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鬧了好一陣,兩個美女終於分開躺下,玉體橫陳在**一側,剛才的動作有點大,兩人都張著美麗紅潤的小嘴吐著香氣喘息著,高聳滿溢的胸脯快速的起伏。

範嬌嬌歪過粉臉,看了一眼依然熟睡的張元,發現這麽大動靜,這小子居然一點沒受影響,忍不住踢了他一腳,“臭男人,往一邊去,我們都睡不下了。”

張元睡著了當然不會聽話,於是範嬌嬌隻好用腳蹬著他肉厚的股上,想把他推到床邊,沒想到腳下一滑,人沒推動,卻把毯子拉歪了,張元那個男人的標準高高豎立在眼前。

“哇,窮小子睡著了也這麽不安分,做什麽春秋好夢呢。”

範嬌嬌挪了過去,調皮之心大起,她對張元的家夥什已經熟得不能再熟,當然也不會害怕,伸出白玉手指,用指尖在全棉短褲外最尖端之處來回刮滑。

看見範嬌嬌的動作,柳靜覺得真是羞的要死了,可心理卻又有什麽難以忍耐……

“偷偷的眼怎麽樣?”範嬌嬌笑道。

“哎呀~嬌嬌…”柳靜扭了扭身子,臉頰就象大紅緞子一樣。

“他睡死了,我們不告訴他好了,你以前不是說過對這東西挺好奇麽?”範嬌嬌又說道。

“不好奇,我已經看過了。”柳靜坐起身低頭小聲道。

“電影上那些是假的。”

“不是,我看過……真的。”

範嬌嬌一愣,難道柳靜被什麽男人了?其實她一直就想著讓這個好朋友把第一次和自己老公分享,趕忙又緊張問道:“誰的?”

柳靜抬起眼皮看了看張元的不老實,又趕緊收回視線,太羞人了,低聲道:“就是他。”當發現範嬌嬌疑惑的眼神又趕忙解釋,“就是那次秋遊,他那樣對葉麗雲的嘛,你也在的。”

“哦……”範嬌嬌點點頭,就是上次秋遊在旅館,張元火了的那次,想想又覺得有些惱,用手一推飛機操縱杆,罵道:“可惡,我們三姐妹都看過。”

既然柳靜不願意,範嬌嬌也不願嚇著她,又給張元拉上毯子,然後關閉大燈,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雖然看著電視,兩人的心裏都不太平靜,電視的光線中還是可以看見兩人的臉頰上紅暈一片,仿佛上了一層粉。

因為範嬌嬌的床並不大,張元就占了一半,兩女孩隻好擠 整理在一起,皓臂壓著粉團,身體靠著身體,雖然都是女生,可還是可以感覺到對方身體在發燙……

燈光已經全關了,屋子裏幾乎完全黯淡。

張元醒來的第一感覺是嘴裏發幹,太渴了,嗓子眼要冒煙,剛睜開眼,有些迷糊,輕叫了一聲,”渴。”

他動了動,卻感覺到身邊軟軟的,伸手去摸,一把就捉住一團柔軟,軟裏還有著結實,他又揉捏了一把,隔著一層薄絲,是……女人的。房!張元腦子裏頓時一清,誰?範嬌嬌?我怎麽回來的?

“窮小子,瞎摸什麽。”範嬌嬌一下打開他的手。

聽見是範嬌嬌的聲音,本來想縮回來的手又停留在那裏,還揉的更來勁了,又柔軟又實在,熱乎乎的,摸的夠嘛?摸不夠。

“好啦,你不睡覺呀,喝那麽多酒。”範嬌嬌打了個哈氣,由著他揉麵團。

“我口渴,想要喝水。”張元想起來,卻突然發現下邊某重要部位壓著一條腿,忍不住好笑,這個丫頭還說我瞎摸,你自己就在摸我嘛,笑道,“你別著急嘛,我喝完水來讓你壓個夠。”

“別,柳靜在呢。”範嬌嬌小聲回答。

張元的腦子頓時完全清醒了,對啊,柳靜,範嬌嬌醒著不會壓著自己,不讓自己起來,一定是柳靜的腿。

想到某處接觸的是柳靜美女的腿,張元覺得自己不但沒有很覺悟的收兵,反而囂張氣焰更加的強盛起來,一種強烈的刺激感傳遞進他的大腦。

不過張元還是不敢造次,撐起胳膊低頭仔細去看,隻見黑暗朦朧中,柳美女的一條青春橫跨過範嬌嬌的腿,然後才來到自己這邊地界,此刻壓著自己的正是她弧線美妙的小腿肚。

張元覺得自己的嘴巴更幹渴了,輕輕縮起身,讓那裏摩擦著柳靜的腿離開時,張元幾乎忍不住要撲上去好好感受下那個美妙的腿肚。

爬起身,下了床,打開床頭的小燈,小櫃上已經準備好了小半杯醒酒茶,多半也是範嬌嬌事先泡好了,範嬌嬌這丫頭雖然有時任性的很,可是心思卻也很細,女人都心細。

把茶加滿,張元喝完不夠,又加滿,咕嘟嘟喝了個痛快,兩大杯下肚,感覺舒服多了,回頭又**,……張元的眼睛頓時直了。

範嬌嬌這個死丫頭居然穿上了一直都沒肯穿的那套,薄絲透明的罩罩幾乎把飽滿雪山整個露了出來,雖然罩頂有朵絲繡花朵,可是太薄了,眼睛可以清晰感覺那裏的頂點。

真是太美妙了,雪白鼓漲的半露酥肉仿佛誘使著他去把玩,滑膩圓潤的香肩勾勒出動力的曲線,還有她那迷人的慵懶嬌柔表情,太誘人了,太引人了,這還隻是上邊半身,而下邊……張元迅速完成了由人到狼的轉變。

“快關燈吧,照得睡不著了。”範嬌嬌皺著秀眉,沒睜眼嘀咕了一聲。

張元範嬌嬌背後伏著的柳靜,歎了口氣,關了燈,又縮進了**,卻被範嬌嬌伸手攬了過去。

張元知道這並不是範嬌嬌想幹嗎,其實她就喜歡抱著東西睡覺,最喜歡抱的不是張元,是一個趴趴熊,不過自打張元住這來,這隻可愛的趴趴熊已經被強製下崗了,讓美女抱著睡覺的光榮任務就被張元接替了。

以前每個夜晚,範嬌嬌都會讓這個壞趴趴熊好好的盡興,可是今天的張元明顯還沒有得到滿足,被她緊緊抱著脖子,張元覺得,要爆了。

柳靜在,沒辦法,忍住吧。

可是貌似有點忍不住,張元可以感覺到範嬌嬌兩團柔膩壓著他,那白白軟軟的小胳膊散發著淡淡的誘人體香,還有範嬌嬌紅潤的小嘴巴正把熱乎乎的氣息噴吐在他的脖頸上,這是人過的日子麽?

張元覺得自己已經不受控製的側過身,把自己已經熱的發燙的身體貼上去,隻有那邊的柔軟的身體才能讓他心裏的火消退。

貼住了!張元的呼吸一下粗濁起來,仿佛觸到了雲端,他吞了兩口吐沫,他的手在移動,順著那柔軟滑膩的小腰來回遊動,最後滑到範嬌嬌軟實無比的肥軟香腚上,他的手略微使勁,想壓迫的範嬌嬌和他貼的更牢,火熱的發源地不留一點縫隙,親密無間……

“哎呀,別鬧了。”範嬌嬌發出一聲含糊的膩聲,她輕輕扭了一下,想躲避張元的接觸,不過她沒有成功,她背後就是柳靜,她可不願把那丫頭給弄醒。

這時候的張元不會那麽聽話了,他的大手把範嬌嬌的豐臀控製的死死的,他又加勁讓那裏死死貼住,然後他就忍不住的開始摩擦,非常美妙的感覺,張元沉迷在那種磨擦的快樂中。

奇妙的感受讓範嬌嬌的睡意也在消退,那隔著一層無比絲薄的蕾絲秀傳進來的感覺十分清晰,潛意識裏,她希望這樣的磨娑更有力些,更深入些,……

“討厭,叫你別動……”範嬌嬌嬌臉已經開始發燒一樣的燙,發出一聲膩的要命的鼻音,她把手伸下去,想要推開那討厭。

可是當她的手接觸到那裏之後,她卻舍不得推開了,反而將其微微調整到她那最敏感的一點,隨後她從鼻子裏輕輕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嗯……”

隨著那一點不斷被磨動,範嬌嬌已經控製不住的不斷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嚶吟,腹下仿似不停被電流擊中,她已經控製不住的麻軟,控製不住的顫抖,她隻有喘息的份。

範嬌嬌的低喘輕啼就象一瓢熱油澆在大火上,張元頓時就崩潰了,從柳靜腿下搶過自己的乖乖老婆,快速除去她那僅有的一層保護,……隨後,床開始動了,有節奏的。

柳靜確實是個小豬,不是一般的能睡,那麽大的動靜居然沒有醒,不過她好象也夢到自己的好姐妹就當著自己麵,和她男人做那種事情,當她真的醒來,時間已經不早了,柔和的暖陽已經照到最裏邊的牆壁上。

身邊沒有人,張元和範嬌嬌估計都早起床了,柳靜拍拍自己腦袋,自言自語道:“小丫頭,真是學壞了,春天還沒到就開始**。”

柳靜一縮身子,坐起來,拿起床頭的棉毛衫,羊毛衫,套頭的衣服穿好後,就是眼鏡,戴眼鏡真是不方便。

可當她的手碰到她那付黑色寬邊的眼鏡時,她突然發現抓了一手黏乎乎的東西。“哪來的水?”她停下動作,把手放在眼前,是種白色的**。

柳靜眼睛眨了眨,突然想起什麽,猛的一掀被子,……

床單上殘留著張元和範嬌嬌昨夜激戰的痕跡,柳靜突然明白了什麽,惡心的一甩手,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刺耳尖叫,“兩個流氓!賠我眼鏡!”

其實柳靜不知道,這就是範嬌嬌的惡作劇,起床以後在她眼鏡上倒的膠水,要真是張元半夜釋放的,房間這麽熱,早就得烘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