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結局 3更

一共五頁看樣子是從筆記本裏撕下來的,我看完了盯著武陟,還有的呢!應該是一整個筆記本吧!

阿彪向著我伸手過來,我知道他也是想看,於是就遞給他了。

“話說你怎麽就撕了這幾頁呢?還有的呢?”我看武陟問道,明明就發現了這一切,為何今日才告訴我?明明就已經告訴我了,為何不把全部的事實都一並說於我聽?

“還是那句話!你要查到點子上了,有了一個前麵的引導,我才能說出後麵的事實!不然就成了我再幫你破案,而不是你自己在查案了!”武陟看我,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悠悠的到來。

“為何就不能全部給我說了?”我問著武陟,這和他說不說到底有什麽區別,對了繼父的日記裏提到了一個叫顧秋的名字!顧秋!顧澤!這兩個人都是一個姓氏的,會不會有什麽關係?我對於和這個想法甚是覺得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我腦海裏一閃而過,看來事情不是這麽簡單!現在我也隻是把李彬我繼父為何要陷害,勒索顧澤的問題搞清楚,他的背後還有一個人,而這100w的巨款就是酬金。當時母親生下弟弟以後,繼父的家裏為何頻頻有暴徒來襲。背後到底是何人呢!還有暴徒和陷害顧澤這個事件有何聯係,看來我還是得先查查顧秋了。

“先查查顧秋吧!”我對著阿彪說。

“是給張警官打電話吧?”我給阿彪說著,好像現在隻能先聯係上那邊的警方了。張警官之前的人還不錯,就給他打電話吧!

武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從‘褲’兜裏掏出了電話,說道:“不!給我師兄打電話!那個姓張的也不是什麽好鳥!給他打了電話,說不定主謀就這麽逍遙法外的跑了!”

“好吧!”我隻有妥協了,繼父的日記也寫到了一條,說是顧秋當時把警局裏的所有警察都買通了,算算時間是十多年前,而我去報案和局長還有張警官的年齡也都步入了中年,想必是這個事件的經曆者,說不定還真是會給顧秋通風報信。

我沒有手機自然是阿彪打電話過去了,武陟直接把他的電話遞給了阿彪,阿彪拿起來電話就撥通了,跟以前一樣隨手按下了擴音鍵,那邊響起一個年輕有力的聲音。

“你小子怎麽會舍得給我打電話?”那個年輕的聲音,戲謔的說道。

“我是李彪,以前見過麵的!”阿彪看了一眼武陟說道。

“哦~”

我聽著聲音就知道了是那個之前讓我們玩遊戲的小張,不過是過了兩天的時間,我聽著他的聲音就像是恍如隔世。那天下午的遊戲像是很久以前的時間,而我坐在這個客廳裏,像是身在鬼城的那個豪宅裏。

“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不知道現在你有沒有空?”阿彪說著,專注的注視著電話,生怕遺留了什麽信息。

“你說說看,我看看我能不能勝任!”小張輕聲的回著,語氣裏不帶一點感情,但更多的是他想先聽聽是個什麽事兒,再做決定。

“幫我查一個叫顧秋的人,不知道是男是‘女’!”阿彪回著。

“你們多久要結果!”小張問著。

阿彪看了我一眼,回著小張:“大概一個小時以後,你能搞定嗎?”

不過我想現在就知道,最好是現在,就在電話裏告訴我最好不過了,我不想在拖了,拖久了無疑!

電話那端停了一會兒,我們都保持著沉默,包括現在還在‘抽’泣的阿媽,她一直站在那裏,因為我和武陟都沒有叫著讓她坐下。

“我早已經準備好了!話說你們查這個人有什麽要求嗎?”小張問著。

啊咧!早就準備好,知道我們要查這個人了?動作能不能不要這麽迅速?話說早就知道我們要來找他,現在就說啊!還要問我們有什麽要求幹嘛?他這是在幫這一章湊字數嗎?這麽無恥?

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要求就是叫顧秋的人跟顧澤有某種聯係,而且那個人能輕輕鬆鬆的拿出100w這樣的巨款。”

“哦!那我就先說我這邊的情況吧!全城鎮叫顧秋的人有20多個,其中跟顧澤有關係的隻有一個,是顧澤的遠方親戚,是個開礦的。是‘挺’有錢的,現在就憑借著開礦,資產已經達到了千萬以上,拿個100w應該是輕輕鬆鬆的。不過戶籍不在這裏,我是查顧澤的背景資料發現的,不過這麽明顯的破綻,為何之前的警察就沒有發現呢!難道都是一群弱智的說?”小張最後的話明顯帶著諷刺的意味,說完還輕聲的笑了笑。

“那麽你就再查查這個顧秋,有什麽汙點和黑曆史吧!既然是這麽有錢,顧澤的媽媽為何在顧澤死後一個人過了這麽久。死後居然要我們這些人收屍,也真是奇了。不是說越有錢的人越是把親情這種東西看的重嗎?”我疑‘惑’的說著,死後竟然連一個為之守靈的人都沒有,也真是可悲啊!想想繼父還是好!因為有我在,不過顧澤的媽媽最後也是我送走的!

而且這個宅子裏的人也會為繼父在清明寒食一祭吧!顧澤的媽媽,骨灰盒的老板也是有一祭的吧!都好!都好!

“恩!這個我也查好了!不過不知道說不說!”小張的語氣有些遲疑。

“你妹啊!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你還要賣關子?你們果真是不是一家僧,就不進一寺廟的‘門’!”

武陟聽著我這樣說就不自在了,開口辯駁到:“我們怎麽了!怎麽了!哪裏賣關子了!師兄你說!”武陟哼哼的語氣,再加上她那個動作的確是不想一個僧人。是因為在寺院你裝的久了嗎?出來才‘露’出了本‘性’?

阿彪‘摸’著頭,有些苦惱見著我們開始打嘴仗,道:“說正事吧!說完了再吵也不遲,時間不多了吧!快說!”

“好!就聽彪隊的!這個顧秋……”電話那端又不說話了。

我急了說道:“顧秋怎麽了?說啊!”

“有人!等我五分鍾!”小張的聲音很小,偷偷‘摸’‘摸’的。

我翻了一個大白眼,躺在沙發上仰天長歎道:“你妹啊!又等!”

過了差不多有十分鍾的樣子,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摸’‘摸’索索的聲音,接著小張就開口說話了:“這個剛才差點被發現了我們繼續啊!

那個顧秋啊!十年前開了一個礦產,因為父親之前也是做這個的,子承父業嘛!他父親就給了他一筆錢,他自己包了一個礦產,就著手幹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有煤,最後他把一名看礦老爺子的閨‘女’給睡了,老爺子氣啊!就帶走了一批人,這批人你包括了爆炸隊裏的人,人一走之前礦場裏的煤漸漸的就沒了!

他沒辦法就組織人進礦炸啊!結果炸‘藥’使用的量不對!就炸死了7個人,一個人還重傷,恰好顧澤剛從大學裏出來畢業了!回到當地的醫院,於是顧秋就讓顧澤過來給這個重傷的人看病,之後顧澤就知道了他礦場死了幾個人,像是這樣的礦場已經早就關‘門’了。

但是顧秋不甘心啊!這個礦場當時包下了就幾百萬,要是封了他的本都沒有撈回來,這可是要怎麽辦!顧澤不就之後覺得自己的良心上過意不去,就打電話讓顧秋去立案!顧秋顯然是不去!但是他有怕顧澤去告他,於是就找人陷害了顧澤。

哎呀……這個故事還真是難說!這個顧秋也太不是人了吧!7個人命哎!我估計當時礦民的家人拿著顧秋的慰問費就閉上了嘴,也就沒有告他。不過這樣的礦場真的是應該停了!”

“你廢話還真是多啊!”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廢話一大推,明明幾段話就能說完的,硬是說了這個十多分鍾也不嫌害臊。

“我這不是怕你們看不懂嗎?就多說了幾句而已!那又怎麽樣了!”小張嘟囔的說著,我聽見打火機啪嗒的一聲響。他又是在‘抽’煙了。

“說完了?沒事了我就掛了啊!話費是要報銷的,多了就不給報了!”武陟說完話拿起電話,猛地掛斷,一點餘地也不給他師兄留,我在想啊!這兩個人真的是,師兄弟嗎?不是完全不像,怎麽感覺像是有仇一樣呢!

阿媽就在我們‘激’烈的討論著案情發展的時候,悄悄的退出了客廳,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客廳裏隻有我們三個人坐在沙發上。

“這下清楚了吧!”武陟看著我說道。

“那麽是誰找人去繼父的家裏搗‘亂’的呢?”我看著武陟,疑‘惑’的問著。這*說了一頓的廢話,完全沒有在重點啊!唯一有結論的是,顧秋是顧澤的遠方親戚,因為顧澤發現了顧秋的秘密,因此顧秋找人陷害了顧澤,最後顧澤自殺了!

“是呀!會不會暴徒跟顧秋陷害顧澤的這個案子沒有關係,是另外的一個人在做這件事!”阿彪提出了他的想法,我覺得有可能就是這樣!

那麽顧秋是怎麽找上李彬的呢!李彬在同學會上的那個同學又是誰呢!他跟顧秋和李彬都有神馬關係!是什麽把他們聯係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這樣的利益體。而李彬的日記裏並沒有提到這個人的名字,倒是顧秋這個主謀的名字字字在行!

想著好難受啊!看來我根本就不是做這一行的料。

“來來……還是讓我這個小和尚來幫你縷清這個狗血的陷害故事吧!”武陟看了我一眼,自薦的說著。

“好吧!你說!不過倒是阿彪你又什麽想法!”我問。

阿彪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下武陟,輕聲的說著:“我的疑‘惑’跟你一樣!還是讓武陟說吧!”看來他是不在自己上班的地方絕不會多想,多做些什麽了!

武陟聽見阿彪這樣說,很是高興啊!手舞足蹈的開口道:“啊……啊……我來說!簡直是太興奮了!首先是顧澤知道了顧秋的秘密,顧秋正愁找不到‘門’路要怎麽陷害顧澤呢!一天他參加了一個初中的同學聚會,遇到了以前的一個好友,他便對好友說起了這件事,好友記在心裏!顧秋的這個好友不久之後有參加了一個大學的同學聚會,與那時的好友暢聊,好友喝醉之後就說了自己的不幸!於是他決定做一個中間人,把兩個人的不幸變成一種有幸,都可以解圍,但是他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於是就請教了他現在的好友,結果就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你看這樣是不是就說的通了呐!”說完武陟拍了拍手。

“就是說一個人同時認識顧秋,又認識我的繼父,然後在這麽一個巧合之下,撮合了這麽一件事情?”這種情況確實有可能,但是誰又這麽好心去撮合一件對自己毫不相幹的事情呢!

“正確!正如你心底想的那樣!誰會在沒有利益的情況下,去撮合一件這樣的事情?”武陟看著我說著,我白了他一眼,能不能不要隨意偷看人家的想法!這種做法真的很無恥!

武陟看著我笑著又道:“不是我無恥的說!我不想看見!可是它就在我耳邊飛啊!飛啊!我有什麽權利不知道呢!”

“你就騙我吧!哪裏有這樣的事兒!”

我話音剛落,阿彪就道:“會不會是這個中間人是無意之間聽到了三個人的訴苦,然後把其中一個消息,賣給了三個人當中最有錢的那個,然後想了一個辦法把其中兩個人的不幸聯係在了一起,而這件事就這樣聯係在了一起。

那個最有錢會最終受益這件事!也就是說這個事件中這四個人都是受益者,而被害者隻有顧澤和那個那個快要死去的嬰兒。”

“你說的我越來越糊塗!明明就隻有兩個受益者!繼父李彬和顧秋!何時有四個人!從繼父的日記看,的確是有三個人參與了此時,這時你又說多出來了一個人!”

“不是阿彪說的你聽不明白而是,你智商低!”武陟輕笑著說著。

“我這個佛家之人的智商不高也不低,正好在正常人的水平之上,不過阿彪說的沒錯!這件案子的確有四個受益人!”武陟扣了扣鼻孔說道。

“這我就是真的不明白了!反正我是知道了,主謀是誰不就好了!一會兒給張警官打電話不就好了!我手裏又繼父的這幾章日記,應該就可以把顧秋抓起來了吧!”我下著決心,顧澤的這個案子終於是有的著落,我的心也就放下了。

武陟搖了搖頭,看著我無奈的說道:“來!小和尚告訴你!我們把聯係顧秋和李彬的那個人叫做b,把另一個給b好處的人叫做p,你看可行。我再來給你解釋這裏邊的厲害關係!大概你就明白了!”

“你說!”

“首先是b參加初中同學會,聽了顧秋的苦水。不久之後又參加了大學同學會,聽了李彬的苦水。b在李彬哪裏發現了一個秘密,特覺得很巧合。

於是b去了p的家裏,旁敲側聽打聽出來,這個事實讓他震驚。於是他利用他和p的關係,讓p給他錢他把這件事兒擺平。

再然後b給顧秋說他想了一個一辦法,顧秋聽了之後覺得簡直就奇了,於是就讓b去聯係了李彬。李彬開始沒有答應,最後在危機的關頭,就答應了這件事!事情成功以後顧秋給李彬打了但是許諾的錢,同時還給b了一筆價值同樣不菲的錢,而事情成功以後p的目的也達成了,因此b又得到了一筆更加高的酬勞!

因為b跟他們三個的關係都還不錯,他們三個彼此都不認識!顧秋和李彬根本就不知有p這個人,在b的撮合之下顧秋和李彬見了一麵!之後因為投資的事情也經常往來,b是整個事件最大的受益人!P是一個更加高端的存在,要不是p我想你今天也不會再這裏!”武陟突然指著我說道。

“這麽說來,顧秋和李彬都變成槍給人家使了!”阿彪有些不想的說道,“剛才我有一點沒有說道,就是顧秋居然和李彬見過麵,而且p在這中間扮演了一個什麽樣的角‘色’。”

“我想這些都不重要吧!重要的事!終於可以把顧秋繩之以法!”我說!

“這樣你‘弄’清楚中間的關係了嗎?”武陟輕聲的說著。

“恩!”我點頭示意。

還有一點我怎麽也想不明白,就是p的目的到底是為何?貌似整件事情都與他無關,不是武陟這樣一提醒我,我還真覺得這件事情就是三個人的事兒。還有一件事情也引的我注意,之前我一也提過了,繼父的日記裏明顯的也寫著,暴徒衝進家裏。

“走吧!事情也‘弄’的差不多了!把證據拿上我們去警局報案的說!就在這裏!貌似這裏的官要比那邊的大一些吧!”武陟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我遲疑了一下問著阿彪:“在這裏可以去報案?不會被當做是瘋子拘留起來嗎?”

“我用警官證!不會的!隻要無查一下就知道當年的情況,何況我有照過檔案袋上麵的內容!翻心吧!完全不會怎麽樣的!”阿彪‘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搖了搖!

“那麽走吧!”我說著站起身來,向著客廳的‘門’外走去。跟阿媽打過招呼以後,我們出了別墅區,走到外邊的幹道之上,欄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警局而去。

阿彪打頭陣,我們一路直接走到報案處。把之前的錄音筆和日記紙,和阿彪照的檔案和結案總結的照片拿了出來,說明了我們的來意。

警局的工作人員直接立案,重審!我問了大概多久會有結果,辦案人員說證據齊全大概一個星期就會有結果,到時候打電話通知我們。

當年的犯案人員我的繼父已經死了,如今判罪的話,是要‘交’罰款的。我給了豪宅的電話,說他們打這個電話,到時候有律師過來給錢。一切跟律師商量就好!

安排發這一切我們回到了宅子裏,阿媽不想讓我走,但是我知道我必須要把自己的名字要回來!因為我是白小染!我是真正的白小染,要是不把自己的名字要回來,我和死了有什麽區別?

清晨的第一束陽光灑在窗簾之上,阿媽敲‘門’的聲音響起,我就像在自己的家裏一般,起‘床’洗漱換衣服,打開窗簾,感受新的一天到來。走出‘門’來到飯廳,這不是在客廳那個熟悉的場景,但是現在的我很享受這一切,我知道母親在這張桌子上吃過飯,在這座宅子裏待過很久,這裏到處都充滿了她的身影!

我們吃完了早飯,大概是9點鍾的樣子,導遊就來接我們了!

我和阿媽到了別,說等我取了自己的名字就來看她,不會很久的!還有‘交’代了一下讓她留意警局那邊的動向,隨時給我和打電話。我給他留了阿彪的電話和我自己的,要是我的電話打不通了,就打阿彪的!阿媽有些傷心。

剛死了兒子,原本以為看著我這個有點於舊人相似的臉,很是開心!我又要走了!其實知道了她是繼父的母親,我連一聲‘奶’‘奶’都沒有喊過,因為我知道我還沒有權利喊。我之前是阿楚,是很多人!唯獨沒有白小染,我要去找回這個名字。

回到旅館之後,武陟說他要先回山上去,我知道他這麽說的意思就是讓我給他拿香火錢,我與上次給老頭子的一樣,給了他十萬元的現金。

還有就是買骨灰盒的老板,我帶著阿彪去拜訪了他,給了他一些錢。讓你以後清明寒食,替我去看看顧澤和顧澤媽媽的墳墓,燒燒紙。當然我也說了案子已經‘交’個市上的警察局再辦了,這次一定換顧澤一個清白,他們都很感謝我!

我在想我到底做了一些什麽呢!如果不是武陟幫我的話。

導遊知道我們要走了,她說按照原計劃去遊玩還是,回去!我看著阿彪,還是去玩幾天吧!不然這一次旅行還真是糟透了。阿彪悻然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