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私事,謝謝徐小姐關心,這點小事就不用你多慮了。時間不早了徐小姐慢慢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說到這,南悠悠站起身,準備離開。

“哎,你先等等……你要是走了,晚上萬一我想起來去洗手間,誰來幫我呀?”徐姿彤這是明顯的刁難,就想讓南悠悠在這守夜。

“徐小姐是淩先生的寵愛的女人,晚上,難道不是淩先生在這陪你嗎?”南悠悠麵露詫異,她是真以為淩穆辰晚上要過來陪著徐姿彤的。

這兩人最近不是感情正好嗎?之前淩穆辰沒對她厭倦的時候都必須每晚抱著睡,像徐姿彤這樣漂亮的女人,淩穆辰那樣的男人能放過?

徐姿彤聽南悠悠這麽說,臉上立刻露出了一抹得意。

她不知道南悠悠說這句話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是為了試探自己還是為了反諷她堵她的嘴。

可不管怎麽樣,輸人不輸陣,她絕對不能讓南悠悠看出來,淩穆辰至今為止根本就沒和她同過房的事實。

“唉,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淩他那麽疼我,那麽離不開我,晚上忙完了肯定要過來的。好了好了,那你回去吧……嗯,明天早上也可以晚點來,我怕淩晚上要的太猛,明天我得睡晚點,好好休息。”

怕南悠悠來早了發現她房間裏隻有一人,徐姿彤索性讓南悠悠明早不過來。

南悠悠不疑有他,隻為為皺了皺眉頭,麵色平靜的離開。

回房後洗完澡趴在**,雖說一天沒被徐姿彤特意為難到,但照顧人的工作還是有些累。沒過多久,南悠悠便進入了夢鄉。

夜很深,整個莊園很快進入一片沉寂之中。

躺在**抱著枕頭淺眠的淩穆辰,在此時,忽然睜開了眼。

他有**的習慣,因此並未穿任何衣物。此時他從**起身,隨手套了件寬大的睡袍。

淩穆辰出了臥室之後直接下樓,等來到樓下的一個房間外,他左右掃視發現無人跟隨之後,便

閃身進入了屋內。

進門,落鎖,這是一間無人居住的客房。

穆辰熟門熟路的繞過一切阻隔物,哪怕沒有開燈,他依然可以借由月光看清楚房間內的一切。

當他走進這件客房的衣帽間之後,隻見他輕輕在衣帽間的一個步入式衣櫃中按了幾下,那衣櫃裏掛著衣服的一排衣架便自己移開,後麵的櫃壁上竟然出現了一道暗門,暗門悄然打開,一條通道出現在他眼前。

步入通道,淩穆辰又反身按了幾下,暗門便自己關上,衣櫃裏的掛著的衣服也自然的合攏。從外麵看,看不出絲毫破綻。

而此時的淩穆辰,也順利的進入了衣櫃背後的房間。

唔,那是南悠悠所睡臥室的衣帽間。

幸好當初老頭子為了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設計了這樣的客房,淩穆辰如此想著。要不是這樣,他現在又如何能趁著夜色,摸進南悠悠的睡房。

他進去的時候,眼睛早已適應了夜色的黑暗。

南悠悠睡的屋內拉著窗簾,因此並沒有月光可以透進來為他指路。可即便是這樣,淩穆辰依靠著自己的肉眼以及對南悠悠的熟悉,在黯淡的夜色裏,看清了她身體的曲線。

南悠悠似乎睡得很不安穩,被子被她打掉了一半,有一條腿搭在被子外麵,露出了小半個後臀。

淩穆辰喉間微動,自己並不敢每天晚上光臨,隻有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才會不得已過來。

平時,他多數時候是靠抱著帶有南悠悠香氣的枕頭入眠的,隻有在他快被心底的躁動啃噬得幾乎失去理智的時候,他才會冒險過來一次。

而每一次過來之後,第二天他又會懊惱不已。

因為這讓他覺得,自己這些日子裏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徒勞的。

唉,默默在心底歎了口氣,和南悠悠分開睡之後,這是他第五次過來了。淩穆辰不知道這是自己最近第幾次歎氣了,總之,他發覺自己歎氣的次數越來越多。

又歎了一口氣

,淩穆辰在心底輕輕的告訴自己,這一次,一定是最後一次。

慢慢的走進熟睡的女人,當他走到床邊的時候,終於駐足。

白日裏冰冷又疏遠的雙眸,這時候卻貪婪的描繪著她的容顏,隻想把她刻在自己心底。

明明白天的時候才故意裝得毫不在意的樣子將她推得遠遠的,故意對她冷言冷語,說一些令她難堪的話傷害她,可到了晚上,他卻又忍不住,開始這樣瘋狂的想她。

有的時候,他真想什麽都不管了,就這麽不顧一切的占有她。

可身為淩家家主的尊嚴,卻讓他不得這麽做。

淩穆辰當然知道自己這樣很奇怪,他甚至覺得自己這樣就像是中了邪一般,已經被思念折磨成了一個神經質的人。

他覺得自己得了一種病,一種非常難診治的病,而治療這個病的特效藥,目前隻有一個,那就是眼前這個叫作南悠悠的女人。

再等等,再給自己一點時間,很快他就能習慣,很快他就能忘掉這個女人了。

淩穆辰在心底默默的說,他是淩家的家主,當年多少冷酷殘忍的磨礪沒有經曆過。不過忘掉一個女人而已,他知道自己可以做到。

他這樣想的時候,大手卻已經忍不住,覆上了南悠悠的身體。

……

淩穆辰當然不可能在這樣的夜晚要了南悠悠,那樣,南悠悠隨時都有可能醒來,而自己壓製的欲念則有可能喧囂得再也得不到控製。

所以,借著夜色,他隻能暫時拋開白日的冷漠和疏離。

他想好好的觸碰南悠悠,輕輕的吻她,拇指摩挲在他心心念念的雙唇上,一個輕柔的吻,覆蓋了上去。

又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當南悠悠醒來的時候,隻覺得睡的十分舒適。就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身上的睡衣又是亂七八糟的。

唔,真絲質地的睡衣,果然是太滑了,不過是睡覺而已,卻總喜歡滑得亂七八糟,遮不住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