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月開始了,求一下基礎花,有花的兄弟砸下鮮花哈。上個月在兄弟們的努力下,鮮花第五,逍遙欠兄弟們五更,本來逍遙是準備今明兩天,把這拖欠的五更給補上的,奈何晚上有一個聚會,好幾個月沒見的老同學,不去又不行,所以這加更隻能夠放在明後兩天了,希望兄弟們多多包涵下!!!)

虞紫依在上任之後,一直都在強調顧客是上帝,導購員的態度一定要端正,要讓人有種賓至如歸之感,可是這位導購員倒好,把自己的話當做耳旁風不說,更是對客人大肆辱罵,這件事何等的惡劣,若是傳揚出去,對他們鼎豐珠寶行的聲望那絕對是一個不小的打擊,這人絕對要嚴懲,一定要嚴懲,心念微微一轉,眼中寒光微微一閃,陰沉著臉道:“你去財務室結下這個月的工資,以後就不用來了。”

虞紫依還算是不錯,起碼讓她把這個月的工資給結了,若換做一些其他珠寶店,說不得直接就讓人卷鋪蓋走人了,至於什麽工資不工資的,沒有讓你賠錢就算是不錯了。要知道這樣的事情,對於公司聲望那可是不小的打擊。

聞言,那導購員立馬就是一急,本來在她想來,虞紫依也就是警告一下自己,最多再把自己這個月的工資獎金給扣了也就完事了,沒有想到居然是直接就把自己給掃地出門了,這個時候,這位導購員才真的慌了:“總經理,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是真的不想放棄這一份工作,要知道一般的珠寶店底薪也就八百,一千的樣子,甚至一些摳門點的老板,底薪直接就壓製在五百上下,而鼎豐珠寶行光是底薪就有兩千,比起其他珠寶店來高了一倍不止。

而像他們這些個做導購的,工資的大頭還是在那抽成上,一般珠寶店的抽成是在一層左右,有的更是在百分之五上下,而鼎豐珠寶行的抽成卻是有一層半,也就是百分之十五,而且鼎豐珠寶行的珠寶玉石可都不是普通貨色,最低檔次的也要個三四千華幣,百分之十五的抽成,就有五百上下,一般來說,一個月做成幾筆甚至是十幾筆生意並不是多麽困難的事情,甚至好的時候,能夠做成二十幾筆生意,底薪加抽成,基本上每個月賺個六七千並不是什麽難事,而一旦有大生意,賺個上萬甚至是數萬都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基本上一年下來,賺個近十萬、十幾萬的沒有多大問題,這樣的收入,比起一些個坐辦公室的白領來,那也是絲毫不差,甚至猶有過之,差不多已經算得上是高收入人群了。

這樣一份好工作,那導購員自然是不想輕易放棄的,而且鼎豐珠寶行那可是玉石珠寶行業的龍頭老大,一旦她被鼎豐給掃地出門,其他珠寶行怕是沒有多少人會願意收留她的。

“好了,你不用多說了,馬上回去收拾東西走人吧。”不過不管那導購員如何的苦苦哀求,虞紫依卻是一點都不為之所動,發生了如此惡劣之事,若是不加嚴懲的話,到時候其他的導購員也有樣學樣,那他們鼎豐可就不妙了。

虞紫依的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像這樣膽敢辱罵客人之人,見一個就開除一個。

見總經理是鐵了心要把自己給掃地出門了,那導購員視線一轉,卻是把目光投到了跟在虞紫依身後的一位小腹微凸,身高不足一米七的矮胖中年,這人不是別人,就是這鼎豐珠寶行的部門經理沈墨。那雙目之中意思不言而喻,希望沈墨能夠替她求求情,讓總經理虞紫依能夠收回成命,不趕自己離開鼎豐珠寶行。

瞧著那導購員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沈墨不禁有些心軟,畢竟一夜夫妻百曰恩,他們雖然不是什麽夫妻,但是在同一張**也滾過好幾次床單了,對於那呂慶豔(那導購員)沈墨心中還是有點感情的,當然其中也不乏一些齷齪的念頭,這呂慶豔那可是難得的**恩物,沈墨身為鼎豐珠寶行的部門經理,也算得上是高薪階層,年薪幾十萬上下,這年頭,錢跟女人早就已經密不可分了,有了錢,自然是不愁找不到女人了,別看沈墨長得不怎麽樣,矮矮胖胖的,像個矮冬瓜似地,但是上過的女人可是不少,而且利用職權,也有好幾個導購員、營業員被他給弄上了床,但是在這麽多女人之中,最難以讓他忘懷的還是這呂慶豔。

呂慶豔不僅長得不賴,能夠在鼎豐當導購員的,沒有一個是差的,滿分一百分,基本上都是能夠打八十分的,而且在**更是fangdang,幾乎什麽樣的姿勢都肯做,讓沈墨很是留戀不已,而一旦呂慶豔被開除,這位**恩物自然也就因此離他而去,甚至是投入他人的懷抱,在別的男人kuaxia完顏承歡。

“總經理,依我看,呂慶豔她……………….”本來沈墨是想說呂慶豔她也僅僅隻是初犯,再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再犯,在開除她就是了,不過還不等沈墨把後麵的話說出口,就見虞紫依冰冷的目光掃過他,寒聲道:“怎麽,你有意見?”

一觸及虞紫依那冰冷的眼神,沈墨立馬就是心頭一跳,像他們這些個做珠寶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眼力勁,他能夠當上鼎豐珠寶行的部門經理,這眼力勁自然是不差的,一看虞紫依的眼神,沈墨就知道這一回虞紫依是鐵了心要開除那呂慶豔了,如果他一定要為呂慶豔求情的話,說不得他自己也會受到牽連,甚至是與呂慶豔一道被掃地出門。

至於虞紫依是否有那個能力開除他,沈墨那是一點都不懷疑的,鼎豐珠寶行的普通員工可能僅僅隻是知道虞紫依乃是他們鼎豐珠寶行剛剛上任的總經理,卻是不知道她的具體身份,但是身為鼎豐珠寶行的部門經理,已經算得上是鼎豐中層的沈墨卻是知道,虞紫依不僅是鼎豐的總經理,更是虞家的大小家,虞家當代家主的寶貝女兒,而整個鼎豐珠寶行就是他們虞家的產業,身為大小姐的虞紫依,想要開除他這麽一位部門經理,真的不是什麽難事。

“總經理,呂慶豔她違背公司準則,像這樣的害群之馬,必須馬上開除。”沈墨直接一個改口,大義凜然道,雖然他舍不得呂慶豔這麽一位**恩物,但是事關自己的前途,卻是容不得她“大義滅親”了。好不容易爬上部門經理這個位置,沈墨可不想就這麽因為一個女人而斷送了自己的前途,女人嘛,隻要有錢,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

“沈墨,你……………”呂慶豔卻是被沈墨這話給氣的不輕,最是無情薄情郎這話是一點都沒有說錯,這沈墨不念著舊情幫助自己說話也就算了,居然還落井下石,說出這樣的話來。

“呂慶豔,這一切可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保安,把她給我帶下去。”沈墨直接就叫來了保安,讓保安把呂慶豔給帶了下去,他可不敢讓呂慶豔在說下去,若是把他們的事情給抖漏了出來,到時候就算能夠保住自己的位置,在虞紫依這位總經理心中的地位也怕是要一落千丈了,那個時候,升職加薪基本上就沒有他什麽事情了。

此時呂慶豔心中那個恨啊,一恨沈墨薄情寡義,不念兩人相好之情,二恨虞紫依出手狠辣,二話不說就開除了她,三恨那些個同行不念舊情,不開口為她求情。四恨周晨這個窮[***]絲,沒有錢,來什麽鼎豐,如果周晨不來鼎豐,也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了,而她也就不會被虞紫依給開除了。

這就是人的劣根姓,喜歡把一切過錯都推到別人,卻是從來不再自己的身上找錯誤,說她恨那沈墨薄情寡義,這倒還說的過去,那沈墨確實不是個東西,一夜夫妻百曰恩,兩人在**可不止一夜了,你就算要保住自己的位置,不幫忙就是了,卻也不需要落井下石吧。

而之後三恨,那卻是沒有絲毫的道理了,像他們這些個導購員,對待客人要有良好的態度,那完全就是最低要求,哪怕客人僅僅隻是來看看,而沒有絲毫購買的欲望也是一樣,如果不是她率先對周晨口吐髒言,辱罵周晨,無緣無故的虞紫依如何會把她給開除了,而說同事們不念舊情,那更是可笑,要讓人家念舊情,你也得讓人有舊情可念才行啊,至從她勾搭上了那沈墨之後,那可是一點都不把其他導購員放在眼裏了,稍有人讓她不順心的,就謾罵不止,其他導購員早就已經對她心懷不滿了,這個時候,他們沒有把之前的舊賬給她翻出來,那已經是她們大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