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周東平抱著韓小娜在火堆邊舒服的睡了過去,激情是很耗體力的,韓小娜長的確實漂亮,也夠狐媚,在這個隨時有危險降臨的山洞裏,周東平嚐到了另一種刺激。

林濤睜開眼睛,山洞裏還彌漫著一股歡愛後的氣息,他的眉鄒了下,起身為火堆加了木柴,讓火焰重新燃燒的旺些,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要過的生活方式,他隻想走好自己的路,靜靜的看著火堆,林濤突然轉身就對上了風霆來不及收回的眼神,然後他笑了。

風霆咳嗽了兩聲,既然被抓住了她也不好在繼續閉眼睛睡覺,那兩睡的倒是沉,從來都不顧忌別人的嗎?

“林先生,你先去睡,下半夜我看著。”風霆不是有雷鋒精神,而是知道明天還需要林濤來帶領他們離開這裏,今天林濤對洞穴熟練整理和在洞口堆石頭擋風,在附近設置野獸靠近警示的物件時,風霆就知道林濤對野外生存有些經驗,而且她也確實再睡不著了。

在這個時候,隻有團結起來才更能夠有活的希望,林濤認真看了下風霆純淨清澈的眼神,心頭一動,有什麽地方柔軟了起來,看著風霆有些蒼白的臉,林濤動了動唇角,他還是去睡了,在挨著風霆的火堆邊,他一下就睡了過去,不過他隻睡了三個小時,在太陽剛跳出地平線就醒來換了風霆的班,讓她再去躺會

風霆也不推諉,她也需要保持體力,躺倒就摟著玲玲睡了,這一覺到太陽高升上樹梢才起來的,其他人都起來吃東西準備離開了,看著風霆好眠的起身,韓小娜酸溜溜的說了一句:

“風小姐睡的一定很香吧?”

“沒有噪音確實一覺好夢。()”風霆軟軟的嗆了一口韓小娜,是她自己撞上來的,自己不還口還真以為好欺負了,看著被自己咽住的韓小娜,風霆知道自己和她的矛盾是產生了。

韓小娜一聲冷哼,轉過身湊到了周東平身邊,兩人廝磨低聲嘀咕去了。

林濤的眉挑了下,對韓小娜明顯帶刺的話有些的反感,他咳嗽了兩聲,給風霆遞過去了杯子,裏麵是他給她燒的開水,早上還是喝點熱水比較好。

這個時候風霆也沒有時間在開口,矛盾激化了對誰都沒有好處,拿過杯子她簡單的洗漱後就喝了水,林濤又遞過來兩個小麵包過來。風霆愕然,這是?

“每個人兩個,下一頓要等到晚上了。”林濤說著話就提著一根粗如胳膊的棍子走到了洞口打量著外麵的情景,他必須得小心帶路,還要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食物,找不到下一個更合適住的洞口,他們還得回來這裏,畢竟這裏沒有什麽野獸逗留的氣味。

玲玲一直跟著風霆,風霆分了個麵包給她,玲玲搖頭,她拍拍肚子對著風霆笑了下,示意自己飽了,其實她藏起來了個小麵包,等中午了在拿出來跟風霆分著吃。

這一天,他們並沒有尋找到何時的洞穴,不過有驚無險的避過了一個尋找食物的豹子,然後還碰到了一隻腿上受傷的野兔,估計有三十來斤,林濤後來是用自己的飛鏢射中了兔子的腦袋,他看著其他人的驚喜眼神,聳了下肩膀,這飛鏢是他閑來無事拿來練手的,他一直隨身攜帶在包裏,之前遇見黑熊是時間急促沒有辦法拿出來使用,現在才有了點用武之處。

周東平雖然是笑著的,眼底卻有了寒意,如果當初林濤用這匕首射中了那熊,爺爺或許就不用死了,自己現在也不用看著林濤的臉色苟且的過日子,低頭看著林濤從兔子腦袋裏拔走的飛鏢,周東平若無其事的過去問著:

“飛鏢的技術不錯,你祭拜還帶著這個?”

林濤笑了下,有些的苦澀,這飛鏢還是爺爺親手教會他的,爺爺過世他就隨身帶著,將飛鏢收好,林濤拍了拍周東平的肩膀,說了一句讓周東平如鯁咽喉的話:

“我們都有個好爺爺

。”

回到山洞,林濤對著兔子開膛破肚剝皮,準備烤了來吃,這裏的野獸雖然很多,可是更多的是吃他們的,他們能夠吃的太少了。

林濤怕血腥味太濃烈引來別的野獸,他將內髒有用的留下來其他的都裹在了兔皮裏,雖然兔毛用處很大,可是這裏離水源遠,他不能夠冒險在跑去水源那裏洗了兔毛回來。

“周先生,我去清洗下內髒,你把這皮找個地方埋了吧!附近沒有什麽木柴,我去尋些木柴回來。”

周東平看著那血糊糊的東西,嫌惡的鄒了下眉頭,他剛想說自己去拾木柴,身邊的韓小娜卻一手拿過了兔毛拉著周東平:

“我和他一起去埋。”

“記住了,動作快點,血腥味容易惹來別的野獸。”林天不放心的叮囑了句。

被韓小娜扯著貓腰走進山洞側邊的矮樹林裏,周東平還是不樂意著,憑什麽要自己做這些啊!

“笨,他說埋你就埋啊,這麽好的兔毛我們留著等回了現代社會就是不賣了留著也是紀念。”

韓小娜都打算好了,這雪白的兔毛自己正好做件披肩,到時候走出去多惹眼啊!

“可是林濤說血腥味會引來野獸。”

“你聽他的,那他剝皮的時候怎麽不說拿遠點剝了?給我,用衣服包裹下哪裏來的血腥味。”

韓小娜看不得周東平對林濤的話唯唯諾諾的樣子,她將手裏的兔毛一抖那些內髒就掉在了地上:

“把內髒埋了,林天又不能來扒了看,這兔毛你不要我要

。”

“要不將它放地上用泥巴把血腥搓搓?”

“搓你個頭,泥巴那麽黑一搓還能用嗎?”

韓小娜將兔皮小心的折疊起來用自己的一件馬甲包好,林濤剝皮的很技巧,那兔毛上幾乎沒有沾上血,隻有內裏連著血肉的地方還有些的血。

周東平不樂意的哼了聲,對韓小娜突然轉變的態度有些的不樂意。

聽著頭頂的哼聲,韓小娜揚起了笑臉,起身對著周東平的 臉就吧唧親了下:

“傻瓜,我這還不是為了咱倆打算,林濤誰知道他揣著什麽心思,他們都有包咱連是空手套白狼,不弄點家當他們靠的住嗎?”

韓小娜的最後一句話擊中了周東平的心,確實,他需要點家當和林濤抗衡,光有韓小娜一個女人不行,林濤可是有倆呢!

韓小娜催促著周東平快點,別一會那三把兔子吃光了,他們回去就隻有啃骨頭的份了。

林濤在山洞附近將那些清理兔子染了血的土裝進個塑料袋裏,叮囑著風霆趕快將兔子都烤了,別讓血腥味在彌漫開,自己拎起袋子就謹慎的離開了,他將袋子裏的土扔遠點然後揀了些木柴就回到山洞裏,洞裏風霆正用木棍叉著兔子轉烤著,玲玲安靜的坐在她身邊,兔子還沒有全熟,不過已經沒有什麽血腥味了。

周東平和韓小娜坐一邊烤著火說笑著,神情放鬆了些,仿佛他們隻是來這裏野炊的。

“埋好了?”林濤不放心的問了句。

“好了,別以為隻有你能幹,雖然我是含著金湯匙長大,該會的都會。”

對周東平有些帶刺的態度林濤不以為然,隻說了句那就好,這個時候太敏感了,挑起衝突對誰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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