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致命切割 二

女人有些意外,廖雲山跟她說過,他並沒有告訴江雪蘭自己的存在,但是為什麽今天又突然告訴她了呢?

“沒……還沒吃呢!”女人有些尷尬,她不知道江雪蘭知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心裏還是有點害怕的。

“那你趕緊吃飯吧!我來幫你抱著孩子。”江雪蘭說著就要去抱女人懷裏的孩子,女人下意識的躲開,警惕的看著江雪蘭。

“妹子,你不用害怕,我隻是看你一個單身媽媽帶著孩子不容易,相互照顧一下,我老公也說了,大家都是鄰居,以後相處的時間還長著呢!何必這麽見外。”江雪蘭說著一把奪過女人懷裏的孩子,“呀!這孩子好可愛啊!男孩兒吧?”

江雪蘭說著就打開孩子的雙腿,她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狠厲,有那麽一瞬間,她幾乎就要將孩子摔死在地上。

“恩,是……是男孩兒!”女人小聲的說,她擔心的看著江雪蘭,卻不敢伸手去奪孩子。

“你快點吃飯吧!我先給你抱著孩子。”江雪蘭一邊說著一邊逗孩子。

女人不知道江雪蘭突然來的目的,又不敢問,隻能忐忑的坐下一邊吃飯一邊擔心的看著江雪蘭,沒吃幾口就站起來說自己吃飽了。

江雪蘭看著幾乎沒動的飯菜說道:“你吃這麽少怎麽行?要帶孩子的人,首先要保證自己的體力,如果你沒有體力,誰照顧孩子啊!”

女人沒辦法隻好坐下繼續吃,為了不讓江雪蘭再有借口,她吃的很快,更是幾乎將一整盤的青菜都吃光,而江雪蘭看著那隻剩半盤的青菜,眼睛裏閃過一絲寒光。

想跟她江雪蘭搶老公,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江雪蘭將孩子還給女人,女人接過孩子才緩緩的舒口氣,江雪蘭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道:“對了,我叫雪蘭,你可以叫我雪蘭姐,你叫什麽?”

“鄧琴,你可以叫我小琴。”鄧琴抱著孩子,看來廖雲山是把她以新來的鄰居的名義介紹給江雪蘭的,為什麽廖雲山沒告訴她呢?難道他是想給自己一個驚喜?不過,這似乎並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好,那我以後就叫你小琴了,小琴,那我先走了,以後有事可是隨時找我,我就在你前麵住。”江雪蘭說著指了指前麵。

鄧琴抱著孩子站起來走到門口:“好的,雪蘭姐,那我不送了,你慢點。”鄧琴對江雪蘭放下心,看來廖雲山已經要開始實行他的計劃了。

鄧琴並不是簡單的女孩子,她其實和江雪蘭一開始的職業一樣,隻是破屋無奈才來到這裏,沒想到卻遇到廖雲山,這廖雲山也是個奇葩,他別的女人不喜歡,就是專喜歡這個職業的女人,他將自己看中的女人贖身,然後帶回家養起來,江雪蘭是,鄧琴也是。

鄧琴隻所以對江雪蘭表現出害怕的樣子,就是為了讓江雪蘭對她失去防備,然而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江雪蘭會先下手。

江雪蘭回到家裏,廖雲山和廖昕芮都在睡覺,江雪蘭不敢保證那安眠藥的藥效有多久,畢竟那藥放置的時間太久,有沒有過期她都無法確定,她將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拿出來,然後將廖雲山綁在**,之後又將廖昕芮也綁起來。

而這個時候,吃過有安眠藥的鄧琴也開始犯困,她忍著困倦將兒子哄睡,自己也終究抵擋不住困倦倒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江雪蘭將廖雲山和廖昕芮都綁好之後,覺得鄧琴也差不多睡著了,她就拖著家裏廖雲山自己做的板車去鄧琴家裏。

此時,貧民窟裏的貧民幾乎都休息了,周圍一片漆黑,萬籟寂靜,隻有江雪蘭推著板車的聲音“吱呀吱呀”的響。

江雪蘭將睡著的鄧琴放在板車上,然後將男嬰也放上去,之後拖著板車“吱呀吱呀”的回家。

江雪蘭把鄧琴也綁在**,看著那對狗男女被綁在一張**,江雪蘭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們不是想睡在同一張**嗎?那就讓你們睡在一起。

江雪蘭拿來剪刀,坐在一旁剪指甲。

也許是安眠藥真的失去了藥效,沒過多久,廖雲山就醒了過來,他剛想翻身體,卻發現手腳不能動,原本模糊的意識突然清醒,他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才發現他竟然被綁在**,而身邊則躺著還在沉睡的鄧琴,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來。

廖雲山驚恐的轉過頭,看到拿著正拿著一把剪刀剪指甲的江雪蘭。

“雪蘭,你幹什麽?快放開我。”廖雲山驚恐的說。

“放開你?嗬嗬,我為什麽要放開你,你給我一個放開你的理由?”江雪蘭如惡魔般笑著說。

“我是你老公。”

江雪蘭站起來緩緩的走到床邊,微微彎下腰看著廖雲山說道:“你還記得你是我老公啊!那……她是誰?”

江雪蘭伸出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指著旁邊的鄧琴問道。

“她是……她是……”看著江雪蘭手裏的剪刀,廖雲山怎麽也無法說出鄧琴的身份。

“怎麽,不敢說?”江雪蘭用指甲輕輕劃著廖雲山的胸口,然後舔了舔同樣塗著血一般紅的口紅的嘴唇說到。

“我……我不認識她。”廖雲山大聲的說,他懼怕江雪蘭手裏的剪刀,自然不敢說實話。

“哦?你確定你不認識她?”江雪蘭鬼魅一般的趴在廖雲山的胸口。

“對,我不認識她。”

“那好!”江雪蘭說著突然跳到**,她蹲在鄧琴和廖雲山中間,聲音幽幽的說,“既然你不認識她,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很討厭她,我想殺了她,你覺得好不好?”

“不好,當然不好。”廖雲山急切的說,“殺人是犯法的,你是我老婆,我怎麽能讓你犯法呢?”

“對我這麽好啊?那我可要感謝你了,不過,你不要忘記了,你自己都是犯人,難道還怕我犯罪嗎?”江雪蘭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下廖雲山的臉,嚇的廖雲山全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