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張天揚

我點了點頭,看樣子我昏迷的這幾天也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一切都還很平靜,隻是不知道我心裏牽掛著的我的那家咖啡店這兩天的生意如何,小許我很當心他,至於陶夢,我總感覺她有點粗枝大葉的。

我歎了口氣,將飯盒裏的飯都吃光了,感覺到肚子已經吃飽了,不禁打了一個飽嗝,轉頭看了看我吃完以後剩下的盒子,數了數,我竟然吃了十二盒盒飯!

他大爺的,看樣子我真是餓急眼了。

這時,馮十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是紀小姐。”

我衝他點了點頭,然後馮十接通了電話。

“喂,紀小姐。”

電話那邊的紀笙霏說什麽我沒有聽到,隻看見馮十在這邊靜靜地聽著,然後說道:“哦,行,一會兒我就過去,對了,徐寅他醒了。”

馮十又聽了一會兒,然後說了一聲“好的”,便掛斷了電話。

我見他掛斷了電話,隨口問道:“怎麽著?”

馮十把手機收起來,然後對我說道:“嗯,紀小姐說要去找鴻運賓館的老板商量一下這件事,讓我也過去,然後我說你也醒了,她就說把你也帶過去。”

我眉頭一皺,問道:“找賓館老板?有用麽?”

馮十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紀小姐既然這麽做也肯定有她的道理的。”

我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來之前紀笙霏要來我店裏住著的時候,說要在市內做捉鬼降妖的生意,說不定她現在去找鴻運賓館的老板是因為她想借助解決這件事將自己的的名氣打出去,讓市內知道有她這麽一個捉鬼降妖的能人,她不在前天我們幾個去和那小玄煞打之前去找那老板,而是選擇現在去,是因為她想先試一試這小玄煞的實力,那天又正好將那小玄煞給重傷了,所以現在的紀笙霏既然去找那老板了,肯定是說明她有把握解決了那個小玄煞。

我覺得事情可能就是這樣,既然如此的話,那麽也就說明,我昏迷之後紀笙霏將小玄煞打成重傷,馮十又說紀笙霏去追小玄煞卻沒能追上,再經過剛剛這麽一想,說明紀笙霏那天可以追上那小玄煞,但是為了能靠這件事在本市站住腳跟,所以她就把那小玄煞給故意放走了。

那麽在我還沒昏迷之前,紀笙霏與那小玄煞打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了全力。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有些驚訝紀笙霏的心思縝密,而且這一切都被她掌控在了手中,我心裏不禁佩服她的頭腦。

我把我的這些想法告訴馮十,馮十聽了以後卻擺了擺手,一邊從旁邊的紙盒裏抽出來一張抽紙擦鼻子一邊對我說道:“嘿,那是人家聰明唄,反正又沒什麽害處,管那麽多幹啥。”

我想了想,也確實是這麽個道理。

水足飯飽以後,我的身體也逐漸的恢複了一些,感覺身上也有力氣了,不出意外的話,當然,也沒什麽意外能出,那我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病房裏沒有掛表,所以我也就不知道時間,隻能問馮十現在幾點了。

馮十又掏出來手機看了眼時間,然後說道:“現在十一點多了。”

“哦。”我點點頭,然後問馮十:“那咱們什麽時候去?”

“下午。”馮十說道:“看你現在這身體狀況,我覺得下午出院應該沒問題吧。”

我試著坐在**活動了一下身子,下午出院應該是沒問題了,便說道:“下午能出院。”

之後,我和馮十我們兩個就聊了聊一些無關緊要地問題,主要還是用來打發這無聊的時間,我們兩個滿嘴跑火車,東扯西扯的,就扯到將近下午兩點多,有個小護士推開門走了進來,長的還挺好看的,說要來給我看看身體情況,各處都要檢查一下,於是乎,當她檢查到我下半身的時候,我就尷尬了。

但是雖說臉紅,但至少在我看來沒有失了風度,在馮十這個沒心沒肺的眼裏,他說我這是裝純潔。

我無語,又懶得和他爭論,小護士跟我說我現在就可以收拾收拾出院了,我才放下心來,心情瞬間大好,我可不願意在醫院這種地方多待一會兒。

我感覺現在我的身體也恢複了不少了,然後把病服什麽的都換下,穿上我的衣服,馮十在跟我閑聊的時候說我的醫藥費什麽的都是紀笙霏給我交的,還別說,這小妞確實挺不錯的,就是太冷淡了,而且喜歡指示我。

已經快要十一月份了,但是天氣卻可以和初冬相比了,今年的天氣比往年還要冷點,剛出醫院的大門,我就被這冷天氣給凍得打了個噴嚏。紀笙霏給馮十打了個電話,讓馮十和我現在就去鴻運賓館那裏,我們倆也沒做耽擱,剛好一輛出租車就停在門口,我倆就上去了,直奔鴻運賓館。

在車上,我問馮十:“你怎麽沒騎你那個拉風的摩托車?”

“太冷了。”馮十坐在後邊的座位上,一邊摳著鼻子一邊對我說道:“我靠,就這麽冷的天,我還敢騎摩托車?我要是把它騎過來你就等著吃冰棍吧。”

我無語地看著他,這個比喻雖說誇張,但是卻很符合馮十他那獨特迷人的氣質。

到了那個廣場那裏,我們就下了車,一路走到鴻運賓館那裏,鴻運賓館現在因為接連的死人,已經不裝修了,雖說這廣場上行人很多,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往鴻運賓館那裏靠,再加上還未裝修完的樣子,這樣更加顯得賓館的冷清了。

電話裏,紀笙霏說她在賓館的一樓和那個老板一塊等著我們,我本來想喊上陶夢一起的,但是想起來現在陶夢還在上學,也就沒再給她打電話。

我和馮十我們兩個直接無視了行人看我們兩個的那種怪異的目光,直接走進了鴻運賓館。

要問為什麽那些行人要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我們兩個,想想也是理所當然的,這裏現在已經是市裏都知道的鬧鬼的地方了,我和馮十還這麽大步流星的往裏走,要是擱我,也得用這種眼神。

之前和馮十,紀笙霏陶夢他們夜裏來這裏的時候看不見這裏的環境,現在白天進了賓館,我才算是看清楚這賓館裏的構造了,我這還是次來這個賓館,裏麵空間很大,裝飾的很好,有種金碧輝煌的感覺,還有一座小假山,一個池子,池子裏麵有許多的荷花,有沒有魚我就不知道了。

大廳的左側是假山和櫃台,右側是一個賣東西的地方,裝飾的倒是挺雅致的,旁邊有木椅,沙發,還有個圓木桌子,四周角落裏放置著花瓶,這裏的地板倒是很幹淨,就跟水一樣清澈,完全不像是裝修的樣子。

紀笙霏和一個體型挺胖,中等個子,光頭發型的中年男人,坐在大廳右側那邊的木椅上坐著喝茶,兩個人之間並沒有進行交談,看見我和馮十我們兩個走了進來,紀笙霏坐在椅子衝我們擺了擺手,我倆就走了過去。

“張老板,這兩位就是我的朋友。”我倆走到紀笙霏身後,紀笙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對麵的那個光頭中年男人介紹我們兩個。

那個被紀笙霏稱作張老板的中年光頭男人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我們說道:“二位,你們好,我叫張天揚,二位怎麽稱呼?”

張天揚?聽見這個名字我不禁肅然起敬,我以前倒是聽說過他這個人,在本市裏挺有名的,聽人說他是一個成功的人,白手起家,他將一家隻有三間房的很小的賓館經營到了在本市聞名的大賓館。

“張老板,久聞大名,我曾聽說過您,很佩服。”我連忙說道,然後做了個自我介紹:“我姓徐,徐寅,唐寅的那個寅。”

張天揚聽見我這麽說,頓時哈哈笑了起來,對我說道:“哪裏有什麽好佩服的?不過是一個賺錢多一點的生意人罷了。”

我也跟著他笑,雖說我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麽笑點。

“我叫馮十,馮十的十,馮十的馮。”

站在我旁邊的馮十似乎是呆病又犯了,竟然還裝出一副深沉地模樣,用一種低沉的模樣說道,但是這自我介紹也很符合他的那種氣質,也帶來了不少搞笑的氛圍。

張天揚驚奇的看著馮十,說道:“年輕人,你這名字有點意思啊!”

在座的人都笑了起來,紀笙霏淡淡一笑,然後說道:“行了,咱們還是先談談正事吧。”

紀笙霏這話一出,活躍起來的氣氛就被壓了下去,張天揚也隨之換上了一副凝重的表情。

“二位,先請坐。”張天揚對我們兩個伸出一個“請”的姿勢,我們倆也不客氣,直接就坐在兩邊的木椅上了。

“我也是剛剛來到這裏沒多久,還沒有對張老板這賓館進行一番了解,而且看樣子,張老板好像還並不是很相信我們?是不是覺得我們幾個人的年齡太年輕了?”紀笙霏剛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茶以後就開門見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