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一個向左一個側身,右手上的刀直接紮了過去,呈現在他眼前的就是那隻他認為已經“死透”的喪屍。

顧問匆忙之下軋過去的刀紮在了喪屍抬起的手臂上。略微一用力確定無法迅速拔出來後,顧問果斷舍棄了這把刀,一個後跳順手摸向了別在腰間的槍。有過使用過槍械的他發現保險栓是打開的,或許是因為特殊的環境下鎖定保險栓可能無法應對緊急情況吧。

知道自己槍法爆頭概率較低,且不一定有用的情況下,顧問果斷選著了喪屍的腿部。不奢求一槍斃命,但要確保自己安全。

槍響,擊中了喪屍腿部,喪屍一個趔趄,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但仍然一臉凶惡的看著顧問,掙紮著仿佛爬都要爬過去吃了他。

第二槍,這麽近距離下顧問成功命中了喪屍的頭,隻見喪屍微微顫抖了幾下便無了聲息。

相比慢慢的確定喪屍真的已經死亡再接近,顧問更傾向於現在馬上過去把刀取回,因為不知道這個世界喪屍病毒的設定,在他眼中已經被爆頭死透的喪屍可以“複活”一次。就未嚐不可以“複活”兩次,更何況喪屍“聞聲”的能力這個設定並不罕見,喪屍的視覺大幅度退化,嗅覺和聽覺提升並不奇怪。他剛才開了槍,很可能就會有喪v,ww●w.屍聞聲尋來,他現在急需武器保護自己。

略微扭了一下,將刀拔出,顧問又給喪屍的頭部和腿部分別補了一刀。顧問驚奇的發現,和繃緊的肌肉相比,喪屍的頭骨脆弱的簡直和豆腐渣一樣,所以爆頭的效果如此明顯,也導致了顧問之前對喪屍生死判斷的失誤。搖搖頭,顧問快速離開了原地繼續前進。

“吼~吼~”前方不斷傳來的喪屍的低吼告訴他前方的不安穩,顧問放緩腳步,緩緩前進,聲音越來越近。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段隔離區和無數的喪屍,喪屍的吼聲越發的大,仿佛因為他的出現而感到了興奮,一條從中穿過的路就在顧問的眼前。

“這就是所謂的生路麽?”顧問苦笑了一下。從喪屍群中穿過,即使能確保喪屍不會從中衝出,但對心理的壓力無疑也是很大。

“不就是個遊戲麽,大不了重新開始。”顧問一咬牙。放開腳步在這條通道內跑起來,所幸用來圍住喪屍的圍欄上鐵絲的密度很高,喪屍全身都被擋在外麵。若是喪屍還可以把手伸進來,那給人的壓力可能要呈幾何倍提升了。

通道並不長,顧問很快跑了出來,麵前的場景和他進入檢查站前的場景差不多,破敗和亂停放的車,還有零星的喪屍。隻是和明亮的的外部比起來,這裏暗了許多。

顧問有些猶豫,很明顯這裏的安全程度還不如身後的那塊區域,這裏的喪屍雖然不算多,但一個不慎陷入包圍遊戲也就失敗了。

“或許這塊區域有個安全的地點,係統不可能鼓勵玩家消極遊戲而不主動探索。”顧問想到。

突然顧問眼前一亮,看著那些看似雜亂停放的車輛,顧問似乎發現了一條可以安全從喪屍群中穿過的路。

車頂,便是顧問的選擇,不知為何,這裏的車輛相比外麵更加密集,無數的車輛停放在這,而且多數為比較高大的車輛,很明顯,喪屍的身體協調性不足以支持它們進行攀爬。

掃了一眼四周,顧問發現了一個不錯的攀爬點。那是一輛運貨車,車身後部巨大的集裝箱旁有一個小梯子。不幸的是有兩隻喪屍在周五晃悠。

顧問無法使用投石這種方式引開這兩隻喪屍,第一是不知道喪屍的敏感度,若敏感度不高也就作用不大,若敏感度高則肯可能吸引遠處的喪屍,那自己可能陷入更大的被動。既然已經知道了喪屍頭部比較脆弱的情況,那麽自己有沒有一戰之力呢。

仔細回想之前那隻喪屍的種種舉動,答案是有的,顧問甩了甩手中的刀,嘴角輕揚,他發現了一個突破口。

顧問毫無顧忌的走向了那兩隻喪屍,一邊走一邊注意著自己離喪屍的距離,他想試探一下喪屍的感測範圍。

這個距離並不近,兩隻喪屍很快發現了顧問,低吼著向顧問跑來。顧問一笑,不跑反進,向兩隻喪屍衝去。就在前麵的喪屍將要接近顧問時,它一個前撲,顧問順勢一閃,刀反握,一刀插進了它的腦袋,與之前的喪屍沒有區別,與正常人類堅固的頭骨骼相比,這種喪屍的腦袋簡直就是所謂的豆腐渣。接著,它身後的另一隻喪屍也撲了過來,顧問一腳踹在身前的已死的喪屍身上,不僅讓後來的喪屍再次險些摔倒,同時也一扭把刀從喪屍頭中拔了出來,隨即毫不猶豫的把刀又紮向了另一隻喪屍的腦袋。

兩隻喪屍抽搐了一下,很快沒了動靜,顧問把刀收好,跑到了運貨車的梯子下。確認了梯子並未腐朽什麽的。顧問輕鬆的爬了上去。

不急著行動,顧問坐在集裝箱上休息,順便看著遠處的車輛,規劃自己的前進路線。

不知是係統安排還是天作之合,一條非常安全而清晰的路線呈現在顧問腦海中。

顧問知道任務隻是要求存活30分鍾,既然能繼續前進,他不想原地等待時間過去,消極對待一個本意帶來刺激與樂趣的遊戲,那種事顧問可不會做。

起身活動了下手腳,顧問開始了車頂間的跳躍。和預計的一樣,路線非常安全,雖然偶爾會引動周圍喪屍的注意,但是喪屍看著顧問隻能低吼,也爬不上來。

“智商是硬傷。”看著車邊圍著的喪屍,顧問忍不住想到了這句話。

“碰!”突然,一聲槍聲傳來,顧問眼睛一亮,還有活人?

循聲看去,一個身著警服的喪屍正看著手中的槍,然後槍口舉平,看似隨意的對著顧問又開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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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毫無準星的子彈自然沒有擊中顧問,但也是嚇了顧問一跳。

“我次奧!還有這種喪屍!“顧問急忙掃了一眼四周,想確認一下這種手握槍支的喪屍的數量,這不知道不要緊,一看數量還不少,顧問瞬間就警惕起來了。雖說這些喪屍不會瞄準,但是那個有前撲的習慣,如果前撲的時候一用力剛好開槍了你是躲都躲不過去,即使如今身在高出也要提防他們射出的亂槍。

經此驚醒,顧問在車頂間的跳躍也越發警惕了。

有驚無險,顧問很快通過了喪屍群來到了又一個檢查站前麵,高高的圍牆和甚小的入口無疑不透露其的嚴密。

圍牆上並沒有人進行觀察或者防守,這個看似也已經廢棄,周圍的喪屍也不是特別多,顧問觀察了一下周圍喪屍的數量,看了一眼剩餘的時間,隻有8分鍾,他完全可以安安靜靜的等待遊戲結束了,但是終有一種預感或者猜測,呆在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淡淡的危機感始終圍繞著他。

顧問檢查了一下手槍子彈的數量,還有14發子彈,足夠使用,他在考慮要不要先用槍給自己清理一條較為安全的路出來。

“還是算了。”顧問搖搖頭,他至今不知道喪屍的聽覺感應範圍,如果範圍較廣,那麽就不是清理喪屍而是聚集喪屍了。

略做休整,顧問先把一側的喪屍引到另一側,然後直接從車頂跳了下來,一個翻滾,直奔檢查站的入口而去,中途的喪屍能避開的盡量避開,避不開的一刀伺候。

快到檢查站的時候顧問感覺自己似乎忘了什麽,但此時也不容多想,解決掉門口的一個喪屍顧問一推門,發現推不開,赫然發現了門上的鎖和纏繞的鐵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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