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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晨臉上那明顯的“不信“兩字,王斌一時之間卻是頗有種哭笑不得之感,自己跟心如在一起,也不過是就這麽一個多月的時間而已,也就是拉了拉小手,就連KISS都還沒有打過,更何況是更進一步了,孩子,還是多麽遙不可及的事情。

“周老師,這個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在不久前接到了她的電話,聲音有點急,好像是把人家的一個古董花瓶給摔壞了,說如果不馬上賠錢的話,就要把她的手給剁了!!!”

聞言,周晨臉色不禁微微一變,雖然不清楚事情的具體情況,但是那龔心如顯然是遇上了什麽壞人了,如果真的隻是摔壞了花瓶,大不了就是讓人賠錢好了,不賠錢,就要剁手,這可不是一個正經人能夠做的出來的事情,隨即目光有些惱火的看了王斌一眼道:“你年紀也不小了,也是一個成年人了,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周老師,我也知道他們這是犯罪,可是他們說了,如果我膽敢報警的話,到時候他們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王斌哭喪著臉道。

聞言,周晨的臉色稍稍緩了緩,王斌說得倒也沒錯,王斌他們畢竟隻是一個孩子,在那些人恐嚇之下,除了乖乖妥協之外,卻是沒有其他辦法,畢竟那些人最多也就算是敲詐勒索而已,哪怕是真的進去了,也就是被拘留那麽一段時間而已,到時候一旦他們被放出來,吃虧的還是王斌的時候。

“行了,這樣吧,你現在跟我去銀行取錢,等會我跟你一道過去。”周晨微微一擺手,道。

“周老師,不用了,還是我一個人去吧,他們說了,隻要我拿錢過去,他們就一定會放人的。”見周晨不僅借錢給自己,還準備陪自己一道過去,王斌不禁感激的差點就此掉下眼淚來,但是他卻是不願意把周晨給牽扯進來。

王斌雖然涉世未深,但是怎麽說也是一個成年人,自然也知道這件事不大可能善了,到時候就算他真的拿錢過去,可能還要受點罪,被打一頓什麽的,但是龔心如可是他的初戀,像王斌這樣正值熱血當頭的年紀,哪怕明知會被打,為了自己的初戀也會挺身而出。不過自己挨打也就算了,但是讓周晨這個老師跟著自己一道受罪,那他可就太對不起周晨了。

顯然他已經忘記了,眼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周老師,可不像其表現出來的那般文弱。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吧。

人老成精,擁有前世億萬年的記憶的周晨,如何不明白王斌心中所想,不禁感到有些好笑道:“你小子啊,難道你忘了你老師我可是武林高手來著?那可是能夠一個打十個的主。”

經過周晨的提醒,王斌總算是想了起來,自己這位周老師可不是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在那小酒樓之中,那麽多的流氓混混,周老師他可是輕輕鬆鬆就收拾了他們,王斌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嘿嘿,我給忘了”

“好了,我們走吧”周晨無奈的一笑道,這才多久的事啊,就給忘了,這記姓,八十歲老頭怕也比他要來的好吧。

“是,是,是”王斌忙不迭的應道,想起了周晨的厲害來,本來對於接下來的行程有些忐忑的他,一下子卻是自信了許多。

周晨雖然不懼任何人,但是還是去銀行取了五千塊來,一方麵,自然是為了安王斌的心,另一方麵,畢竟是那龔心如弄壞了對方的古董花瓶,這該賠的錢,他還是會給的,他也不差那個錢。當然給了錢之後,給不給對方一個教訓,那就又是一回事情了,他周晨可是很護短的,那龔心如雖然並不是他的學生,但是怎麽說也是天南中學的學生,而且還跟王斌有那麽一層關係,也算得上是自己人,對方既然敢這麽對待龔心如,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當周晨真的取了五千塊出來,王斌心裏一下子就踏實了許多,雖然知道周晨的厲害,但是手上沒錢,他心底還是有那麽一點點不安。

當然心中對於周晨也越發的感激起來,要知道現在許多老師,那完全是把學生當成那待宰的“肥羊”,什麽補習班之類的,開了一個又一個,往往都是變著法子的從學生手裏撈錢,要他們給學生借錢,不要說五千塊了,就是五百塊,那都是一個未知數。

取了錢之後,兩人打了個的,隨後就往朱雀街而去。

“王斌,今天可是星期四,那龔心如不用上課的嗎?”一上車,周晨說出了心中的疑惑。星期四又不是禮拜天,可不是休息的時候,按理說,正在上課的龔心如根本就不可能有那個時間弄壞別人的古董花瓶。

“這個這個”一時之間,王斌支支吾吾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看著王斌這個樣子,周晨哪裏還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顯然這龔心如並不是什麽愛學習的好學生,這個時候不再學校裏上課,除了是逃課之外,還能有什麽,道了聲,“以後讓她不要在逃課了,學生還是要以學習為主”之後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畢竟那龔心如是五班的,不是他周晨的學生,他倒也不好多說她什麽,更何況那龔心如還不在這裏朱雀街東頭一棟看起來還算是不錯的公寓樓內,一間二室一廳八九十平方的房間裏,那裝飾的還算是華麗的客廳之中,正有兩男兩女,其中有一年輕女子,年齡在十七八歲,一副學生打扮,樣子長得倒是挺不錯,算不上絕美,但也算得上是麵容姣好,不過此時這個年輕女子正一臉緊張膽顫的樣子,那一米六的身子還不斷微微顫抖著。

其餘兩男一女的年紀看起來比起那學生妹要大上許多,一個個都在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打扮也是比較的時尚得體,不過三人之中包括那個女子吞雲吐霧之時那種囂張得瑟的模樣卻是委實不敢讓人恭維,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三人不是什麽好貨色。

“我說花姐,這小妞的模樣長得挺俊俏的,而且看她的樣子還是個處,要是她那什麽男朋友不帶錢過來的話,那到時候我可就不客氣了”兩個男人之中那個一個留著長頭發,打扮的就像個是藝術家似地瘦高男子,吐了個煙圈之後,一臉*,笑道,說話的同時,眯著那一對小眼睛色眯眯的打量著那學生妹,目光不斷在那學生妹微微隆起的酥胸和挺翹的小屁股上停留著。

那被稱作是花姐的女子是一位披著皮草,嘴中叼著隻女士香煙,打扮的有些妖豔,倒還真的有那麽點大姐頭的架勢,聞言把口中的煙對著那學生妹姣好的臉蛋吹了吹,刺激的那學生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不過那學生妹卻是顧不得擦去眼角的淚水,而是一臉慌張的哀求道:“花姐不要,不要啊,我男朋友一定會把錢帶過來的,一定會把錢給帶過來的”

這個學生妹不是別人,正是王斌的初戀——龔心如了,這個龔心如呢,往曰裏不怎麽喜歡學習,為人比較的貪玩,前段時間,無意間認識了那個花姐,這位花姐對她那可是賞識有加,甚至這花姐還認了她當幹妹妹。

一開始,這位幹姐姐對龔心如還真的是不錯,時常帶她去KTV唱k啊,還時不時的給她買幾件漂亮的衣服,好像真的把她當做是好妹妹一般。

龔心如不過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小丫頭,涉世未深的她哪裏能夠抵抗的了這糖衣炮彈的轟炸,短短幾天的功夫,那就一口一個花姐,喊的那個親熱啊,完全是把那花姐當做親姐姐來對待。

這不,今早那花姐一個電話,說要帶她去見見世麵,龔心如那是課也不上了,直接就翹課了,跟著花姐來到了這個藝術青年的家裏,隨後那藝術青年拿出了他所珍藏的一些個古董來給他們欣賞。

而就在龔心如欣賞那據說是有著百年曆史的青瓷花瓶之時,突然身後不知道是被誰給撞了一下,一個站立不穩,直接就撞向了那個青瓷花瓶,“啪!!!”的一聲脆響,那隻據說有上百年曆史的古董花瓶就那麽變成了碎片。

這一摔可是不得了啊,那本來對她和和氣氣的藝術男等人立馬就翻臉不認人,一定要讓她賠錢。

而那讓她視為親姐姐一般的花姐,這個時候好像是也換了個人似地,不但不幫她話,還說什麽打碎東西還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該打的欠條,該賠的錢那是一分都不能少。

龔心如雖然貪玩,人也年輕,沒有多少的社會經驗,但是並不意味著她就是一個傻子了,這個時候如果還不知道自己這個幹姐姐不是什麽好鳥,連同他人給自己給設了個局的話,那她也白活這麽多年了。

這個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時候,她是深深明白了這個道理,那花姐又是帶她玩,又是花錢給她買衣服的,那僅僅隻是為了更好的接近於她罷了,隻不過這個時候,她才明白這個道理,卻是有些晚了。

雖然明白了那個花姐跟那兩男的是一夥的,但是龔心如卻是不敢伸張,一來嘛,那青瓷花瓶確實是她給打破的,哪怕是背後有人推了一把,也是一樣,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擔心花姐他們會報複自己,要知道就在之前,花姐等人可是說了他們不少的光輝曆史,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他們都是能夠吃得開的。

花姐他們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像龔心如這樣的高中生,好騙的很,隻要稍稍給她們一點點甜頭,就能夠讓她們乖乖上鉤,而且一個個還膽小的很,稍稍那麽一嚇唬,就會乖乖的妥協了。當然他們還是很有分寸的,倒也不會獅子大開口。五千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一個筆記本電腦,一個好一點的手機,差不多就要這個價了,高中生雖然沒有多少錢,但是真心想要湊的話,五千塊那還是拿得出來的。

龔心如的家庭還算不錯,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區區五千塊嘛,對於他家來說,確實是算不得什麽,但是龔心如卻是不敢打電話給她爸媽,她爸媽把她管的還是挺嚴厲的,要是讓她爸媽知道她上學逃課,還欠了人一大筆錢的話,非得把她給打死不可,而找其他的親戚,顯然也不可能,找他們幫忙跟直接找她父母沒有多大的區別,想來想去想到了王斌這個男朋友來,隨後就給王斌打去了電話。

“哎,不是做姐姐的不幫你,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打壞了別人的東西也是一樣,隻要妹妹你的男朋友能夠乖乖的把錢帶過來,那麽一切都好說,否則的話,花姐我也幫不了你了。”向著龔心如吐了個煙圈,花姐有些虛情假意道。

龔心如聞言,心中是又悔又恨,自己怎麽就那麽的不長眼呢,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這麽淺顯的道理怎麽就不懂呢,她跟自己非親非故的,憑什麽花那個錢帶自己玩不說,還給自己買衣服的不過這個時候,再想這些已經是來不及了,眼中閃過一絲懊悔之色,嘴上卻是急忙道:“花姐,我男朋友一定會帶錢過來的,一定會帶錢過來的,我這就給他打電話,這就給他打電話”好像深怕花姐等人不信是的,話音未落,龔心如就急忙從褲袋裏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王斌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