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戰鬥就很輕鬆了,也就是幾個幸存的敵人還躲在黑暗縱深的角落,在張元桃花功的指引下,三下五除二就徹底解決了。

集合,20來個精銳團成員沒有一個死亡,重傷都沒有,就幾個被子彈擦傷了,張元點了點頭,這些都是未來中海幫的骨幹力量,他們在一次又一次戰鬥中成長。

這時,一個小弟跑來說,又發現大批的敵人,其實張元清楚的很,那是整夜狂歡的大迪廳,那裏邊的音樂聲遠遠大過了外邊的槍戰聲,所以外邊打得血流成河,裏邊依舊縱情聲色。

不過裏邊玩樂的也並不是白石的手下,都是些無聊的東京青年男女,所以張元也沒有想殺他們,但是中海幫的弟兄們都是血氣方剛,當他們看見那些蛇一樣扭動著的曼妙東京妹,那一條條雪白滑嫩的藕臂粉腿,一具具熱汗奔流的少女。

中海幫兄弟們眼睛都放光了,心裏都想進去扭一扭,然後泡這麽一兩個,回頭開個房間快活一下,也算沒白來東京一次。

“走啦。”張元一拍秦小剛的肩膀,叼上一支香煙,走出了那個高大車間的拉門縫隙。

隨後,精銳團的弟兄們也互相看了看,又使勁盯了兩眼台上那個不掛一絲還大開兩腿的日本妞,戀戀不舍地跟著張元走向場外,他們必須要迅速撤離,在警察和對方增援以前撤離。

當然了,張元也不會讓兄弟們白來一趟,直接拉著他們去了一本湯,反正那地方是中井的,安全可以保障,而且費用都記那老窩囊廢的頭上好了。

等張元忙完,和花蠍一聯係,她已經買好了機票,連夜就準備和嫣君回中國,中海和東京的直線距離其實很近的,飛機2個小時不要就到了。

各方麵都安排好,張元便獨自回到柏悅酒店。

“梨花,我回來了。”張元怕嚇著小丫頭,在酒店外就扔了帶著血跡的外衣。

“梨花。”張元走進臥室,**依然沒有反應。

一種強烈的不好的感覺猛地湧上心頭,“啪!”張元順開燈。

隻見**空空如也,毯子整齊地疊著,枕頭也並列在床頭,而床單上那朵盛開的紅花,卻在提醒著張元,這裏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梨花!”張元左右四顧,心裏一陣茫然,快步走到床邊。

佳人已去,隻留下床頭櫃上的一張信紙。

“哥哥,請原諒梨花的不辭而別,因為對著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說出離別的話,所以就這樣離別吧,這樣梨花就不會讓哥哥看見哭泣的樣子。”最後幾個字明顯地模糊了,象是被滴上了水,張元不知道那是梨花的淚,還是他自己眼睛模糊了。

繼續往下看,“哥哥,你的心中是不是覺得很沮喪呢,因為沒能讓梨花變得漂亮?請不要難過,其實是梨花騙了你,那隻是梨花和爸爸媽媽的約定,看著信紙下邊的東西你就會明白。”

張元翻起信紙,隻見反麵粘著一塊黑乎乎的豬皮樣的東西,上邊還有幾根醜陋的長毛。

張元的眼睛頓時凝滯了,這是什麽?他用手指捏著那片豬皮,來回翻看,這!正是梨花眼睛上的那塊疤!

“原來這是貼上去的!”張元一下明白了, 整理梨花為什麽說總有一天讓自己看見漂亮的她,為什麽桃花功一點作用都不起,原來那不是疤,也不是病,那隻是貼著一張豬皮!

“我怎麽這麽笨呢,連手機快速閱讀:.接著張元翻過信紙,“知道了真相哥哥是不是在責怪梨花呢?我知道不會的,哥哥一定在懊惱,覺得對不起梨花,哥哥我說的對嘛?其實你不要這樣,這些都是梨花自願的,梨花好開心,哥哥是好心想讓梨花變得漂亮,可是梨花卻欺騙了哥哥,如果要責怪,要遭受懲罰,那就都衝著梨花來吧,和哥哥沒有關係的。”

“好了,哥哥,我該走了,再不走我會舍不得,不要找我,你也找不到,就算找到……我也不能跟你走,再見哥哥。”

“梨花!”張元扔下信紙就衝出了門,同時放出了探索意識,可是哪有梨花的蹤跡。

張元跳上車,猛踩著油門,飛奔回一本湯,他必須要找到梨花,他不能就這樣看著這個女孩離開,也不能心安理得的當作事情沒有發生。

可是結果可想而知,人去樓空,伊人已去。

漫步在新宿的街頭,天色已初現魚肚白,慢慢的長街隻有張元一個孤單寂潦的背影,迎麵吹來一陣略有涼意的風,卷著地麵上幾片凋落的櫻花,打著旋,順著馬路邊沿翻滾,不知去向何方。

張元被冷風吹拂,心裏的混亂逐漸平靜,眼前一遍又一遍反複著在小樓相遇,在涉穀街道邊重逢,在警車尾廂的激吻,還有在酒店**的纏綿……

梨花一定是有錢人家的女孩,而父母因為擔心她太漂亮遭受傷害,所以要求她必須貼著那張豬皮示人,那張豬皮雖然掩蓋了她美貌容顏,可是卻又讓她看清每個人的心地,於是她選擇了自己,這個並沒有嫌棄她醜陋的男孩,可是她為什麽要離去,為什麽要在把身體交給自己之後悄然離開,她到底去了哪裏,她為什麽要這樣!

這時張元的手機響了,來電話的是老窩囊廢中井石英,這個老家夥聽說白石被幹掉,自然知道是張元使用的雷霆手段,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趕緊來討好獻媚。

雖然張元很不齒這老家夥的無能,也準備狠敲他一筆來解心頭之恨,可是這一刻,張元卻選擇了妥協。

“白石是我幹掉的,算了,過去的事就不說了,我和高橋野達成的協議繼續有效,不過你必須幫我辦一件事。”張元拿著手機淡淡說道。

“好好好,請講。”中井聽張元這樣說真是喜出望外,他本來就擔心著張元怪他營救不力,張元發動攻擊之前沒有告知他,就已經說明張元對他的不信任。

“幫我找到一個叫敬宮梨花的女孩,她十八……”

張元還沒有說完,中井明顯的一震,脫口問道:“誰!”

“她叫敬宮梨花,你認識?”

“哦,不不不。”中井趕緊否認,他可不敢亂說話,他不知道張元怎麽認識天皇孫女,可是很明顯張元並不知道敬宮梨花的身份,所以他這個老滑頭選擇了沉默,“你繼續說。”

當張元把梨花的外貌特征,已經她暫住的房屋位置告訴中井後,老家夥很小心地問道:“張元君,這個敬宮……”中井拍著胸口心裏嘀咕了好多遍,不敬不敬呀,然後才繼續說道:“梨花跟你是什麽……關係?”

“是我的女人!”對麵傳來張元的一聲吼。

這句話把中井嚇了一跳,我的娘,這家夥瘋了,天皇的親孫女是他的女人,這她媽到底怎麽回事,這黑社會和皇室,這她媽怎麽就搭得上。

“找不到這個女人!你就給我準備5000萬美元!”對麵又是一聲吼。

震得中井不敢再多說,他也不敢問張元怎麽認識這個女人了,隻是不停地應道:“好好好,一定找到,一定,我馬上就派人去找敬宮梨花。”

放下電話,中井歎了口氣,不管怎麽樣先答應下來吧,要不然就得多給他一倍的錢。

這時身邊一個貼身手下湊上來問到,“老大,真的去找敬宮內親王?皇宮我們進得去嘛?我還從來沒進過皇宮呢,那裏邊一定大地嚇人吧。”

“找找找,找你媽!”心裏煩亂的中井抬起木屐對著手下一頓亂踹,踹完扯扯敞開的衣襟說道:“媽的,趕緊帶人去把涉穀和淺草的地頭給老子占了,這才是正事!”

等手下匆匆離去,中井才又看著電話自言自語道:“張元君,不是我不幫你,這敬宮梨花我實在是不敢去找,找了人家也不會見。”

天色越來越亮,街道兩側的路燈次第熄滅,早起的店家們已經開始拉開了店門,道路上的人和車一下就多了起來,有匆忙上早班的,有穿著運動服鍛煉的,還有出門買早點的。

在路的盡頭突然響起了一條聲的警笛,接著就看見藍白相間的警燈出現在了視線極遠處,隨後更多的警車和警燈出現在張元的瞳孔裏,最後一起開到張元麵前把他團團圍住。

“張元先生吧?我們是東京都總警視廳刑警,我們懷疑您組織並參與了昨天晚上在淺草街發生的一起殺人事件和片山縣境內的一起幫派械鬥事件,請您和我們回警視廳協助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