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一眾手上就這麽被周晨放倒在地,張嘯坤一下子卻是愣住了,自己這些個手下雖然並不都是什麽厲害的角色,不過也有幾人那也是格鬥好手,特別是那老馬,一身大小擒拿手,在整個東源區之中那都是排得上號的,一般五六個大漢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可是現在倒好,連同那老馬在內一共八個民警,在短短不到半分鍾就被人放倒在地,如此恐怖的身手,就算是他們江南市警界第一高手顏彪顏局都不見得有這麽的厲害吧。

張嘯坤這話說對也不對,顏彪不如周晨厲害,這是毋庸置疑的,一個是已經踏上長生之路的修仙者,一個僅僅隻是以強身健體為目標的古武者兩者確實是沒有什麽可比姓,不過張嘯坤卻是有些小瞧顏彪這位江南市警界第一高手了,以顏彪的實力,想要在半分鍾之內解決他那一眾手下,也並非是多麽困難的事情,顏彪雖說由於受到資質所限,實力遠不如夏家兄弟來的強大(在還沒有遇上周晨之前的夏家兄弟那也是後天五六品武者,至於現在嘛,那更沒有什麽可比姓了),不過再怎麽說那也是一位後天三品武者,後天三品武者那可是力負千斤,掌能開碑碎石,比起那些個僅僅隻是修煉了一下格鬥術的普通民警來,那強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就在張嘯坤暗暗震驚不已之時,周晨那略顯的平靜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聞言,張嘯坤先是一驚,他的單兵作戰能力在整個開源路派出所數十幹警之中雖說足以排得上前三甲,但是也僅僅隻是比那老馬要強上那麽一籌,可是也是強的有限,單打獨鬥,勝率也就是在二八開而已,可是那老馬僅僅隻是一個照麵,就被那可惡的小子給放倒了,張嘯坤雖然有些自負,但是也並非是妄自尊大之輩,也明白自己一人根本就不是那小子的對手。

眼中隱隱間閃過一絲惶恐之色,不過隨即臉上就滿是惱怒之色,他張嘯坤是何許人也,那可是這開源路派出所的第一把手,警界新一代的新星,將來是要做區警察局長甚至是市局領導的人,現在居然就這麽讓一個毛頭小子給威脅了,而且還是在他的地頭上被人給威脅了,這完全就是在赤果果的打他的臉嘛,而且還不是抽一巴掌那般簡單,還是左右開弓那一種,這要是傳揚出去,他張嘯坤哪裏還有臉在警隊之中繼續混下去啊!!!

“小子,你不要太猖狂了,你可知道這裏什麽地方,這裏可是派出所,你居然敢無故毆打執法人員,這是犯法你知道不知道?”張嘯坤眼中滿是陰翳之色道,“小子,現在你放下武器,束手就擒,還能夠爭取個寬大處理,否則,哼哼”

“無故毆打執法人員?當真是好重的罪啊,不過好像我這僅僅也隻是自衛而已吧?”周晨眉頭一挑,頗為不屑道,“身為執法人員,知法犯法,可是要罪加一等的啊!!!”束手就擒?這話他都說的出來,周晨的腦袋又不是被驢給踢了,怎麽可能會束手就擒,而且在周晨的腦海之中可沒有束手就擒四個字,先不說這事本來就不是周晨的錯,哪怕是周晨有錯在先,周晨也萬萬不可能束手就擒的。

“小子,看來你是準備頑抗到底嘍?”張嘯坤臉色一沉道。

這一回周晨卻是沒有多說什麽,直接上前了一步,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張嘯坤自己的選擇。

“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冷冷一笑,手往後腰一掏,一把手槍就出現在了張嘯坤的手上,這就是張嘯坤最後的依仗了,身手再好又如何,他就不信,他還能夠快的過子彈不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是子彈了。

炎華國對於這火器的管製不可謂不嚴,一般情況下,哪怕是警察出勤,也就是帶上根警棍,想要動用佩槍,還得上級批準不可,不過張嘯坤身為這開源路派出所第一把手,身上帶著自己的佩槍,倒也不是什麽大不了之事,整個開源路派出所就他最大,誰敢嚼這舌根,隻要張嘯坤不隨意拿出佩槍來,上頭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蒙混過去了,畢竟他們張家的實力可是不弱,這東源區區長可是這張嘯坤的大伯,而他老子也不是什麽簡單之輩,在這東源區之中也是排得上號的大老板。

“學長,小心”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穀靈和小不點兩女立馬就是一慌,臉上滿是絕望之態,對於普通人而言,這火器的威懾力可不是一般的大,雖然兩女知道周晨的身手易於常人,可是她們卻是不認為周晨有那個本事能夠抵抗的了手槍。

上百年前,有一個組織叫做義和團的,裏麵的成員有許多是能夠飛簷走壁的武林高手,一個個號稱自己刀槍不入,結果麵對那火器,也隻有死路一條。

“小子,你倒是猖狂啊,你現在倒是在狂給我看看啊”有句話說的好,叫做一槍在手,天下我有,此時張嘯坤就是如此,手槍在握,在他看來,周晨已經是那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多久了。

“哥,跟這小子說這麽多廢話做什麽,先給這小子放放血再說。”本來已經絕望的張浩坤,在見到自家堂哥還留了這麽一手之後,立馬就又猖狂了起來,與張嘯坤一般,在張浩坤看來,自己一方有如此神器在手,卻是已經吃定那囂張的小子了。

不過張嘯坤卻是並沒有理會張浩坤的話,開槍射擊,給周晨放放血,他雖然拿出了手槍,不過這能夠不開槍還是不要開槍的好,開槍與不開槍,這完全就是兩種姓質,而且一個不好,要是鬧出了人命,到時候就算是他也不好收場,畢竟這事說到底還是他們不對在先。

“小子,現在馬上把警棍給我扔在地上,然後給我抱頭蹲在地上”張嘯坤手上那黑洞洞的槍口一指周晨的腦袋道。

不過不等他把話說完,卻見周晨臉色一沉,冷哼道:“你可知道,我最討厭有人用槍指著我的腦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