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最後的幸存者二

“我們並不是被池昕芮帶入她的記憶的,而是被任務帶進去的,就連池昕芮自己都不知道,其實,從我們接到這個任務之後,池昕芮一直沒出現,直到最後一天才露個臉,那時候也是給我們的提示,隻是我們都沒在意,看來這任務還是有點人性的。”蕭劍晨笑著說。

“人性?都是讓我們去送死的,還人性?”房啟輝沒好氣的說。

蕭劍晨沒說話,推開房門,之後把燈打開,江雪蘭有氣無力的靠在**,燈打開的瞬間,她閉上眼睛,重重的喘口氣。

“我們竟然忘記給她吃東西了。”張恒遠有些無奈的說。

“對啊!我們吃的那麽開心卻忘記這裏還有一個人需要吃飯,怎麽辦?現在來不及了。”顧夜羽也跟著說道。

“算了吧!一頓不吃死不了的。”房啟輝煩躁的說。

十一點零五分,他們帶著江雪蘭離開四合院,蕭劍晨有種感覺,他覺得池昕芮很快就會出現,不過,他也知道,即便池昕芮出現了,他們也不能用強的,必須要池昕芮自己交代犯案過程,不然他們還不算完成任務。

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再也沒有之前壓抑的氣氛。

“哎,你們覺得我們完成這次任務之後,搬出學校住怎麽樣?”顧夜羽突然提議說道。

“搬出學校?我們這麽多人怎麽住啊?”張恒遠驚訝的說。

“去學校附近找房子啊!大家住的近一點就好了嘛!總比在學校宿舍好,這樣遇到什麽問題,我們也方便討論。”

“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這樣一來,我們就能經常遲到顧夜羽做的飯菜了。”羅軍讚同的說。

“什麽呀!我提議讓出去住是為了方便我們討論任務,可不是讓我給你們當廚師的。”顧夜羽反駁的說。

“哎呀呀!順便嘛!再說,我們也會幫你的。”聽到羅軍的話,張恒遠也覺得不錯,吃顧夜羽做的飯,總比吃學校食堂要好,誰知道學校食堂裏的肉是什麽肉,那些關於學校食堂的傳言也是很多的。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背後響起腳步聲,而江雪蘭比他們更加緊張的看著周圍,她很擔心池昕芮真的會出現,不過上午的時候她已經跟她說過不要救她了,這丫頭該不會不聽話吧?

蕭劍晨給大家比了個噤聲的動作,意思是繼續往前走,不要停下來,該怎麽樣還怎麽樣,但是大家都聽到那腳步聲,每個人的心裏都是一陣緊張,即便是裝,也裝的不像。

“不過,我們學校附近有能夠讓我們大家都住進去的房子嗎?我們這麽多人,怎麽住?至少要六間房吧?”張恒遠第一個說道。

“別算上我,我可沒打算搬出宿舍。”房啟輝說道。

張恒遠有些無奈的看著房啟輝:“兄弟,你想多了,我們並沒有算上你,而是加上蕭劍晨的女朋友宮雪依,我們剛好六個,誰要加上你啊!”

房啟輝的臉部肌肉一陣抽搐,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麽。

“我們……也可以和你們一起住嗎?”遲暮顏小心翼翼的問。

“當然,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張恒遠笑著說道。

蕭劍晨一直沒說話,不是他不願意說,而是他一直在注意著身後的聲音,那聲音非常的小心,時有時無,所以他很肯定,那人就是池昕芮,不過,她現在出現對他們並非好事,等會兒他們要是開始搬運屍體,根本無暇顧及江雪蘭的時候,就是池昕芮最好的救走江雪蘭的時候,所以他們必須要加倍小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是要活著離開這裏,而池昕芮則是個不要命的,和她對抗,他們很明顯是吃虧的,好在他們人多,對付一個女孩子足夠了。

張恒遠他們幾個人的談話突然停止,一時間隻有他們走路的聲音,突然的安靜讓大家莫名的緊張,加上身後時有時無的腳步聲,心不由的再次收緊,其實,他們根本不確定身後跟著的究竟是不是池昕芮,萬一不是池昕芮而是別的什麽東西,那就慘了。

好在,前麵就是屍房,而身後的腳步聲也一直和他們保持著相同的距離,而且還是時有時無,並沒有任何改變,這並沒有讓他們放下心,反而越發緊張。

張恒遠湊到蕭劍晨身邊小聲的問:“該怎麽辦?如果真的是池昕芮,她會承認自己犯的罪嗎?”

“整個事件中,你知道最好的是什麽嗎?”

“當然是我們隻是扮演警察的角色,並不似真正的警察。”張恒遠說道。

“沒錯,所以麵對不是警察的我們,她不需要有什麽顧慮,而且我們也隻是為了完成任務,池昕芮也是知道的,不是嗎?”蕭劍晨胸有成竹的說

“是嗎?我倒不覺得會有這麽簡單,如果她真的願意說,就不會一直不出現。”

“難道你忘記了,我們是在執行任務,不是在玩警察抓小偷的遊戲,任務自然會有限製,而且你見過哪個任務有不死人的?所以,每個任務中都會有人死,就看誰會是這個倒黴的人,當然,任何人都有可能,不過,這不代表就沒有活下去的機會,經過這次任務,我才發現,每次任務都會給我們提示,讓我們朝著哪個方向尋找線索,所以這不算是一次收獲嗎?”

“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無話可說,希望真的有你想的那麽順利吧!”

“會的,相信我。”

說著話,他們已經到了屍房門口,蕭劍晨走過去,趁著打開屍房門的空隙,他偷偷的看了眼身後跟著的人,然而,當他看一眼之後,瞬間就後悔了,看來果然如張恒遠所說的,他竟然將事情想的簡單了,因為他看到那個一直在背後跟著他們的,根本不是池昕芮,更具體的說,根本就不是人。

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來,他有些不明白,又是哪裏出了錯?還是他們的猜測從頭到尾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