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南悠悠使勁掙紮,好不容易才從淩穆辰的手中將自己的手腕搶救回來。

她沒想到淩穆辰竟然是這樣一個不可理喻的人。

“淩穆辰,你給我聽清楚了……”南悠悠生氣的時候整張小臉都會不由自主變得鼓囊囊的,她自己不知道自己生氣時是什麽樣的,但淩穆辰卻全都盡收眼底。

緋紅的小臉變得鼓鼓的,明明是在生氣的大聲嗬斥卻顯得異常可愛生動。

“我不稀罕你的錢,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請你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還有,淩穆辰先生,我知道你有權有勢,所以哪怕你非法拘禁了我三天三夜還對我……還對我做那種事,可是我卻沒辦法奈何你。”

想起這三天裏發生的事,南悠悠很生氣,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法律沒辦法製裁你,但老天爺會看著的。淩先生,送你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至於這三天……就當我是被豬拱了好了……衣服的錢我存好了會送到這裏來,就這樣吧,希望我們再也不見!”

南悠悠劈裏啪啦將心裏想說的話一口氣說了出來。

她說完之後根本不敢停留,一轉身就飛快的跑到了門邊,淩穆辰還沒來得及反應,南悠悠已經奪門而出。

看著溜的比兔子還快的南悠悠,原本還想追出去的淩穆辰卻收回了腳步。

很好,他本來想把南悠悠追回來讓她知道什麽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南悠悠的養母當年做的事情,可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不過現在,他卻改變了主意,讓這女人跑了也好,他要好好想一想應該鋪設一個什麽樣的陷阱才能引得她主動落網。

……

被關了三天三夜之後,南悠悠總算是跑了出來。

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的空氣了!

南悠悠高興的大口大口呼吸,周圍的空氣清新的讓她想跳舞。可是,當她看清楚四周的一切時,她卻隻想對拐帶她到這裏來的那個男人一通臭罵。

別墅大門外是一大片一大片修剪整齊的草坪,遠處有一些小山丘,草坪上隔一

段就插著幾隻小旗杆,看起來似乎是打高爾夫的球場。

南悠悠再轉頭看向她剛剛呆了三天的別墅,三座環繞在一起的三層豪華別墅組成了一個奢侈宏大的別墅群。

她住在別墅裏的時候隻是覺得這房子很大很大,但現在回頭看才真正看清楚了。

想起淩穆辰拿給她的那份合約,南悠悠再次慶幸自己沒有被金錢和物欲迷花了眼。

能夠住在這種別墅裏的男人,和她,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甩甩頭收拾好複雜的心情,南悠悠給自己打氣,準備慢慢往外走看看能不能看到有別的汽車路過。

然而……

整整走了快三十分鍾,南悠悠原本就沒力氣的兩條腿此時已經開始打顫了,卻依然無法走出這片寬廣的高爾夫球場。

她實在是走不動了,昨晚被淩穆辰壓在**擺弄到大半夜,她現在兩腿還在不停打顫。南悠悠無奈,一屁股坐在路邊光潔的大理石花台上,打消了繼續繼續走下去的念頭。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光靠她的兩條腿想走到有人的地方,起碼得走到晚上去了。

南悠悠從沒想過,在紫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也會有這樣一大片毫無人際的區域,這實在在她意料之外。

就在她坐在地上一邊揉著雙腿一邊琢磨有什麽更好的辦法能夠走出去的時候,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色賓利轎車停在了她的身前。

“上來。”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南悠悠抬頭,隻見停在自己麵前的那輛賓利車後門已經打開,剛剛才以為再也不會見到的那個男人,又一次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複第三次,上車。”

淩穆辰幽深的黑眸中壓著零星的火光,南悠悠看著坐在車後座的他,雙唇微微張開詫異於他的到來。

“我正好有事外出,看到某些可憐蟲坐在路邊,順路帶一程罷了。”淩穆辰別扭的轉頭看向前方,雙眉微皺,“還是,你想自己走出去?”

南悠悠聽淩穆辰這樣說,也順著

他的視線看過去。

前方是一望無際的一片綠色,還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走出去。

感受著自己雙腿的顫抖,南悠悠覺得這種時候還是不要逞能算了。

想通了這點之後,她硬著頭皮爬上了那輛賓利轎車的寬大後座。

……

“怎麽,是我昨晚要的太多,讓你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嗎?”

南悠悠正低著頭根本就沒想到淩穆辰會說出這樣的話,她驚愕的轉頭看向他,眼底帶著一股深深的屈辱感。

“淩先生,謝謝你能讓我坐你的車出去,但是……我說過,從現在起我們兩人之前已經兩清了,再沒有任何瓜葛了……請你以後不要再跟我說這種話。”

“再沒瓜葛?”淩穆辰輕笑一聲,嘴角帶著一絲寒意。

他按了一下座位旁的按鈕,一塊黑色的隔音板慢慢升了起來,阻隔在前座與後座之間。

“你想幹什麽?”

察覺到危險來臨,南悠悠立刻伸手去拉車門把手。

然而,車門不知何時已被中控鎖住,任憑她如何拉動,依然紋絲不動。

“嗬,別怕。你不是說和我再沒瓜葛了麽,我隻是想給你證明一下……”

淩穆辰慢慢靠了過去,高大的身軀將南悠悠嬌小的身體籠罩其中。

他一手撐在真皮座椅之上,一手捏住南悠悠的下巴,讓她無法躲閃。

“你放開……”

南悠悠說話的時候幾乎帶著一股哭腔,但很快她卻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淩穆辰稍一低頭,南悠悠就感覺到男人那柔軟而冰涼的薄唇正落在自己唇上。

南悠悠此時已經不敢再出聲了。

這是她的初吻,哪怕已經上過淩穆辰的床,她也刻意保留的唯一一片淨土。

她的身體雖然不幹淨了,但總想把這個地方保留給心裏那個最重要的人。出賣身體是逼不得已的,她可以安慰自己那是為了養父,可失去初吻卻讓她異常難受。

雙唇,是她想留給“他”的,僅剩的一點純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