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都說了,你們到底要問什麽,什麽時候放我回去呀。”尹紹傑講完他的東瀛豔史就哀求著。

“快了,簽個字。”張元把秦小剛的筆錄遞過去,有了這玩意,中國沒幾個父母願意把女兒嫁給他,張元的目的達到。

等尹紹傑簽完字,張元又說道:“來,再拍個照。”

尹紹傑老實配合完,“警官,沒有問題了吧。”

米威突然吼了起來,“他沒有問題,我有!你她媽到底幾個月沒洗頭了!你看這一地,真她媽惡心!”

放了這小子退了房,幾個假警察哈哈笑著扔下衣服去休閑中心洗澡,張元則回到了奧迪車上。

看著那份記錄詳細的筆錄,範嬌嬌看得直皺眉頭,邊看還邊打聽,“男人和男人真的是那樣麽?不怕裏邊擠出點什麽玩意?哎呀,惡心死了,看模樣挺帥,怎麽就這樣呢。”

柳靜心急火燎的想要搶過筆錄,她要什麽男人和男人,到底範嬌嬌說的啥。

“去~”範嬌嬌一揮手推開湊過來的柳靜,“兒童不能看,這比h書還黃呢。”

“讓我嘛,我就想你們到底在說什麽?”越是不讓柳靜看,她好奇心越大。

“想知道麽?”範嬌嬌把筆錄扔給後座張元,這才對柳靜嬉笑道:“讓張元教教你不就行了,哈哈哈。”

柳靜沒好氣的一撅嘴,“倆個流氓!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不看了。”

看著柳靜紅紅嘴唇一撅,範嬌嬌居然啪的一下在上邊親了一口。

“啊!你還我初吻!”

“嗬嗬。”範嬌嬌笑道:“初個屁,你讓張元親過了吧。”

這話,柳靜不好意思再鬧了,臉一紅縮了回去,張元也有些尷尬,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麽知道的,多半是蒙的,不過柳靜的表情等於是承認了。

“恩,好了,別鬧了,走吧,要不我開車?”張元打岔說道。

“不,我開,賭唱門沒?”

“已經開始準備開門了,那就去吧。”

來到賭場時,天色已經朦朦的發暗了,太陽已經悄然沉寂,一輪元月也躲在了雲後。

兩個丫頭賭癮挺重,居然在樓下買了份外賣,就迫不及待的上樓各自霸占了一台老虎機,其實她們倒不是要贏多少錢,用範嬌嬌的話就是享受那退幣時嘩啦啦的聲音。

幾天沒來賭場了,這裏依然是人影晃動,人聲鼎沸,不少人也是早早兒的想來碰個運氣,如果贏了錢還有時間去哪吊個漂亮妞去開房間。

人群中,張元又站在那個搖骰子的台麵之前發呆,想 整理象著那個象小女神一樣的絕美女孩,在台麵後跳著不知名的舞蹈。

“海哥,是不是看上那個荷官了?要不要小弟去牽根線?”豬頭經理不知道何時已經湊了上來。

張元好笑,“朱經理,其實我有個更好的崗位比較適合你。”

“哦?”豬頭大喜,看來這馬屁沒拍錯,象張元這樣的不缺錢不缺鈔,最好就是送上一個個不同的女人,頓時他臉上笑開了花,不過還裝著不好意思道:“不過我知道自己的,嘿嘿,能力一般,一般,不知道能不能勝任呢。”

“能,怎麽不能。”張元拍了拍他肩膀,“去火車站那邊給小旅館拉皮條,特別適合你。”

豬頭臉上立馬一苦,“那還是算了。”不過雖然沒討到好處,該拉的皮條還是要拉,“海哥,上次那個菲菲你要不要?”

張元眨了眨眼,對呀,怎麽把這個插座忘了,如果能把她勸回家,嘿嘿,譚嬌嬌會不會興奮的犒勞犒勞自己呢?

“要!四樓。”張元笑著往著小門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頭道:“哦,朱經理,一定要照顧著一點她,我先謝了。”

“那是當然,當然。”豬頭滿臉媚笑,匆忙跑去找到剛剛換好衣服的譚菲菲。

“菲菲,菲菲。”豬頭親熱的喊著,其實這個差使也不是那麽好做,不但對各個老大,大哥都得笑臉相迎,對於場子裏的這些女人也是不敢過於得罪,尤其是有姿色的幾個,說不定哪天被哪個大爺罩上,他還得靠著這些女人來幫他好話。

“幹嗎?”譚菲菲沒好氣的走過來,她知道自己有幾分姿色,也知道這些男人都想占點便宜,別看她才18歲,對男人的了解已經非常透徹了。

“海哥來了。”豬頭說道。

“哦?”譚菲菲眼睛一亮,自從經過上一次的接觸,她已經看出張元是那種比較純潔的男人,對某些事不是那麽放得開,一般放浪的女人都喜歡勾這樣的男生,更何況這個海哥還那麽厲害。

“讓你上去呢,老地方。”豬頭又帶著奉承道。

“哦,嗬嗬,好的。”譚菲菲扭著小兔尾巴一溜煙跑了。

豬頭歎了口氣,“這年頭,凸的不如凹的,唉,我她媽的怎麽不是女人。”

樓上辦公室,已經在車裏換上一身西服的張元站在書櫥前看著玻璃窗裏邊一排排嶄新的書籍,不由得的歎了一聲,什麽時候書籍也成為了裝飾品。

“海哥有不順心的事麽?”背後傳來譚菲菲甜膩的聲音。

張元轉過身,仔細看著她的臉,確實有點象,到底是姐妹,雖然臉形不一樣,如果隻看五官還是可以看出譚嬌嬌的影子,大眼睛,皺皺的小翹鼻,順著脖子往下,發現這個菲菲的身前峰巒要比譚嬌嬌大了幾圈,不過和林月或者米娜比起來,那就不是一個檔次了,看來她們家女孩縱然大,也大不到哪去。

看著張元打量自己那對女人的特征,譚菲菲自然知道男人的心理,既然這個男人還是有點保守,那她就隻好主動點啦。

“海哥,和女朋友吵架了?”譚菲菲把一對豐滿一挺,上前幾步,幾乎把那山峰撞著張元的身體才停住腳步。勾的黑乎乎的大眼睛帶著春意就看著張元,眼波裏柔情似水,動人心魄,勾人魂魄。

“沒有,好的很。”張元站在沒動,笑笑回答道。

譚菲菲突然發現自己有些低估這個男生了,以前她戲弄過很多靦腆的小男生,那些家夥看見送來的這一對雪嫩粉團,不是慌亂的手足無措就是紅著臉呼吸混亂的後退,而麵前這家夥的眼神很清澈,呼吸很穩定,表情依然淡定,從容。

哼,本姑娘的眯眯是木頭雕的麽?冷靜的家夥,看你有多冷靜。譚菲菲墨綠色的嘴角慢慢彎成了一個弧度,同時,張元就覺得有一隻小手覆蓋住了自己,那個受不得女人摸的部位。

“那海哥你還歎什麽氣呢?”譚菲菲吹氣若蘭,香噴噴的熱氣打在張元脖頸上,她帶著狡黠的微笑,眼波裏春色誘人,白嫩的臉蛋上浮上了一絲紅暈,白白的小手在上下撫動,用掌心磨動張元的敏感,動作很輕,順著裏邊的造型,上下……

其實主動的女人偶爾來一次也挺不錯,不費勁不矯情,張元相信隻要伸出兩手,她就會癱倒在自己懷裏,不過如果真的想要主動的,張元寧可去找韓英。

“歎氣是因為……”張元好象思索了一下,笑道,“因為一個本來成績不錯,家人喜愛,老師誇獎,的女孩變成了……插座。”

譚菲菲的臉色立即就變了,眼光裏的春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她的手也停止了動作,隨後收了回去。

張元早料到她會有這個表情,無聲一笑,說實話,有些東西還是放在女人的手裏更舒服,不管她是什麽座。

“你調查我!”譚菲菲不高興的說道,接著擺了個很讓人不喜的動作,雙手抱在胸前,就象那些低級美容院門口站的老板娘。

張元坐到大椅子上,悠閑的點上一根煙,然後把打火機遠遠的扔到桌上,說道:“你這個姿勢很難看,象個潑婦,其實你的手放在我這可能更好。”

譚菲菲放下手,她知道在這裏她沒有狂妄的資本,不過她也沒有過去送上自己的小手,冷冷一笑,譏諷道:“海哥,我不過是個女招待,如果你玩一個兔女郎都要調查清楚,你累不累呀,你也太小心了吧。”

張元吐出個煙圈,把腿蹺了起來,“我才沒有閑心思調查你,你不過就是個拋棄姐姐離家出走的沒良心女招待,我隻是偶然知道了你的綽號。”張元搖搖頭,“好難聽,一個18歲的女孩。”

“姐姐,你認識我姐姐?”譚菲菲疑惑道,在她印象裏,姐姐都恨死了黑社會,怎麽會認識張元這個大哥的大哥?好奇怪。

“不但認識,而且……”張元揮了揮手道:“還可以說是你姐夫。”

“啊?”譚菲菲眼睛一下睜大了,太不可思議了,姐姐那樣的女孩居然還有人喜歡,還是個黑社會老大,象姐姐那樣又普通又固執好象發育不良的女孩,他會喜歡?更奇怪的是,姐姐也會喜歡他?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兩人天生就不會擦出火花。

“真的?”譚菲菲又非常不信的問了一句。

“當然真的,你可以回去問譚嬌嬌呀,問問你姐夫是不是叫張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