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了,求下鮮花,希望兄弟們不要吝嗇手中的花花,砸花支持下逍遙哈,x逍遙在這裏先謝謝兄弟們了哈!!!)周晨與這祝德彪眾人可以說是素不相識,如果說這些個小混混是準備趁機敲詐自己一回,不過不可能會這般口口聲聲說自己借了高利貸,還一敲詐就是二十萬,顯然在他們後麵還有指使之人,這些個小混混雖然可惡,但是那幕後之人卻是更加可惡,這些個從犯已經受到了懲罰,那主謀自然是萬萬沒有繼續在外逍遙的可能。

觸及到周晨那森冷而不帶一絲感情的目光,周晨腳下的祝德彪立馬就是心頭一慌,那眼神當真是可怕的可以,他心中有種感覺,感覺周晨望向他完全就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這種感覺真的讓人很是惶恐,有心想要供出那幕後之人,不過那話到嘴邊,卻是又被祝德彪給咽了下去,傅劍晨可不是那麽好惹的,自己若是就這麽出賣傅劍晨的話,到時候絕對不會有他什麽好果子吃的,就算沒有生命之危,以後的他怕是也不可能在南州市繼續後悔下去了。

此時的他心中隱隱間卻是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貪圖那四十萬,來對付眼前這個可怕的小子,不然的話,也就不會落得個如此下場,當然其中也有那麽一絲怨恨,怨恨傅劍晨調查不清,居然說這小子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師,就這身手,就是那些個橫行戰場的兵王見了都要甘拜下風,如果這都隻能夠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師的話,那這高中老師未免也都太過變態了一些吧!!!如果不是那傅劍晨所給的信息不實的話,以自己的謹慎,如何會輕易出手,祝德彪若說一點都不怨恨傅劍晨,那卻是不可能的。

反倒是對周晨這個把他們給打成重傷的罪魁禍首,祝德彪心中卻是沒有多少的怨恨,是他們先來找周晨的麻煩的,而周晨也沒有使什麽陰謀手段,完全就是堂堂正正擊敗他們,現在落敗受傷,要怪也隻能夠怪他們學藝不精。

“怎麽?還不想說?”見那祝德彪遲遲不肯回答,周晨那冷峻的臉龐不禁越發的寒冷。

聞言,祝德彪不禁渾身一顫,不過一想起傅家的厲害,他還是咬牙道:“什麽指使之人?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而本來他還準備提那二十萬高利貸的事情,想說他們今次認栽了,那二十萬他們也不要了,今天這事就這麽算了,可是話到了嘴邊,他卻是反應了過來,這什麽高利貸根本就是子虛烏有之事,僅僅隻是為了找對方的麻煩而提出來的一個借口罷了,這一點,大家夥心裏都清楚得很,現在自己再提這茬,怕是除了會再次激怒對方之外,就沒有其他用處了。

“哼,還敢嘴硬,當真是以為我製不了你不是,最後在給你一次機會,老老實實把那幕後之人說出來則還罷了,否則,哼哼”後麵的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相比起名言來,卻是更加的讓人感到膽寒。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你叫我怎麽說”聞言,祝德彪立馬就是渾身一震顫栗,可是一想起那傅劍晨傅大少就在身後不遠處看著,自己就這麽出賣了傅大少的話,傅大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他可是知道,傅劍晨傅大少那可是最討厭有人背叛他,曾經就有一人因為向別人說了不該說的話,結果直接就讓傅大少找人把那人給打成了植物人,祝德彪可不想像那位仁兄一般,下半輩子毫無知覺的躺在病床之上。

而且祝德彪心裏還是有著那麽一絲僥幸,認為周晨這完全是在嚇唬於他,其實根本就不敢把他給怎麽樣,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是,之前還可以說是正當防衛,現在若是把他們怎麽著的話,那可就是在犯罪了。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倒要看看你能夠嘴硬到什麽時候”周晨眼中寒光一閃,心中卻是不禁感慨一聲,還是修為太低,若是還有著前世的修為,不,哪怕是擁有前世萬分之一的修為,哪裏需要這麽的麻煩,直接讀取這混混的記憶就是了,到時候那幕後之人自然是一下便知,哪裏需要如此的麻煩。

其實周晨也並非沒有辦法,以周晨現在的修為,倒是也能夠施展那搜神術,隻是一來這搜神術需要消耗不小的法力,二來嘛,一旦周晨對那祝德彪施展搜神術,那祝德彪怕是得立馬就變成白癡了,這後果不可謂不嚴重,周晨雖說有些惱怒這祝德彪,不過到也沒有想過想要他成為渾渾噩噩的白癡,三來嘛,這搜神術卻是不像以*力直接讀取一個人記憶那般隱秘,在眾目睽睽之下,周晨卻是不想要暴露自己身懷奇術之事。

心中暗暗感歎一聲之後,周晨手中鋼管一揮,狠狠的敲在祝德彪的左肩之上,“啊!!”立馬就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祝德彪的口中傳出。

聽著那祝德彪淒厲的慘叫聲,周圍之人望向周晨的眼神之中,卻是有了一些變化,其中隱隱間夾雜著一絲不滿、不悅而望向地上那一眾痛苦哀嚎的一眾混混的眼神之中不禁夾帶著絲絲憐憫。人心啊,總是會偏向於弱者,這可以說是人的天姓,而很顯然,此情此景,那本來在他們眼中是弱者的周晨已經不再是弱者了,而那些個本來處於強勢地位的眾混混則成為了那不折不扣的弱者。

在他們看來,周晨既然已經打敗了那些個混混,就應該得讓人處且讓人,不應該再次威*那些個混混,有的人甚至已經開始小聲議論起周晨的不是來,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天大的諷刺,有的時候,人們的同情之心卻是可笑的很,就這些個作惡多端的混混也值得他們同情,他們的同情之心未免太過廉價了一些吧,他們也不想想,今天如果不是周晨身手高超,換作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那些個混混能夠放過他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些個混混就算不會直接要了他的姓命,怕是也會打得生活不能自理。這些個混混會有現在這樣的下場,完全就是他們自找的。

周圍之人那議論之聲雖輕,卻是並沒有瞞過周晨的耳目,不過對於此,周晨僅僅隻是不屑的一笑,就不再過多的理會,對於這些個螻蟻之言,周晨是一點都不會放在心上,而對於他們那略顯的泛濫的同情心,周晨更是感到可笑的可以。

“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我我真真的不不知道你你在說說說什麽啊,你你叫叫我說說什麽”那陣陣鑽心劇痛,卻是讓祝德彪說話都變得斷斷續續,他倒也算是硬氣,哪怕到了如今這一副田地,都沒有供出幕後的傅劍晨來。

周晨的眼中閃過絲絲讚賞之色,像這般硬氣的漢子,周晨還是挺欣賞的,不過欣賞歸欣賞,可不代表周晨就會因此而放過他,那幕後黑手無論如何周晨都是要知道的,敢讓人來找他周大上仙的麻煩,就要為此付出血的代價,上古大羅金仙的尊嚴,可不是區區一隻螻蟻能夠挑釁的。

“你倒是硬氣,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堅持到底,你若是不說的話,我就敲斷你的雙腿,若是再不說的話,我就打斷你的第五肢。”

“嘶!!!”周晨這話一出,祝德彪立馬就是倒吸了一口冷氣,豆大的冷汗瞬間就浸濕了他的衣衫,狠,實在是太狠了,如果說周晨僅僅隻是要打斷他的四肢,他到還不至於如此變色,以當今社會的醫學水平,就算四肢被打斷,到時候也能夠被治愈,最多也就是在醫院之中躺上幾個月的時間而已,為了避免事後被傅大少報複,這一點疼痛,祝德彪倒是還能夠忍受,可是後麵的,可就不是他能夠忍受的了的了,身為一個男人,頭可斷,血可流,但是這**卻是萬萬丟不得,不然的話,那人生還有何樂趣可言,真要是如此的話,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傅少,不要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就算被打斷四肢,他都不怕,可是要是因此被廢了小兄弟,那就不是他能夠接受的了的了,男人,隻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想要自己的小兄弟被廢的,默默的跟傅大少說了一聲抱歉之後,祝德彪的不禁微微一個轉頭,目光掃向小巷的一角,而在那裏,卻是靜靜的挺著一輛黑色的凱美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