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純種豬隊友

吳文姬現在這種態度,其實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所在了,否則以她不甘於在人前低頭的性子,哪怕是因為我,也斷然不會當著這麽多的人麵慫得話都不敢說。

我見好就收,沒有再去故意撩她,畢竟我的目的不是讓她難堪,隻是讓她記住這件事。

我將一件重複了數次的事情,在一遍的從嘴中說出,這回大家夥都聽的很認真,沒有誰臉上露出不信,或者是疑惑的表情,也唯有在聽到我說我暴露在了對方麵前的時候,他們每個人的樣子看起來都有些緊張,為我捏了一把汗。

對於我被打暈的那一段,我沒有太過詳細的講述,隻是一帶而過,隨後我看著神色各異的眾人說道:“事情就是這樣,現在你們都明白了吧?”

在場的人都是跟我關係不錯的人,我之所以這麽費勁的讓他們搞清楚此事,當然是希望他們能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吳文姬輕輕點頭,嚴肅地應道:“明白了。”從聽到我再一次講到那夥人可以無損的破開夜色大門起,吳文姬就表現得很慎重了,因為這個團夥如果隻是針對我,那她也隻不過為了我而出頭去找這個團夥的麻煩,可這個團夥所表現出來的手段,實在是太不簡單。

尤其是聽我說到他們帶進去了一個小盒子,想要裝在夜色的某個地方時,吳文姬的臉色更是冷峭起來,眼神也沉了下去,顯然是猜到了那個東西是什麽,也更加明白這個團夥的危險性。

我掃了所有人一眼,說道:“知道該怎麽做了嗎?”

吳文姬微微低眉,率先開口,“我去調廣場那邊的路口監控。”

姚濤也接著發表自己的想法,“我去聯係老範,想辦法問出那家夥的全部底細,這混蛋,本以為他是個安分守己的人,沒想到竟然作奸犯科,還跟不法分子勾搭在一起,不能輕易饒了他。”

有了吳文姬和姚濤兩人帶頭表態,房間裏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起來,剩下的人都是和我有直接關係,而和其他人沒什麽關係的,但他們的態度也尤為重要,至少此時吳文姬就若有若無的瞥了一眼盧剛等人。

李祚盛其實話並不多,像之前為我解釋的那番話,可以算是他的異常情況了,他更喜歡悶聲去做,所以這種場麵,他保持著沉默,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麽,所以我很放心。

而三金則一直還跟個孩子似得,心裏不裝事兒,指望他能拿出什麽想法,恐怕他也隻能說一聲:我聽遠哥的、或者是我聽大盛哥的。

所以我把目光轉向了盧剛,“他們都知道怎麽做了,你知道該做什麽嗎?”

盧剛麵色一怔,看了看身邊兩個低頭不吭聲的家夥,不禁無語起來,“我……”

等了半天,盧剛也沒憋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我失去了耐心,麵無表情地說道:“在我住院的期間,給我把酒吧照看好,決不允許出任何問題。”

這個任務並不困難,也是盧剛擅長的,他立即點頭,慷慨激昂地道:“是!遠哥,酒吧要是再出了事,拿我是問!”

我冷嗤了一聲,淡淡的看了盧剛一眼,“知道就好,我也不大可能找別人的麻煩。”

盧剛被我說的老臉一紅,很不自在的叉開話題道:“遠哥,那個,這事兒要不要給宋哥和龍哥解釋一下?”

我微微皺眉,想了一會兒,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平靜地說道:“不必了,有必要時我會親自去跟他們說的,現在不要把事情鬧大了,我不想讓夜色在還沒開業時就被推到風口浪尖,如果是好消息倒也罷了,可畢竟這事情不是那麽好,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別人知道了也未必會幫什麽忙。”

“遠哥,粥涼了,要我再去給你買一份麽?”盧剛聽完又把目標放在了給我買東西上去了,他現在估計是臊得慌,不敢在我麵前呆,畢竟這事要放在職場上,等於是得罪了自己的boss,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現在隻能盡力的挽回。

“嗯。”我沒有拒絕盧剛所獻的殷勤,輕輕點頭,不過在盧剛從床邊站起來準備下去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了,我這兩天沒去,嚴秋嚴經理有沒有問過你們?你們怎麽回答他的?”

盧剛聞言,先是想了一下,然後大剌剌的笑了起來,帶著些許得瑟的意味,道:“我知道遠哥你不怎麽信任那家夥,這事兒我沒跟他說,我們一致對外說遠哥你去省城見嫂子去了。”

盧剛拍著胸脯,說得響亮,仿佛是做了某件很不得的事情。

“……”可他說完以後,全場是一片安靜。

他的確做了件很不得了的事情,他竟敢在吳文姬的麵前,提起了蓮姐,盡管我沒有叮囑過他,但他也應該知道女人吃起醋來會怎樣。

一時間,李祚盛、三金都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姚濤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我臉色微沉,暗感不妙。

因為此時,我看到吳文姬那原本充滿了理智、冷靜的白淨精致的臉蛋兒上,竟緩緩的浮上了一層血氣上湧般的淡紅,她那張好看的臉蛋兒,此時作出了一副恨得牙癢癢,卻又壓抑著不發的表情。

我冷冷的看了過去,看向造成這種結果的罪魁禍首。

盧剛猛地打了個哆嗦,然後偷偷瞧了吳文姬一眼,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旋即他快速地反應過來,急忙改口道:“不是,我什麽都沒說,這理由是三金找的。遠哥,我先回酒吧準備生意去了啊,明天再來看你。”

盧剛說完這話,直接一撒丫子就跑出了病房,那速度,簡直比飛人還快。

吳文姬抱著手臂的五指忽然捏在一起,並發出了一陣與她這張美麗的臉蛋兒極其不匹配的聲音,看向了三金。

“不是我說的。”三金急的滿臉通紅,兩隻手在身前胡亂比劃。

正在這時,李祚盛悶不作聲的直接離開,三金這才回過神來,大叫一聲跟了出去,“媽呀!剛子哥,你為什麽害我,大盛哥,等等我……”

……

……

在那之後,姚濤也自覺離開了,直到所有人都走了,病房裏隻剩下我跟吳文姬兩人獨處。

吳文姬還是剛才那個樣子,將手指的骨節捏得發白,好看的一雙手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最主要的是,由於所有人都跑光了,她的眼神目標似乎自然的轉移到我的身上,她盯著我的臉直直的看著,臉上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卻也不吭聲,這種無聲的威脅,反而更讓人感覺到壓力。

我雖然什麽都沒幹,可這事兒到頭來還是得自己背鍋,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吳文姬,幹笑了一下,道:

“文姬,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吳文姬攥緊的五指又加了一份力氣,拇指已經泛白,那張精美絕倫的俏臉此刻也慢慢的覆上了一層寒霜。

人都已經走了,隻剩下我們倆,她人前的那一套早該扔掉了,可沒想到她竟然還拿出這種態度。

這是,在生我的氣?

這事兒跟我有什麽關係?不對,雖然跟我有關係,可也不是我的錯。

我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不悅的表情,但語氣卻不容置疑地說道:“過來坐下。”

吳文姬就站在我床邊,兩人的距離不超過一隻手臂的長度,這是戀人之間的安全距離,如果在獨處時,兩個人超出了這個距離,那麽這兩人的感情很可能出了問題。

此時,吳文姬就是這樣做的,她聽到我的話,不僅沒乖乖聽話,反而在我伸出左手時,她向後退了一點,“別動我。”

這個距離不算多遠,也就是剛好脫離我這個病人的掌控範圍而已,我現在整個右臂還是恢複狀態,大腦也受到腦震蕩的後遺影響,導致對身體的控製力有所下降,反映速度也是如此,所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吳文姬後退,並且無法像之前那樣使出強硬手段,把她按在**。

我的臉色微微一沉,已然露出了一點不悅的情緒,“你在跟我鬧別扭?我可是一直躺在這裏,什麽都沒教他們。”

“過來,坐下,你要是不坐下,等我傷好了,我讓你以後想坐下都難。”

吳文姬聞言,把頭轉過來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牙,胸口也是起伏不定,她很清楚的知道我這番話是什麽意思,她身上幾乎每一處我都了解過,但要說到最了解的地方,大概就是她那冠絕群芳的**了,不肥不膩,看著美觀,把玩起來也舒服,最獨特的是那裏不僅僅是用來製造愉悅,也許還會發生一些別的意外。

最終,吳文姬還是沒能摔門離去,很僵硬的挺著身子坐在我的左手邊,當我伸手去摟她的時候,她不配合的擰了一下苗條的腰身,將胸前的洶湧轉到我的眼前,臉上仍然是一副冷著的樣子,生氣的質問道:“憑什麽他們要喊她嫂子?”

我再一次夠著手摟住了吳文姬,盡管有些吃力,但感覺還不錯,我說:“你喜歡聽的話,我讓他們也這樣叫你。”

“厚顏無恥!”吳文姬鄙夷的白了我一眼,但臉上的氣卻消了一些,她又質問道:“憑什麽他們就覺得你去省城見她才是正常的?難道不能是跟我在一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