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屍體舉起扔出鐵柵欄外邊,這樣就算有人發現也不會懷疑自己已經潛入進別墅。

然後張元快步來到廁所的窗戶邊,裏邊沒有人,卻亮著燈。

一翻身,進入小廁所,果然是個有錢人,大概是鄉鎮企業家什麽的,廁所裏滿貼著黑色夾金絲的磚麵,看上去非常大氣。

張元略微清理了一下身上的雪,又檢查了幾樣武器的位置,然後,走到門後,探測廁所外邊的情況。

這個廁所在樓梯口旁邊,樓梯口是一塊獨立的區域,這是城市近郊的別墅,不像市區裏別墅的樓梯都在客廳裏,外邊沒有人。

張元一拉門,走了出去,樓梯道上燈大概是壞了,有些陰暗,一側亮著燈的通道有光照了過來。

而那個指揮地點就就在通道中間的一個較大的房間。

張元剛想走過去,卻聽見那邊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媽的,這小子真厲害,這麽多人都搞不死他。”

“主要是我們在明,他在暗,不過他也蹦噠不了多久了,我聽說,……“說話的人壓低了聲音,不過張元還是聽見了“龍哥”這兩個字。

兩個家夥一邊說著一邊走過來,張元不想打草驚蛇,快步跑上樓梯,心裏卻在想,這龍哥到底什麽來路,很厲害麽?為什麽他一出馬,老子就必定會掛?他到底有什麽本事,和狼幫又是什麽關係,倒是真想和他會一會,他是不是真是傳說中那麽厲害。

樓梯並不很長,張元躲了下邊的兩個,卻遇上了二樓的三個。

“兄弟,帶火沒?”三人中領頭的一個,夾著香煙的年輕小子站在二樓的路口,問站在下邊的張元,樓梯道確實是黑,再說他們也根本想不到張元會悄無聲息的潛進來。

“哦,帶了。”

張元迎了上去,心裏在盤算,怎麽辦,三個,他最怕一對三,不是因為他打不過,而是要殺死他們又不發出聲音,那真是有點難度,不過有人抬杠道,那你這話錯誤,最怕一對三,那麽一對五呢,一對十,對一百,對一千,他就不怕麽?

這裏說的是可能的狀況,人數太多,要麽張元就會提前逃走,要麽幹脆就拚了。

“啪!”張元點著打火機送了上去,後邊兩個歹徒正夾著沒點的香煙互相的胡侃著。

“那老家夥的老婆可真漂亮,媽的,那麽大歲數娶個跟他女兒差不多的老婆。”

“有錢嘛!等你買這麽大的別墅,也可以有這樣的 整理老婆,不過說實話,我覺得他女兒挺漂亮,那個子高的就象模特一樣。”

“幹脆我們一人一個,當著老家夥的麵搞她們,才爽。”

“少她媽的亂來,我們是來殺張元的不是來搶劫殺人的。”領頭的罵了一句,叼著煙對著張元送來的打火機吸了一口,抬頭道:“哥們眼生是浦東……幫……”

這小子眼睛瞬間就瞪的老大,剛點燃的香煙掛在嘴唇上,張元知道他認出了自己,不過張元早有準備,跟變魔術似的,火機一下就變成了那把手術刀片。

在下一秒,領頭的小子就感覺到心口一甜,張元的刀片已經準準的紮在他心尖上,張元可以感覺到他心跳悸動從刀柄傳遞過來,逐漸減弱。

領頭的小子依然站著,眼睛死盯著張元,嘴裏卻說不出一句話,張元卻覺得他死的太慢,又燦爛的笑了一下,手裏的手術刀在他的心髒裏使勁一轉,清晰的感覺到血液呼啦一下就噴灑在自己手上,那麽熱……

屍體沒有倒下,張元用手術刀死死挑住,另一手托住他的腰。

後邊的倆小子恍然未覺,一邊大咧咧的過來,一邊道:“大哥,你別假正經,剛才我看你捏那女的,現在小三大概在裏邊摸……”

屍體是很難站著的,就是硬被人提著,腿也是軟的,更何況,已經有濃稠的血液啪啪啪的開始滴落呢。

在兩小子說不出話的同時,張元就跟餓狼一樣的撲上來,對於普通百姓,這些歹徒凶狠的就象頭狼,可是麵對張元,他們才知道,什麽才是狼。

張元帶著凶狠猙獰的笑,扔下屍體就撲了上來,眼睛裏光芒閃爍,仿佛看見喜愛的食物,還揮舞著滿是鮮血的刀子。

兩小子一驚的時間,張元已經到了他們麵前,手術刀毫無懸念的切斷了一個歹徒的脖頸,血水汩汩的湧了出來。

與此同時,張元的另一隻手,已經死死捏住了另一個歹徒喉骨,鎖喉,沒錯!

張元清楚可以感覺到他喉骨被掐碎的細節,他使勁的用手去想拉開張元的手,他拚命亂蹬,他張嘴發不出聲,他用盡全力掙紮……

隨後,張元又是猛地插進刀片,結束了他的痛苦,然後猛地拔出,血箭,噴向潔白的牆壁。

二樓一上來右側,是一個大臥室,精美的大銅床,清亮卻不讓人覺得冷的地板,一台巨大無朋的液晶電視掛在牆上,窗口還有一個熱帶魚缸。

不過此刻,這裏原來的主人卻不能享受這些,他隻能哆嗦著,蹲在牆角,說他老頭,其實歲數並不很大,也就40多一點,他被黃膠布裹著腳踝,裹著手腕,裹著嘴巴。

歹徒們任意享用著他家裏的一切,還有他年輕漂亮的老婆,而他隻能蹲在牆角,無力的看著,同時用眼色示意他女兒,不要衝動,不要做蠢事,不要……

當然,屋裏的看守小三可能也接到上邊的指令,不允許對平民太過份,可是摸一下不過份吧,這麽誘人的妞,說不定馬上就會象其他炮灰一樣被張元殺死,所以他不準備遵守指令。

這個老板的老婆確實年輕,漂亮,二十多一點,正是一朵花正鮮豔到極點,美妙的讓男人無法控製,房裏溫度又高,所以她隻著了淡水紅的絲質睡衣,這個誘人小女人此刻正仰麵躺在**,被一支衝鋒槍盯著光潔的腦門。

小三跪在柔軟的大**,一手用槍頂得女人不敢亂動,另一隻手則蓋在小女人最美妙的雪峰一側,來回撫揉,真絲睡裙裏邊是件真絲的文胸,都非常的薄,手感非常的好,特別是這個女人仰麵躺著,那高聳的胸脯顯得特別鼓脹。

小三越揉越不能控製內心的邪火,真的是美妙呀,多漂亮的女人,特別是她悲憤欲絕的眼神,更讓人有種犯罪的衝動。

“真是美女呀,老頭子也是每天這樣摸的你的奶麽?”小三不住吞著口水,用手指背來回摩擦一下她露在衣外的滑溜胳膊,感受了她皮膚的光潔細膩,然後迫不及待一把扯住女人的睡裙領口。

“哧啦!”蕾絲花邊的睡裙從領口一下撕開,裏邊奶罩的肩帶也被同時扯斷,靠近小三一側的那陀雪白圓鼓的肉團跳進小三的眼睛。

“真她媽白呀!”小三的眼睛一下看呆了,下一刻,裏邊就充滿了男人欲的火焰。

手無寸鐵的柔弱女人沒有被捆,也沒有被堵住嘴,她歪著頭,眼睛裏噙滿淚水,她也沒有呼救,而是在大聲怒罵,“金財貴,你這個膽小鬼!你都不能保護自己的老婆,你算什麽男人!”

其實這個女人這時候還有心思罵丈夫是有原因的,因為歹徒剛進來的時候,這個金財貴讓老婆和女兒配合歹徒,可是他又有什麽辦法,反抗麽?不要命麽?他還有上億家財,他不想死。

金財貴的女兒倒是很勇敢,看見關係還不錯的後媽要受辱,她霍地站起來,眼睛裏射出憤怒的火焰。

可是這一刻的歹徒可不怕她的狗神,哈哈笑著解著牛仔褲,迫不及待的要把對付女人的物件拿出來,同時還說道:“模特小美女別著急,幹完你小媽你。”

小三一手拿槍一手解褲子有些不順手,於是他幹脆把衝鋒槍掛在脖子上,翻身騎在小女人腹部,壓住她的細細蜂腰,讓她無法逃遁,然後兩手同時去解褲子,小女人的淚水稀裏嘩啦湧了出來。

模特一樣的小美女就要蹦過來跟歹徒拚命,可是被他爸爸用肩膀使勁的推著。

就在這時,門無聲而開,隨後很輕微的一聲,“噗!”

歹徒頓時停止了動作,頓了一秒,一點鮮血落在身下女人雪白的峰乳上,又是一秒,他象堵牆一樣的撲倒在女人身體上。

小美女此刻也看見了那個救了她一家的男人,年輕又帥氣,陽光又帶著一身的鮮血,端著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

其實張元開始並沒有想救人,他隻是想把三個屍體扔進來,誰知眼前的一幕,讓他不得不出手。

那個**的小女人推開歹徒的屍體,可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的情景太可怕,一身鮮血,兩手紅通通,還有血水不停滴落。

就象地獄裏出來的惡魔,屠夫,小女人嚇的驚呼出口,都忘記了掩飾身前泄露的大好春色。

“別喊!”張元趕緊撲上去,用槍遞住她的嘴巴,張元也趁此看了一下那雪白的聳起,上邊粘著歹徒的鮮血,分外美妙,誘人,肥白。

在一番解釋之後,屋裏三人,都明白張元是來救他們的,也就不會再出聲。

“我認識你,你叫張元吧。”被拉開膠帶的小美女說的第一句話。

“沒錯。”張元又去給金老板解開膠帶。

“電視上天天在放你的照片呢。”小美女還真是模特一樣的身材,瘦長,高挑,身高足有1米85,比張元高出一頭不止,張元看見她的一瞬,心裏在想,如果是自己,一定會先玩這個小美女,當然此刻張元也就是內心一點小想法,他沒有想到以後某一天在這個小美女的帶領下,他把中日韓的超模都玩了個遍。

“謝謝!我可以給你錢,隻要帶我們出去,哦,對不起,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真的想感謝你,你要多少錢都可以。”金老板則是喋喋不休的提感謝的事,他是生意人,開口閉口就是錢,還有就是他實在害怕張元把他一家再次丟下。

而那個用手捂住胸口的小女人,則是眼睛帶著狂熱的不狀著張元,坐在床邊,看著這個救她的勇敢帥哥。

“好了,爸,他是電視上通緝的那個範達生女婿,他那個拆遷工程就賺幾千萬了,還要你那點錢?”小美女打斷了她老爸的喋喋不休,又對張元道:“我叫金秀寧,在銀灣中學上學。”

張元一愣,又是銀灣中學。

接著張元一詢問,這個鎮沒有中學,所以在隔壁的銀灣中學上學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