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在左邊鬢發上的膠紙邊沿很快被張元找著了,因為貼在梨花的鬢發上,所有並不是很服帖,而是有些戳嘴地翹起,張元突發奇想,其實人人討厭的蛇也挺悲哀,它們沒有手,幹什麽都是用嘴和舌頭,自己現在才知道,沒有手是多麽痛苦,強忍著下邊的堅強想要不讓梨花發現,又是多麽艱難。

張元象蛇一樣伸出舌頭,挑起膠紙的一角,然後用牙齒咬住膠紙,慢慢地撕扯……

“哼……”梨花突然痛苦地哼了一聲,原來膠紙粘著她的頭發,這一扯不可避免地就徹動她的發絲,而鬢發這裏的發絲是最怕疼的。

“哦,哥哥,知道了,我先幫你理一下頭發。”張元說完,隻好又一次伸出了舌頭,舔著她香滑的根根頭發絲,讓它們先和膠紙分離開來,張元怕弄疼梨花,所以動作很慢。

下邊的梨花隻覺得哥哥越溫柔她的心裏就跳得越厲害,長到十八歲還沒有嚐試過戀愛的她終於體會到了心跳的感覺,哥哥的嘴唇那麽溫柔,哥哥呼出的熱氣是那個滾燙,哥哥的口水粘在人家臉上好難受。

朦朧中,梨花甚至幻想著永遠就這樣下去,這輛車永遠都不要開到盡頭,在這樣黑暗的空間裏,她再也不是一個醜女,她就這樣和哥哥躺著,永遠。

永遠當然不可能,張元很快就理順了她的鬢發,然後咬著膠紙慢慢地往前扯,扯膠紙也有決竅,你拉著膠紙的一端使勁拽是沒用的,必須往前扯,一點點地拉開。

於是張元的臉就慢慢地移到了梨花的前邊,他的臉頰從梨花的精製耳垂上磨過,又擦著她那熱乎乎的香滑臉蛋,磨著她的眼睛,鼻子,那男人的氣息直往梨花的鼻孔裏轉。

這個氣息對小女生是致命地,尤其是對這個男孩有好感的女生,現在就是讓梨花死在張元懷裏,她也願意極了,太美妙了,臉紅心跳,如此緊密地貼在一切,心裏還是想他,這不就是戀愛了麽?

很快膠紙就被扯開了一半,梨花的嘴唇已經露出了一半,張元遲疑了一下,因為他如果再繼續動作就會不可避免地觸碰到梨花的紅唇,嘴唇碰著嘴唇,發生什麽就難說了。

其實梨花現在張開嘴,或者用舌頭頂一下,膠紙就可以完全離開她的嘴巴,可是她就是不動,她靜靜地等著,她都聽到自己心裏砰砰地跳。

張元又吞了口吐沫,好吧好吧,那就讓哥哥來吧。他閉起眼,然後把嘴唇順著梨花的鼻尖移了下去,當兩人嘴唇越來越接近時,都可以感覺到對方呼出的熱氣,在這樣的場合下,一對激素分泌旺盛的年輕男女,這樣的熱氣是致命的,很快,兩人就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已經開始變粗濁了,鼻息越來越濃重。

梨花的胸口快速起伏,這是她的初吻,她有些害怕,更多地是期待,雖然這個男孩昨天晚上才第一次見麵,今天才真正認識,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還沒到24小時,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他,已經決 整理定把初吻送給他。

然後,梨花抬了一下頭,把自己紅潤的小嘴唇主動地送到了張元嘴巴上,那一瞬,就跟觸電一樣的美妙,張元也不再多想,微微張開嘴唇一下吸住了那的一點櫻唇。

張元的動作並沒有很狂野,他隻是用自己的嘴唇和她軟軟的嘴唇磨著,然後把她的下嘴唇吸進嘴裏,用舌頭去來回舔她軟軟的唇,再然後,就緩緩地順著嘴唇把舌頭伸到了梨花的口腔裏。

梨花生澀的配合著,這個初吻她在夢中演練了千百次,可是當真的接觸到,她發現那種感覺真的是完美,她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她就象一個小羔羊,任憑這個哥哥品嚐,讓那大舌頭在她嘴巴裏肆虐,勾逗著她的小舌尖,她隻有喘氣的份。

一會之後,張元終於喘著粗氣鬆開了嘴,他幾乎就要忍不住掙脫手銬把這丫頭在後箱裏就地正法了,那嘴唇實在太香甜,那軟軟的身子在他懷裏的絲絲戰栗,讓人控製不住。

“哥哥。”初嚐快樂的梨花顯然還沉浸在幸福中,可是羞澀又讓她不好意思主動索吻。

元喘了口粗氣,又忍不住去用嘴唇去感受這個丫頭熱乎乎的香滑臉蛋,溫存了一會,張元說道:“如果我有辦法可以把你臉上的疤痕去除,你願意試驗一下嘛?”

梨花沒想到他突然提這個事,明顯地一愣,然後淡淡道:“沒有辦法去除,任何辦法都不行的。”

張元卻隻考慮到她黯然的原因,卻沒有想到她為什麽如此肯定任何辦法都不行,張元開口又說道:“你別多心,哥哥不是嫌棄你臉上的疤痕,而是女孩子都是愛漂亮的,當然是越漂亮越好。”

梨花聽他這樣說,臉上又浮出幸福的微笑,“梨花願意為哥哥變得漂亮,總有一天,哥哥會看見沒有疤的梨花。”

張元還以為她是安慰自己,繼續說道:“其實不要總有一天,我真的有辦法,前提是……你和我……”張元還真的說不出來,會不會讓女孩子以為自己想要騙奸她?

“和你怎麽樣?”梨花疑惑地問。

“你和我做……一次…元一字一頓的艱難說了出來,說出以後腦門都冒大汗了,這種話還真說不出口,如果國內女孩說不定一個耳光就抽過來了。

“咯咯,哥哥~”沒想到梨花居然咯咯笑了,然後又害羞地扭了扭,這次又觸碰到那不能碰的地點,張元覺得下邊幾乎要爆炸了。

隨後梨花說道:“哥哥不要找這樣的借口,其實你直接提出來,梨花也可以……答應。”

日本女孩果然大方,這小處處就可以答應得如此直接,不過張元卻還是繼續說道:“你不要以為我是借口,其實真的是可以治你的疤痕,有一個女孩都生命垂危了,我都……”

張元沒有說下去,因為梨花又輕叫了一聲哥哥,然後把嬌豔的紅唇又送了上來,堵住張元的嘴。

又是好久以後的一個吻,當鬆開時,張元已經感覺到車停下了,很明顯,梨花也感覺到她被釋放的時候到了。

梨花戀戀不舍地鬆開張元的嘴唇,輕聲道:“哥哥,記得,我叫敬宮梨花。”

很顯然張元並不明白敬宮的涵義,問道:“那你就是姓敬宮了?好奇怪的姓,好象沒有聽說過。”

梨花又是咯咯一笑,“不是姓了,以後你會知道的。”

這時哢的一聲,尾箱的門被打開了,張元這才發現天已經黑了,然後兩個警察把他們拉出了尾箱,張元略一打量,發現已經來到了一處高速公路的出口,警車後邊有好幾輛黑色轎車,好些穿著黑西裝的人都負手等待著。

白石麻根還算守信用,釋放了梨花,然後有兩個黑西裝押著張元走向後邊的轎車。

“哥哥。”梨花又一次撲上來,抱著張元,然後在他耳邊說道:“哥哥,梨花不會讓您出事的,您就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我相信。”張元安慰地用下巴在梨花的頭頂磕了兩下,然後跟著黑西裝走上其中的一輛車。

其實張元從來不會指望別人,這個世界沒有救世主,這是他早就明白的道理,隻有自己才能救自己,指望一個十八歲無依無靠的女孩嘛?開玩笑,這不是張元的風格,也不符合他的作風,背後的銬子隻要他一用力就可以輕鬆掙斷,他為什麽願意主動被捉,還不是因為嫣君,他想著等看到嫣君就來個反戈一擊,打他個措手不及。

很快,車隊來到一處位於東京遠郊的工廠,看似這裏已經廢棄了,汽車停下,遠遠看去,牆根下都長滿了荒草,不過張元的心卻又一次沉了下去,因為他上已經使用了探索意識,也把這裏探索了個遍,可是他卻沒有發現嫣君的蹤跡。

“張元君,你終於來了,廢棄之都。”在一個相對還算幹淨整潔的房間裏,白石麻根依然端著一杯紅酒,仿佛那就是他裝b的道具一般。

“廢棄之都?廢棄倒是確實,我卻沒看見都?”張元冷笑著走進去。

“哈哈。”白石笑了,接著又示意開手銬,不過他還是有點小心的提醒道:“不要對我動粗哦,隻要你一出手……”白石掐著酒杯來回一指那些無處不在的攝像頭,“我已經安排手下,不要管我的死活了。”

白石的意思很清楚,你一出手就對你的女人不利,張元自然是明白。

“在談話之前,我要確定人質安全。”張元揉揉手腕說道。

“好吧,請跟我來,順便這裏為什麽是廢棄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