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你已經死了

導遊和阿彪站在一邊看著,完全是一副局外人的模樣,原本這個人就是忽然闖進來的。.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走吧!下山了,午飯的時間已經過了!”中年男人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中的灰,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說道。

聽到這話,導遊笑嘻嘻的沿著原來的山路走去,“我在前邊給你們帶路,你們在後邊可要好好的跟上我的步伐才行啊!”

“就你聰明,難道我們走沒有長眼嗎?”中年男人打趣的說著。

我走在最後,看了一眼顧澤的墳頭,又看了一眼立著的墓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惆悵,莫入了塵土,也就是與我無關了,今天再在這裏逗留一個晚上,我們就可以啟程走了。

山路深一腳,淺一腳的,由於阿彪走在前麵,我也就隻能靠著自己走這段艱難的路程了。矮樹叢中有鳥兒飛過,飛的很低,也有野兔跑過,青草很淺這一切我都看得真切。

沒有了之前沉重的感覺,沒有了骨灰盒抱在手裏,它們已經莫入塵土,斯人已逝。

很快我們就走到了小巷子前,我也飛快的轉移到了阿彪的身旁,這一次是中年男子帶隊,導遊走在最後麵,太陽火辣。我才記起現在可以撐傘了,於是我撐起了傘。

青石板路上,映著我們四個人的影子,隨著走路的姿勢而改變著影子的形狀,我專注的看著,像是一個小孩子。我感覺自己有續寫困了,但是也好餓。

“我餓了!”我對著導遊說道,像是一個撒嬌的孩子。

“前麵有一家飯館!”

於是我們就在導遊說的這家飯館裏吃了午飯,中年男子回到了店裏,導遊帶著我們逛了一圈集市,我實在是太困了,就讓阿彪帶我會了旅館。

我在沙發上睡著,直到下午五點,我才悠悠轉醒。

阿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昨天晚上警察用粉筆畫的那個人形的輪廓,爬去身來。

此時敲‘門’聲響起,我看著窗戶外邊的陽光是橙‘色’的,跟在鬼城的一樣,很是漂亮。

我起身去開‘門’,沒有從貓眼裏看個究竟,我以為導遊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們去吃飯。

打開‘門’站在‘門’外的是,昨天晚上在房間裏去世的顧澤媽媽,她像昨天晚上一樣,抱著顧澤的照片站在‘門’口看著我,表情也和昨天一樣。

“請幫我,讓我兒子死的明白!”跟昨天不一樣,她直接開口說出了來意。

我有些驚訝的捂住嘴,我是不是在自己的夢中,我要醒過來。我叫了一聲阿彪,阿彪很快就來到了我的身後,他似乎沒有看見顧澤的媽媽。

我確認自己這不是在夢中,顧澤的媽媽現在已經是一個野魂了嗎?

“你已經死了!”我說。

“是的!但是我還是想請你,幫我把這件事辦好!求求你了!”顧澤的母親,淚眼婆娑的看著我。

我想自己應該是沒有拒絕的理由,還是說我就這樣拒絕了?我想要關‘門’,不在答應她的要求,因為我覺的這樣子沒有必要,人已經死了。一死百事了,不是更好了。

顧澤的媽媽忽然大聲吼道:“你們原本不是答應了嗎?現在想要反悔?”

“好!”我說。

說完我看著顧澤媽媽,漸漸變得透明,消失不見暮‘色’的橙光散滿了空氣。

“你能看見嗎?”我看著阿彪問道,關上了‘門’,我到底還是答應了她。

阿彪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能感覺到有東西站在那裏!”

既然是決定了要幫顧澤的媽媽,第二天中午我走到警察局‘門’口,大部分警察可能都去午休了,看‘門’的懶散的打著瞌睡。

我看了那人一眼,沒好意思打擾,剛要進‘門’的時候,碰到了欄杆,“嘩啦啦”的響。

看‘門’的大爺這才懶洋洋的遞給我一個眼神,不耐煩的揮著手,“哎,幹嘛的,幹嘛的?你誰啊?不知道進‘門’要登記嗎?”

“大爺,在哪兒登記?”我懶得計較看‘門’大爺的語氣,不過叫他一聲大爺吧,還真當自己是大爺了。

看‘門’大爺不耐煩的丟出來一個本子,“在這裏,把來的目的都寫好。”

我拿起筆,簽下自己的名字,以及目的後,轉身剛要走,就又聽到大爺的聲音。

“小姑娘,你先說說,你想報什麽案子?你是丟錢了,還是丟人了?”看‘門’大爺可能已經睡醒了,聲音比剛才也清朗了很多。

你才丟人了!你全家都丟人了!

我笑了笑,這大爺可真盡職,管得可真寬,“事兒不大,我進去了,大爺您先忙著。”

不顧老大爺在哪兒嘟囔,我轉身走了進去。

我走到大廳裏以後,駕輕就熟的找到了相關人員。

“你說說吧,你想報什麽案?”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人一本正經的坐在桌子旁邊。

看到人不難處,我也就放心了,“是這樣的,我的親人在十年前死了,我覺得死得蹊蹺!”

“嗬!”警察同誌冷笑一聲,“逗我呢?反應弧夠長的呀,十年前死了,今天才來報案。”

“沒,沒,以前有段時間不聯係了,這才聯係上。”我耐著‘性’子解釋道。

警察同誌看了我一眼,估計是看我也不像是開玩笑,這才正‘色’道:“一般情況下,十年死了,線索留下的再多,估計現在也沒多少了。別說線索了,就算是記著當時怎麽回事的人,記憶也可能都模糊了,查起來很棘手。”

我點點頭,十年了,線索肯定破壞了不少。不過,我如果自己能查出來,我還來找人民警察幹嘛?

我歎了口氣,故意哀怨的說道:“他死了以後,他媽媽哭瞎了,前一段時間,她媽媽臨死前還囑咐我,讓我查查,不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

警察神‘色’似乎有些動容,這才拿出一份表格說道:“你說一下情況吧,十年了,不急在一時,慢慢來。”

“好得,謝謝警察叔叔。”

警察神‘色’哀怨的看了一眼我,似乎對我的稱號不滿。

也是,我二十多歲的人,叫三十出頭的人是有點說不過去。

“我叫順口。”我急忙道歉,“抱歉,抱歉,是警察哥哥。”

“我姓梁,叫我小梁就行。”警察同誌沒想和糾纏下去,看了我一眼,“姓名!”

“顧澤!”我說完名字,就看到小梁的神‘色’有點不對,他拿著筆頓了頓,過來一會兒才寫上去。

“出生年月日!”小梁說完以後,神‘色’似乎有些緊張。

我念完出生年月日以後,看到小梁神‘色’似乎大變。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我看出來了,情況似乎有點不大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