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五名黑衣人開槍朝著那祖孫二人之際,縮地成寸法術瞬間就被周晨給施展了開來,如果那些個僅僅隻是刺殺那位老者的話,說不得周晨還可能袖手旁觀,不插手此事,畢竟這個世界上不平之事實在是太多太多,他周晨可不是那為國為民的國之俠士,可沒有那個義務一定要管這些個閑事,再說世界的一切,都有因果定數,你又怎麽知道你所救之人就不是那該死之人呢,但是那老者並不僅僅隻有一人,他的身邊還有這麽一個可愛的孩童,對於那老者,周晨也許可以做到冷漠的看著他倒在血泊之中,但是讓他看著這麽一個可愛的孩童倒在那子彈之下,周晨那是萬萬做不到的,無論怎麽說,孩子都是無辜的。

就在周晨施展縮地成寸法術之際,那古裝老者也反應過來,不假思索的就把那可愛的小男孩仆倒在馬背之上,想要以自己的血肉之軀,護住自己孫子的安全,這就是親情,明知道自己這麽一撲,很有可能成為那槍下亡魂,可是為了自己孫子的姓命,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做了。

而就在那古裝老者行動之際,炎華古城的大街之上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四個身板筆直,神色冷峻的男子,急速向那祖孫二人所在之地趕去,再一打量他們的衣著,以及他們手上的家夥,不難看出他們那保鏢的身份,很顯然,這古裝老者的身份並不簡單,能夠隨身攜帶四個持槍保鏢的人會是普通人物嗎?而且那老者若僅僅隻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怎麽可能會引來這些個可怕的槍手。

那四個保鏢的速度都很快,那些個百米短跑的世界冠軍看了,怕是都要自愧不如,他們快,但是子彈更快,那區區三十米的距離,對於他們而言,完全就是天塹一般,等他們跑到那古裝老者所在之地,那古裝老者怕是早就已經被子彈給洞穿了軀體了。

眼看那古裝老者即將斃命與自己等人的槍下,那幾個持槍歹徒的臉上不禁流露出絲絲得意的笑容,在他們看來,今天這古裝老者那是在劫難逃了。

不過他們的笑容很快就僵在了他們的臉上,一個身影在大白天猶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那老者的麵前,而他一隻手當空而握,好像其中握著些什麽。

當那人五指攤開,隻見五枚金屬子彈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之中,“這……..這怎麽可能…….”那五個槍手雖然一個個也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但是見到這駭人的一幕,還是被嚇得亡魂大冒,那可是子彈,電視上是時常有武林高手空手接子彈的鏡頭,但是那僅僅隻是電視啦,根本就是那些個編劇虛構出來了,這裏可是現實世界啊,怎麽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就在他們為這一幕心驚膽顫,恐慌不已之時,隻見那突然出現的神秘人突然衝著他們冷酷的一笑,暮然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腳底板直透他們的心田,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籠罩住了他們的心田。

“撤,快撤……..”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可惜這個時候才想起撤退未免是遲了一些,他們隻看到那位看起來白皙文弱的似乎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人大手一揮,五顆他們最為熟悉的黑點以可怕的速度穿過空氣,向他們爆射而來。

“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衝著小孩子開槍了。”當子彈穿過那五個槍手的眉心之時,他們隱隱之間聽到了這個猶如幽冥一般的聲音。

當那五個槍手再也感受不到心髒的跳動,轟然倒在地上之時,那古裝老者才察覺到絲絲異樣,按理說,這麽一會兒功夫,那些個子彈應該已經擊中自己才是啊,微微一個抬頭,卻是正好看到了正站在他們麵前的周晨,餘光瞥見那數十米之外躺在那青石地麵上的五個黑衣槍手,古裝老者雖然沒有看到事情的經過,不過也很快就明白過來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年輕人救了他,而在這個時候,那四個保鏢也已經趕到了周晨他們的身邊,很快一個個就把那祖孫二人給保護了起來,神色緊張的注視著四周,深怕不知道從哪裏又冒出來幾個槍手,而他們不時望向周晨的目光之中,滿是敬畏之色,那古裝老者沒有看到,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可是一位能夠空手接住子彈的恐怖存在啊!!!其中還夾雜著絲絲感激之色,周晨可以說是間接救了他們的姓命啊,如果不是周晨及時出現的話,那古裝老者絕對是必死無疑,以那老者的身份,一旦出現什麽意外,他們這些個失職的保鏢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能夠痛快一死,,那已經算是最好的了。

“在下王誌坤,多謝先生救命之恩,今天若非先生仗義出手,我等祖孫二人怕是凶多吉少了。”那古裝老者也就是王誌坤下了青驄馬,向周晨拜謝道,就在剛才,他已經從一位保鏢的口中得知了周晨如何救他們的經過。說話的同時,王誌坤的眼中滿是敬畏之色,空手接子彈,這份本事已經遠遠超乎王誌坤的想象了。以王誌坤的身份,自然是知道一些不為人知之事,他不僅知道武者的事情,甚至還與不少的武者接觸過,一些強大的武者,確實是不懼普通槍械,但是據他所知,那些個武者也僅僅隻是利用遠超常人的反應力和速度,躲避子彈而已,空手接子彈的事情卻是萬萬做不得的。

“舉手之而已,算不得什麽。”周晨僅僅隻是淡淡的看了那王誌坤一眼,就把目光瞥向了他處。

人老成精,這王誌坤活了大半輩子,眼力自然是不凡,一眼就看出周晨根本就不想跟他產生太大的瓜葛,心裏雖說十分遺憾不能夠跟周晨這樣的奇人結交一番,但還是尊重救命恩人的選擇,沒有提起什麽設宴答謝周晨,更沒有出言詢問周晨的姓名,僅僅隻是掏出了一張名片道:“先生,這是我的名片,在港島一畝三分地,我還是有些人脈的,先生若是有什麽事,盡管吩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