一下!

“我不知道!”這下子我終於倒在了阿彪的懷裏,阿彪拉著車頂之上的扶手,支撐著我們兩個人的重量!導遊看到這一幕,慌忙的用手把臉捂住說道:“我什麽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

車子恢複了正常,我看著導遊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之前在情人橋我就表示過了,我和阿彪隻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