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拜血魔教無疑就是在場所有人眼中最邪惡的勢力了,而欲真一看已經成功挑起了眾怒,心下暗自高興起來。不知不覺中歡喜禪功自主的運轉,瞬間在他的臉上就現出了一片潮紅。

“姓王的!別以為你們拜血魔教多了不起!今日佛爺就算是玉石俱焚,也不會讓你拜血魔教如願!你他媽的!”欲真此時再也不顧及什麽僧人的形象,直接對著王護法破口大罵。而就在雙方已經劍拔弩張的時候,那渡塵閣卻是率先對拜血魔教動手了。

在剛到萬聖穀的時候拜血魔教就狠狠地教訓了渡塵閣一頓,若不是大梵寺的出手相助,恐怕現在渡塵閣的人已經不可能還站在場中了。如今渡塵閣眼看拜血魔教引起眾怒,當下也再不猶豫,直接對拜血魔教展開了報複。因為在渡塵閣眾人的眼中,隻要是己方對那拜血魔教動手,在場的修真者萬萬不會還繼續袖手旁觀的,至少那大梵寺會給所有人起一個帶頭的作用。

本來拜血魔教在西蠻之地作威作福已經多年,尋常的門派那是根本就不敢去招惹的。可是今日先是有大梵寺撐腰,後再有渡塵閣先動了手,最重要的是那天機獸守護的洞口之中還有著曾經西蠻第一高手封天大聖的遺物。所以在這樣多重的前提下,渡塵閣剛剛出手,大梵寺和在場的眾人卻是全部都向著拜血魔教攻了上去。

王護法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到了這種地步,整個局麵還沒有被掌控,便是已經翻了天。於是那王護法隻好喝令所有的拜血魔教教眾團結起來,和在場所有的門派和散修打在了一起。

雖然那拜血魔教此次前來的人數最多,並且說到高手和教眾的精銳也是遠遠領先了在場所有的門派。可是畢竟他們的人數相對於整個萬聖穀穀底的修真者來說,還是太少了。所以兩方人馬剛一發生衝突,拜血魔教第一批迎擊的教眾們便紛紛別打的魂飛魄散、屍骨無存。這讓那王護法心裏疼得開始滴血了。

“欲真**和尚!受死——!”,王護法大喝一聲,一把飛劍瞬間就切碎了眼前攻上來的修真者,而後又向著欲真劈斬而去。

那欲真敢帶著終於與拜血魔教爭鬥,自然也是十分的強悍。隻見欲真手中拿出一個粉色的缽盂,那缽盂的表麵並沒有雕刻佛陀、菩薩之類,反而全都是一幅幅坦胸露乳的春宮圖。那粉色缽盂迎著王護法的飛劍直接照射出一股粉色煙氣。那粉色煙氣好像是有生命一般緊緊地將那飛劍包裹住,令那飛劍瞬間就偏離原本的攻擊路線,向著欲真的旁邊徑直飛去。

這時王護法突然臉上一紅,好像被蒸熟的螃蟹一般。緊接著那王護法便大喝一聲,將那飛劍給召了回來。因為他已經感覺到那些粉色的煙氣不隻能影響到他寄在飛劍之上的心神,而且還能一點點的將他的心神蠶食掉。如果他不趕緊的召回飛劍,恐怕這把跟隨他多年的極品飛劍不出一會兒就要易主了。

“**和尚的手段果然是卑鄙!今日老子便要讓你知道男人需要的是什麽樣的功法!你還是趕緊收回你那點兒丟人現眼小伎倆回去用在婆娘身上吧!”

王護法雖然是吃了暗虧,可是他嘴上卻是不依不饒的對著欲真一陣嘲諷。而欲真聽到王護法的嘲諷也並不生氣,反而是得意洋洋的對著王護法一陣搖頭晃腦的蔑視。擺明了一副我就是用這種小伎倆來整治你,你又能奈我何的樣子。

風不歸帶著星雲在這場亂戰之中東躲西藏,根本就不參與這種瓜分利益的爭鬥。他此時依然是在關注著天罡道人等人的動向。而他看來,那天罡道人和浮遊子等人明顯的正在屠殺著拜血魔教的弟子,完全是一副妄圖染指封天大聖遺物的樣子,和正在拚個你死我活的修真者們並沒有什麽不同。這讓風不歸開始十分的疑惑,甚至他已經開始懷疑那天罡道人等人隻是和在場的修真者一樣,都是奔著封天大聖的遺物來的,卻是並沒有什麽其他的圖謀。想到這裏,風不歸心中已是暗自失望起來。

而那星雲看到現在有機可趁,也是滿臉貪婪之色的望著正在被圍剿的拜血魔教。“前輩,你若是不想參與我們西蠻的門派爭鬥,大可在一邊好好觀瞧,隻是我星河宗怎麽說也是西蠻門派的一份子,這共同對抗那拜血魔教的盛事,我星河宗可是不能不參與的……”星雲眼看拜血魔教已經被滅殺了大多數的教眾,心中自然也是對那洞裏的遺物有了僥幸的心裏。所以星雲便開始哀求著風不歸放他也前去戰鬥一番,好爭取有機會闖到那洞內。

風不歸冷冷地看著星雲說道:“你若想去便去,我自然不會攔你。不過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在你去參與這場爭鬥之前我必須要提醒你一句,不管這戰鬥的結局如何,都不會有你們這些小門派或者散修們任何好處!並且還會給你們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風不歸說完,便擺了擺手,示意星雲自便。

星雲聽到風不歸的警告,心中也是明白他們這種小門派玩不起這種瓜分利益的遊戲。可是現在拜血魔教畢竟是被在場所有的修真者進攻,那自然是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所以星雲的心中稍微一猶豫,便還是貪婪和僥幸的心理占了上風。在拜謝了風不歸之後,星雲馬上就帶著宗內弟子一起向著狼狽防禦的拜血魔教殺了過去。

眼看時間隻是過去了短短一小會兒,那拜血魔教連著護法加上教眾便也隻剩下六七十人了。這麽點人數別說繼續抵擋眾人的攻擊,就算是選擇逃走恐怕都逃不出去幾人了。那王護法眼看這種情形,也知道現在拜血魔教前來之人已經凶多吉少,於是仗劍劈開了幾個圍攻上來的大梵寺和尚,便對著殘餘的拜血魔教眾人喊道:“先退,我已經捏碎了警令符!守住那洞口!能撐多久撐多久!快!”

那王護法在對拜血魔教的眾人下達了命令之後,立即轉身投入到了斷後的指責之中,為那些被纏鬥而脫不開身的護法和教眾暫時抵擋下了所有的攻擊,眼看剩餘的眾人全都進入了洞口之後,他自己才渾身冒著磅礴的血氣衝開了圍堵的大梵寺和渡塵閣的高手們,直接逃進了那天機獸守護的洞口。

此時拜血魔教依仗地利,在和萬聖穀內所有的修真者作著殊死抵抗。所有剩餘的拜血魔教之人都在洞口守著,暫時頂住了洞外眾人強大的攻勢。不過他們現在是分不出一丁點兒的餘力去探尋洞內的情況,甚至連那正在進化的天機獸都懶得去在意了。

可是盡管如此,風不歸卻還是能看得出來,那拜血魔教全軍覆沒,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畢竟就算是拜血魔教可以利用很小的代價擊殺很多的修真者,可是此時的拜血魔教卻是根本就禁不起消耗了。

顯然這種情形在場的修真者也是能看得出來,想到隻要除掉拜血魔教這個絆腳石,那洞內封天大聖所留遺物就可以被任意哄搶,在場的一眾修真者好像一個凶狠的狼群一般更加猛烈地向著洞口的拜血魔教撲去。

“今日凡是參與圍攻我拜血魔教者,他日我拜血魔教必定開赴其宗門,滿門誅殺!雞犬不留!大梵寺的一群**雜種,老子今日就算是魂飛魄散也不會讓你們好過!他日我拜血魔教也必定會和你大梵寺決一死戰!”

那王護法眼看這一劫已經是逃不過去,於是幹脆便十分硬氣的站在那洞口發出了絕望的喝罵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