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神秘老人

這麽嚴重的傷,左曉倩今天是不會去上課了的吧。

昨天她父親,失蹤了。不知道我現在該不該告訴她,或者說她已經知道了呢?我蹴步著糾結的想著這個問題,最後決定順其自然吧!

我偷著在宿管的眼皮底下溜了出去,趕上第三節課。跟李白梅坐在一起,然後中午一起去食堂吃了飯,回到寢室,左曉倩依舊躺在‘床’上。

我睡了個午覺,由於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情讓我心有餘悸,我還換了方向睡覺。正當我快要睡著時,我眯著眼睛看見左曉倩從自己‘床’上下來,然後輕手輕腳的換了睡衣,那些新舊‘交’錯的傷口印在‘裸’‘露’的胴體上,這是我第二次見到這樣駭人的場景。第一次是在浴室。

穿好了衣服,左曉倩端著盆子去了洗漱間,大約15分鍾的樣子,就回了寢室。坐在‘床’上給自己畫了一個美美的妝,然後背著包,出了寢室‘門’。

這麽好的機會我自然不會就這麽睡著了,等左曉倩走出寢室,我站在窗戶口看著她往校‘門’口走去,我也就下了樓,跟在她身後。今天一定要知道左曉倩到底跟誰有來往。

左曉倩走出校‘門’一晃眼就不見了,我急急跑到‘門’衛室問那個大叔,大叔正好拿著警棍站在‘門’口散步。

“叔,你剛才可有看見一個‘女’的往那邊去了!”

大叔笑著說:“喲!姑娘是你丫!”

“是!是!大叔快告訴我剛才出去的那個‘女’的往那邊去了。”我急切的問著。

“姑娘你別著急,往那邊走了!看她還站在那裏等人呢!”大叔見我著急,說著用手指了指右邊馬路對麵的一家餐館。

果然左曉倩一個人站在那裏,我為了不讓她起疑,正想著往右邊走去。也不過才幾分鍾的樣子,一輛車牌為沆L83476的車,停在左曉倩身前。

左曉倩一直沒發現我跟著她,她與車裏的人說著什麽,然後上了車。

我站在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車,才想起忘了給大叔道謝,搖下車窗我對著校‘門’口的大叔喊了一句:“謝謝了!”大叔像我擺了擺手。

“師傅跟著前麵那輛車。”我對著前麵那個司機說。

“好!”

車子穿過郊區,在經過市區,貌似一直在繞著圈子,我一個納悶就問:“師傅你可能看出來,他們是要去那裏,這都一個小時了!”

“這路線吧,應該是去那邊的別墅區,從你上車那裏,隻有過市區才能過去。這是最近的路,也是最省時的。”

哦!果然是去見雇主嗎?我心裏一個冷笑,明明是來查陸晴安的死因的,沒想到現在是幫別人追小三了。是不是應該給阿彪打個電話?我一‘摸’‘褲’兜,啊咧居然忘記帶了。隻有我先去看了再說。

晃眼間,前麵的車子進了一個綠化做的很好的商業地帶,這也不算是商業地帶隻能說是外圍,做得都很高大尚。師傅說再開前一點,就進不去了,所以就讓我再這裏下車了。

那輛車到了這片區域,開的慢悠悠的,也沒有鳴笛,我走進大‘門’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門’衛沒說什麽隻是讓我做了一個登記,然後我跟在那輛車的後麵。

大約十多分鍾後,一棟華麗的豪宅出現在我麵前。左曉倩在‘門’口下了車,有人過來引接她,她低著頭跟著前麵的人走進豪宅的大‘門’。

我正準備說,以什麽樣的方式才能‘混’進去呢,結果我就被一個人拉進了旁邊綠化帶樹叢裏,想起昨天晚上我差點被一雙手掐死,就不淡定了。

我猛地一腳,踩在後麵人的腳上“哎喲!”一聲,我聽不出是誰的聲音,顯然這個人我不認識?不!不對,這聲音好像上一次在‘藥’店的神秘老人?

待那個人把我完全拖進草叢裏,便放開了我。我感覺他放開我了,轉過身一看果然是那位‘藥’店裏的救了我的人,他來這裏幹什麽?

還沒等我出‘門’問他,他便開口道:“來!我去引開他們,你看準時機溜進去?”他說完對我神秘的一笑。

“額……麻煩你了!”我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幫助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在這裏出現。但上次他既救了我,這次也有理由相信他。

他見我同意了,走出草叢像‘門’口的保安走去。

“哎……這位小哥,你還沒結婚吧!”他張口就來,也不沒看那保安年齡四十好幾的人了。

站在另一處的保安吼道:“你這瞎算命的,胡說什麽呢?”

“我不是瞎子!”

“管你是不是瞎子,快滾開!”對麵的保安開始攆他走了。而未結婚的那個保安,卻皺著眉頭盯著他看。

“靈不靈不是我說了算,得是看我說話的人,覺得我算的準不準。對吧!小哥!”算命的張口就來,也不自覺的覺得前後不對稱,還是他並沒有對麵保安的話當回事兒。

“你是怎麽知道的?”終於那個未結婚的那個保安開口了。

“哈哈……你不是沒有結婚,而是因為喝酒暴力,把老婆都打走了,甚至還打死了自己的爹娘!我說的可對!”

對麵那個保安惡言相向道:“算命的你要是在不走,信不信我放大黃咬死你。”

而未結婚的保安,臉稍稍紅了紅不好意思的開口:“二黃別對人家這麽無禮,他全對了。”

“誰知道他事先是不是調查過?”

“小兄弟,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算命的說完話,對我使了個眼神,我看時機成熟了,沿著草叢走到保安處的‘門’衛室,依舊蹲著聲,那個算命的語言攻擊著,我這邊的保安。

此時是這樣的,這件豪宅‘門’口有一個小房間算是保安處,兩個人一班,那‘門’邊上栓了一條大黃‘色’的狗,那就是惡言相向那保安口中的大黃,而他自己是二黃。怎麽有點搞笑呢,我在心裏嘀咕著。

“你有本事讓你的大黃來咬我啊!”那個算命的大聲吼道,他這是在告訴我準備好,要行動了。

“你這臭算命了,看爺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我今兒個就不叫二黃。”說完那個保安,走到‘門’口,解開繩子。把大黃牽在手裏,向算命的走去,未結婚的保安見他動真格的了說著:“呀!二黃你幹什麽呢!這大師算的‘挺’準的,要不讓他也給你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