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殘忍徐華
“為什麽……為什麽你還有如此戰力……你們不應該兩敗俱麽？”一瞬間黑袍與黑子及石頭大戰數十個回合，二人聯手竟然壓製不了黑袍，這時再聽到徐華冰冷至極的話，頓時黑子忍不住說道。
“好打算啊！你們二人的傷看來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如果我們兩敗俱傷歸來必然會死於你們二人手下……”黑袍再次與石頭對拚一掌，引得石頭吐出一口鮮血，黑袍則退回徐華身邊。
石頭有些苦笑地看著徐華道：“看來最後還是我輸了。”
“是的，你輸了……”徐華臉上冷如寒霜，口中吐出冰冷至極的話語，“你會死，死的很慘……”
“公子……”黑袍在一旁微微頷首道。
徐華指著黑子道：“你幫我看住他就行了，之前是我救下了他，沒想到隨後羅成就差點因他而死，羅成的仇，我要親自為他報……”
石頭瞳孔微縮，道：“黑袍你竟然……”
他實在不敢相信擁有如此實力的黑袍竟然也要在這位少年麵前低頭，他……究竟是何身份。
崩！！！
不給石頭任何機會，徐華當即雷霆出手，黑袍也同時攔在黑子麵前，不給他任何機會。
“我就不相信你真的這麽妖孽……”石頭終於顯露出無比猙獰的一麵，為了活下去他瘋狂了，也不顧自身傷勢，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殺了對方、好好活下去。
拳掌交接、
轟……
石頭這匯聚了他全身真氣的一掌、最巔峰的一掌、甚至透支了他生命的一掌被徐華那看似不含一絲真氣，猶如小混混打架隨意打出的一掌給生生打爆了。
“啊……”
石頭那撕心裂肺一般的吼叫聲在林中回蕩著，隻見他迅速向後拋飛……
“石頭！”黑子眼睛紅腫著，想要上前扶住石頭，不過有黑袍擋在他身前，他根本沒有一絲機會。若不是在等徐華的吩咐，以黑袍的實力早就滅了他了。
“你……”石頭的身形在空中拋飛，卻發現徐華正在向他飛速靠近。
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徐華就在他落地之前追上了他，輕輕地在他耳邊道：“你會死的很難看……”
旋即徐華一隻手扯住石頭的右手，一腳狠狠地踢向了石頭右手的胳肢窩。
“不……”石頭劇烈地慘叫著，想要躲閃，卻發現他動彈不得。
“嘶……”
鮮血飛濺、一隻手臂在空中飛旋，一直拋向高空，久久沒有落地，石頭已經在劇烈地疼痛下昏死了過去，黑袍和黑子在這一瞬間也都傻了一般在原地動也不動。
四濺的鮮血撒了徐華一臉，顯得如此猙獰，放佛久沉地域的惡魔打破地域與人間之間的通道重現人間。
“以為昏死過去就可以停止了麽？”徐華一腳踏在石頭胸口，雙手扯著石頭的左手用力一扯。
“啊……”
又是一隻手臂飛向高空，因為劇烈地疼痛，原本因為劇痛昏死過去的石頭再次醒了過來，看著眼前這個殘忍如惡魔一般的少年，瘋狂道：“你這個惡魔……你是個惡魔……”
“你忘了你是怎麽對我的麽？”
“你忘了是誰救你的麽？”
“你忘了羅成差點死了麽？”
徐華置若罔聞，此刻的他若是被青山鎮的人見到了，很難想象他們會是一幅什麽樣的表情。突然徐華滿是血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不過卻顯得如此猙獰、恐怖。“惡魔就惡魔吧！我突然發現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感謝你讓我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求求你殺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求求……”此時的石頭隻想趕快死去，這劇烈地疼痛實在讓他生不如死，不過徐華卻顯然不想給他這個機會，也是是怕他會就這麽容易就死去吧，他竟然給石頭輸送了一些生命精氣，滋養石頭所受的傷，讓他不至於這麽快就死。
徐華再次扯住了他的左腿，同時嘴中輕聲道：“我可是答應了羅成不能再這麽仁慈了……，這可是全都拜你所賜啊！”
“啊……”
那兩條手臂已經落在了林中，這時一條腿又飛向了空中，徐華的青色衣衫完全被鮮血給染紅了，不過這全都是石頭的。
“黑子……殺……了……我”石頭非常想立刻死去，不過徐華給他傳輸的那些生命精氣卻保住了他的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終石頭隻能請求黑子幫忙，不過被黑袍攔住的黑子怎麽可能有機會出手呢。
“石頭……不……你好殘忍……”黑子眼裏完全被淚水淹沒了，他都不再抵抗黑袍的攻擊了，隻是一個人趴在地上哭泣著，不過黑袍也沒有動手，隻是在一旁看著他，同時觀察著徐華這一邊的狀況，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久久難以平靜心中暗暗道：原來仁慈的人也是可以變得這麽殘忍。
“放心吧，我不會殺你們的，我會撕掉你們的四肢，把你們扔在這裏，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們的運氣了。”徐華淡淡的話讓人不寒而栗，在這種地方，兩個毫無還手之力的人隻可能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林子中的野獸、蟲子一口口吃掉。
石頭翻著白眼，差點嚇暈過去，而黑子則突然癲狂起來，“啊，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惡魔……”
黑子想自殺了，他覺得他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機會，死對於他來說是一種解脫，不過黑袍就在他身邊，他即使想死也不行，他剛剛動手準備拍下天靈蓋就被黑袍阻止住了。
“公子不讓你死，你就不能死……”雖然黑袍臉上看不出表情，不過卻能感覺出他的不屑。即是對黑子實力的不屑，又是對自己實力的肯定。
不過這一次黑袍卻真的失手了，黑子嘴中噴出大量的鮮血，隨即頭一歪，真的死了。
“公子，小心他咬舌自盡！”看到死去的黑子，黑袍立刻對著徐華大聲說道。
不過他卻也給了石頭提示，徐華剛反應過來，卻也攔不住咬舌自盡的石頭。
用盡最後的力氣咬下了自己的舌頭，他終於解脫了，一瞬間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了解脫的笑容。
“該死！！！”看著帶著笑容沉睡下去的石頭，恨恨地把他的屍體撕的稀巴爛，最終隻剩下一個孤零零地頭顱以及零星的碎肉。
做完之後，徐華抬頭望著那隻剩下最後一縷陽光的天際露出了迷茫之色，久久無聲。
“哇……哇。”
足足小半個時辰之後，徐華突然腹中劇烈翻騰，忍不住大吐起來，黑袍在一旁等著，遠方羅成還未醒來。
這還是徐華第一次殺人，而且是這麽殘忍的殺人，之前也許是沉浸在羅成重傷的極度悲憤之中，所以並沒有什麽感覺。不過等他心中完全平靜下來之後，再也忍不住顫抖起來。黑袍在一旁看著，一雙眸子中露出緬懷之色，似乎想到了自己第一次殺人好像也是這般。
“公子，他該死，不用揪心！”
“哈！哈！哈！”徐華突然仰天大笑起來，黑袍不知所措，徐華卻大吼道：“我殺人啦……我殺人啦！”
黑袍應該很難感受到徐華此刻的心情，很難感受到這麽一位想要解救世人卻突然如同惡魔般殘忍的殺人的徐華心中的矛盾。
“我沒錯！”徐華再次鎮定起來，“我要救人沒錯，他想殺我沒錯，我想殺他也沒錯……錯的，隻是我那不該仁慈的仁慈……”
心中似乎又想通了什麽，徐華繼續喃喃道：“殺人與殺野獸、殺草木又有何區別呢，隻不過我自以為同族不能殺、不該殺罷了！……我錯了，該殺的還得殺，其實草木、妖獸比許多人要仁慈、善良多了。以後絕對沒有我不該殺的、不能殺的。”
“黑袍，你還是先回清風寨吧！”想通之後的徐華，再次變得豁達起來。
“公子要趕我走？”黑袍立刻跪下來了，他以為公子是在怪他讓雪鷹老大自殺了。
徐華看了看跪下的黑袍，淡淡地說道：“我既然收下了你，隻要你沒有違背我的意思，我就不會丟下你。不過我想你留在清風寨給我潛伏起來，我要去洛城，並沒有地方安置你，你的身份又太過特殊，我不能把你帶在身邊。”
“黑袍明白。”對於徐華的吩咐，黑袍無不應允。雖然黑袍還未完全歸心，但是他至少心中已經開始為徐華打算。
“導致羅成重傷的人雖然已經死了，不過那四人我也不會放過了，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黑袍眼珠子一轉，點點頭。
“我不用你對付他們，隻要到時候我聯係你的時候讓我知道他們的下落就行了，或許到時候羅成可以自己報仇了。”
黑袍看了看一旁的羅成，心中驚駭不已，受了這麽重的傷，竟然還不死，公子的手段真是不凡。
“公子，這是《煉體訣》，正是正中的煉體功法。”黑袍自懷中緊挨著身體的衣衫上撕下一塊布，遞給徐華，道。
徐華接過，點了點頭，黑袍則消失在林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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