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中海衛視台的美女主持焉君做了一個無比悠長的夢,夢裏的她仿佛正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牽引著走向一個黑色的無比高大無比威嚴的大門。

當她接近時,大門滋呀裂開了一道狹小的縫隙,好像在歡迎她走進門後那未知的世界。

她已經走到門前,她已經看見了大門後開滿的曼珠沙華

她想要走進去,冥冥中有一種力量牽引著她,可是當她想要提步邁進那條高高的門檻時,她突然停住了,她覺得自己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她不做完那個事就不能安心地走。

可是什麽事呢,她又想不起來。

夢境很奇怪,總是斷斷續續,背景可以隨時更換。沒一會,張焉君仿佛又來到了一片海邊沙灘,躺下,躺在那輕柔的海浪中,感受那溫暖的海水,那海水仿似情人的手,溫柔,輕緩,在她全身來回推撫,她很舒服。

她愉快的享受著,配合著,她閉著眼,仔細品味那海浪一陣陣的拍打,衝撞,在她身體裏,運動……

那種感覺非常美妙,就像成為了一條魚,一滴水,一根草,跟著海浪的動作,忽快忽慢,一會漫步雲端一會沉入深夜,她舒服地甚至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從嗓子眼發出的聲音……

好久以後,突然天邊一道金光像利劍劃破黑暗的天罩,一輪太陽出現在她眼前,她看見了太陽,初生的紅日,那麽的生機勃勃,這就是希望,給人勇氣,力量,和堅持的希望。而陽光下,張焉君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上不光是海浪,還有個人,一個男人,她看清了他的臉,是哪個色色的壞小子,就是他,這個壞蛋,張元。張焉君很害羞的低下頭,她好像覺得自己沒有穿衣服,而壞小子也沒有穿,真是羞死人了,難道以前那次他還沒有看夠麽,怎麽能趁人家睡著了偷偷地看人家身體呢。

隨後,在陽光海灘上,在被海水包圍中,那個壞家夥就又一次發動了入侵戰爭,他的手來回的摸索,專門往她害羞的地方而去,她想要推開,看我是她卻好像一點力氣都沒有,無法動彈,任著他占領一個又一個的高地,要塞。

不過雖然羞,卻是那麽舒服,身子裏好像也有潮水在湧動,翻滾……慢慢地,她的羞意漸退,她開始迎接,配合,那是一種天人合一的感覺,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她一點也不後悔,因為這是她所愛的男人。

“張元,我愛你。”張焉君一遍又一遍地訴說著,她這時才猛然想起,剛才在大門前覺得沒有做,而一定要做的事,就是對張元句,我愛你。

這句話終於說了出來,張焉君覺得自己真的好幸福,她沉浸在幸福中,歡樂中……不知道過了多久,風雲再起突變,眼前出現了九叔公那猙獰的臉,他那雙散發著熊熊火焰的手揮舞著,向著睡著的張元撲去, 整理而張元卻絲毫沒有察覺,還是沉浸在夢鄉裏。“不要!張元l醒醒!”張焉君猛然大喊了一聲,把自己喊醒了,她的美目一下就睜開了,眼前是白色,雪白,耀眼的雪白。

是醫院,沒錯。

張元的救治活動整整進行了一夜,這玩意還真的有用,特別是得到了萬年功力以後,救一個人輕輕鬆鬆,當秦小柔他們來到時,張元就已經感覺到焉君的各項機能在恢複。

後來又是好一陣,張焉君受損的髒器竟然神奇地又恢複了正常的工作狀態,她的體溫變高了,她的脈搏正常了,她的臉色紅潤了,她看起來更加像睡著,而不是昏迷。

最神奇地是那根折斷的肋骨,張元最擔心這個,難道還會自然地回歸原位嗎?可沒想到,還就真的又長了回去,長成了原樣,真是太神奇了,這神奇的桃花功,張元甚至後來在想,是不是可以開個診所專門醫治病入膏肓的人,當然,僅限女人,男人他想治也治不來。

在天色大亮前張焉君已經完全康複了,不過她卻沒有醒,任張元怎麽喊,她就是不醒。

所以張元有些擔心了,不敢繼續耽擱,幫她穿好衣服,然後用車送去了醫院。

傷科的醫生看見麵色紅潤的焉君,簡單檢查一下說,沒病,可能睡得比較死,等她自然醒就好了。

於是後來就讓焉君睡進了一個病房單間,張元就坐在旁邊一直等到早晨八點,這期間,那個跟隨救護車出去的老醫生聽到消息又跑來,非要打聽張元到底用的什麽神奇療法,這要死的人,又如何救活,還救得跟沒病一樣,這真是,神了。

張元覺得自己和外傷科,和小護士還真有緣,每次來醫院都是這個科,還都會遇上她。

當早晨八點多,秦小柔來到醫院時,張元就和秦小柔回警局了,把還沒有清醒的張焉君就扔給了小馬護士,相信這個溫柔善良的小護士會把焉君安排好。

“你到底是怎麽把她治好的?”走出醫院,秦小柔好奇的問,如果不是看了醫生檢查報告,她還真就不信,這要斷氣的人,怎麽就跟好人完全一樣了?如果她沒有猜錯,張元這個壞家夥肯定趁人家焉君昏迷幹了壞事,不然幹嘛早晨到處給焉君找褲子?

張元輕笑一聲,“國家機密。”

“去死!”秦小柔沒好氣地瞪了張元一眼,又八卦問道:“你該不會是和焉君那個了吧?”

“胡說。”張元死不承認,他自己無所謂,可不能壞了焉君的名聲。

“少假正經,你什麽人我不知道?”秦小柔貌似很了解張元,說著她自己臉先紅了,大概又想到那天在人群裏隔著底褲磨她的事情了,然後她不好意思地扔過一個千嬌百媚的白眼,嗔道:“流~氓!那我問你,我進去的時候為什麽你光著膀子,為什麽把她的裙子撕成兩半,又為什麽在**她腿的下邊有血有水,還有那麽多汙漬?”

“恩……這個。”這些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張元頓了一下才說道,“你沒看過武俠片嘛?裏麵運功療傷不都是得光著?這沒辦法,為了救人嘛,在醫生眼裏沒有男女,那些汙血都是她吐出來的壞血,看你想哪去了。”

張元的解釋也說的過去,不過秦小柔一般是不會相信他的話,嘟囔了一句,“鬼話連篇。”

張元沒羞沒臊地貼上去,問道:“幹嗎?吃醋了?”秦小柔的粉臉頓時紅了,雪白粉嫩裏邊透著紅潤,大蘋果似的光滑臉蛋上還有著難以察覺的絨毛,漂亮地讓人心動。

“去死!”秦小柔惱羞成怒,罵了一句,“隻要人家焉君不計較,我才不管你。”說完不好意思的鑽進了警車。

當張元得意的嘿嘿笑著,拉開副駕駛座旁邊的門,卻被秦小柔推了下去,“後邊!”

“幹嗎要後邊?”張元鬱悶的坐進後箱,這才發現,後座上大包裝袋裏,襯衫西服皮鞋,都全部買好了。

張元的心裏忍不住一暖,這一個個多好的女人,總是在默默中就幫自己安排好了,讓人心裏暖暖的,她們的細心,愛心,讓人想要保護著她們不受傷害,陪伴著她們不會寂寞。“何時得報美人深恩呐。”張元歎了一聲開始換衣服。

“恩你個鬼。”秦小柔罵了一句,心裏卻有些甜蜜蜜的感覺,一邊開車一邊偷眼瞧張元,這還是第一次給男人買衣服呢,也不知道他合適不,喜歡不。

可張元換衣服時,心裏卻又感歎上了,相信自己的前世,如果不是重生又怎麽能遇上這些好女人?被教授殺死又是算福還是算禍?如果在科研選擇的情況下,自己又會選擇重生還是活在過去呢?用慕容心鸞的痛苦換取這麽多女人的幸福,又值得嘛?

等張元衣服穿好,這才決定不去想這個庸人自擾的問題,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又何必做這個虛構的決定呢?現在隻有照顧好這些已經屬於自己的女人,再把慕容欣鸞找回來,那麽結局不就皆大歡喜了?

事情真的如此簡單麽?虛構的選擇真的不需要去決定麽?張元可以看見幾公裏外發生的一個個鮮活故事,卻不可以預測幾天後自己身上的故事,別說幾天,就是下一分一秒都是不可能。

“哦,繳獲的那些鬼子裝備呢?”張元穿好衣服,一邊對著後視鏡打領帶一邊問道。

“幹嗎?你又想幹嗎?”秦小柔問道。

“別登記入庫了,給我吧。”張元又說道。

“不行!那些都是軍用管製武器,怎麽能流落民間?”

“什麽流落民間,要不是這個事,不都在民間麽?再說我又不是用來殺人越貨……”

“那你有什麽用?”

張元嘿嘿一笑,“送回給鬼子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