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被剝皮的屍體
於是我把‘腿’伸回來,轉過身看著一身紅衣長發的王櫻櫻,問道:“你怎麽站在我身後,我明明看見,左曉倩要自殺來著,我把她拉回來了。說”
王櫻櫻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直接指了指後麵的那張‘床’,一個人形輪廓在‘床’中央微微凸起,呼吸均勻。
“人一直睡在那裏都沒動過。”
“那我看見的是誰?”我更加疑‘惑’的問道,畫麵很清晰啊,我連左曉倩說了幾次我沒偷東西都記得,那人怎麽可能在‘床’上躺著。
“恐怕你看見的不是左曉倩,而是這棟樓裏的鬼。”
“你是說我看見鬼了?”這樣也行?鬼現在都這麽沒品嗎?都能裝活人了?
“是的!”王櫻櫻語氣肯定道。
我心有餘悸的把窗戶和‘門’關好,還檢查了一次,躺在被窩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左曉倩打工去了,王櫻櫻在寢室看著李白梅,因為昨天晚上傷的有點重,整個臉都有些微腫看起來‘挺’嚇人的。
我吃過早飯便道校‘門’口等著,阿彪來接我會警局。
十多分鍾後阿彪,開著摩托車就來了,看著阿彪的第一眼都想哭了,他還是沒換便服。你敬業也不能這樣吧!
老規矩上了車,直奔警局。
阿彪第一時間帶我去了停屍間,法醫給我們開了‘門’,拉出冷凍箱的死體,一股熟悉的腐味迎麵而來。阿彪細心的給我了一個一次‘性’口罩。
“你們需要穿上隔離服。”對這個時候我和阿彪還在站‘門’外,從小探望窗的窗口望著。然而我說的那股腐味,其實是那屍體飄散上來的黑氣,不知怎麽的忽然就看見了我甚者還能聞到味道。
而法醫,不過是給我們開的化驗室的‘門’,兩間房是裏間外間的關係,現在我和阿彪站在外間。等待另一個法醫給我們拿一次‘性’的隔離服。
“好的。”我回答道,而阿彪則是點了點頭。
我拿著阿彪給我的一次‘性’口罩,脫了外衣,兩人站在一個紫外線照‘射’的玻璃隔間裏。
“怎麽這麽嚴格?”我問站在我旁邊的阿彪。
“這個剝皮案件,隻有小李、劉局、你、我,法醫知道。”阿彪解釋道。
“他不是說開會嗎?”
阿彪有些調笑的意味說著:“開什麽會,不過是我們幾個說這個事兒該怎麽解決,罷了。”
“沒公開麽?”我又問。
“這個事很邪‘門’,你說怎麽公開,會造成‘混’‘亂’。”
說完話,法醫遞給我們兩人各一件隔離服,我們站在隔離間裏穿上,然後法醫打開了另一道‘門’,我倆直接就進了停屍房。
一進去我才看見小李和劉局,已經再等著了。
法醫讓我們把口罩帶上,他緩緩走到死體袋前緩慢的拉開,一股比剛才還要濃鬱的惡臭緩緩散開,幸好我們都帶著口罩。
一個血紅‘色’的人,慢慢的‘露’出,我看見那個紅‘色’的人形向外冒著黑氣,一股一股的。所有人都皺著眉頭,盯著眼前這個全身肌‘肉’組織‘裸’‘露’的‘女’‘性’身軀,剝皮也不是那麽成功,可見血管有破裂,變成烏紅的血凝塊。一隻手臂上缺了一塊肌‘肉’格外明顯。
“沒找到刀口。”法醫說。
這個法醫就是阿彪第一次進‘女’生宿舍,當時帶隊的。
“是沒找到剝皮開口的刀口麽?”我問。
“是的,一般是在頭部,但是這個連頭發都剝了。而且放在這裏邊怎麽可能有人進來,而且這邊晚上值班是兩個人,所以有人闖進來根本是不可能的。而且死體長時間處於冷凍狀態,連是什麽時間被剝皮也算的都不太準確。”法醫看著屍體對我們說著。
劉局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人本來就死的蹊蹺,這下子更是棘手了。”
“前些天跟阿彪去算命先生算過,說局子裏有人惹上不幹淨的東西了。”小李說。
聽到這裏我心裏一個咯噔,不會是想指我吧。
“那算命的可有說你,下個月就能升到大隊長了。”劉局調侃道。
“那倒是沒有。”小李扣了扣腦袋,不好意思的說。
劉局歎了口氣,又道:“來!說說你們怎麽看!”
阿彪率先開口道:“我覺得這是不是人幹的,這富家千金,人緣好,長的漂亮,學習成績也好。想不出有什麽能讓她自殺的。”
“我在學校發現死者生前戒指,項鏈都在室友手中,而且價值不菲的樣子。其中一位還打算把項鏈賣了。室友之間矛盾很深。”我說著。
“情殺?為錢?嫉妒?”小李又開始了獨斷而狗血的推理。
我們都沒理會他,開始深思考慮,事件越來越撲朔‘迷’離,完全按照非人類的方向去了,大家神經也開始緊張起來。
“對了,案發發生那天,我見了死者父母,他們非常堅定自己的‘女’兒是自殺。就算疑點重重。”阿彪回憶的說道。
“富貴人家最忌諱的就是這些事情,想隱瞞是正常的。哎!對了阿楚你說死者的貴重物品都在室友手中?”劉局意味伸長的問著我。
“是呀!本來昨天晚上就可以回警局,就是因為這事兒給耽擱了。”
“什麽事,你非留在那裏?”劉局又問。
阿彪是知道大概知道這件事情了,小李、法醫、劉局應該隻知道我被事兒纏著了,但是具體的內容和經過不知道,我也應該把這幾天的內容報告一下了。
待我說完後,劉局又開始發問了:“項鏈最後你可又還給王櫻櫻了?戒指最後誰收著了,死者的遺物都敢拿去販賣也是夠大膽的啊!”
“我問都問過她們,但是來源都不太可信,東西還給她們了。不是為了不讓她們起疑嗎!”
“恩!既然事情這麽蹊蹺,那就隻有繼續調查了。阿楚你扮演好自己的學生角‘色’,小李就跟著阿彪,這事兒鬧成這樣了,就該徹底查。”
“是!”我們三一致像局長敬禮。
“走吧!站在這裏味不好聞,都出吧!”在劉局的催促下,我們都出了停屍間。
法醫拉上屍體袋時,我看見那屍體斜斜的笑了笑,好像還活著,我嚇的退後了一步,撞在了阿彪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