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就看你們倆了

葬禮辦完了,我和阿媽、阿彪、武陟把遺體送完了火葬場。.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包著骨灰的我,心情猶如前幾天包著顧澤媽媽的骨灰時的心情還要沉重。

兩個活生生的人就在我眼前這麽死了,我不是禍首甚是禍首,悲痛‘欲’絕。

抱著骨灰盒我走在墓地上,那麽與繼父相識的友人,一個個穿著禮服,站在墳前。手裏抱著一束菊‘花’,表示對死者的哀悼與尊敬,墓碑之上刻著繼父的名字李彬,墓碑下麵一排刻著我的名字,‘女’兒白小染!我現在連自己是不是白小染都不知道,寫著白小染有什麽用呢!我暗自的嘲諷道,骨灰落地放進了棺材裏,用土掩埋上,我們一行人對著死者敬禮,這是告別的最後儀式。

等著所有人都走了以後,我看著墓碑上的照片,這個與我形同陌路的人是我的繼父,除了死之前見過最後一麵以外,在我的記憶你都沒有這個人的印記。這就是說,之前我們是沒有見過麵的吧!這裏的環境還真是好啊!雖說是沒有青山環繞,但也有樹木蔥蔥鬱鬱,一旁是母親的墳墓,上前把武陟懷裏抱著的菊‘花’,放在了墓碑前,照片你的母親笑的甜美,她是那麽的漂亮。是我所不能及的。

在我們出發來墓地之前,阿彪已經給導遊打過電話了,說這邊的葬禮已經辦好,我們可以回那座小城鎮了。讓他們過來接我們回去,我看著母親的墓碑知道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要知道李彬報案死的那個孩子是不是母親的另一個孩子。

因為當年母親走了以後,父親不讓我單獨聯係母親,因此母親也隻是在結婚的時候給我寄過一張照片,上麵是李彬和母親的婚紗照。照片還是當時讀書時,班主任給我的,我一直好好的保存在保險箱裏。因此武陟才會說照片我見過,那麽也就應該知道那是我的繼父。

我深思著跟著阿彪回到繼父留下來的宅子裏,導遊剛才打電話來說,臨時有點事兒,今天是來不了了,讓我們在多等一日。我和商量著說,反正也不急就再等一天。

回到宅子大概是中午了吧!阿媽給我們做了午飯,我沒什麽胃口隻吃了一些,想著餓不死就好!武陟本就是吃素的吃的跟平時差不多,阿彪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家夥,風卷殘雲般的把桌子上的菜全吃了個光。

我們三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享受著午後的悠閑時光,真是有夠愜意的,我看著窗外的‘花’開的很是燦爛,被綠‘色’的葉子包裹著。紅‘花’綠葉正是好景‘色’,可惜這裏才發生了一件悲傷的事情,真的不是很適合這些東西,房間裏的窗簾全部都要換成素‘色’的才好!

我招呼了阿媽過來,阿媽彎著腰對我行禮,說道:“小姐有何吩咐啊!”

“你把院子裏的‘花’,全部摘了找一個素淨的瓶子,‘插’好放到母親和繼父的靈位前,再放一些繼父生前喜歡吃的水果。”我輕聲的說著,悲傷之情隨著我的語氣,緩慢的散發在這整個屋子裏,我感受到有什麽東西在回應著我。我想應該是母親吧!她能感受到我的存在嗎?

阿媽按照我的吩咐,把所有的‘花’都剪了‘插’在‘花’瓶裏,現在這座宅子看不出來又一絲人氣,本來這就是一個鬼宅吧!我心裏這樣想著。

下午三點的時候,我已經再沙發上睡了一覺,夢見繼父臨死前的模樣,我一下子就驚醒了。武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幅圍棋,拉著阿彪在下五子棋,看見我猛然的醒來,安慰似的說道:“做噩夢了?人都死了,你想那麽多幹嘛?”

“我沒有多想!”我起身倒了一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說道。

“還沒多想?是誰看見賀蔡玲的墳一副快要死的樣子?是誰抱著骨灰盒就是要死了?”武陟拿著自己手裏的黑子落在棋盤之上,高興的跳起來,大聲的喊道:“我贏了!”

“不過是一局,再來!”阿彪有些不服氣的說著。

這人都是鐵石心腸?還玩的怎麽嗨?不滿的說道:“當然了又不是你們死了家人,又不是你們死了媽!當然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我繼父這一死顧澤的案子又斷了線索,又要等好些時日了,你們是不急!”

“你別這樣說,我也是很擔心的!”阿彪看著我難為情的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從你那天給你們局長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現在不是帶薪休假,這邊案子一結束你不是也好回去上班麽?”就那點小心思,跟了他那麽久我就不知道麽?哼哼……“還有你!也不是等著我給你拿錢嗎?現在好了我繼承了我繼父的遺產,這下子你可以多拿一點了!”我指著武陟沒好氣的說道,一個個都是利益熏心,有什麽好傷心的。

“白小染!你說話別那麽難聽,誰不是為了顧澤的案子才到這裏來的,我李彪可以不為那點工資著急,不就是一點錢麽?”阿彪見到我這麽說,瞬間就不開心了放下手中的白子說道。“你繼父死了你傷心,你母親死了你傷心,我能理解,但是你能不能收收你那大小姐的脾氣?”

武陟跳到我們兩人中間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低著頭耍酷的說道:“二位施主,請息怒!有人要來了!你們要不要事先做好準備?”

“你又是用的什麽法術!”我看著武陟說道,決定今天不在跟阿彪說這件事兒,暫時先緩一緩吧!等著顧澤的案子結束以後。

“我沒有用什麽法術!我是說真的,我覺得我應該還是對一下什麽口供比較好!為什麽李彬要把自己遺產留給你,你有什麽想法之內的。”武陟兩隻‘腿’站直了,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鴨舌帽,悶聲的說著。

我翻了一個白眼,說事兒就好好說吧!非要耍什麽酷,真是的!

“要來了!我說真的!你們不準備一下,反正我竊取心思很快用不著的,就看你們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