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都感覺到那天機獸的攻勢越來越無力的時候,那天機獸突然大吼了一聲,猛地衝到了修真者包圍圈的邊緣,硬生生撕開了一條道路想要突圍出去。而這時在場的眾人又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放過天機獸,於是眼看天機獸要跑,紛紛拿出最凶狠的攻擊轟在了天機獸的身上。

那天機獸的身軀遭受一陣狂轟亂炸之後,許多皮毛都被炸得四處紛飛,並且還留下了不少的傷口。這時所有人都沒想到天機獸為什麽會突然選擇不戰而逃,就好像它再在此處耽擱一會兒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似的。

天機獸雖然是已經逃了出去,可是卻是在突圍的時候被轟的遍體鱗傷,剛一脫離了人群,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這時在場的修真者感覺到天機獸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戰鬥力似的,變得虛弱無比,從一個凶猛的巨獸瞬間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看來這天機獸也是不過如此!現在咱們就先除掉這天機獸,然後再去洞裏好好探查一下究竟封天大聖遺留了多少寶物,想來那封天印是必然會在此處的!”那拜血魔教的王護法眼看天機獸已經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心裏終於是送下了一口氣。不過眼看就要殺死天機獸了,在場的修真者們,尤其是拜血魔教和大梵寺的人都開始不懷好意的打量起自己周圍的修真者了。

兔死狗烹的道理,在場的修真者自然是全都明白的。所以那些小門派和散修們一時之間也都做好了最好的戰鬥準備,防止被拜血魔教或者大梵寺突然出手將自己的門派盡數殺害。在他們眼裏,這拜血魔教和大梵寺等等一些西蠻岩州的大門派可是要比那地上趴著的天機獸還要恐怖的多了。

就在所有人都還在思考著究竟如何處理現在突然變得十分緊張的關係時,那趴在地上虛弱不堪的天機獸卻是勉強的站起身來,渾身罩住了一個土黃色的光圈。“這……這……這天機獸居然是麵臨進化,所以才如此的虛弱,被咱們這麽輕易的打倒在地。這天機獸如果進化成天機聖獸,就擁有了九境的實力了,到時候恐怕我們再想對付它就更不可能了!”那張烈一看天機獸現在的情形,馬上醒悟到天機獸是要進化,所以大聲對眾人發出了提醒。並且又將那天機獸在將要進化之時會變得虛弱不堪,而進化到天機聖獸然後再進一步就是要飛升的天機神獸等等有關的信息都詳細的說了出來。

所有人在聽到這個張烈說出的消息之後,也都是猛地驚恐起來。這時那拜血魔教的王護法定了定心神對張烈問道:“這天機獸要進化到天機聖獸需要多長的時間?”

張烈想了想,忽然鬆了一口氣說道:“至少也要三天的時間,而且這三天是這天機獸最為虛弱的時候,也是我們斬殺它最好的時機!所以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動手先將這天機獸給除掉吧,免得夜長夢多!”

此時那天機獸好像能聽到張烈的話語一般渾身一抖,好像明白了現在的它已經麵臨著最危險的境地,馬上它就要慘遭毒手了。故而那天機獸渾身的土黃色光圈更為濃鬱,飄散出一陣一陣的明黃色的雲彩,輕飄飄的飛上了半空。好像是那天機獸不甘受死一般在盡量加快進化的速度似的。

眾人看到那飄飛的明黃色雲彩,才明白了原來萬聖穀異象的產生,是和這天機獸要進化了有關,並不是有寶物即將出世的前兆。不過眾人想來既然這天機獸一直守護在這裏,那麽此地就一定是封天大聖的故居了,那麽和寶物出世也沒什麽區別。所以眾人心中不但沒有失望,反而是變得更加期待起來。

那天機獸被濃鬱的明黃色雲彩和光圈籠罩著,慢慢地升到了半空,繼而又向著那山洞裏飄去。

可是此時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再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在天機獸身上,現在他們要麵臨的是剛才並肩作戰的同道們不懷好意的圖謀了。“哈哈哈哈……至少要三天?足夠了!足夠了!三天的時間裏,那天機獸是在劫難逃!所以我拜血魔教也不著急在這一時,還是先跟著進洞裏去看看具體的情況吧……也許那封天大聖遺留的東西正是封天印呢!”

那拜血魔教的王護法大笑著對身邊的其他幾位護法說道,然後徑直帶頭飛向了那天機獸守護的洞口。這時在場的修真者又怎麽可能將這種好處完全都讓給拜血魔教呢!所以大梵寺的眾人首先就跟著拜血魔教飛了過去。那渡塵閣和天罡道人等人也是緊隨其後追了上去,不肯輕易地對洞裏遺留的東西放手。

而其他實力不強的門派和散修們自然也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了,將洞裏封天大聖遺留的寶物拱手相讓,於是現場所有的修真者立即好似潮水一般湧向了那個充滿了誘惑的洞口。隻是就在拜血魔教將要進入洞口的時候,卻是突然停了下來將所有人都攔住了。

“這洞裏想來必定是凶險萬分,諸位同道們還是不要執意前往了,就由我拜血魔教充當先頭部隊,先去洞裏打探打探吧!”那王護法在攔住了眾人之後,十分大義凜然的講話說的無比好聽。

可是現在在場的眾人誰都能看的出來這拜血魔教其實隻是想要獨占所有的好處,不願意給其他門派分上一杯羹。反正那天機獸進化需要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的時間裏任何時候想要殺死它都是輕而易舉。所以現在失去了最大的阻礙之後,拜血魔教很幹脆的和眾人劃清了界限,妄圖將所有的好處都盡收囊中。

“阿彌陀佛……此地確是與我大梵寺有緣,那封天大聖老前輩也與我佛門有緣,這有緣之地有緣者居,有緣之物有緣者得,王護法還是放下心中的執念、貪念,回宗門誦經靜心,以求心境圓滿吧……這世間一切隨緣,乃是天意。”

欲真眼看拜血魔教攔住了洞口不打算放眾人進去,當先一步站了出來,對那厚顏無恥的王護法說道。可是欲真的話在眾人聽來,卻是要比那拜血魔教的人說話更是厚顏無恥了更多。

“我呸!你他媽的**和尚!你大梵寺與什麽都有緣!老子和你老母還十分有緣哩!少在老子麵前廢話,今天這洞裏的東西偏偏就和你大梵寺無緣!你還是趕緊回你的大梵寺去繼續找和你有緣的寡婦吧!”那王護法聽到欲真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是如果想要和欲真理論,畢竟欲真在大梵寺還是讀過不少經書的,所以他也懶得和欲真多說什麽,而是直接對欲真破口大罵一通。

“諸位!諸位!這拜血魔教真他媽的欺人太甚!麵對天機獸的時候喊著我們一起上,現在威脅解除了,又他媽的想獨占好處!真真是背信棄義!喪盡天良!我大梵寺第一個不能忍他們!諸位可有想過裏麵的封天印究竟有多珍貴,怎麽可以落在那拜血魔教的手上!”欲真一聽王護法的話,頓時也是火冒三丈,他可不管什麽修心養性、清規戒律,而是直接罵罵咧咧的挑撥著在場的眾人一起對拜血魔教動手。

欲真一看在場的修真者果然都有些不甘心,在聽到封天印三個字的時候他們的臉上紛紛閃過了一絲貪婪,所以欲真更起勁兒地鼓動起眾人的情緒,仿佛所有人將要與世間最邪惡的勢力進行抗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