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的過了一天,第二天是是獅獸族落重要的日子,一大早荀亞就進進出出石屋的忙碌著,和族人一起準備新一年開獵的日子,這是族裏一年裏最重要的一天,族長會帶領全族壯年舉行儀式祈求豐收,順利的開獵日預示著新一年狩獵的豐收

荀亞在儀式開始前被族長叫了過去,一番交談荀亞低頭走向自己的石屋,今年族長的態度強硬要讓女兒參加開獵儀式,看樣子女兒是躲不過這一天出現在族人麵前了。

知道自己避無可避,風霆都後悔自己昨天晚上怎麽就住這裏了,她低頭跟著荀亞走出石屋,立即感覺到了空氣的緊張,即使不看她都知道空地上站著的所有獸人都在看著自己,那視線就象片片刀刃切割在她的身上,讓她汗毛顫栗。

風霆的身體微微顫著,身處在這樣一群野蠻原始甚至可以用凶殘來形容的獸人之間,雖然他們也是站著的,象以前的山頂洞人,可是他們比山頂洞人要殘忍血腥的多。

獅嬈站在獅烈的身後,雙眼裏熱烈的視線看著獅烈寬厚的肩膀強健的身體,她對哥哥勢在必得。

族長看著荀亞帶來的女兒他隻看了一眼風霆就歎息的搖頭,難怪荀亞不肯讓女兒出來,那麽豆丁一點大,放獸族裏連不成年的獸獅都比她高一頭,族長半垂下眼眸開始了儀式,他之所以讓荀亞女兒出來也是因為兒子獅烈提了幾次族長才想起來荀亞還有個女兒,好像叫‘風’。

獅烈看著荀亞,礙著高大族類的遮擋他差點沒有找到她矮了近兩個頭的身影,看著風霆的身影獅烈的目光深沉了許多,他想到了昨天晚上溫泉裏的雌性,讓他想要的伴侶,沒有太多時間去想,族長已經將骨刀遞給了獅烈,讓他開始儀式的最高氵朝。

儀式最高氵朝的時候就是所有的獸獅徒手撕扯獵物,誰扯的最多最凶猛,就意味著誰是最強悍的獸獅,十個壯年的獸獅抬著幾頭活的野豬和野鹿走到了族長的麵前,空氣開始緊繃,場裏的眼睛都匯聚到了獅烈手中高舉的骨刀上。

“吼。”獅烈一聲大喊,隨著聲音,他用力的揮下了骨刀一聲卡擦聲,他麵前的野豬頭頓時滾落在地,鮮紅的血噴灑向撲過來的獸獅們,場麵一下就瘋狂了起來,大笑著,咆哮聲,伴隨著骨肉分離的聲音,生生一場屠戮,空氣裏充滿了濃重的血腥味,空氣甚至可以凝結成血珠,除了風霆所有的手都染上了鮮紅的顏色。

嘔吐,成了風霆唯一的意識,這是怎麽樣的儀式?慘絕人寰已經不足以形容麵前的殘暴場景

一個雌性獸獅被身邊的人擠了出來,她高舉著一雙鮮紅的手,已經爭奪的紅了眼,她叫木亞,不甘這樣的成了旁觀者,木亞尋著機會重新擠進去。

風霆的身影不斷的後退想離開,沒有注意的她撞上了那個被擠出來的木亞,一聲夾雜著嗤笑的咕嚕聲從她的口中響起。

風霆聽不懂是什麽意思,可是她聽的出來那裏麵的嘲笑和奚落。

木亞的聲音很大,很多獸獅都聽見了,他們哄的一聲笑了起來,嘲笑著麵前矮小的風霆,連他們口中的獵物都比她要強悍的多。

正在裏麵撕扯鹿的荀亞聽著聲音和笑聲,一下就竄了出來,生氣的怒吼著衝著那個在推搡著風霆的木亞就撲了過去,木亞也是看荀亞很不順眼,兩個身影立即扭打在了一起,周圍的獸獅不但不勸阻還起哄的拍手鼓噪著看熱鬧,獸人的世界裏武力是解決一切糾紛的最好辦法,誰勝了誰就是被尊敬的。

風霆擔心著荀亞,幾次想擠過去拉開那兩個酣戰的獅獸,奈何她身材矮小根本靠近不得,她的喊聲更是徹底的淹沒在那些鼓噪聲裏。

荀亞剩了,她的臉上胳膊上都被凶猛的木亞尖銳的指尖劃破出血,荀亞也讓木亞付出了代價來,木亞的左肩膀上鮮血淋淋,此時倒在地上粗重的喘息著,一雙猩紅的眼眸死死的看著荀亞,後來就將目光看向了擠過來的風霆。

荀亞看著走向自己的風霆,她笑了,嘴角的血還在滴滴落下,她用自己的努力捍衛了女兒的尊嚴,在族裏自己會好好的保護女兒。

風霆是有點感動的,對於自己而言活著離開比高傲的和他們拚鬥要重要得多,自己不是茹毛飲血的獸人,何以在意呢?風霆還沒有到荀亞的麵前,已經被荀亞長長的手臂一伸抱進了懷裏,用力卻溫柔的抱著,風霆心頭一熱,也沒有了之前那麽的害怕周圍的獅獸了。

一隻手伸了過來,木亞起身的時候在風霆沒有察覺到之前用手大力的抓住了風霆大腿上的獸毛掐扯了下去。

風霆隻感覺到腿上一疼她失聲喊了出來:

“啊……”

下一秒風霆的身上一涼,整個人就如雕像的僵硬在了原地,她腿上的獸毛被木亞撕扯了開,露出了她帶著些紅痕的柔嫩肌膚,沒有血,沒有扯下來的獸毛,而是一塊幹幹的獸皮在木亞的手中

木亞也是一愕隨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原來荀亞家的女兒竟然是個怪物,是個異類,根本不是什麽獅獸,那麽當初讓荀亞懷孕的雄性也一定不是獅獸了,木亞得意的看著荀亞,下一個瞬間她的手一伸又扯下了風霆背後的獸毛,風霆的身體大部分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木亞看的更開心了,她胸口剛才的憤懣之氣都消散了,剩下的就是要看著族獅怎麽將荀亞母女撕裂的畫麵。

異類,獅獸族裏的異類,在獸人世界裏,沒有毛的族類很少,而且都沒有風霆這麽嬌嫩的肌膚,那在風裏白裏透著粉紅的晶瑩色澤,讓所有的獅獸呼吸加速,他們甚至可以看到那肌膚下血管裏鮮紅的血液流動的頻率和方向還有入口後是如何的美味了。

荀亞的女兒究竟是什麽?族長一雙曆經了上百年的雙眼緊緊的落在風霆的身上,在他的印象裏聽老族長說過,這樣的存在是災難,一抹殺機從族長的眼睛裏浮起,他不會讓獅獸因為這個異類而有可能麵對危險。

一切變化在風霆伸手拉獸毛遮掩身體的時候,卻因為獸毛被撕裂掩了後背露了臀部,抱著胸口大腿卻在風裏乍現。風霆不知道她的動作對那些雄性獅獸來說充滿了誘惑,那些雄性獅獸看著風霆白嫩的肌膚和嬌小誘人的身體呼吸更加快速,眼睛裏之前的吞噬目光轉變成了占有和**。

雄性獅獸的這一變化刺激到了場裏的成年雌性獅獸,她們憤怒的看著風霆,宛如風霆是她們的仇人,是比鬣狗更讓她們仇恨的眼中釘,是不能夠留著活下去的。

荀亞一直在焦急的想著怎麽救風霆,此時感覺到身邊雌性獅獸對女兒的恨意,她一下跳起抱住了風霆,將她弱小的身體護在了懷裏,雙眼更是警惕的看著周圍,張開嘴露出了鋒利的犬齒對著周圍的族人吼著,為了女兒,她不會畏縮。

已經有成年的雌性開始圍向荀亞和風霆,甚至伸出手推搡著,族長沒有發話,她們的膽子大了起來。風霆伸手去拿自己出來前放在獸皮裏的水果刀,卻摸了個空,她眼角看到了荀亞懊悔的視線,風霆的心徹底的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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