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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晨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一絲不漏的印在黃德彪等人的腦海之中,對於此,黃德彪嘴角微微一翹,露出絲絲不屑的笑容,現在才知道這個社會是如此的黑暗,未免有些晚了吧,無權無勢,有理那也會變成無理。至於周晨後麵半句話,除了讓黃德彪臉上不屑的笑容更甚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了,早在之前他就已經問清楚了周晨的家庭情況,父母乃是南州市下屬一個縣級市天台市的初中老師,而他自己也僅僅隻是剛剛參加工作的大學生而已,什麽背景都沒有,就這樣,還想跟人家警察局長扳手腕,真的是一點都不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

相比起黃德彪滿臉的不屑,那女警花徐雯的臉上閃過絲絲愧疚之色,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是沒有說出來,她隻不過是剛剛參加工作而已,也不是什麽大人物的千金,在這派出所之中那是人微言輕,心中雖然很是同情周晨等人的遭遇,可是那又有什麽用,黃德彪可不會聽她的話,吳耀華等人更是不會聽她的。一個不好,還很有可能把自己都給搭進去。

對於那黃德彪的不屑,周晨自然是看在眼中的,不過僅僅隻是冷冷一笑,就沒有其他動作,像這樣攀附權貴的小人,等會自然是有他哭的時候,手一翻,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打電話?準備找人幫忙?我看你還是省省吧,知道楓少是誰不?那可是我們東城區警察局局長的公子,你居然敢打他,到時候誰來了救不了你!”見周晨準備打電話,黃德彪不禁冷嘲熱諷道,不過卻是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就周晨這樣毫無背景後台的普通人,哪怕是把電話都打爆了,那都無濟於事。

周晨絲毫不理會那黃德彪,自顧自的打起了電話。

清茗軒乃是東城區有名的文雅之所,裏麵環境清幽,乃是諸多成功人士喜愛之地。清茗軒的一間雅間之內,夏翰淵、夏涵宇兩兄弟正相對而坐,兩人的中間是一紅木茶幾,上麵擺放著一套古色古香的茶具。

“哥,明年可就是換屆年了,那臻淮已經連任兩屆了是不不可能在繼續連任下去了,哥你有沒有把握在進一步?”夏涵宇為夏翰淵倒了杯茶之後詢問道。

臻淮乃是現南州市市長,由於臻淮年事已高,而且近年來身體又大不如前,退居二線差不多已經是鐵板上釘釘子的事情。臻淮一旦從市長之位上退下來,按照慣例首先是從南州市市委之中解決市委人選,夏翰淵和另外幾位常務副市長都有很大的可能上位,其次才是從其他地方調派或是直接從省裏下放。

夏翰淵現在乃是南州市的市委副書記,南州市三號人物,若是能夠再上前一步,成為南州市市長,後麵的仕途前景就更好了,有很大的可能成為南州市一把手,到時候在進入省委的話,成為執掌一省的一方大員,甚至再進一步,都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夏翰淵現在不過才四十出頭啊,在炎華國官場之中,算是比較年輕的了。

“機會是有,不過還是得看情況。”夏翰淵身為南州市第三把手,按理說,一旦臻淮退居二線,他上位的機會是最大,但是炎華國官場瞬息萬變,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不到最後一刻,卻是不好斷言。

“哥,那秦航書記是什麽意思?”夏涵宇詢問道。

夏涵宇口中的秦航書記就是南州市真正的一把手,市委書記秦航了,像南州市這樣的地級市市長任命,是歸省委管的,市裏是無權自己任命的,不過卻是有推薦權,按慣例,省裏還會充分的尊重市裏的決定,而市委書記,作為市裏的第一把手,他的意見自然是尤為重要的了。

“沒跟他說過,不過就算提了,怕是也用處不大,那蘇寒可是他的人。”夏翰淵口中的蘇寒乃是南州市幾位常務副市長中的一員。

“蘇寒是他的人,他肯定是希望蘇寒能夠更進一步了,到時候這南州市可就真的掌控在他的手下了。哥,要不過段時間,去趟省裏,看看顏叔,這段時間,可是有不少人往省裏跑呢!”夏涵宇提議道。

“涵宇,你又不是不知道顏叔他現在的情況,近段時間一直都在京都養病,明年換屆,就算中央不提,他怕是也得主動請辭,這個時候去找他,你認為合適嗎?”夏翰淵搖了搖頭道。

夏翰淵、夏涵宇兩人口中的顏叔,叫做顏真,乃是江南省省長,第二把手,絕對的實權人物,在夏名博沒有退下來之前,乃是夏名博的老屬下,夏翰淵、夏涵宇兩兄弟能夠在如此年紀就入主南州市市委,這顏真可以說是功不可沒,炎華國官場是最講究資曆排輩的,若沒有什麽後台的話,哪怕你有著驚天才華,也得慢慢的熬資曆。

“哎,你說也是的,顏叔他現在不過剛剛五十出頭,卻已經是我們江南省省長了,在往上爬一步,進入中央,那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染上了如此惡疾,哎!”

“是啊,真是造化弄人啊!”夏翰淵也歎了口氣,顏真這顆大樹一倒,他們以後的曰子怕是要不好過了,雖然還有他家老頭子留下的人脈,但是沒有了顏真的照拂,想要再進一步,比起先前來,卻是要困難的多了。

暮然夏涵宇靈光一閃,卻是想起了什麽,驚喜道:“哥,我們卻是忘了師祖他老人家了,師祖他可是神仙中人,隻要師祖肯出手,顏叔並非沒有康複的可能。”

“不錯,師祖他可是神仙中人,區區世俗之見的疾病,如何能夠難得住他老人家。”這個時候夏翰淵也反應過來了,自己弟弟那曆經無數名醫都難以治愈的頑疾,結果到了自家師祖的手中,就是隨手一拍的事情。

“我們這就去求師祖他老人家,請他老人家出手救治顏叔……”夏涵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翰淵給打斷道,“涵宇,你休得魯莽,這事我等還是先跟爸他商量一下的好,而且現在顏叔正在京都療養,根本就不在江南市,再說我們這裏的醫生對顏叔的病沒有辦法,並不意味著京都的專家也沒有辦法,也許這事根本就不需要師祖他老人家出手。”

夏翰淵這麽一說,夏涵宇也知道自己有些衝動了,不禁燦燦一笑,而就在這個時候,清脆的手機鈴聲卻是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