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真為官數十載,這察言觀色之能自是不弱,一見周晨如此樣子,心裏自然是看出了些什麽,“先生,難難道真的是那東西在作祟?”哪怕是顏真這樣的一省之長,初聞那些個鬼魅之事也是有些膽寒,手中權勢在大,可是說到底他也僅僅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而普通人,懼怕那些個鬼魅,卻是實屬尋常。

“這事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周晨雖然還沒有親眼見過那些個被害者的屍首,但是聽顏彪這麽一說,基本上有八層把握可以肯定是有鬼怪在作祟了。

“嘶!!!”聞言,顏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就在他準備說些什麽之時,一旁的李月華卻是有些不解道,“先生,您跟老顏兩人嘀嘀咕咕在那裏說些什麽呢?”

“嗬嗬,沒有什麽,我跟顏老隨意聊幾句罷了”顏真是見識過自己的神通的,對於他說些這鬼怪之事倒是沒有什麽,而李月華等人就不同了,周晨可不想把他會法術之事弄得人盡皆知,打了個哈哈之後,周晨岔開話題道,“彪子,等會我跟你一起局裏看看吧,說不得能夠幫你找出些線索也說不定。”好不容易遇上這麽一個修煉之士,周晨自是想要與其見上一見。

“先生,這”聞言,顏彪不禁有些遲疑,若說是去治病救人,就算周晨不說,他也會請求周晨一道過去的,可是這可是去破案啊,又不是去救人,醫術再高,對於查找線索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臭小子,還愣在那裏做什麽,還不趕快謝謝先生”見顏彪居然想要推辭,顏真不禁就是一急,先生他可是真正的神仙高人啊,他肯出手幫你,那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事情,你這傻小子倒好,居然還想要把他給拒之門外,犯渾也不是這麽個犯法啊,更何況那厲鬼是你小子能夠對付的了得嗎?

顏真雖然知道自己兒子身手不凡,乃是修煉出了後天真氣的內家高手,一般的數十個大漢根本就不見得會是他的對手,可是一個人在能打又如何,難道還能夠厲害得過那飛天遁地的厲鬼不成,本來在知道這事很有可能是厲鬼所為之時,顏真心中就對顏彪的安危擔心不已,已經有心懇求周晨出手相助了,沒有想到,還沒有等他開口,周晨卻是率先提了出來。

“嗯,那就麻煩先生您午飯之後跟我跑一趟了!!!”自己老爸都這麽說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麽,大不了就浪費半天時間,就當是陪伴先生遊玩了。隻不過這遊玩的地方卻是有些特意,常人遊玩的是那名勝古跡,風水寶刹,而他們遊逛的卻是那停屍間、案發現場!!!

聽著顏彪那略顯的無奈之言,周晨倒是沒有怎麽在意,等到時候他就會知道自己的好了,不過周晨不在意,並不代表別人不在意了,“臭小子,你怎麽跟先生說話的.”這個時候顏真真的是有點讓顏彪給氣惱了,先生他好不容易願意屈身跟你走一遭,你這臭小子倒好,不領情不說,還這樣的態度。

“好了,好了,老顏,你就少說兩句吧”李月華一見自家老頭子吹胡子瞪眼起來,急忙打圓場道,“都已經過十一點了,大家想必應該也餓了吧,我們還是趕快開飯吧,邊吃邊說,邊吃邊說”

“臭小子,還不趕快去把我那瓶百年茅台給拿過來,今天我要跟先生痛飲幾杯.”聞言顏彪不禁心頭一驚,當兵的,沒有幾個是不能喝的,對於這杯中之物,顏真也是頗為喜好,有事沒事就會喝上那麽幾杯,家裏好酒可是不少,可是已經儲存了上百年的極品茅台卻是隻此一瓶,這一瓶百年陳釀可以說是顏真的**,往曰裏不要說喝了,就是讓人碰都不碰一下,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會讓他拿出來,不過僅僅隻是愣了下神,顏彪就笑嗬嗬的過去了,顏真好酒,顏彪他又何嚐不是呢,對於那瓶百年陳釀他可是覬覦很久了,隻是他卻是有心沒膽,不敢偷喝罷了,現在有這個機會,顏彪自是不會放過,而且他心中也並不是太過驚訝,周晨可是他們顏家的救命恩人,這百年陳釀雖然難得,可是與救命之恩一比,那真的是算不得什麽了李玉茹的手藝不錯,堪比那些個星級廚師,再加上賓主幾人的心情都算不錯,一頓飯可以說是吃的賓主盡歡,而那一瓶百年陳釀,倒是有一半進了周晨的肚子,這百年陳釀比不得那些個仙釀,但是在這凡塵俗世之中,卻是頂尖美酒了,倒也足以引發周晨的酒興了。

在顏家又稍稍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周晨和顏彪就出了二號樓,顏彪可還沒有忘記那件奇案呢,而周晨也想快點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想。

出了二號樓,顏彪本是準備去車庫開車的,可是走了幾步,才想起自己今天可是喝了不少,卻是開不得車,身為警務人員,顏彪自是要以身作則的,最後顏彪打了個電話,讓他的司機小吳來省委大院接他。顏彪一般時候雖說是自己開車,不過身為市局領導的他,還是配有司機的。

見還要一會兒才有人來接他們,周晨和顏彪兩人倒是沒有再次回轉二號樓,而是緩緩的向省委大院門口而去,權當是飯後散步了。

兩人還沒有走到大院門口,一輛龍騰z4跑車就從他們身邊藏身而過,然後又突然嘠的一聲停了下來。

車窗緩緩的落了下來,很快從車裏鑽出一個腦袋來,那是一張春風得意的臉龐,那打著發蠟的頭發在陽光下油黑發亮,劍眉星目,俊朗的麵龐絲毫不再一些港島明星之下。

“咦,這不是“彪哥”嘛,聽說你這幾天遇到了一件奇案啊,而且好像上頭都下令讓你在一個星期裏破案了,“彪哥”,時間這麽緊,不知道你來不來得及?要不要我找人替你跟上頭說說,在多多寬限你幾曰”那人回頭看了顏彪一眼之後,滿是挪揄道,“真是該死,我都忘了,“彪哥”你可是我們市裏的神探啊,這麽一件小案子顯然是難不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