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驅離魂魄

這個女強人真是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麽快點破案,其他都顧不上了。

“想要行動也得等你把這些人帶走才行啊!”我把這些飄向人滿為患的熊家大宅,單是熊家的人就已經不少了,保鏢都可以拍成兩隊了。再加上這些忙進忙出的警務人員,現在的熊家已經是人滿為患了。

這麽多人在這裏,我就是想出手,張敏芝也不肯出來啊!

“好,我這就把人帶走,一定讓他們在警察局裏待到天亮為止,給你留下充足的時間。”陳紅拍著我的肩膀說完,便風風火火地走了過去,領著人收隊。

熊銳宏在走之前希望把保鏢留下看著家,可是被陳紅當場拒絕了:“熊先生,我不能答應你這要求,在熊太太出事前後存在過這房子裏的人都是有嫌疑的,必須帶回去逐個盤問。”

“但是我的保鏢是不可能殺死我老婆的!”熊銳宏辯駁道。

“為什麽不可能?我反倒是覺得這些保鏢比正常人更容易成為凶手,難道你不覺得嗎?”陳紅板著臉跟他說話。

“但是陳隊長,你把所有人都帶走了,我家裏怎麽辦啊?”熊銳宏還在猶豫,他肯定是看自己家大業大,不放心所有人就這麽走了,留下家裏空無一人會再出什麽事。

看來他也不是真的那麽愛他老婆啊,至少在幫他老婆找出凶手的事情上,他更擔心的還是他家裏會遭小偷光顧。

陳紅看出了他的猶豫,於是說道:“這點熊先生你大可放心,我會留下同事在這裏看著現場,稍後我們可能還要回來再做查證。”

“這樣啊?那就好。”熊銳宏這才輸出一口氣,同意把所有保鏢都帶去警察局。

其實陳紅這一招,不隻是幫了熊銳宏,也是在幫我,否則我要以什麽理由逗留在這裏呢?

陳紅臨走前特別交代了留下兩個同事一聲,讓他們就在外麵守著就好,屋內的情況交給我。那兩個同事可能也明白我是做什麽的,所以很幹脆地點了頭。

在接下來他們也真的沒有進屋來打攪我,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我會進行得順利,反而是很不順利。

我讓陳紅帶走所有人,空下屋子,是為了讓陳紅的鬼魂飄出來。但是從我進屋之後,就打開能量,用靈力在四周搜查。

可是我找遍了整個屋子,也沒有找到張敏芝的一絲鬼魂。

按理說人在死後,一定會逗留在死去的地方,徘徊好一會兒,因為他們本身在覺察到自己死了之後,第一時間是不能接受這個現實。

再加上親人的不舍,會讓他們離不開。尤其是死在房裏的人,如果有怨氣存在,她是很難飄出去的。

但是為什麽張敏芝死了還不到兩個時辰,她的魂魄就早已沒了蹤影呢?

我起初是想不明白的,但是當我重新走進張敏芝出事的那間房,在屋內轉了一圈之後,我立刻明白是什麽情況了。

這間屋子的窗戶全部打開著,原本剛剛脫離肉體的魂魄就很虛弱,隻要窗戶打開,受一吹,就會飄了出去。

一定是害死張敏芝的那家夥弄出來,她不想張敏芝的魂魄逗留在這裏,會被我們察覺出什麽來。

換而言之,豈不是說那家夥早已知道會有懂得靈術的人來這裏調查,所以早做準備讓張敏芝的魂魄飄走,讓調查陷入困境?

那會是誰呢?連這都猜得到?難道他能預知未來的能力?

最終無功而返,回家的路上,我打電話去跟陳紅交代,告訴她問完熊家的人,就可以放人回去了。

“為什麽會這樣?到底是誰做的?他為什麽會知道你會去查啊?”陳紅聽了也感到很意外,一連發出三個疑問。

“也不一定是知道我會去查,可能猜到會有懂得的人去查吧!”單從我查到那些,並不能武斷地認為對方是因為的原因,才會驅離張敏芝的魂魄。到目前為止,這都隻是一種猜測,那個家夥在下手之後,還能做出這樣的防備,看來是個冷靜細心的。

這種是最難捉摸的,因為你完全猜不到他會是什麽目的。

我回到正氣殿的時候,正好從地下室走出來。不過是天剛剛亮,他就出來了,時間似乎是早了一點。

“看來沒我的幫忙,你要出來得快一些啊!”我笑著拍了下他的肩膀。

“可不是嗎?沒有你的幫忙,我捉回來的靈體都少了一半。”聽了我的取笑之後,竟然很坦然地認了,“怎麽樣?你今晚該歸隊了嗎?”

“我看是,我今晚得去找張敏芝的魂魄,我可是答應了陳紅,一定她把那隻黑手給揪出來。”他那邊我是愛莫能助了,我這邊可有得忙了。

“張敏芝?”一聽這名字,眉頭皺了一下,“你說的該不會是熊銳宏的老婆吧?”

“怎麽?你認識她?”我停下腳步,好奇地問了回去。

“認識,熊太太可是這一帶有名的慈善者,經常會捐錢給老人院,孤兒院。上一周她還發動了個助資活動,想要捐款給醫院。”點頭說道,“這件事情還上了報紙,再加上平時參加名流宴會,也會遇見她,我對她印象很深。”

“那你覺得她那個人怎麽樣?真的是報紙上說的那麽慈善嗎?”我順著他的話問了下去。

“你怎麽這麽問?對了,你剛才說要找到她的魂魄,她出了什麽事?”皺著眉頭發問。

“她死了,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死得很慘,被活活挖走了心髒。”我看他很有興趣知道,就告訴了他。

“原來熊太太死得這麽慘,難怪你剛才會問我她是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麽慈善,你是懷疑她的死因和做慈善有關?”恍然醒悟過來。

“現在還隻是猜測,畢竟殺她的不是人,是否存在因慈善之事而心生報複,暫時還說不準。但不能排除有人雇凶殺人。”我說出了我的立場。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一直都是站在冷靜客觀的角度上來進行分析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