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範達生提著一個塑料袋走了進來,“哎,都在啊,正好,嬌嬌她媽做了點桂花小元宵,都嚐嚐。”

“範市長,坐坐。”張元一家老倆口趕忙讓出了一張椅子。

“沒事,你們坐。”範達生沒坐椅子,而是坐張元的床邊,讓人感覺很親切。

大概問了些老一套的情況,範達生又提了一下中海幫那邊的事,因為之前張元是充當中間人的角色,現在這個中間人沒有了,範達生心裏有些沒底。

張元和米威幾乎是每天聯係,雖然沒有去,可情況也清楚,過了年,小弟們動員拆遷的工作進行的大致還算順利,也有些釘子戶,不過張元都關照了,最近別搞出什麽動靜,能拖就拖著吧,等中央首長視察完了再說,千萬確保別出事。

範達生聽完,點點頭,“你做的沒錯,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不敢弄出什麽事,把問題弄到上邊,大家都沒好處,你就安心休息吧,放心。”範達生又靠近張元小聲道:“我在那邊有高級臥底,有重要消息都會事先得到的。”

範達生走後,沒一會,範嬌嬌和柳靜就來了,她們是吃完晚飯來的,看見這裏成了年輕人的天下,老倆口就回家去了,把病房讓給這一男兩女。

病房裏空調打得非常高,範嬌嬌脫了大衣,歪坐在床邊,她穿著一件杏黃色的緊身羊絨衫,身前那兩座飽滿雪山更顯高聳,細細的小蠻腰盈盈一握,挺挺翹翹的小屁屁被牛仔褲包裹的美妙無比。

其實張元自打身體有些康複以後,某些功能卻率先回複起來,每天早晨都凶猛無比,他又不能起床,所以上廁所也隻能在**,有時候讓馬紅燕拿個尿壺,都會露出猙獰麵貌,看得那個丫頭麵紅耳赤,都不敢伸手觸摸。

張元也想控製住,可是這東西你越控製就越不聽話,越憋得久就越是凶猛,這醫院的病號服都是很寬鬆,有點動靜傻子都看得出來,真是讓張元頭疼。

“老公,給你削個蘋果還是剝個香蕉?”範嬌嬌問道。

“我不吃,嬌嬌往我這坐坐。”張元看著她圓滾滾的屁屁有些衝動。

範嬌嬌疑惑的挪了挪,看見張元還覺得不夠,又往前挪了挪,張元的魔掌一伸,順利的覆蓋住了那圓圓的好地方,不過牛仔褲太厚,沒啥感覺,張元順著她的腰滑上去,想去偷那顆軟呼呼的仙桃。

“要死了,這是醫院。”範嬌嬌趕緊坐到一邊,不讓他得逞。

“脅……”張元的狼眼又盯上了床另一側的柳靜 整理,柳靜看見他狼外婆似的,趕緊躲到了範嬌嬌背後。

“老公,醫生都說了,你腿很嚴重,動都不能動,否則很難回複,不能做劇烈運動的。你再忍一忍,等你完全好了,你想怎麽樣都行,好嗎。”範嬌嬌苦口婆心的規勸。

道理張元都知道,可是心裏想得慌嘛,“嬌嬌,我不做激烈運動,你就讓我摸摸,我過過手癮總成吧。”

“可是我怕你一摸更想,你也知道你厲害,如果腿骨再錯位,還要動手術的。”

“我就摸摸嘛,你不知道,我現在就跟春天的貓似的,每天看見那些小護士來來往往都忍不住的有反應,我真是憋死了,好幾次差點就要犯錯誤。”

張元這樣說,範嬌嬌也是沒辦法,又坐回到床邊,叮囑道:“隻給你摸啊,別想做其他事。”

張元大喜,迫不及待的扯起她的衣服,然後一隻手就靈巧的從腰這鑽了進去,入手之處,熱乎乎軟滑滑,張元真的有些迫不及待,或許這是桃花功的副作用吧。

很快就來到了罩罩的下邊沿,張元一把將薄薄小罩子推上去,張開五指,把那肥軟的雪團在手中揉捏起來,膩滑無比。

“嚶……”範嬌嬌被他弄得全身發軟,輕嚶一聲,半歪著倒在床邊,讓張元可以更加方便的動作。

雖然動作在衣服裏邊進行,可是柳靜清楚的看見範嬌嬌身前衣服裏風起雲湧,波浪翻滾,再看範嬌嬌臉蛋上潮紅一片,雙眼裏幾乎要滴出水來,柳靜覺得仿佛自己被摸一般,也有種奇怪的感覺,隻覺得秀裏發熱,沒有力氣站立,趕緊坐在椅子上。

三人也都是早有配合,所以範嬌嬌也不會在柳靜麵前不好意思,被張元揉弄了一會就呼吸變粗重起來,說話的嗓音膩地要命。

“嗯……哼……你不準欺負那些小護士。”範嬌嬌的腦袋已經完全無力的歪倒在張元臉旁。

“沒辦法,有時候就跟控製不住似的。”張元使勁嗅著範嬌嬌身上的女兒香,這種香氣就象是在火上澆了一瓢汽油樣感覺。

“都是你練的那個破功,邪功,流氓功。”範嬌嬌又膩聲說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張元立即停止了動作,“對呀,這個功可以加快恢複速度的,我怎麽忘了!”

範嬌嬌可不信,“少來,說不行就不行,哪有你這樣騙老婆做那個事的?”

張元急道:“我沒騙你,真的,我試驗過。”

“你什麽時候受傷了?我怎麽不知道?”

張元心道,你知道不得天下大亂?上次和青皮打拳受傷,就是和譚嬌嬌練了一次桃花功,感覺傷口立即就合口了,而且譚嬌嬌身體瘦弱,不堪采吸,如果換範嬌嬌這個天然練功對象,再重的傷又算得什麽?

張元想到此處,心中大喜,這桃花功真是強悍,如果真是這樣,那以後隻要自己不死,不做太監,再嚴重的傷都可以快速恢複,女人果然是男人療傷的良藥呀。

又是好一番解釋,範嬌嬌才半信半疑,歎道:“唉,真拿你沒辦法,不過你可千萬別動啊,我動就行了。”

範嬌嬌和張元也算老夫老妻了,可是這是病房呀,範嬌嬌還扭扭捏捏,手指勾住自己牛仔褲的腰,不好意思往下脫。

“柳靜幫幫她。”張元笑道。

“去~我才不用,你以為我是你?”範嬌嬌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又對柳靜道:“你到門口放哨,哦,幫我把屋裏燈滅了。”

柳靜本來還有點感覺,可後來聽他們這個功那個功,說的是一頭霧水,現在看他們居然真的要在醫院病房行好事,忍不住搖搖頭走了出去,還扔下一句,“小心走火入魔,別練成東方不敗。”

張元笑,“洞房不敗?你是在說我麽?”

病房裏的燈一關,範嬌嬌膽子大了些,借著走道上照進來的光線,褪下所有褲子,咯咯笑著讓張元在腿間摸了一把,便掀開張元的被子。張元就是一條病號的褲子,裏邊啥玩意也沒有,很方便的就擼了下去。

範嬌嬌爬上病床,不敢碰到他那條打著石膏用小板凳墊著的腿,跨過一條白腿,……又叮囑了一句,“你等下練功。”這才緩緩沉身把張元包容了進去。

男人需要包容,女人需要充實,這一下都得到了滿足,兩人都同時爽快的吐出了一口氣。

範嬌嬌動作幾下後,便伏在張元身上,把香噴噴的小臉放在他耳邊,吹氣若蘭,“老公,可以開始了。”

張元親了她的小嘴巴一口,笑道:“你聲音壓著點,別弄得一層樓都聽見。”

範嬌嬌一聽,又趕緊從床頭櫃上把晚上醫院發的饅頭撕下一半,堵在嘴裏,這才又趴好。

張元心裏默念口訣,隻聽範嬌嬌好象無比難受,又象無比舒服的悶哼了一聲,就感覺下邊有一股熱流吸進自己體內,以前練功時,熱流會很明顯的順著四肢遊走,然後越來越微弱,可是這次卻不同。

熱流進入張元體內後,立即象玻璃被打碎一樣,化成無數細信粒,然後仿佛有人指揮它們一般,很有條理的向著張元身體受傷的部位流動,有的去往張元的後背,有的去往張元的小腿,居然還有的往他腦子裏鑽,看來當時腦裏都受了點微弱的傷,醫院ct都沒查出來,這股熱流卻清楚的很。

“怎麽樣?是不是有感覺?”範嬌嬌咬著饅頭大嚼著問道。

“隻要你讓我放在你裏邊一夜,我明天就能起床!”張元很有自信的說。

“去~沒良心!”範嬌嬌又撕咬了一口饅頭,沒好氣道:“明天你起床了,我躺著了,等下讓柳靜死丫頭也給你練兩次。”

“唉,如果有女人讓我練一夜就好了。”張元剛說完,頓時覺得嘴裏被狠塞了一塊饅頭。

“想得美!玩女人門主,我看你真改名叫洞房不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