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本書大結局 3更

“你要遺產你大聲的跟我說啊!好好的跟我講啊!養了我那麽多年,我會心生感‘激’的全部都給你啊!”我失控的大聲嚷嚷著,顧澤差點都抱不住我了。

“你冷靜一點啦,剛才阿彪不是已經提醒過你了嗎?怎麽還這麽一驚一乍的?”武陟看著這樣瘋癲的我,不住的說道,語氣裏帶著責怪的意思。

此時的我已經被憤怒和不解衝昏了腦袋,不斷的咆哮著,心情沉悶到了極點。要怎麽做,我才能讓自己的這份心情釋懷。不!那可是我的父親啊!叫我在怎麽去恨他,原本猜想和之前的推測我都是不相信的,要是不小心殺了冒充我的妹妹。我完全可以理解成是因為發現了那不是真正的我惱羞成怒,但是當我真正的接觸到了真想的時候,卻也不是那麽高興。直直麵臨這樣殘忍的結局,也因此我的生命就這樣劃上句號了嗎?

我還沒有當著父親的麵問一句,為什麽要這麽做,當年的母親是考慮把財產全部都給父親的吧!我們不都是一家人嗎?為什麽非要分的這麽清楚呢!誰繼承不是一樣?我原來越是想不明白,父親為何要這樣做?而爺爺為什麽要留下那樣的遺書,一家人違和要分的那麽清楚。現在我姓白,時不時也沒有權利繼承那份財產。

我嗬嗬的笑了起來,看著眼前那個白‘色’的影子,在我的正前方幽怨的看著我。她慢慢的顯現出了她原本的容貌,跟武陟說的一樣是有夠漂亮的。

“你哭喪著臉幹什麽呢?父親不是一樣把你也給我殺了嗎?你的下場和我一樣!哈哈……”我指著那個白‘色’的影子,大聲的吼道。我這一‘激’動顧澤就抱不住我了,他便放開了手,現在我是顧不得那麽多,猛的鋪上前去。我從那個白‘色’的影子穿了過去,倒在了茶幾上,打翻了滾燙的茶水,濺的我一身特別是腰上,奇怪的是我居然感覺不到疼痛。什麽感覺都沒有,玻璃茶幾因為的猛然撞擊,從我上身著陸的地方裂開,很快我就躺在一片破碎的玻璃渣子裏邊。這個茶幾也太不牢靠了吧,我不過就是輕輕的撞擊了一下嗎?它怎麽破了呢!

我看著血流到地上,與亮晶晶閃爍透明的玻璃融合,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合體。我覺的這一切都是夢,醒來之後我肯定躺在‘床’上等著張媽來叫醒我。我看著天‘花’板上,浮現父親慈祥寵溺的笑容,好困啊!就這樣睡著吧!睡到日月無光,天地無光也不要醒來。

最後閉眼的時候,我看著阿彪、顧澤、武陟都擔心的向我奔來!我要睡了,你們要不要一起啊?我在心底聞著他們。可惜我來不及開口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會躺在我熟悉的大‘床’上,張嫂已經幫我把窗簾打開,真好我可見‘花’園裏美麗的景‘色’。迎著朝陽開始新的一天,而我現在睜開眼看到的是一片樹林,每一片樹葉子上都布滿了灰塵,一整片看起來髒兮兮的。一個長相俊秀,氣質清冽的男子,坐在‘床’邊擔心的看著我。

這不是我的房間,父親呢?父親怎麽能容忍我的房間出現這樣一個男子!我不斷的回憶,我是在跟朋友喝酒時,喝多了導致斷片了嗎?

不!父親在幹什麽?他拿著一個‘棒’球‘棒’,在我的身體上不停的敲打,我倒在全是‘花’瓶碎片的書房,正直傍晚我躺在地上被父親一‘棒’一‘棒’敲打著身體。我聽著就像是屠夫再用木板,敲打已經解剖好的豬‘肉’,那悶聲的清亮的響聲,父親額頭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地板上。

那橙‘色’的光打在我的臉上,投過窗戶把整個書房都染成了橙‘色’的光,很久很久之後、父親打的徹底累了。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內髒全部都損壞,肋骨甚至已經是變形了,腸子已經再肚子裏打起了結。父親就那樣癱坐在地上,直直的盯著我的屍體。

許久之後落日的光也消失殆盡,隻剩下點點零星微弱,可以辨清方向的微光。父親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順道還踢了我一腳,啪嗒一聲打開了燈,室內瞬時變的明亮。父親越過我的身體,他剛才是打開的台燈,而我真好是倒在書桌前,那裏真好鋪了一塊地毯,這樣不至於讓我的血汙染了地板,不然傭人打掃起來會很麻煩。

我是死了嗎?我感受到自己死亡時那種不甘的心情,因為我什麽都沒有做錯,為什麽要這麽樣子對我。一會兒之後進來了幾個人把我的死體抬上了一輛車,我感覺到他們把我放進了後備箱裏,一路顛簸我感覺到周圍都是一片的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但是我一點也不害怕,很快他們停下了車,我感覺到有一股強烈的風,灌進了後備箱裏。車子停穩了,有人從車上下來走到車子後麵,他們打開了後備箱,我被人一個抬著頭,一個惦著頭被抬出了後備箱。他們全程一句話都沒有,靜默無聲像是在演一場啞劇。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急速的下落,狂風在我耳邊穿過,很快我落到了。嘭的一聲,就在我落地的那一瞬間,我聽見車子發動的聲音。帶我來的那些人都走了。我一個人在這深夜裏,被扔到了一個無人知曉的山崖之下,父親既然都把殺了,為何不直接把屍體處理掉,他不是應該有方便簡單的辦好讓我消失嗎?這是最笨的一種了。

回到幾個小時之前,我回到家裏走上二樓,平日裏父親是不會這個時候回家的。我上了樓就直直的走向自己的臥室,走到‘門’口我感覺不對,我走的時候明明就是鎖‘門’了的。可是為什麽現在打開了,我不是吩咐過張嫂嗎?不要隨意進入我的房間。

正在我想要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聽見一個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我驚訝的捂住自己的嘴。

“這個老爺子死就死了吧!還寫了一個什麽遺書?這個賀家,要不是我的這個姓白的撐著,早就沒有了!還不讓我染指一份,簡直是欺人太甚。”還伴隨著一陣東西撞落在地上的聲音,我努力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出聲。平時那麽敬愛的父親,怎麽可能說出那麽殘忍的話。

一個‘女’聲也隨後響起:“可不是嘛?虧你還對小染那麽好?並什麽賀家的財產都要她來繼承,你努力了那麽多年,一點好處都沒有。不值得!”尖酸刻薄的聲音,我聽著渾身的自在。

“不行!這麽大的委屈,我白魏可不能就這麽白白的受了,反正賀蔡玲已經死了。我還有什麽好顧及的,讓那個丫頭把財產全部轉到我的名下。要是不轉直接殺了得了,也不為我養了她怎麽多年,是狗也知道知恩圖報把!”父親用決絕的語氣說著,他居然把母親殺了,現在還要來殺我?我現在改怎麽辦?我要怎麽辦?我改在怎麽辦?那個‘女’人又是誰,他們為什麽會在我的房間裏?

我不敢出聲悄悄的從最近的樓梯,下到了一樓,站在‘門’口。喊著張嫂,我餓了!假裝著自己才回來,然後邊說邊上二樓。我的心砰砰的直跳著,來到房前我大步的推開‘門’。

父親和一個穿著‘豔’麗的‘女’人,咱在我的梳妝桌前,麵前放著的是爺爺留給我的匣子。

“爸!你在我房間裏幹什麽?”我假裝驚訝的問。

父親他沒有說話,氣氛的放下手中的信紙,拉著那個‘女’人就從我的身邊跨過,順道還說了讓我一會兒去他的書房一趟。我還沒有來得及問,去書房幹什麽,父親就已經走出了‘門’。

我看了那封遺書,律師那裏說的是等到我成年以後,過個兩三年遺書才會生效,而我這裏有原件。父親一直不知道爺爺的遺書裏寫的是什麽。他是怎麽知道在我這裏的,今年的這個生日,就是爺爺遺書生效的日子。這是起要求的,當然我也聽了律師的建議。

我把東西收好,放到了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這個地方是除了爺爺和我以外的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我洗好澡,換好了衣服踹著忐忑的心情走到父親的書房前,張嫂把東西已經端到我的屋子裏了,見過父親之後就可以吃了。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思吃。

叩!叩!叩!我敲了三下‘門’,父親說了話,我推開‘門’走進去對著坐著書桌裏的中年男人說道:“父親叫我來書房有何事?”再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髒跳的不行,他殺了我的母親!還會殺了我!

“聽說你已經聯係好律師,準備宣讀你爺爺的遺書?”父親看了我一眼,平日裏慈祥的笑容在我看來,都是虛幻的幻影。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我的父親,他不過有一具軀殼而已。

“是的!我已經成年好幾年了,也是知道爺爺遺願的時候了。”我老實的回複著。

“哦……我看了遺書,你願意把所有的財產全部都轉到我的名下嗎?”父親突然就問了,我是看過爺爺遺書的,再說他了媽媽我決不能再讓賀家的財產全部都落在他手裏。

我大聲的說道:“不!我不願意!我是賀家的人,我不姓白!”

“你……”父親被我的大膽驚的說不出來話來,從前的我都是乖巧溫柔,‘性’情溫和的人。

“我是不會啊!賀家的一切都給你的,我是賀家最後的希望!決不讓他落入你的手中,母親已經被你害死了!你還罵爺爺!我是不會原諒你的。”我看著父親,更是大聲的說道,像是在發誓又像是在質問。

“你怎麽會知道這些?”父親驚訝的看著我,一臉的驚訝和疑‘惑’。我看著他眼神裏閃過一絲‘陰’狠,心理暗道不好!我果然太冒失了!於是我想轉身就跑,突然我聽見嘭的一聲,一顆子彈穿過我的右‘胸’膛。我倒在地上,連‘門’把手手沒有‘摸’到。原來我還中彈了,父親不知道從那裏‘摸’出了一個‘棒’球‘棒’,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個暴擊。

原本想要呼救的我,失去了語言能力,兩眼開始發白,我想這下子是逃不掉的了。

我驚恐的‘摸’著顧澤肩膀,抖著牙齒輕聲的說道:“我全部都記起來了,死之前那幾個小時的記憶,我全部都看了!我發現了父親的秘密。”

顧澤反過來,抱著我的頭,拍著我的背輕聲的說著:“小染不要怕!這所有的一切都過了,你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不要怕!”

“不!我不是怕!原來我是在知道全部事實的情況下,被滅口的!父親既然真的親手殺了我,哈哈……”我癡癡的笑著,入魔了一般。“你能看見我心中的痛嗎?你能看見父親暴打我的畫麵嗎?橙‘色’的眼光,投過玻璃窗是多麽美的景‘色’是!這是我斷氣前,看到的最後一幕。”

“小染你不要這樣,振作一點!這一切都過了,白魏已經被抓了!今天上法庭審判,你不要‘露’出整個悲傷的表情好嗎?我會心疼的!”顧澤討好似的跟我說著,臉上的表情跟我一樣悲傷不已。

“這一開始就是錯誤的選擇,我當時就應該報警。或者我小心謹慎的說話,也就不會讓自己白白送命了!”我哭!不斷的哭泣,直到把自己的眼淚,身體裏的水分全部都哭幹才好。

這種名叫悲傷的情緒,蔓延了我的整個身軀,就想我之前看見的那些魑魅魍魎,總是有未了的心願,找我這樣的人來解‘惑’。命運是何等的殘忍,為何我要經曆這些悲痛,讓我直接就那麽被父親殺死不就好了嗎?

“不!那不是你的錯了!那時的你做了,她覺得最正確的選擇。小染你就不要在自責了好嗎?昨天你把我嚇壞了!你不知道你都躺了2兩天了,餓不餓?”顧澤聲音像是‘春’風拂過我的耳邊,伴隨著我內心的傷痛。

“不!我不像吃任何的東西。我想要去探監,看看他現在狼狽的樣子!我賀家的人還活著,而他馬上就要與爺爺見麵了!嗬嗬……”

顧澤心疼的看著我,不斷的撫慰著我:“小染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一切都風平‘浪’靜了!不要執著了。放下吧!”

“放下這樣讓我如何放下?你知道我當時的慘狀嗎?我不服!知道嗎?我就是不服,為何我賀家的人都死了!他一個姓白的還可以活那麽長的時間,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如血的親人,對你痛下殺手你又是什麽樣的感受,那個是我的父親啊!是我的親生父親啊!不是別人!”我越是說著越是‘激’動。

“你不是還好好的活著?”顧澤說著。

“我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算是活著嗎?你知道這具身體給我帶來了什麽嗎?危險、恐懼、害怕、那些痛苦的東西,一股腦的向我撲來!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你不甘心什麽?”一道空靈的聲音,‘門’口處的方向傳來,還有稚氣的語氣也摻雜其中。

“我不甘心就這麽死去!我不甘心,就這樣卑微的活著,不甘心被自己的親人所殺!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就此結束!”我大聲的喊道,說出了自己的全部心聲,事情已經全部都有結局了,而我也應該塵歸塵土歸土的走了!但是我就是不甘心,我死的時候還那麽年輕。

武陟指著顧澤說:“你看看顧澤也不失年級輕輕的就死了嗎?他為什麽就沒有你那麽留戀塵事,修為反而比我的都還要高?”

“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我睜大了眼睛,因為我的哭泣它的變的通紅,還有之前倒在玻璃裏玻璃碎片,鑲進了我的身體裏,雖然已經取出來了,我能看出來我傷的非常嚴重,而且傷口在這兩日之內並沒有什麽變化。就剛才那麽稍稍的動了一下,我就發現它不斷的留學。侵濕了外邊裹著的一層紗布,紅‘豔’‘豔’的還很是好看。

“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那個樣子,有個人樣嗎?我在外邊隨便撿一個鬼都你那模樣強上幾倍,傷口這幾日都沒偶愈合,我想你也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兒,不用我多說了吧!”武陟今天‘床’上了他那袈裟,我還沒有看到阿彪去哪裏了呢!忽而就想念他了。

我看著顧澤‘摸’著他的臉,“我終於可以下來陪你了!雖然現在我躺在你的懷抱裏,但是跟你一樣沒有軀體的束縛,才能算是跟你一樣吧!”

顧澤眼眶紅紅的,低頭看著我,“隻要你喜歡,怎麽樣都好!我不在乎,能陪在你身邊就很好了!我真的不在乎,你不要‘露’出那種表情,我真的很難受。小染!”

“是呀!隻要我喜歡就好,喜歡好!”我哭著又笑了,看著外邊的陽光,多麽美好啊!嗬嗬……可惜很快我就要見不到了,我感覺到自己的手腳不聽使喚,麻木了。手指頭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我的靈魂正在與這具腐爛的軀殼脫離。

“且慢!”武陟上前,握住我的手腕,我頓然感覺所有的知覺都會來了。

我不解的看這武陟,他又什麽話要說嗎?對了賀家的財產,要不全部都捐給寺廟好了,反正我和顧澤就要回到鬼城了!“賀家所有的財產,全部都捐給你們寺廟吧!我都要死了,留著給誰?”

“不……不是這樣的。你可以活下去,不過是一種非常殘忍的方式活著,但是也有一個條件!就是不知道你答不答應!”武陟的話語言又指的模樣。

我‘激’動的拉著武陟的手臂,興奮的問:“什麽辦法,你快說!隻要我能活著,什麽樣的辦法都可以,我都願意去常識!”

武陟臉‘色’一邊,推開我拉著他的手,嫌棄的看著我,這是我從來都沒有在他臉上見過的表情!我居然別人嫌棄了,是呀死過一次的人居然還這麽怕死,隻要活著什麽勾當都願意做,我已經下賤到極致了。

“你和顧澤圓房,你必須要生出一個孩子留在這常世之間,為我們和下邊的官差打好關係!我就可以讓你繼續靠吃魂魄活著,直到你**衰亡,於正常人類老死。要是你覺得可以,我們找個條件就成‘交’。”武陟雙手合十,念了一句南無阿彌陀佛。

孩子我這樣的身體可以生孩子嗎?那就是說賀家不絕,天意如此啊!哈哈……我又是一陣的狂笑,看這顧澤問:“你想要一個孩子嗎?我和你的?”

顧澤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隻是點了點頭!

“那麽那個孩子,與普通人類的孩子有什麽不同嗎?他可以上學,結婚生子!工作!”我驚奇的問著,放佛在末路的前方看到了一絲曙光。

武陟看著我,麵無表情好似我們不認識一般,緩緩的開口說道:“沒有什麽大不同,隻是比常人多了一隻眼睛,就像你一樣可以看到不是常世之物,他可以隨意進入彼岸。”

“好!這個條件我答應了!那麽我現在需要怎麽做?”我‘摸’著正在腐爛的被繃帶纏繞著的傷口,我可以活著,像人一樣活著,還可以生一個孩子。真好!

“找個吉利的日子,跟顧澤圓房吧!他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可惜你老是暈倒,昨天就是一個不錯的黃道吉日!”武陟臉向著窗戶外邊,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麽,神情自然也是看不見的。

一個星期之後,我和顧澤成功的行了夫妻之禮。幾個月之後我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嬰,他好像比其他的嬰兒要早熟很多。居然居然可以叫媽媽了,而且還會算算術。

我靠著吃生魂,在常世苟延殘喘,具體的工作還是跟阿彪搭檔處理各種奇怪的案子。當然阿彪不在為公安局效力,而是一個神秘的國家機密的組織。我吃了生魂之後,不再被他人的記憶說控製,我能完全掌握他們的記憶。顧澤每天除了帶小孩以外,沒事兒就跟老頭子鬧鬧磕,要不就是整天跟在我的屁股後邊。

武陟自從我徹底恢複記憶那天見過他之後,多年我都沒有再見過他,包括我最後的壽終正寢,也沒有見到他的麵,小張說他閉關了。要很久才會出來,這麽爛的理由我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