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死亡

“你清醒清醒!這裙子怎麽了!?”阿彪按著我的肩膀大聲吼著。叔哈哈·中·文·網·首·發

“血……血……還有手啊!”阿彪把裙子甩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看見了一截斷掉的手正躺在我的‘腿’上,我嚇得閉上了眼睛尖叫著。然而阿彪卻很不耐煩的拽起我的頭發,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看清楚了!”

雖然阿彪沒有使勁,但發根還是被扯的有些生疼,我慢慢睜開眼睛,看著阿彪另一隻手裏提著的裙子。

並不是什麽血紅‘色’的裙子,也沒有任何的異常,隻是一條看起來很秀氣的白底碎‘花’裙子……我魂驚未定,顫抖著伸出手‘摸’了‘摸’阿彪手裏的裙子。果然隻是普通的裙子,我又出現幻覺了……

阿彪鬆開了我的頭發,皺著眉頭看著我。我瞄了一眼鏡子裏的我自己,臉被嚇得蒼白,額頭還有汗珠。我狼狽得望著阿彪,他沒有說話隻是靠在自己的那邊窗戶點了根煙。

“我真的看見了……”我低下頭小聲的說著,我現在的樣子怎麽都不像是閑著無聊裝出來嚇唬他的,他沉默不語想必是也這麽認為的。

“算了,送你回李茉莉那吧。”阿彪說完就扔了煙頭發動了車。

在李茉莉那住一晚上,也算是平安無事,隻是第二天早上洗臉的時候,發現手上的銀手鐲,已經差不多看不出來原來的顏‘色’了,十分難看。背後不禁冒起了冷汗,銀手鐲都這樣了,恐怕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也發生了太多的事……

樓下的喇叭聲傳了上來,這是阿彪的車打的喇叭。我跑到窗戶邊上看著下麵,阿彪從車裏走了出來,對我大喊著:“你快下來,你家出事了。”

聽完之後我趕緊跑下樓,上了阿彪的車之後阿彪才說了發生的事。

李大貴死了。

我詫異得看著阿彪,阿彪似乎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隻是出奇的將車開的很慢,點著煙沉默著。我腦袋裏想不出任何李大貴會死的理由,也隻能跟著他一起沉默。

到了我家‘門’口我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圍在‘門’口的三姑六婆的一些八卦的看熱鬧的人都停止了議論的聲音,見到我跟阿彪趕到之後紛紛讓開,給我們讓出了一條路。

進了大‘門’就看到王翠芝呆滯的坐在地上,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阿彪沒有多看王翠芝就走到了躺在地上的李大貴的屍體旁邊,我跟著他一起走近了一點,李大貴的死相有些猙獰。

脖子上一條深紫‘色’的勒痕,眼睛瞪的很大,嘴張的很大,然而嘴裏麵卻沒有舌頭。雖然死的很難看,但阿彪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白‘色’手套抬起李大貴的手之後發現屍體還沒有僵硬。

我沒有像阿彪那樣仔細得檢查屍體,而是一直盯著那個沒有舌頭張開的嘴。總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但一直盯著卻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不對。

“我這也查不出什麽,頂多是能夠確定他是被勒死的。”阿彪用手把李大貴的眼睛合上,淡淡得說著,“等法醫來吧。”

我還是死死盯著阿彪的嘴看著,阿彪難道沒有發現?

阿彪看了一眼我說道:“他舌頭比普通人短許多,天生的,但不影響說話。”阿彪看出了我的疑慮,解釋到。

我走近一點,換了個角度看李大貴的口腔。裏麵原來有舌頭,我鬆了一口氣。不一會法醫來了,很不客氣得將我趕到一邊去。

我走到了王翠芝身邊,似乎聽到了她小聲的在嘟囔什麽。可我將耳朵湊近一點後聽卻又沒聽見什麽,隻能看到她的嘴在動。

“你在說什麽?”我試探‘性’得問了王翠芝一句。

王翠芝眼神渙散,扭過頭看向我的時候咧嘴嘿嘿一笑,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脖子。我被嚇了一跳,同時也十分難受喘不上氣。王翠芝的力氣非常大,我被掐的幾乎要斷了氣。

阿彪在‘門’外看熱鬧的人們提醒下才發現我這邊被王翠之掐住了脖子,王翠芝被阿彪一把扯開。我‘摸’著自己的脖子喘著粗氣,驚恐的看著王翠芝。

“她這是怎麽了!?”我嗓子很疼,但還是忍不住尖叫著。

王翠芝在阿彪的控製之下漸漸冷靜了下來,然後慢慢跪在了地上,突然大哭起來。

“你哭什麽啊!掐我幹什麽!”我十分生氣的大聲說著。

“王翠芝!昨天晚上你在哪!李大貴死了的事你為什麽不早點報警!有沒有看到嫌疑人!還是或者說你就是殺人凶手!”阿彪一串炮彈連珠似的問話我聽了後都有些懵,王翠芝更是被嚇得一愣一愣的。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我……我隻是在房子裏看電視劇……他說出去上廁所……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就看著電視就睡著了啊……”王翠芝連連後退著,“我第二天醒來我都在沙發上的!一出‘門’就看到他在這……”

阿彪一步一步‘逼’近王翠芝,王翠芝眼睛裏帶著眼淚一直使勁搖著頭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法醫這時候走了過來,拉了拉阿彪的衣服,示意阿彪跟著他去查看李大貴的屍體。

阿彪跟著法醫走近李大貴查看,聽著法醫在他耳邊絮叨的話,滿滿皺起了眉頭。我很想知道他們在‘交’談著什麽,但猶豫再三決定還是不要去湊熱鬧了。

突然一個人從堵在‘門’口的人群中,鑽了出來,院子內的警察一下就控製住了那個人。看著她瘦弱的身形,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個人正是獨眼媳‘婦’。

獨眼媳‘婦’不出聲,隻是掙紮著,想要從幾個警察手裏逃脫出來。警察們對這個獨眼媳‘婦’有些束手無策,又不敢使勁將她架出去。

“阿彪……”我實在看不下去穿著一身白衣的獨眼媳‘婦’,在他們手裏難受掙紮的樣子,小聲請求著阿彪能夠將獨眼媳‘婦’放了。想必這麽一個瘦弱的‘女’子也不能做出什麽傷害人的事,阿彪點了點頭,示意那些警察將獨眼媳‘婦’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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