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扣子

第二天一早阿彪就不知道被誰招呼了過來,小木屋鬧鬼的事也在村子裏傳開了。阿彪找到我的時候就開始絮叨這個村子真的是不太平之類的,抱怨了很多有的沒的。

“我去那個小木屋好像也就隻有一次,要不是因為你說相冊的事,我以前也隻是路過山坡的時候在底下看到過。”阿彪說著就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聽他們這麽一說,既然有鬼吃狗‘肉’,那現場肯定會有血跡,總不能帶的是熟的‘肉’吧。”

我苦笑一下表示回應,阿彪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這算不算是破罐子破摔啊。

跟阿彪一起到了有小木屋的山坡下麵,抬頭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小木屋,我們兩個就走了上去。走到木屋麵前的時候發現木屋的‘門’並沒有像小林說的那樣是鎖著的,而是敞開的很大。

裏麵有一張被褥‘床’單都很淩‘亂’的‘床’,還有一張不大不小的桌子。再就是我以前住在這過夜時,每次過來都會帶的一些東西。隻是我每次帶過來的東西,都不是擺放在原來的地方,甚至我最初放在這的‘床’單被褥都被人‘弄’的髒‘亂’了。

因為這裏畢竟是個簡陋的屋子,所以還是會有落灰這種情況,我專‘門’找了一個大塑料布蓋著‘床’的。可是好久沒來這裏之後,再來的時候,卻發現這裏被人‘弄’的好‘亂’,像是進行過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你說你以前在這住的,發現什麽異常了嗎?”阿彪問道。

“異常?這整個屋子都不對了!”因為自己的地盤被‘弄’的又髒又‘亂’,所以我有些氣憤,走到屋子中間就開始收拾。當我看到我最寶貝的一些東西,被扔在了一個破舊的紙箱裏之後,更加的氣憤。

我把甩在地上的被子拍了幾下之後放在桌子上,又把‘床’單鋪好。就在鋪‘床’的時候我‘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在‘床’單的下麵。拿出來之後發現是一顆小小的扣子,看‘花’‘色’應該是個‘女’人身上衣服的扣子。

我仔細打量了一番那顆扣子,印象裏我沒有衣服有這種樣式的扣子。我把扣子拿給了阿彪,阿彪接過了扣子之後說道:“這個不是你的?”

我搖了搖頭之後回想了一番,腦袋裏閃過前幾天去找獨眼媳‘婦’的時候,而他們家裏並沒有人。獨眼媳‘婦’經常待著的那個房間整整齊齊擺放著的衣服上麵,似乎領口處是少了一顆扣子……

“好像是獨眼媳‘婦’的……”我有些不確定,畢竟隻是匆匆一眼看見過。

阿彪有些會意,看他的表情變化,似乎是將李大貴的事和這個疑似是獨眼媳‘婦’的扣子聯係到了一起。我大膽的猜想了一番,也許是李大貴‘色’心大起想要強‘奸’獨眼媳‘婦’才把這裏‘弄’的這麽狼狽呢?

如果非要將這兩個人聯係到一起,除了李大貴對獨眼媳‘婦’別有用心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麽其它的關係了。

“李大貴當真來過這裏?”阿彪環視了屋子一圈,然後問我。

我說不上來,畢竟我也沒有看到過李大貴是否來過這裏。隻是劉大娘那麽一說,但是沒人見到過也不能確定李大貴是否真的來過。

這時候阿彪突然挪動了步伐,朝著櫃子旁邊的角落走了過去。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有了什麽發現,我伸頭朝著那望了望,阿彪發現了一包紙巾。

“你在這用這個紙巾嗎?”阿彪一邊向桌子上的卷紙瞅一邊問我。我搖了搖頭,心裏有些別扭,明明自己有了答案卻還要問我。

阿彪把紙巾裝進了口袋,然後又想起來什麽似的將紙巾又拿了出來。這我才看到那包紙巾已經被打開過了,阿彪把紙巾又打開,將扣子放了進去。

我不禁開始猜想這裏究竟發生過了什麽,為什麽李大貴,鬧鬼,以及獨眼媳‘婦’都會被牽連到了一起。這扣子和紙巾又究竟代表了什麽?

阿彪似乎思緒比我還要淩‘亂’,又掏出了煙和打火機點了一根煙開始吞雲吐霧的。就在這個時候窗戶外麵傳來了貓叫的聲音,我走到窗戶邊上向外看了看,發現一隻黑貓在外麵立著尾巴悠然走過。

視線收回來的時候我才看到地上的磚塊,這才想起來昨晚小林發現這裏鬧鬼吃狗‘肉’的事。我把這事又告訴了阿彪,提醒了他。阿彪一拍腦‘門’說道:“你不說這事我還真忘了。”

阿彪這才把視線放到地上,比對著窗戶的位置在地下查看有沒有血跡之類的。可是阿彪查看了許久也沒有發現小林所說的有‘鬼’在這作祟的痕跡,地麵上除了灰塵和有人走過腳蹭在地上的痕跡什麽也沒有了。

“要是按你這麽說,李大貴可能對獨眼媳‘婦’圖謀不軌,然後通過掙紮什麽的就把這裏搞得這麽‘亂’了。”阿彪蹲在地上查看著木屋的每一個角落,然後對我說道。

“圖謀不軌?你是指強‘奸’?”我有些不可思議得說道,“法醫不是說李大貴似乎不是死於人手而是鬼殺的,會不會是……”

“打住,別和說那些,那些鬼怪的東西根本當不了證據,你怎麽可能告訴法官人是被鬼殺死的?”阿彪白了我一眼之後繼續埋頭尋找著線索。

可就算是阿彪這麽說,我也還是已經被現實折服,不得不信這種奇怪詭異的東西了。在我看來,很有可能是李大貴趁著獨眼媳‘婦’‘精’神不正常了,就對獨眼媳‘婦’有了那種想法。

獨眼媳‘婦’雖然是獨眼大叔‘花’錢買回來的,但怎麽說都是一個美人胚子,李大貴這種人不可能真正喜歡王翠芝那種火爆脾氣的‘女’人。所以獨眼媳‘婦’被李大貴強暴以後報複李大貴,李大貴就死於非命了。

而那天獨眼媳‘婦’出現所跳的舞,會不會是因為太過於欣喜而所作出的一種慶祝呢?

“沒什麽東西了,就這半包紙巾盒扣子,我們回警局吧。”阿彪打斷了我的想法,又看了看四周,覺得沒什麽東西了就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後跟著阿彪離開了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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