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若靜師太這一說,張元這才發現眼前所見女子與昨天用探索意識看見的女子確有不同。

昨天晚看見的一定是幻像了,因為不管是麵目還是衣服都改變了,而是張元隻要一警醒,那麽幻像就會立即消失。

而麵前女子則是若靜師太變化而來,所以隻是麵目身體改變,而外邊袈裟還依然穿著,而且張元也沒有開探索意識,看來這個老尼姑還真是一個挺厲害的異能者。

“師太怎麽知道我是桃花門主?”張元並沒有放鬆警惕,看著若靜身前,他不敢接觸那雙媚眼,實在是讓人渾身熱血沸騰。

“數年前,與桃老哥有過一麵之緣,此刻來會會故人弟子,你也不用擔心,我的修行遠遜與你,放心進來。”

若靜說著回頭走了兩步對著張元招了招手,本來張元不敢看她的眼睛,可是她走了兩步,就又一次看見了她的眼睛。

瞬間,張元就感覺到下邊升騰起一股熱氣,一下就漲實起來了,就連那有些涼意的雨點飄落在臉也絲毫不能感覺到清爽,褲子一下就成了一個突出很明顯的帳篷。

張元的臉和脖子一下全部都紅了,實在太丟臉了,對著一個佛門高僧,聽她還和桃老漢稱兄道妹,那就是長輩了,就這樣挺著,實在是太丟人現眼了。

想要用意念克製,可是有些東西它就不聽話,反愈加雄奇挺直,張元最後隻好把手放進褲子口袋,用指頭壓著。

“對不起。”張元紅著臉尷尬說道。

“沒事。”若靜師太對此景倒並沒有太介意,嫣然巧笑道:“隨我進來。”

張元心裏已經基本放心她不會對自己有壞心,趕緊跟幾步,心裏又在嘀咕著,這個師太不會帶著自己進去xx,這裏不是律宗嘛?不準幹那個事的?

這時若靜師太邊走邊說道:“小施主的功力深厚呀,年紀輕輕就如此深厚讓人難以相信,要不是昨天感覺到你放出的能量中有熟人的氣息,我還不敢前來相見呢。”

張元點頭道:“我也是得到了曆代桃花門主相傳承的功力而已。”走了兩步,張元又問,“師太,這才是你真實的模樣嘛?可又為什麽你要化身一個老太呢?”

若靜師太笑道:“如果我這般模樣,這個寺廟還有得安寧嘛?”

張元點頭跟著後邊,若靜師太說的確實,如果她用真相見人,那麽麵對的男人一個個都挺著褲子,那也實在太難看了,這是尼姑庵又不是夜總會。

接著又聽若靜說道:“其實人生本來就是鏡花水月,什麽外貌又重要嘛?其實老太的麵容,應該來說也是我的真實麵容。”

張元有些費解,你剛說現在這個是真實的,怎麽又說老太的模樣是真實的呢?

若靜仿佛感覺到張元的猜測,笑道:“你現在看見的美貌模樣是我手機輕鬆閱讀:八歲時的模樣,而那個老太則是我50歲時的模樣,可其實根據我的年紀,若尋常人,此刻你看見的應該是一杯黃土,幾截枯骨了。”

張元吃了一驚,看來這個老尼姑也是個幾百歲的老妖精,怪不得探索意識裏那麽醒目,敢情是個幾百年的老。

不過張元在隨後又覺得自己猜測的不對,隻見若靜推開通道終點的大門,走進一間屋子,看不出那麽狹窄的通道裏邊的屋子倒是不一般地大,寬敞,感覺豁然開朗,屋裏古色古香,到處都放置著佛像,菩薩。

而這些都不是主要的,讓張元無法想象的是,這裏牆壁的雕刻,懸掛的繪畫,走廊,過道,屋子的天花,所有的這些都隻有一個主題,那就是性。

張元開始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可是凝神一看,沒有錯,到處都是男人和女人做事的圖片和雕刻,各種各樣的姿勢,甚至還有**以及人和動物,而和畫唯一不一樣的,是這些畫麵的男主角都是麵相莊嚴的菩薩。

張元的下邊更加地無法抑製了,他的心裏卻在大聲呼喊,“天!這她媽是什麽樣的尼姑庵,這整個就是一寺啊。”

大概看透了張元的心思,若靜隻是一笑,然後帶著張元走進偏房,這裏有著一張小方桌和兩個蒲團。

當若靜遞一杯清茶以後,便坐在蒲團,笑道,“是想問這些嘛?”

張元點點頭,是個男人大概都會問清楚,這些藝術品陳設在尼姑庵實在太讓人難以想象了。

若靜隨後說道:“其實佛家在開始並不是禁止欲的,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觀世音同暴虐國王的故事?”

從來不看佛經的張元自然是不明白了,於是若靜便開始講述道:“在許久以前,在印度有一個非常凶暴殘忍的國王,他四處捕殺佛教徒,為了拯救這個國家的教徒,於是佛祖釋迦牟尼便讓觀世音化身為一個美女,下凡來與這個暴君日夜的地**,最後沉迷的國王終於被觀世音菩薩降服感化,皈依佛教,成為了佛壇眾金剛的主尊。”

張元愕然,佛教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那麽這個國王最後皈依的是女色還是佛教呢?搞不明白。

這時若靜又說道:“其實這樣的例子多不勝舉,在釋迦牟尼的故鄉印度有著無數巨大的卡朱拉霍神廟,在裏邊的佛塔房屋外,雕滿了雕像,而其中唯一的主題,就是性。所以說我們佛教從開始就不是禁止欲念的,而其實正相反,再說一個,我們佛教有兩件標誌型的物品,就是菩薩下邊的蓮花座和手中拿的金剛杵,看見這兩樣東西你會聯想到什麽呢?”

象張元這樣的家夥,用腳趾頭也會想到這兩玩意和啥有關係。

若靜笑著點頭道:“沒錯了,其實蓮花就象征了女人的陰,而金剛杵就是男人的根,這陰陽相交,男女結合,通過男人和女人彼此地靈魂和身體的融合,進行修行,實現宇宙兩極的互補,這其實是一種非常高超的修行方式,這就是我們密宗歡喜禪的理論。”

“歡喜禪?”張元脫口而出,這玩意懂的人不多,可聽說過的人不少,大概意思也就是一對男女佛徒,通過互相結合進行修煉,與雙修差不多了。

可張元隨後又想到,這是唐招提寺呀,應該是正宗的中國式的律宗,怎麽又會扯密宗呢,如果讓美子和其他男人修煉這玩意,那怎麽行呢?還有,若靜不是超級老處嘛?她又怎麽修煉歡喜禪呢?

“師太,大膽地問一句,這三曉庵就是修煉的歡喜禪嘛?”張元問道,這他得問清楚,就是讓美子當尼姑,他也不能接受讓美子和其他男人產生關係,別說僧人就是佛祖親自來,也沒得商量。

若靜很明顯聽出張元的意思,“這你大可放心,這裏就隻有我一人修煉歡喜禪,其他的僧眾不管男女,都是信奉鑒真大師的律宗弟子。”

張元這才放心一些,可是作為一個男人,隨後他又想到,既然若靜師太是修煉歡喜禪,那麽一定還有一個男人和她一起修煉呀,這麽美豔動人的女尼姑,那個男人不是爽歪歪了?張元甚至差點忍不住對著若靜大喊一聲,師太,小生能不能和你一起修煉一下呢?

當然了想歸想,說還是說不出了,特別是想到老尼姑那50歲的黃臉婆模樣,再想到她的年紀應該是幾截枯骨,這就讓人有些興趣索然。

這時若靜依然淡淡地笑著,活了幾百年的老妖精當然一眼就看出張元心中所想,啟開紅唇喝了一口香茗,說了一句話把張元弄得臉跟大紅緞子一樣。

若靜師太說道:“小施主心裏是不是在想和老尼也修煉一下歡喜禪呢。”

張元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心道你就是看出來也不必說出,這讓人多不好意思。不過隨即他又想到,若靜的意思是不是主動想要告訴自己,她也有此意呢?

念頭至此,張元沒有矯情,點頭說道:“師太風姿曼妙,是個男人就會有想法,我也不例外,確實非常想和您修煉一下,其實我們桃花門也是和歡喜禪有著異曲同工的道理,本著門派之間的交流,與互相地在修煉更進一步,我覺得我們修煉一下真是個不錯的提議,不知道師太……?”

張元說完,心裏使勁鄙視了自己一回,能把xx說到如此正而八經,如此超然脫俗,這逼裝得也到了極限了。

“嗬嗬。”若靜忍不住笑出了聲,“小施主看來以後是做政客的材料,不就是貪圖美色,想要一親芳澤嘛,哪有那麽多冠冕堂皇的話呢。”

張元瀑布汗了一把,說道:“師太說的是,不過我真的說不出那麽直接。”

若靜笑完點頭道,“其實有時候有點虛偽說明這個人並不是大奸大惡,桃老兄收了個好徒弟呀,不過你有一點說對了,歡喜禪真的和桃花功很適合互相修煉,否則當初我閉關前最後一次也不會便宜了那個老家夥。”

若靜大概想到當時和桃老漢快活的景象,那笑容裏媚態叢生,眼波裏春水四溢,看得張元下邊幾乎要漲爆一般,要不是初次見麵,張元真恨不能一下撲去,把她壓在蒲團就地解決。

不過張元心裏卻在嘀咕,原來不隻是一麵之緣啊,桃老漢早就和她那什麽了,這個老家夥,先行一步了,不過師父過的,自己還能嘛?就算自己不介意,那麽若靜師太又願意嘛?

張元正想詢問若靜到底願意不願,給個明白話,就聽若靜師太收斂笑容,歎息道:“想想那時到現在都快有一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