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開車總是會比較快一些,大約半小時以後,奧迪就已經來到筒子樓門口。

放下張元,秦小剛泊好車,遞給張元鑰匙,便打車離去了。

當張元一步踏進通道口時,突然爆發了一陣劇烈的咳嗽。

“吐~”一口鹹鹹的滿是血絲的吐沫吐在了最陰暗的角落。

張元受傷了,沒錯。青皮那拳看似力道並不大,可是隻有張元自己知道,雖然沒有骨折,卻也夠他喝一壺,象青皮那樣強大的對手,就算力竭的一擊也是如同重錘一般。

真到假時真亦假,在平台上吐的那口血,其實真的是從喉嚨口被震上來的,張元一直撐著,他讓秦小剛開車送他回來,就是因為他背後的疼痛已經讓他到了無法開車的地步,否則他絕對不會讓秦小剛送。

有時候,男人真就如同野獸一般,受傷以後必須獨自找到一個偏僻的山洞,孤單的舔著自己的傷口。

要麵子?錯,應該是男人的尊嚴。他必須表現的強大,更強大一些,這樣才能得到那些好勇的混混們尊敬的仰視,不管是浦東幫眾,或者中海幫小弟,甚至是那幾個結拜兄弟們,隻有這樣,才能在他們心中留下刻骨的印象,完美的剪影,合格的大哥在小弟眼中應該是完美和必勝的。

張元一步一步,拖著腿,對麵街道上路燈不經意打過來的黃光,拉長了他略顯清瘦的影子。

夏麗箐站在黑暗的樓道上,看著通道裏緩緩走出的那個並不強壯不高大的身影,輕輕歎了口氣,快步跑了下去。

“又打架了?”夏麗箐絲毫沒有掩飾她的責怒。

“嗬嗬。”張元幹笑了一聲,任她扶著自己的一側胳膊。

“受傷了?”夏麗箐的責怪並沒有很久,取而代之的是深切的關心,“嚴重不?”

回到家,路瑤已經睡了,夏麗箐扶著張元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學網

坐在床邊,看著他脫下外衣,解下槍袋,轉身跑了出去,沒一會拿來了紗布,消毒水和一管白藥膏。

張元光著上身趴在**,心裏想著,這個幹媽真是多麽好的女人,她可能知道自己幹了很多事,也知道自己隨身都帶著武器,可是她卻從來不問。

隻是默默的準備好傷藥,把擔心放在心裏,祈禱家裏的男人永遠都不需要用上。

“都紫了。”夏麗箐心疼的說了一句,側身坐在床邊,雪紡的長裙順著被單垂掛而下。

“沒事,小傷。”

雖然這樣說,在夏麗箐用棉球消毒時,張元還是不停的吸著冷氣,夏麗箐的白白的手隻有更溫柔一些。

“家裏有個醫生真是好,藥膏也準備的好好的。”張元開著玩笑。

夏麗箐淡淡說道:“等你以後結婚了,就讓你媳婦抹吧,不一定醫生。”

“不要!”張元猛的回頭,“我要幹媽給我抹一輩子。”

張元的眼神很熱切,就象有一團火,夏麗箐覺得有些心慌,不敢去接觸,雪白的手在張元背後一拍,嗔道:“你還想受一輩子傷呀?”

“哎喲~”張元痛苦的呻吟一聲。

夏麗箐緊張道:“怎麽了,我沒碰你傷口呀。”

“嗬嗬,我逗你玩的。”

“你個死小子,還敢開幹媽的玩笑?”夏麗箐突然提高了聲音,然後不住的拍著張元的,不住的罵道:“死小子,你知道幹媽有多擔心嘛,你知道你現在回來的越來越遲了嘛,你每次在外邊,我的心都緊緊的,我真的害怕你會出事,就象當年瑤瑤他爸……”

夏麗箐說著哽咽了,眼圈一下就紅了,晶瑩的淚水隨之滾落。她不說不代表不擔心,相反,知道一些事情的她比其他人還要擔心。

“幹媽,對不起。”張元哀求一聲,匍匐著挪動身體,把頭移動到夏麗箐身邊,然後,抱著她的腰,把臉放在她的大腿麵上,“幹媽,我以後會盡量早點回來的。”

夏麗箐抽泣了兩聲,又忍住了,用手背拭去淚水,把白色有著淡淡清香的藥膏擠在手指肚上,然後再輕輕的在張元背上均勻的抹一層,這樣可以更輕柔一些。

張元的鼻子裏此刻卻充滿夏麗箐身體上那種感覺幹淨的香氣,很清新,幹媽一定洗過澡了,好幹淨的身體,她的腿軟軟的,隔著薄薄的雪紡裙,清晰的可以感覺到她腿麵上傳遞出的溫熱。

又香又軟又溫熱,是個男人都會有感覺,更何況是張元早就心癢的曼妙幹媽呢,張元有些不安分了,亂動著腦袋,盡量想接近夏麗箐2腿的根部,嘴唇還在她柔軟的腿麵上磨娑。

夏麗箐知道這小子想幹什麽,可是如果不是太過份,她挺願意享受這不能說出口的愛撫和摩擦,隻是把腿夾得更緊了,她可以接受的範圍隻限於腿麵還有肚皮,那個好地方可不行。

很快藥膏抹上了,夏麗箐又幫他蓋上一層紗布,低頭看著他還在使勁又不敢過份的往自己美麗三角裏鑽,忍不住拍拍他腦袋,“死小子,好了,別鬧了,安生睡一覺,明天就生龍活虎了。”

“哦,還有,我,嘿嘿,腿上還有。”張元抱歉的笑笑,自己的傷痛,卻讓別人心疼,這真的挺抱歉。

“還有呀,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快,脫了褲子,我。”夏麗箐果然又皺起了清麗娥眉。

元翻了過來,解開褲帶,褪了下去,可首先跳入眼簾的竟然是張元那個男人的大標準在短褲裏那麽醒目。

夏麗箐臉一紅,沒好氣的用芊芊玉指在張元腦門上一點,嗔道:“都受這麽重的傷了,你想什麽呢你?

熟透蜜桃一樣的幹媽嬌中帶羞,桃腮微嗔,醉人的眼波就象溫暖的水,胸口的高聳挺拔勾勒出迷人的曲線,衣領口露出的一塊雪白肌膚如同羊脂白玉樣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