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你知道嗎?這個世界,能夠改變我們命運的。就隻有那棟樓裏高高在上的那個男人!”冷夫人一離開,冰潔看著念慈,幽幽地說道。

昨夜,如同地獄一般。她看著念慈被帶出了房間,看著她離開。隨著她的離開,就有兩個高大的漢子跨進了這個門。

他們一進來,就撲到了她和夜莎。那兩個男人魁梧地嚇人。根本不是她與夜莎赤手空拳能夠對付的。

那一夜,她忍受著常人根本就無法的**和折磨。她想,幸好念慈沒有在這裏,她那樣嬌怯怯的人兒,怎麽會忍受得了那種地獄般的折磨。

她一直忘不了,她剛剛出現在這裏時,那個膽小怯弱的女孩,隻懂得躲在角落裏抽泣。那個時候,她已經被抓來了一個多月,她早已適應了那樣的生活。

她從來都不是那種被寵愛的女孩,被保護地很好的公主

。她是自願跟著冷夫人,來到這裏的。

她看到念慈的第一眼,就覺得她與她,是兩個不同世界的極致,如同南極和北極一般。念慈是屬於那種被保護地很好,當公主疼愛的女孩。而她,卻是掙紮在底層,為了肚子,必須放棄一切棄兒。

她喜歡她,喜歡她如同小鹿一樣驚慌害怕的樣子。她覺得,天使即使從天堂打入地獄,也是高貴的,不可侵犯的。

念慈,就屬於那種人。而她,願意成為她的守護神。

“改變命運的男人!”念慈低喃了一句。

“念慈,你喜歡殺人嗎?”冰潔看著她,緩緩道。

念慈愣了愣,她第一次殺人,是來到這個島上第二年,在冷夫人逼迫下。她別無選擇地殺了一個企圖從這個島上逃跑的女孩。當時,她顫抖的拿著槍,腿拚命地亂顫。冷夫人就握著她的手,低聲道:“念慈,對準她的心髒。準點,殺人,其實很簡單!”

念慈顫抖地握著槍,渾身冒著冷汗。

“夫人,不行,我不行啊!”

“念慈,你隻要記住。殺人,其實是一門藝術。如同雕刻家手中的刀,在一塊大石頭上,精心地雕刻自己作品。殺人,你可以選擇讓人不感到一絲疼痛地迎接死亡,也可以讓他痛不欲生地走向死亡。”冷夫人幫她扣下了板扣,幽幽道:“但是,殺人時,你必須是虔誠的!”

她一直記得這句話。

殺人時,你必須是虔誠的。

每一個生命,都有活下去的價值。沒有什麽人,可以剝奪他的生命。

“我不喜歡殺人,一點也不喜歡殺人!”她拚命地搖著頭,試圖忘記那些如同噩夢般的記憶!

“既然不喜歡,你就去抓住那個男人!也許,她是你的救贖者!”

是嗎?那個男人,會是她的救贖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