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老宅日記(上)
我和老張原本在砸牆,但是砸到一般突然發現外麵還有個窗戶,可以直通這個小房間,所以我和老張就開始翻窗戶,但是進入房間之後,老張的手先是被割傷了,然後我又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尊神像。
我和老張站在桌子前,盯著神像。
“怎麽咱倆走到哪都能遇到這個東西呢?”
老張十分無奈的對我問道。
我搖搖頭,同樣無奈的看著老張。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這個問題我實在是回答不上來,算上這次,我們已經不下五次見到這種神像了,雖然在我看來它們都長得一樣,但是這就是很奇怪。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這個殺人凶手拜錯神了,所以才會發生這個滅門慘案的啊?”
老張對我問道。
被老張這麽一說,我突然想起當初我們剛認識排骨伯的時候,那是在一個乩童大會上,也是因為有人請錯神了,所以才會出現血灑當場的場麵。
難道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
“老張說的不對。”
阿玨的聲音從耳機裏穿了出來,她和鬼王終於停止了正常,開始看我和老張的直播了。
“這個不是邪神。”
我聽到阿玨這麽說,就對著老張搖了搖頭。
“這也不一定啊,又不會每件事都是因為拜錯神了,我們還是應該在凶手的身上找原因。”
老張聽到我這麽說,也是點點頭。
“對,我們還是看看這裏有沒有什麽其他的東西吧。”
我和老張故意繞開那張桌子,開始四處尋找,但是這個房間裏的東西極為稀少,除了桌子,基本都是沒用的,我和老張找了一圈,根本就什麽都沒有找到。
“現在,這個屋子裏其他的地方我們什麽都沒找到,就隻剩下這個桌子了。”
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隻能把這個桌子翻一遍,如果還是什麽都沒有的話,我們就隻能離開了。
我和老張把鏡頭切到了桌子上,然後就開始翻東西。
“不好意思,我找一下。”
我對著神像說道,然後就開始翻東西。
我和老張的動作很麻利,而且沒有動太多的東西,隻是把大麵上的東西都看了一遍,最後,我在神像的下麵找到了一個日記本。
這個日記本是那種很複古的牛皮本,上麵已經滿是灰塵了,不過它已經算是最有價值的東西了,我和老張必須看看這裏麵寫了什麽。
“老張,我怎麽突然有一種做賊的感覺呢?”
我拿著日記本,突然對老張說道。
老張急忙點點頭。
“我也是,我剛才砸玻璃都沒有這種感覺。”
我們兩個連剛才砸玻璃都是理直氣壯的,但是一旦翻別人的日記本,就慢慢的慫了下來。
“別著急!”
我急忙對老張說道:
“穩住,我們現在隻是來看看東西,而且這個日記本已經放在這裏很久了,說不定日記本的主人很希望我們看看這裏麵寫著什麽呢!”
我隻能用這種方法安慰老張和自己,否則我們兩個的直播根本就進行不下去。
“對,你說對。這本日記的主人也希望能夠有人看到他之前的遭遇,說不定日記的主人也是有什麽隱情呢。”
老張和我互相安慰著,互相灌雞湯,雖然話語很蒼白,但是至少我們的目的達到了——至少我們兩個不像剛才那樣充滿罪惡感了。
“呼!”
我長舒一口氣,然後慢慢打開了日記本。
日記本已打開,一股黴味撲麵而來,但是這點小困難根本就難不住我和老張,我們兩個現在隻想看看這個日記本裏寫的究竟是什麽。
出乎我意料的是,寫日記的人竟然用漢語寫,雖然字體歪歪斜斜的很像小學生,但是我還是能夠認得出來的,這給我們省了很多的麻煩。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號,我實在受不了了,我為什麽要呆在這裏?我為什麽要有父母?他們就是魔鬼!”
我隨機選了一條念了出來,但是才念到一半,我就被這日記中的憤怒所驚呆了。
“看樣子,這本日記的主人對於自己的家庭很不滿,對於自己的父母也很不滿。”
我對著鏡頭說道。
“是的,他好像很不喜歡自己的父母,並且對於自己的父母心存抱怨。”
老張也很同意我的說法。
“我現在用中文寫日記,就沒有人能夠知道我在寫什麽了,為了躲避我的父母,我學會了中文,如果我能夠出國或者去其他的地方,我肯定會立即離開的。”
老張隨機選了一條念道。
“原來是這樣啊,這本日記的主人因為經常被人偷看日記,無奈之下隻能學習中文,然後用中文寫日記。”
我聽到老張讀這個,不禁一陣苦笑。這本日記的主人雖然躲過了自己的父母的偷窺,但是最後卻被我和老張看到了,這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二零零一年,五月八號,我真的忍不住了,如果我和我的父母同歸於盡了,肯定沒有人會驚訝的,因為他們簡直就是惡魔!他們毀了我和我女友的一切,我是那麽的愛她!但是卻都被我的父母毀掉了!”
我繼續往下看著日記,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明顯感覺到筆者的憤怒,他甚至出現了語言錯亂的情況,這顯然是一個崩潰的前兆。
“我一定要得到朱莉,沒有她我活不下去,我一定要得到她!無論誰阻止我,我都會跟他同歸於盡的!”
我看到這條日記的時候,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因為從這條日記上,我就可以大概猜出接下來要發上的事情了。
這事情和所有的狗血偶像劇一樣,日記主人和女友被父母拆散了,已經崩潰的日記主人黑化了,殺了自己的父母,並且自殺,這個套路我簡直太熟悉了。
我和老張對視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讀下去,但是翻開另一頁,我看到了一個女孩的照片。
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大概十八九歲的樣子,穿著校服,和一個男生站在一起,這個男生麵色憔悴,蠟黃且瘦,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神十分的陰鬱,看上去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