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上門尋仇(下)
鬼王的坐姿十分豪放,而我則是小心的坐在他旁邊,畢竟現在這種場合,我可不能比鬼王還豪放。
阿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過她 並沒有發作,隻是站在鬼胖的另一邊,看著鬼王要怎麽做。
肥仔何顯然沒想到我能把鬼王找來,所以一臉吃驚的看著我,站在門口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鬼王看著肥仔何,有些不耐煩了,於是示意我把肥仔何叫過來。
我還是保持著我應有的教養,以免被人說是小人得誌。
“何師傅,鬼王有請。”
我走到肥仔何的身邊對肥仔何說道,肥仔何猛地震了一下身子,猛地抬起頭看著我,然後又轉頭看了看鬼王。
很顯然,肥仔何並不相信我是鬼王的徒弟,他不相信鬼王會有一個這個沒用的徒弟,竟然會被人下降頭。
不過肥仔何的疑惑是對的,我確實是沒什麽本事,不過我也確實是鬼王的徒弟啊,徒弟在外麵被人欺負了,做師父的當然要出頭啊。
肥仔何聽到了我的邀請,隻好低著頭跟我走到了鬼王的麵前,他身上掛著一堆花花綠綠的東西,顯然,在我們來之前他在作法,而目標應該就是娜娜和靈靈。
真不知道作法這種事情中途停下來,會不會對人產生什麽傷害。
“鬼王。”
我對著鬼王指了指還跪在地上的靈靈和娜娜。
鬼王理解了我的意思,他從沙發上坐起來,走到了靈靈和娜娜的身邊,拿出了一瓶**,灑了一些在她們的頭上,然後就對著我指了指她們兩個。
“拿下來。”
鬼王指著娜娜和靈靈胸口上的那張黃色符紙對我說道。
我一臉尷尬。
“不好吧……阿玨來吧!”
如果我真的按照鬼王說的做了,那等回家之後,阿玨還不得閹了我啊?!
阿玨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不過她還是十分平淡的對我說道:
“男女協調,這種符咒一旦貼在人身上,隻有異性幫她們拿下來,否則會對她們造成損傷的。”
阿玨這話其實已經默認讓我動手了,但我還是堅定的搖搖頭。
“不不,還是老張來吧。”
我不停的對著老張使著眼色,但是老張就一直裝作看不到,根本就不理我。
最後我沒辦法,隻能把老張拽到一邊。
“秦汐又不在這你就幫幫忙吧!”
我忍不住對老張說道,但是老張也是一臉的尷尬,遲遲不上前。
“要不這樣,自己人救自己人,你幫娜娜,我幫靈靈。”
老張做出了最後的讓步,我見老張這麽說,也隻好點點頭——如果我再推脫,那就真的太不夠兄弟了。
我和老張一步一步的朝著娜娜那邊走去,隻不過我們兩個全程都是低著頭的,特別是走到阿玨麵前的時候,我差點把腦袋塞進老張的懷裏。
最終,我們兩個還是走到了娜娜和靈靈的身邊。
“我數一二三,一……二……三!”
一數到三,我和老張就同時伸出了手。
我迅速又小心的把手放在了娜娜胸前的那張符紙上,不過薄薄的一層紙根本就什麽都擋不住,我還是感受到了溫熱以及柔軟。
一瞬間,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麽表情了,隻能迅速把娜娜胸前的那張符紙扯下來。
不過就在我收手之後,我還是感覺到了指檢一陣洶湧……
我把符紙扔到一邊,然後默默走到鬼王身邊坐好,低著頭裝鵪鶉。
鬼王看了看肥仔何,顯然,肥仔何已經生氣了,但是麵對著鬼王又不敢說什麽,這就是實力上的絕對壓製。
“你,救他,我放過你,否則……”
鬼王說著就又從口袋裏拿出了那條小青蛇。
我原本以為這條小青蛇被放出去之後就沒收回來,但是沒想到,竟然早就已經被鬼王收回手中了。
肥仔何一看到這個小青蛇,臉上的怒氣瞬間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懼,顯然,他自打剛才被這條小青蛇襲擊了之後,就對小青蛇充滿了恐懼。
“好好好。”
肥仔何急忙點頭,答應鬼王的話。
“兩位請坐。”
肥仔何指著蒲團對我和老張說道,他指的位置正好是娜娜和靈靈的旁邊。
雖然鬼王已經解救了她們兩個,但是短時間內她們兩個還沒醒,所以一直跪在那裏。
我和老張沒辦法,隻能走到蒲團那邊坐下,但是老張先我一步,坐到了最邊上的蒲團上,我沒辦法,隻能坐在娜娜和靈靈的中間。
我瞪了老張一眼,坐好了。
“二位請閉眼,身體放鬆,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把眼睛……”
“等等!”
還沒等肥仔何吩咐完,鬼王就把他的話打斷了。
“你過來。”
鬼王對我招招手,我見狀急忙走了過去。
“涅米寧兩個,在這裏。”
鬼王在我的手上到了一些粘稠的**,然後伸手點了點我的眉心。
我點點頭,了解了鬼王的意思。
我走到老張身邊,然後沾了一些**,抹在了老張的眉心,剩下的**,則是都抹在了自己的眉心上。
“肥仔何過來。”
鬼王又把肥仔何叫了過去。
肥仔何很不情願的走到了鬼王的身邊,不知道鬼王想要幹什麽。
鬼王二話不說就把肥仔何壓跪在了地上,然後倒出一些**在手裏,一個結印就打在了肥仔何的頭頂。
肥仔何全身一震,然後就倒在了地上。
我十分擔心的看著肥仔何,生怕鬼王把他打死了,但是沒過多久,肥仔何就從地上爬了起來,身體好像沒什麽異樣。
“嘿嘿。”
鬼王對著肥仔何嘿嘿一笑,然後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肥仔何低著頭走到了我和老張的身邊,把剛才說的話又說了一遍,並且再三囑咐我們兩個不要說話,不要睜開眼睛。
我和老張痛快的答應了,不過我還是很好奇,這肥仔何到底想要幹什麽呢?
“嗬!”
肥仔何輕喝一聲,然後我的頭頂就被淋上了一些冰涼的**。
這**好像剛從冰箱裏拿出來一般,拔涼拔涼的,澆在我頭頂,讓我覺得全身都被凍住了,特別想打哆嗦。
不過不止我被淋水了,旁邊的老張情況也差不多,因為他就在我旁邊,我可以感受到他在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