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的速度停下,站在山顛之頂,獅烈才停止了自己奔跑的腳步,他是興奮的激動的,隻因為懷抱裏特別的她,他一輩子從沒有這麽喜歡一個東西,沒有這麽想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從來都是依循身體本能餓了就吃渴了就喝有尿就撒的獅烈第一次隱忍壓抑自己的本性。

獅烈腳步一站,風霆就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他推了開,轉身就想跑,恨隻恨她的水果刀

帶在身上不獸的男人,如果能把他稱為男人的話。

獅烈大手一伸輕巧的就將風霆抓到了自己的身邊強抱進了懷抱裏,風霆的動作刺激到了他那顆剛剛柔軟的心,牙齒發狠的咬著咯吱咯吱,動作裏還是帶了幾分輕柔,他知道她不同於他粗擦的皮肉和強悍的力量,她太柔嫩了,就是獅獸族落裏剛剛出聲的小獅獸都沒有她這麽白嫩的肌膚。

看著風霆暴漏出來的肌膚上因著自己一路用力擁抱而顯現的青紫色淤痕,獅烈的眼睛裏多了複雜,即使開心又是心疼,她這樣的嬌嫩能承受的住自己的身體嗎?一想到這,獅烈的身體開始燥熱和急切,雙腿之間一個粗硬的東西就抵上了風霆的腹上,對風霆加在自己身上發狠的抓和咬獅烈隻覺得更加的興奮。

兩個身體相互接觸糾纏摩擦帶起的電流加速了獅烈的呼吸,任著風霆的牙齒在自己的肩膀上咬著,反正他們已經喝過彼此的血成了終身伴侶,她在多喝幾口他絲毫不在乎,他現在腦海裏唯一的念頭就是進入她的身體裏,完全的釋放著他身體裏的一切。

獅烈和風霆,就如大人和孩子,風霆永遠是弱勢的一個,她身上僅有的幾塊獸毛在獅烈大手的一抓下徹底的宣告了,光光的身體在山頂,一陣冷風襲來,風霆的身體瑟瑟發抖,她很崩潰,這個瘋狂的地方連件碎布都沒有的遮體,唯一的兩塊獸毛還成了條條被風吹走了。

獅烈感覺到風霆的發抖他卻以為她是和自己一樣興奮的,他的身體也在顫抖著,那是因為對接下來的期待。

嘶吼,呐喊,抗拒,強上,風霆最後被獅烈壓倒在了山頂。

獅烈最後一聲吼低頭就對風霆強吻了下來,大手托起了風霆的屁股將她更推向自己的身體。風霆感覺帶了他雄性的男人特征,她的意識轟的爆裂開,後知後覺的發現讓她想咬舌自盡。

獅烈滿腦子都是如何討風霆歡心

獅烈曾經因為好奇偷偷的看過幾次族裏雄性和雌性歡的情景,族裏的很多雄性都是這樣靠強勢的壓倒來得到那些雌性的歡心,那些雌性都是由最初的抗拒掙紮到最後的滿麵笑容,他相信身下的風霆也是一樣的,等他進入了她的身體裏,一切就都好了。

風霆十八年的生命從沒有經曆過這兩天這麽瘋狂的事情,她此時就想衝到山頂的崖邊跳下去,死了都比被麵前這個滿身都是毛的怪物強暴的好,眼淚模糊了她的眼睛,眼前晃晃的都是獅烈那張比野人還要獸性的臉,誰來救救自己?抬起頭,風霆絕望的看著頭頂上那一片蔚藍的天空,一樣的天,卻不一樣的世界。

風霆猛烈的抗拒終究沒有抵抗得了獅烈的霸王硬上弓,當獅烈灼熱的巨大抵上她雙腿之間的柔軟時,她哭的已經哽咽窒息了。

“吼。”

一聲震天的吼叫,隨著的是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從獅烈的身後撲向了獅烈,那比風還快的速度讓正處於即將得到風霆興奮裏的獅烈一個冷顫,聽那一聲吼獅烈就知道是那晚溫泉遇見的野獸,此時迎擊是來不及了,身邊也沒有任何的武器,他舍不得自己逃了將風霆丟下給了身後突襲的野獸,以風霆的弱勢隻會成為野獸的口中肉。

電閃雷光之間,獅烈還是繃緊了身體的肌肉,趴下身體壓在了風霆的身上,躲避開攻擊來的野獸最凶猛的爪子,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住了風霆。

野獸的爪子在獅烈的後背劃下了幾道深深的傷口,血立即濡濕了獅烈背後的獸毛,身體的疼痛讓獅烈的眼睛都泛著紅,他呲著鋒利的犬齒忍著背上的疼抱著風霆一個打滾就站了起來,順手將風霆護在了身後。

“啊。”風霆一聲驚呼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獅烈滿是血的背後讓她心驚膽顫,究竟是怎麽樣尖銳如刀的爪子才能夠造成如此深的傷口。

一聲吼獅烈撲向了野獸,帶著被打斷好事的暴怒還有受傷的不甘,獅烈的身影瞬間化為了一頭巨大的獅子,衝向了突襲了自己的野獸,一隻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獸類。

頭頂銀色的角,全身黑亮的毛在陽光下閃著明亮的光澤,腰身修長,漆黑的眼眸如夜空最絢麗的星辰,粗壯的四肢帶著強大的力量躍離地麵。

麒麟,那是麒麟,是打敗猿猴,是和蟒蛇相鬥的麒麟,它總是在自己危險的 時候出現,風霆覺得冥冥中它和自己的命運牽絆在了一起,隻是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和獅烈混戰在一起,她的腳步還是邁開身體慢慢後退,離開,趁機離開,她害怕在麵對獅烈那癲狂的眼神

這一戰足足打了一天一夜,風霆逃了三次,每一次都沒有超過三百米,因為她發現三百米之外就有食肉的野獸在徘徊著,那單一的捕食眼神讓風霆每每心顫的退著腳步,她後來也發現了那些野獸並不敢進犯了山頂三百米的範圍裏,也就是說她在三百米的範圍裏是安全的。

獅烈沒有回族裏,族長是焦急的,他打定了主意處死荀亞和風霆,族長的高貴血統裏絕不能夠摻雜進禍害的血液混淆了獅獸純正的血統。他先讓族人禁錮了荀亞,然後派出壯年的雄性獅獸去尋找獅烈,當那些獅獸找到獅烈的時候,獅烈全身是血的站在山頂之上,身上被麒麟的爪和角劃出無數深深淺淺的傷痕,可是他的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因為他是站著的,而那個不知好歹打擾了自己和風霆的麒麟趴在血泊裏的,雖然沒有死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獅獸們衝過去將獅烈抬起,興奮的叫喊著,他們的英雄,徒手打死比自己巨大猛獸的英雄,這一個時候獅烈在獅獸們中間的威望提成了不隻一個階層。

風霆站在旁邊,她靜靜的看著麵前的一幕,看著獅烈被那些獅獸抬起歡呼,看著獅烈全身是血的哈哈大笑著,那笑聲是得意的是傲然的,轉頭,風霆的視線和那個躺在血泊裏的麒麟相遇,她的心頭一震,麒麟那漆黑的眼眸裏有著幾分溫暖柔潤的目光,不同於之前她遇見的野獸也不同於獅獸們,那漆黑的眼眸裏有著類似於人性的東西,它靜靜的躺在那裏,頭顱高抬,氣勢清傲,是屬於勇者的無畏和避世高人的淡然。

‘野魅’風霆的腦海自動的浮現了這兩個字,她感覺它巨大的身體裏有著沒有釋放的狂野還有魅惑眾生的魅力。

當風霆自然而然的將‘野魅’二字從口中念出來時,她看見了它的唇角動了一下,確切的說是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它笑了?風霆睜大了眼睛,有些的不可思議看著,難道麵前的麒麟真的有靈性?無論怎麽說野魅的出現讓自己暫時逃離了獅烈的獸爪,風霆的心裏是感謝野魅的,加上之前她遇見它它都沒有傷害過自己,還每每對付那些要吃自己的野獸,一連數次被它巧合的救下來,這已經不能用巧合來詮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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