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霆記得自己小時候愛吃的麥芽糖就是由小麥做成的,那種味道一直停留在記憶的深處,醇香甜脆的感覺,風霆微微的牽動著唇角笑了,來了這裏後一些記憶深處的東西開始浮現出來,越來越清晰。

“風風笑起來,很好看。”小南透過觸角傳遞著她對風霆的讚歎和喜愛之情,隻是小南生下來的讚歎還沒有說出來,一個聲音悶聲的響起。

“我的風風笑起來當然好看。”野魅的尾巴卷過來就將風霆拉到了自己的身邊隨即褪去獸形大手霸道的放在了風霆的腰上,炫耀的向著小南揚了揚剛毅的下巴。

“你的傷好了就隨意的變化獸形?”風霆腦子裏隻有野魅背後的傷,這不是一般的小傷,食人花的毒可是厲害的很,以前野魅即使傷的露出了白骨都會很快愈合,這一次卻遲遲的不好。

後背的傷果然因為他剛才變成獸形撐了開,不過幸好已經不怎麽流血。

小南一看見野魅,立即用崇拜的眼神雙眼一瞬不瞬的看著野魅,連著說話也結巴上了:

“野魅,你,你好了?”

野魅挑了下眉,看了眼小南就哼了聲,雙手一伸就打橫抱起了風霆,不在理會小南大步走了回去

。風霆在他懷裏羞紅了臉不斷的用手拍打著他的胸口,這個家夥又隨意的變身沒有穿衣服,她不用看都知道野魅身下那一根粗大的家夥此時正在風裏仰著頭叫囂著。

小南羞紅了臉站在那裏看著野魅健碩的背影,還有他走路時邁著的有力步伐,背上即使多了一道猙獰的傷口,不但沒有毀損了他的美,還多了一份氣概。

“野魅,你的衣服?”

“忘記了。”

“你被小南看光光了。”

“我不怕,看看又不少塊肉。”

“我怕,你是我老公,我吃虧啊!”

在怎麽說小南也是個雌性的螞蟻,雖然是沒有發育完全的那種不能和雄性配。風霆對著野魅翻了個白眼,他全身上下隻有自己可以看,如果在現代自己的老公赤身跑出去在別的女人麵前晃蕩著走,那自己非把他宮了不可。可是這裏,風霆又翻了個白眼,這個白眼看的野魅笑出了聲,在這裏隻有猴子獸人才別扭的弄一兩片樹葉遮著下麵,大家都是這樣的來去,現在他的風風更別扭。

野魅不反對風霆自己全身包的緊緊的,可是他真的沒有辦法什麽時候都在尾巴上卷著一快獸皮,等變身的時候趕緊的捂著下麵。

毛毛正在遠處追著一隻蝴蝶玩著,確切的說是滾,那蝴蝶估計也是在逗著毛毛,毛毛不追了她就飛回來,毛毛一動她就飛高了,弄的毛毛就在那叢野花裏滾來滾去的。

“風風。”野魅的聲音有些的暗啞,看著風霆的視線也多了很多氤氳的**,他變了身沒有獸皮圍著,此時風霆在懷裏掙紮著要下去無意中碰到了野魅的下腹,那摩擦讓他全身都找了火,那天晚上在池水裏的**情景就浮現在了野魅的腦海裏。

風霆一抬頭就知道野魅想著什麽,她一個栗子就敲在了他的腦袋上,這家夥傷還沒有好就想著那檔子事了,她說野魅如果你好了,那我們就出去遛遛弄點好吃的,瞧你瘦的骨頭都出來了

說完這一句,風霆的喉嚨裏有些的哽咽,是的,野魅瘦了,以前就深刻的五官此時更凸顯著冷硬的線條,原本就漆黑明亮的大眼睛此時更讓人漠視不得。風霆的手控製不住的就撫摸上了野魅的臉,他的鎖骨,這一場毒最少也奪走了野魅幾十斤的體重。

“野魅,謝謝你,謝謝你對我的包容。”

“傻瓜風風。”野魅對著風霆眨了眨黑亮黑亮的眼睛,然後來了一句讓風霆很淚奔的話來:

“要想真的謝我,那我們就多努力點,早點生個小風風出來。”

野魅沒有在難為了風霆,他也知道在不出去轉轉他會真的控製不住自己身體強烈的感覺,轉身獸化,他將風霆放在了自己的背上,在毛毛沒有發現之前就奔向了遠處的山林,一般野魅不在山穀裏打獵,這些動物小不夠他塞牙縫的,再說山穀裏的獸人族落都要捕殺這些小獵物,他並不和他們分一杯羹,這也是那些獸人族落非常敬仰野魅的原因之一,這是後來風霆才知道的。

山林之間的空氣是清新怡人沁入心扉的,汩汩流動的清澈泉水,爛漫的野花正在最好的季節盛放著,連綿重疊的山峰裏養育了數不清的野獸和植物,在這裏有的隻有生命本能的渴求,殘忍的廝殺從沒有停歇過。

一路上野魅過於強大的氣息讓很多弱小的野獸遠遠聞見就跑了,野魅是不屑去追否則以他此時的速度那些小家夥們哪裏跑的了,野魅身體裏的毒血被風霆吸出來後他自身的恢複機能就全麵的發揮了作用,此時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外麵的傷口被毒素侵害的最嚴重,看著嚴重裏麵卻無礙了。

野魅讓風霆挑想吃的獵物,風霆猶豫了下選了鹿,野魅身體需要滋補,她絕不是想滋補某個方麵的功能,是想給他補血,可是風霆忘記了野魅的單一的心性,野魅一聽說風霆要鹿,他立即撒腿就尋找著鹿群,鹿的肉和血確實是上品,這個時候經過肥嫩鮮草養過的鹿更是美味。

風霆一看見野魅發光的眼睛就後悔了,她想說野魅隨便打別的回去吧,可是晚了,野魅已經撒腿就跑向他們的側右方,風霆知道野魅發現了鹿群。

一群梅花鹿正在草地之上悠哉的吃著嫩草,野魅慢慢的俯身靠過去,他並沒有著急去抓,而是小聲的問著風霆想吃哪個,風霆楞了下,看著那群吃的一點防備也沒有的鹿,她想起了以前在電視上看的動物世界裏,老虎和獅子,不過這一次換她和野魅了

風霆沒有選,野魅看著鹿群已經警惕的抬起了頭,他也不再問縱身就躍了出去對著一頭剛剛成年的雄鹿的脖子就咬了下去,那鹿一見野魅出現了他急忙的就將頭上的角頂了過來,野魅冷呲一笑,他有角自己就沒有了嗎?野魅的頭一低頭頂上的銀角也頂了過去,直接的就插對方的鹿角枝杈裏用力的向上一抬,那鹿吃疼猛烈的叫著,鹿角淨被生生的挑斷了,野魅尖銳的獠牙也到了鹿的脖子,對著那在突突跳著的大血管就咬了下去,噗嗤一聲,那鹿急劇的掙紮著卻依然沒有抗拒的了身體裏的血液流出去,這一幕看的不隻風霆震撼,就連那些正奔跑的鹿也停下了腳步忘記了逃命。

野魅一直到鹿停止了掙紮尾巴才鬆開了卷著的鹿身,那頭幾百斤重的路轟的一聲倒在了草地上,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看著他曾經奔跑的草地吃的鮮嫩的綠草,卻再也沒有了呼吸。鹿群開始匯聚到一起,一些大個的鹿褪去了獸身成了人形的樣子將小鹿圍在了中間,他們的頭上依然頂著個大鹿角,腰部長著一圈漂亮的獸毛遮擋著他們重要的部分,其他的並沒有什麽不同。

風霆張大了嘴巴看了看地麵上躺著的那隻死去的鹿,身體一個顫抖發了個冷戰,希望不是她想象的那個樣子。

一個看著象首領的男人走過來對著野魅吼了幾聲,野魅立即更大聲的回吼了回去。遠處的風霆赧然慶幸著自己離的遠,不用想都知道野魅殺了人家族裏的一個雄鹿,還如此的理直氣壯,如果在現代早被抓進監獄裏關著了,風霆移開了視線看向別處,這個時候不是表現文藝範的好時機。風霆也從來不會裝著多麽的慈悲,她知道什麽是重什麽是狠。

鹿族的首領悲憤的離開了,帶著鹿群,一如麵前凶猛的獸人說的他就是殺光了整個鹿群都不費吹灰之力,隻一個雄鹿換取整個族落的安危,強者為上的世界鹿族的首領不得不低頭。

野魅一甩尾巴用牙齒咬著死去的鹿拖向了風霆,風霆沒有辦法讓自己跳起來大聲的誇讚著野魅的強大,不過她還是很驕傲的站起來對著野魅揮揮手,她盡量的不讓自己去想那頭鹿一個轉身也會變成人的樣子。

“風風,吃鹿肉,肉肉。”野魅是興奮的,他以前並不會挑剔獵物,餓了隨身就捕了東西吃,隻要填飽肚子就好,從小到大他都是在山林之間強大自己,從最開始被受欺負到現在蔑視這片大地,他付出了多少隻有他自己知道。

“先拖回去吧

。”風霆張張口,對著野魅說著,看著野魅興奮開心的表情,她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一路上采摘著能夠吃的野菜和果子,雖然有兔子獸人夫妻送一些過來,風霆不知道寒冷的季節會延續多久的時間,她能做的就是盡量的多準備,野魅的食量太大了,這鹿她準備吃剩的都坐成肉幹。

毛毛看見鹿眼睛都直了,它一路連滾帶跌撞的就奔回來的野魅和風霆而來,那小嘴巴也從毛茸茸的臉上露了出來,紅紅的唇角邊還流著類似口水的**。毛毛羞赧,那就是人家的口水。

野魅帶回來的還不隻鹿,他還獵殺了一頭獾熊,在回來的路上那頭獾熊因為貪吃一塊植物的根莖沒有來得及逃離野魅經過的路,野魅直接的就撲過去吼了一聲,那獾熊嚇的眼睛一翻白眼就暈死了過去。

風霆沒有讓野魅咬死獾熊,而是將它活著用野魅的尾巴拖了回來,風霆用一根草繩栓著獾熊,她怕獾熊跑了讓野魅先看著自己去弄個窩出來,野魅結果走過去一聲吼,剛醒過來還沒有回神的獾熊就軟在了地上,哪裏還有力氣逃命。

這辦法?風霆唇角抽搐,強大果然是個好東西。不過她還是決定用木頭弄個類似圈來規範點,以後她還要養些野雞啊什麽的,冬天冷了有蛋吃還有新鮮的肉,風霆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是啊,以後野魅抓來的動物吃不完就都養著,反正草是吃不完的,到時候讓野魅割下來一些存儲著就好。

野魅沒有意見,隻要風霆覺得好他就做,其實本不用這麽麻煩,在冷的天他都有辦法捉到活的獵物來給風霆,鹿茸風霆切割了下來,在現代這是個好東西,泡酒來喝,可是現在風霆不知道怎麽辦,她後來將鹿茸洗幹淨切了來和鹿肉一起燉,這裏唯一的好處就是不怕浪費木柴,因為後麵的山林好多近十米直徑的樹,毛毛在風霆的腳下滾來滾去時不時的抬頭看著風霆哈著氣,它饞了也餓了,空氣中越來越濃鬱的肉香讓毛毛這個家夥饞的口水流了一地。

風霆夾了塊肉出來切碎拌了肉湯放在地上給毛毛吃,一抬頭就看見小南的腦袋正在不遠處搖晃著,風霆笑了,這肉香果然是最騙不了人的,估計這鹿是沒有的多餘了。給了蟻族一塊肉,猴子獸族一塊,還有兔子夫婦一塊,風霆端著切好的肉擺上了桌子,野魅這個時候也忙乎完了坐了過來。

每一次吃的獵物身上刮下來的肥肉和油風霆都沒有扔,她將那些肥肉都煎出油來放在一個大石缸裏留著天冷的時候抓不到活的獵物時用。

風霆這一次將那些內髒能吃的也都清理了下放鍋裏煮著連著大腿的骨頭,那湯喝的毛毛肚子滾滾的還不肯鬆口,哈著風霆的小腿又要,風霆怕毛毛吃多了撐著就給了毛毛一個野果子,毛毛噤噤小鼻子,不肯吃,它和野魅一樣是肉食動物,吃的太飽已經滾不動了,毛毛蹭到風霆的腳邊就睡了過去

夜晚的時候野魅睡不著覺了,翻來覆去的用腿蹭著風霆的身子,他回來的時候肚子餓把鹿鞭吃了,這身體火熱的不得了,奈何風霆累了一吃完飯就躺**睡著了,野魅這個難受,毛毛在他們床邊的另一張小**睡的鼾聲陣陣,風霆睡的更是沉,隻有野魅一個人瞪著外麵的月亮忍的痛苦。

野魅受不住伸出一隻手拿起風霆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之前,他長長的呼了口氣,感覺所有的一切都到了風霆手指碰觸的地方,野魅小心的看了一眼風霆,見她依然睡的香甜他將她的手收緊慢慢有規律的動著,他的頭越來越靠近風霆的身體,最後另一隻手就摸上了風霆的胸口。

風霆是被一陣粗重的呼吸和身體異樣的感覺折騰醒來的,她本想翻個身繼續睡,可是她的身體一動立即發現了不對勁,風霆一下就睜開了眼睛,視線裏就多了野魅動情的帥氣臉龐,她已經來不及阻止了,因為他的粗大就在她的雙手裏,那清晰的跳動感覺火辣辣的燙著她的手心。

“風風,風風。”野魅漆黑的眼眸裏多了一些生動的瑰色,絢麗如盛開的煙花,灼灼點亮了樹屋裏寂靜的空氣。綿長的喘息聲音一點一點鑽進風霆的耳朵裏,落在她的心頭醞蕩開一層一層曖昧的氤氳。風霆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下口水,她不是好色的女人,不是,可是如此的秀色可餐,她身體裏蟄伏的蛇血在蠢蠢欲動,最後在野魅又一聲動情的聲音了徹底的蘇醒並衝向了風霆的大腦。

轟,一切都消散而去,熱浪灼燒而來,生生砸跑了風霆所有的睡蟲。

到底是怎麽開始的,風霆事後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一直到她身下傳來撕裂的痛她才發現野魅那麽恐怖尺碼的東西已經在她的身體裏,而且還在**的深入著,風霆張開口喊出的音最終被她自己硬生生的卡嗓子眼裏了,因為旁邊還有剛是幼兒時期的毛毛,這真是教壞小孩子啊!

風霆疼的臉呼吸的勁都沒有了,而她身上的野魅正是剛剛開始興頭,他也知道風霆那裏不能強來,並沒有用力的衝進去,而是一點一點的親吻著她挑逗著她的身體動情,一雙大手更是霸道十足的放在風霆的胸口揉搓著,野魅努力的控製著自己,可是血液裏奔流過來的衝動讓他漸漸失控,注視著風霆的視線都燃燒了起來,心裏隻想著將她揉到身體裏好好的疼愛著

汗珠,大顆大顆的從野魅的額頭上滴落在風霆白嫩的肌膚上,風霆努力的後退著身體,突然毛毛在那裏發出了一聲笑,風霆的身體一抖下意識的抬起。一聲悶哼,她和野魅之間剛剛還有的一截距離此時貼的親密無間,野魅舒服的一聲低吼,就想痛快的動起來,風霆的牙齒想也不想的就咬上了野魅的肩膀,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木屋裏一片迤邐風光,帶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一聲一聲動情的呼喚。風霆無奈的伸手拿起床邊的野果子塞進了野魅張開的口中,他還是一激動就大叫她的名字,他不覺得不好意思,她還想出門。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從睡夢裏清醒過來的山穀,一切都是生機盎然的美麗,毛毛伸了伸懶腰,紅色的小舌頭舔了下唇瓣,肚子餓了的它開始回味昨天晚上的湯,不知道早上會有什麽好吃的。毛毛睜開眼睛,卻沒有預期中那樣看到屋子裏那個忙碌的身影,連著野魅也不見了,毛毛一下就驚醒了過來,他們哪去了?

野魅抱著沉睡的風霆走回來,昨天晚上他一夜未睡卻不覺得絲毫倦意,將風霆放在**,回頭就對著毛毛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風霆累慘了,身體下麵又被撕裂了,雖然沒有上次的嚴重,可還是出了血,野魅心疼的不得了,當他發現時立即要退出風霆的身體,卻被風霆阻止了,她抱著野魅讓野魅在她的身體裏達到了最美妙的感覺,野魅那一個時候眼睛就濕潤了。

毛毛滾到野魅的腳邊抬頭無聲的問著野魅風霆怎麽了?野魅沒有理會毛毛,而是小心的幫風霆蓋上獸皮,看著風霆睡的深沉,野魅就坐在風霆的身邊,他的腳下毛毛不斷跳著,奈何他身子太圓,每一次跳不過是滾的更遠些。野魅怕毛毛吵到風霆就將毛毛一手提著走出了木屋,毛毛粗短的四肢從長毛裏努力的伸出來扒拉著野魅的手,可是對野魅來說這壓根就不算的什麽。

風霆壓根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一切,她睡的很沉,連夢都沒有,昨天晚上實在太累也太疼了,睡著的風霆不知道野魅從外麵回來將一些綠色的葉子放在她的身下,然後將一片樹葉用手揉碎了放在了她雙腿之間,那裏的傷口還向外滲著血絲。很快一股清涼的感覺從風霆的身下傳到全身,舒緩著她全身的疼痛,風霆發出舒服的歎息,睡的更深了。

毛毛從門口探了個腦袋進來,卻一眼對上野魅漆黑冷冽的眼神,它急忙的縮了身子回去一路滾著去找小南了

。野魅最後看了眼風霆視線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他俯身在風霆的唇邊親了下才走出去,他要為風霆捕獵最好的獵物。

太陽偏西了風霆才醒過來,被肚子餓醒的,屋子裏很靜,透過門口隱約看的見外麵的火光,空氣中飄著肉香,野魅應該在弄東西吃了,風霆一動身體沒有預期中的疼痛,卻有股清涼,她低頭就看見了身子下麵墊著的樹葉,還有在自己小腹下麵敷著一些碎樹葉。

後來風霆才知道這是猴子獸人在偶爾**受傷後用來療傷的樹葉,隻對雌性有用,當時她聽到立即將臉埋進了雙腿之間,天啊,她以後不用出門了,這下滿山穀都知道她和野魅**時受傷了,風霆氣的打了野魅兩拳,結果野魅沒有什麽感覺她的手疼的厲害。

大自然是很奇妙的,孕育著各種稀奇百怪的動植物,風霆後來讓野魅帶著她去看那棵樹,結果不看還好,一看風霆臉就通紅的,這樹的樣子根本就象一個大托盤,上麵生長的葉子中間托著一大朵花,那花的顏色和樣子分明和雌性的私處一樣,連最敏感的對方都顯露出來,她後來再也不讓野魅帶她去看了,不過那葉子確實很神奇她隻用了一天下麵被撕裂的地方就好的差不多了。

野魅嚐到了自己和風霆真正**的美妙滋味,隻要不是打獵就圍著風霆轉悠著,時不時的偷親一下,或者是變成獸形用舌頭舔著她的脖頸,尾巴偷襲著她身體上的敏感部位,弄的風霆拿了根骨棒敲了他一下,這一幕正好被經過短短雌兔子獸人看見,她立即瞪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不過那目光可不是友善的。風霆衝著兔子獸人笑了笑,急忙將骨棒藏到了身後,自從野魅采了治療蟻族蟎疫的草藥回來後,山穀裏的獸人族都將野魅膜拜了起來。

日子過的疏風順水的,野魅偶爾的會把毛毛塞給小南,然後帶著風霆去山林之間奔跑,采一切風霆感興趣的東西,間或的如果風霆心情不錯野魅就蹭到風霆的身邊求歡,經過最初的幾次不適風霆終於有點適應了野魅的大尺寸,隻是每次後還是很疼,不過野魅學的很快,已經掌握了些讓風霆也得到愉悅的方法,**的手段越來越高超,風霆以為是野魅領悟能力強,結果有一次野魅說漏了嘴,他是從猴子獸人那裏學來的,為此人家猴子獸人還現場給他做了示範。

風霆臉紅的跟火燒的一樣,天啊,她以後還怎麽見那些獸人,難怪最近一些猴子獸人有事沒事就在她家門前晃悠,原來是……

“野魅,你這三天都不許碰我。”

風霆吼完就穿起了自己的衣服,掃了一圈周圍寂靜的山林,她也想學著蟻族鑿個地洞鑽進去隱居得了

“風風?”野魅哀怨的叫著,怯怯的起身恢複了獸身用嘴巴輕輕的咬著風霆的衣服角,漆黑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風霆,風風是真的生氣了,他不知道該怎麽辦。

風霆用手拉回野魅嘴裏的衣服,回頭就給了野魅腦袋一個爆栗,結果打急了打到野魅頭頂上的銀角上,她疼的直吸冷氣,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著,連他頭頂上的角都欺負自己了。

“風風,吹吹,不疼,吹吹。”野魅急忙的湊跟前張大嘴巴吹著風霆有些紅的手掌,十足一副哄著鬧脾氣的小孩子架勢。

天氣越來越熱,悶悶的讓人有喘息不過來,很多獸人都開始歇夏了,除了早晚涼快點隻要有吃的不餓著就都縮自己的窩裏不肯冒頭,就連山穀裏最勤快的蟻族正午的時候也都躲自己的洞裏,他們現在窩裏很幹淨涼爽,蟎蟲和寄生蟲上次都被蟻後下令用野魅的草藥清理的很幹淨,為了表示感謝蟻後要請野魅和風霆去洞裏遊玩被野魅一口拒絕了,他哼著冷睇著傳話的小南,上次請風風去,結果丟了個蟲災過來,這一次請他們倆去,指不得還有什麽更大的麻煩。當小南弄明白野魅的意思後,羞愧的紅著臉垂頭回了蟻洞。

蟻後感覺羞愧,就讓小南帶著很多食物送上來,風霆沒有要,他們並不虧食物,不過缺的是那雙靈巧的手,說到搭窩建屋誰能跟螞蟻抗衡啊!地下都是螞蟻小矮人的天下,

風霆讓小南和其他的螞蟻小矮人給自己搭了一個葡萄棚加乘涼的藤椅,野魅憋屈的低吼著,他可以搭的更好,風霆一句話拋過去野魅就不吱聲了。

“我要的是巧妙的棚屋,不是大木樁架子。”

野魅抓了很多野獸回來,野雞,獾熊,野豬,還有幾頭小鹿,山羊,本來他還想要野牛的,被風霆製止了,在抓他們家周圍就沒有地方養了,這些還都是吃草的,野魅的意思是放養,他讓它們在周圍水草茂盛的地方待著,天黑了就回來自己的窩裏,天亮了就出去找東西吃,誰敢不回來他就抓回來吸幹了它們的血,放太陽下爆嗮。那些動物果然是乖的很,早起就去吃東西,晚上回來窩裏,睡覺的睡覺該下蛋的下蛋。

“十足的暴君。”風霆想起了商紂王,眼前的野魅隻有過之無不及啊,他這是要把整個山穀都動物都刻上自己的標識嗎?不過有新鮮的蛋吃,風霆還是開心的,她醃了些鹹蛋,對這久違的味道她真是想念,以前在家的時候媽媽總是用白酒來醃製鹹蛋,那味道風霆一直都記得

其他的獸人族原本就推崇著野魅,這一下分不清哪個是野魅的哪個是可以捕抓的,楞是都禁獵了兩天,然後找了風霆,詢問著他們可以吃哪裏動物,風霆赧然,她最後還是讓野魅在自己家養的動物身上刻了標識,綁了草繩。這樣看見有草繩的就不用抓了。

野魅這幾天糾結的很,時不時的就將視線看向遠處,偶爾的還自己變成獸形在風霆熟睡後跑出去晃蕩著到天明才回來躺在依然酣睡的風霆身邊補覺,就連之前熱衷的求歡也提不起精神來,常常看著遠處的山林發呆。風霆知道野魅半夜出去卻沒有問,她知道野魅做什麽事情都有原因的,而且他不說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終於有一天野魅這一反常的行為在猴子獸人首領登門時有了答案,原來在山穀的不遠處還生活著另一個恐怖的獸族——食肉蟻,這種螞蟻個頭比山穀裏的螞蟻小矮人要大一些,通體紅色的,頭頂上有恐怖的鋒利鄂剪,牙齒特別的尖銳,能夠咬石碎骨,吞噬一切東西,凡是食肉蟻所過之處,一切活著的動物都逃不過它們的嘴巴。

這樣災難性的獸類並不是經常活動的,它們會每隔一些年聚集起來掃蕩整個山穀,然後成扇形鋪開前進,知道吃的東西填飽了它們的肚子才停止進程消失,所有的獸族並不知道這種螞蟻來自哪裏,也不知道它們會在什麽時候出現,不過最近有猴子獸人發現了有個別這樣的紅色螞蟻獸人出現,隻是一晃眼就又消失了,猴子獸人告訴了野魅,野魅這些日子連著出去尋找,都沒有找到這樣的紅色螞蟻,野魅有些的急躁。

“行軍蟻。”風霆失聲叫了出來,食肉蟻在現代又被叫行軍蟻,視力幾乎為零,所以捕食都是集體出動,一隻跟一隻黑壓壓一片,整個隊伍鋪散開來就象洪水一樣,所經之處凡是動物和昆蟲都屍骨無存,在現代的時候那種螞蟻很小個,風霆看了看外麵正忙碌的螞蟻小矮人,心頭一顫,想起剛才猴子獸人說的這裏的食肉蟻比小矮人還要打個,那這裏的食肉蟻該是多麽可怕的存在。

野魅或許可以輕易的殺死一隻兩隻三隻食肉蟻,可是如果成千上百呢,一群從四麵八方席卷過來,就是野魅在厲害哪裏會殺光那麽多,一旦疏忽被一隻食肉蟻咬上了那接下來就沒有翻身之地,風霆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前幾天晚上野魅一個人出去如果真的碰見了蟻群?風霆雙手一伸就抱住了野魅,全身發冷發顫,她不要他有任何的危險。

“野魅,我們走吧

。”

“走?”野魅感覺到風霆的身體很冷,他沉默了,他現在確實不想冒險。

猴子族長急了,這裏的獸人一族都無法抗衡的過食肉蟻,這次他們是把希望放在野魅的身上,沒有想到第一個要跑路的就是野魅,猴子族長的臉都漲紅了,那些食肉蟻吃不飽是不會停止進程的,也就是說他們跑的再快,隻要沒有讓那些食肉蟻吃飽就一定會有危險,而且不是所有的獸人一族都是善於奔跑的,如果獵物都被食肉蟻吃光了,他們以後如果活下去?

風霆沉默了,看著猴子族長哀求的眼神看著自己,視線轉向門外,門外不知道何時已經聚集了很多很多數不清的獸人,有兔子,有螞蟻小矮人,有猴子獸人,還有一些風霆不常見的鴨子獸人,老鼠獸人,就連上次野魅殺了一隻鹿的鹿族也來了,他們有的是人的樣子有的是獸形,所有的視線看著風霆和野魅,仿佛他們兩個是他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風霆黯然,其實自己和野魅能不能夠躲得過食肉蟻,都是問題。

“有多少食肉蟻,能估算嗎?”野魅出聲問著猴子族長,對這些他還是不能下了決定,野魅的手握著風霆冰冷的小手,慢慢將溫暖傳遞給她,無論是多麽可怕的存在,他都會保護好風風。

“上次出現是在上一人族長的時候,當時猴子一族死了一大半,隻有十幾個活了下來,食肉蟻的數字最少是。”猴子族長伸出來五個手指頭。

“五百?”

猴子族長搖頭沉重開口:

“五千,第一次食肉蟻出現的數量是一百多個,每一次的數量都是翻倍的。”

這一句話如一塊大石頭落在平淨的湖水裏,風霆看著那五個手指就嗖的站了起來,一言不發的衝過去收拾著東西,還等什麽,早走一時就多一分安全的機會。一個圓球滾到了風霆的腳邊,毛毛伸出嘴巴咬著風霆腳上的草鞋,風霆的動作一頓回身就看見了毛毛那雙漂亮的金黃色眼睛。

野魅已經在回絕著猴子族長,他要帶風風離開,野魅也希望這裏所有的獸族都盡早的離開,不要等到最後晚了。

猴子族長沒有想到野魅會是這樣的決定,他有些的失望,到了這一步,多說什麽都是無意的,轉頭他一步一步沉重的離開,每一次的獸人族落都是逃跑,可是真正能夠逃的了食肉蟻的少之又少,加上這一次食肉蟻的數量更翻一倍,哪裏能逃的了命

外麵的獸人族聽到猴子族長宣布要逃命的消息後,都很失望,甚至有的絕望的哭泣著,小南也哭了,他們蟻族是最不好逃命的一族,每次這樣的災難蟻族都機會會滅族,隻有保留下一隻新的雌性螞蟻和一隻雄性螞蟻繁衍新的家族,因為食肉蟻最恨的就是螞蟻小矮人一族。

走,真的要走嗎?風霆收拾好了東西卻頹然的坐在了**,空間很大的地方排列有序的放著她和野魅這一段日子積累起來的家當,雕刻成可愛造型的木桌椅,醃製的肉幹,采的野菜,釀的葡萄酒,還有外麵已經快要收割的麥子,養的肥壯的家畜,這些都讓風霆不舍。

“風風,野魅會給風風一個新的家。”野魅看到風霆眼睛裏的依戀,他將風霆抱在了懷裏,隻要有風風在家就在。

風霆抱起毛毛跟著提著打包好的野魅走出木屋,一抬頭就看見了外麵黑壓壓的獸人族落,他們就站在那裏看著出來的兩個身影,空氣很靜,靜的風霆感覺到壓抑和窒息,是的,以野魅的速度可以遠遠的拋下這些獸人族落,生的機會很大,直到那些食肉蟻吃飽離開他們可以在回來,可是麵前這些獸人估計活下來的不足十分之一。

“走吧,走吧,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反正都是要進食肉蟻肚子裏了,留著也是無用。”猴子族長抱著一罐石坦葡萄酒放在了風霆和野魅的麵前,然後離開,一轉身的瞬間風霆看見了他蒼老的臉上流下來的渾濁眼淚,風霆的心開始難受。

小南沒有說一句話一個字,隻將很多蜜漿放在葡萄酒的旁邊,然後對著風霆和野魅彎腰鞠了一躬,然後就走了,邊走那隻黑手邊抹著眼淚,風霆的鼻子酸酸的,她知道這蜜漿是自己拒絕了很多次的,蜜漿是螞蟻小矮人生命離不開的東西。

兔子獸人送來了他們明年準備的種子,還有過冬的野蘿卜,出乎風霆意料之外的鹿族的族長送來了兩隻小鹿,看著小鹿膽怯的看著自己的那水汪汪眼睛,風霆想起了野魅為了救自己和獅烈在山頂慘烈一戰後傷痕累累時看向自己的眼神。

風霆和野魅麵前的東西依然在增加著,野魅的臉色一如平常,淡定無波,隻是握著風霆的手堅定的一直沒有放開,也不言語,風霆最後忍不住了,哽咽開口:

“野魅,我們不走吧,好不好?”

“好,風風留,野魅留,風風走,野魅永遠的不離不棄

。”

這是他們當初說好的,野魅的手一伸將風霆攬進了懷抱裏,另一隻手裏的獸皮包裹掉在了地上隨即高高舉起,對著麵前黑壓壓一片的獸人族落發出了震天的吼聲,氣勢如君臨天下的狂妄,席卷了整座山穀。

無盡的歡聲跟著野魅的吼聲響起,在山穀之上回蕩著,驚的周圍正在吃草的野獸慌亂的張望,引的正在某處蘇醒的紅色物體一滯。

這就是野魅,她的男人,風霆抬起頭看著身邊高大身影的野魅感動的笑了,走,他跟的義無反顧;留下,他擲地有聲,他是她的天,也是這裏弱小獸族的敬仰。

這從來不是一個衝動,也不是一句話決定的。小小的木屋裏圍著各族的首領,商討著如何迎敵食肉蟻,他們的族裏都有口頭或者是刻在岩石上留下來的警告,食肉蟻天下無敵,唯一能做的就是僥幸的逃命直到食肉蟻的肚子被填飽消失,這一次山穀裏所有的獸人族落決定反抗,不在等著滅頂之災。

風霆搜索著腦海裏對食肉蟻有限的知識,螞蟻是弱小,卻是忽視不去的存在,曾經楚漢相爭,漢高祖劉邦用張良的計策飴糖作誘餌使螞蟻拚成了&39;霸王自刎烏江&39;六個大字,最後一代梟雄楚霸王以為天意真的被刺激的自刎烏江,漢家天下螞蟻是不可漠視的功臣。而美國一位藝術家也曾用了20萬隻螞蟻的屍體創作了一副驚人之作,賣出高價。

而食人蟻更是驚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毀了一隻法西斯德國著名戰將“沙漠之狐”隆美爾想扭敗為勝的精銳部隊,非洲大齶蟻,隻有拇指大小,卻在每兩三百年數以億計的螞蟻集團性爆發,瘋狂的吞噬著一切可食之物,那隻精銳部隊就這樣的進了螞蟻的肚子,知道現在都無法破解找到那群可怕的螞蟻平時聚集在那裏,又在何時出現。風霆推斷這裏的食肉蟻很有可能類似於非洲大齶蟻,越想她頭越大,後悔一時衝動留下來了。

在這一點上,野魅有自己的意見,他覺得可以用食人花的毒液來對付食人蟻,野魅對自己的身體強悍度很有自信,還是被食肉花的毒液給腐蝕了,他可以引那些食肉蟻去食肉花那裏。風霆反駁了,這方法太冒險,一般食肉蟻前進的路徑誰也不能預料,如果食肉蟻有自己的路徑不上當怎麽辦?

主要是野魅太危險了,風霆覺得還需要一個更好的辦法,小南拿出了蟻族的建議,挖深坑火埋了那些食肉蟻,野魅會噴火小南是見過的,現在蟻族也都吃熟的肉,火種就是從野魅這裏拿過去的

那得挖多大的坑,時間來得及嗎?而且野魅一個人的火那裏燒的了那麽多的食肉蟻,風霆雙手抓著腦袋,著急的想著。如果有石油就好了,可以形成一片火海,沒有石油那其他的油?風霆眼睛一亮,可以用動物的油代替啊,在炒菜的時候鍋太熱了油也會燒起來,可是隨即新的問題又來了,這裏樹木茂盛如果一個不小心引起森林大火怎麽辦?那可不隻是填飽肚子就停下來的。

風霆提的這個可能讓野魅也沉默了,火確實是可以讓他們吃上美味的肉,卻也是讓他們驚駭的東西。

壓抑的氣息籠罩了山穀,帶著讓所有獸人不安的燥熱,野魅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出去探查情況了,他原本是想讓小南帶著風霆和毛毛離開,風霆拒絕了,她的手握著野魅的手堅定的說著四個字:

“不離不棄。”

不就是一群紅螞蟻嗎?蔥爆了它們。

毛毛已經打理好了自己的小包裹,當它聽明白了風霆不會離開要留下時一頭撞地上,它白忙乎了。野魅在那些紅色的身影出現在地平線上的時候眸光一緊,風霆已經沒有離開了的機會了。

圓月如盤,夜空如洗,山林沉睡,當那第一聲哀嚎刺破了寂靜的夜劃開了殘忍的屠戮之始,野魅已經一躍而上一塊最高的岩石,他的麵前是獸族最強壯的精英,守衛家園,保護族人的戰士。

“他們會安好的回來嗎?”小南站在風霆的身邊靜靜的問著,其實他們心裏都明白,不知道能殺死多少食肉蟻,百分百卻會進了食肉蟻的肚子。

“會回來的。”風霆抱著毛毛站在清冷的月輝裏,看著野魅威風凜凜如出征的帝王,狂嘯天下,他會平安回來的,風霆在心裏默默的告訴著自己。

毛毛蹭了蹭風霆的胳膊,打了個瞌睡,這夜正是睡覺的時候,將腦袋靠在風霆的臂彎裏,毛毛嚶唔了聲就呼呼的睡了起來,風霆將毛毛交給了小南,這樣一場有意義的戰爭,風霆不想隻躲在安全的地方,她要和自己的男人並肩而戰。

“風霆?”小南伸出手想抓住風霆,可是最後抓住的隻是一手空氣,看著風霆毅然奔跑的背影,小南的眼眸垂下看著懷抱裏的毛毛,喃喃自語:

“我們一定會保護好我們的家園,一定

。”小南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就感覺到腳下的土地開始顫抖,他的心一驚,視線裏多了一個巨大的身影,那時?

“蟻後!”

紅色的螞蟻各個強猛殘戾的從地下鑽出來,近一米長的身子,巨大的齒齶在月光下散發著寒冷的嗜血光芒,饑餓讓它們對一切可以吞下去的東西張開大口,沒有底限的啃咬著。數不清的食肉蟻浩浩蕩蕩的在地麵匯聚向著山穀掃蕩而來,無論是地上樹上石頭上隻要食肉蟻爬的上的地方,所有的動物都被掃蕩一空,很多野獸隻來得及發出第一聲也是最後一聲淒厲的哀叫就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很快就成了白骨下一秒連白骨也被啃噬吞掉。

這隻紅色的蟻群大軍帶起的腥風血雨驚碎了山林之間所有沉睡的野獸,剛剛還寂靜的天地之間一下被顛覆,狂奔聲,哀鳴聲,慌亂的吼叫,交織成了一首死亡的挽歌。

野魅的黑色身影迎著逃命的野獸而去,漆黑的眼眸裏都是沉斂的殺氣,風風決定的對,他要守護家而不是輕易的放棄家。野魅的身後是拿著石棍的各個獸族的健壯獸人組成的隊伍,他們知道這是一次有來無回的戰爭,其中有些原本還有些絕望的心看著野魅疾奔的英勇身影,他們的熱血被焚燒沸騰起來,最有機會逃生的野魅最先衝向危險,他們還有什麽可猶豫絕望的。

風霆設計的第一道封鎖線是水淹,猴子族長帶領著猴子們拉開了之前蓄水的木板,激流的水頃刻流下衝向那隻正饕餮大餐的蟻軍而去,水流衝散了正在啃噬血肉骨髓的食肉蟻,野魅帶著其他的獸人立即殺死那些衝散的食肉蟻,野魅最當先用牙咬著,用尾巴甩著,用頭上的角刺破那些食肉蟻的肚子。

遭遇水流的食肉蟻軍很快就從後麵開始一個抱成一個滾成了一個球抗衡著水流,即使那些被水衝散了的蟻軍也會在爬起來尋找著大軍的隊伍跟上,食肉蟻軍團毅然在浩蕩的前進著,遭遇的阻截刺激著他們凶性大發,所過之處樹木全部成了光禿禿的幹,山林一片蕭條。

風霆站在高高的山丘之上看著並不是很遠的戰場,全身顫栗,太可怕了,視線裏無邊無盡的紅色食肉蟻從天的那一邊湧過來,所過之處山林被毀,仿佛洪水淹沒著她腳下生機盎然的大地,她看不到那些獸族的身影也看不見野魅在哪裏。

“風霆,我們來了,告訴我們,該怎麽做

。”

“蟻後!”風霆聽著身後的聲音驚訝的轉身叫了出來:

“你怎麽?”

“我要為死去的獸人和孩子報仇,風霆,他們全軍覆沒了,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將那些食肉蟻殺光。”蟻後滿麵沉痛的站在風霆的身後,龐大的身後是一隻強大的螞蟻小矮人軍隊,她已經將身體裏所有的卵都產了出來,如果不將那些食肉蟻隔絕在山穀之外,到時候蟻族就是滅族之災?

“你說什麽?全軍覆沒?”風霆的臉色瞬間血色盡褪,蒼白如雪,不會的,不會的,野魅,那麽強大的野魅,怎麽會?

“是的,風霆,我們要為他們報仇,讓食肉蟻吐出他們的屍骨出來。”蟻後顫抖著唇瓣,走向風霆,對不起風霆,欺騙了你,我不想剛剛產出來的孩子還沒有孵化出來就被那些紅色的螞蟻吃掉。

“不,不,野魅不會死的,他跟我說過的要一輩子不離不棄,野魅,野魅,你在哪裏?告訴我,你不會死的,我們要生死在一起,野魅,你怎麽能夠就這樣的丟下我,野魅,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愛你。”

風霆站在高丘之上,對著遠方仰頭喊著,雙眸痛苦的閉上,腦海裏都是野魅那一雙純淨稚真的黑色眼眸,野魅,我的男人。眼淚順著風霆的眼角流下,她的心感覺不到痛,隻有無盡的窒息,怎麽會,野魅怎麽會死?她還沒有給他生一個小野魅出來!

野魅,你答應過我的,要一輩子不離不棄,我們的一輩子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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