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柔?”看著站在車外的女警察,張元一下傻了眼,他突然想到蘇菲剛才的電話,可是他怎麽也不能把這個法國小妞和秦小柔聯係在一起,這誰想得到,這兩人八杆子也打不著嘛。

“嗬嗬,秦警官也想來玩小男生嘛,要不?一起?哈哈。”蘇菲摸著張元腦袋,當著秦小柔還故意用一隻露在空氣中的肥白軟膩的玉山去磨蹭張元的臉。

這時張元已經清醒,這個死洋妞,她早就認識秦小柔,她故意引秦小柔來,這不是害自己嘛,雖然每個女人都知道自己花心,可是當著她們麵,她們心裏又怎麽會痛快?真是害死人了!

張元趕緊一把推開死洋妞,抬起身,又突然發現自己的某個醜東西已經被蘇菲扯了出來,現在正在死洋妞手裏呢,而且那家夥到這個時候還那麽堅強,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討厭東西。

“快,放開!”張元顧不得被秦小柔看見春光,趕緊去想掰開蘇菲的手。

“張元,別動!”秦小柔突然開聲了,而且第一句居然是讓張元別動,更奇怪的是,她居然好象對張元並沒有什麽怒氣,張元就這樣跪在蘇菲腿邊,而腿間火熱卻被蘇菲揪著小辮子,這讓張元很不好意思,實在太醜了。

“你也要男人嘛?蘇菲探員。”秦小柔不動聲色地走來,今天的事她清楚的很,其實她是和蘇菲各駕一輛車跟著張元,隻是蘇菲後來開得太快把她甩了,她知道這個洋妞就是要勾引張元讓她生氣,她還知道這個洋妞不但不喜歡男人,還很討厭男人。

“當然,我是女人嘛,咯咯。”蘇菲繼續嬌笑著,手裏還在來回運動,使張元不會很快疲軟。

“哦,是嘛?”秦小柔輕輕一笑,如果說生氣,她生氣的是蘇菲,張元本來看見美女就把持不住,這她知道,而蘇菲執行跟蹤過程中居然把她甩了,還害她好幾次和其他車相撞,這就讓她很憤怒。

“張元,剝了她裙子,她!”秦小柔走到車邊,下達了一個讓人蜚疑所思的命令。

這個荒唐到極點的命令不但讓蘇菲意外,就連張元也傻眼了,“小柔,不要了,我……”

“聽我的,!不白不!”秦小柔又喝了一句,然後猛地拉開車門,雙手抱著胸前,好象在等著看好戲表情,說道:“蘇菲探員,我的男朋就喜歡美女,我不吃虧,就算了你,他還是我的男朋,怎麽樣?你不是很需要嘛,我很大方地把男朋借給你用一下,我真的一點意見都沒有。”

蘇菲沒想到以保守著稱的中國女人居然會這樣說,她一下臉就變色了,笑容也凝滯在眼中,她咬著下嘴唇,好一會才說道:“你確定?”

“是呀。”秦小柔學著她聳聳肩,然後把後背舒服地靠在車門,說道:“或許你也想嚐嚐被男人占有,然後被拋棄的滋味。”秦小柔說完又命令張元道:“快點!我知道你個死小子什麽德性,別跟我裝,快脫她的裙子!”

張元愣了一下,不過還是聽話地去剝蘇菲那已經卷起來的裙子,這時蘇菲裏邊一抹紅色褲褲已經清晰可見,不過張元卻覺得沒什麽心情了。

“滾!臭男人!別碰我!”當張元的手剛接觸到蘇菲的裙子時,蘇菲一腳踢開張元,然後靈巧無比地一軲轆爬起來,一邊快速地拎好自己的t恤,一邊從另一側車門溜下車,跑開前,還不忘怒氣衝衝地說一句:“老娘今天虧大了,我不會忘記的,兩個bt你們等著!”

“你自己才是小柔沒有和她對罵,而是嘀咕了一聲。

“對……對不起。”張元趕緊提前褲子,他已經被這倆女人搞得石化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天呐,我個洋妞怎麽就那麽累呢。

“不用對不起。”秦小柔看著蘇菲的背影,淡淡說道:“你個混蛋,真是容易勾。”

張元看出秦小柔好象真沒有生氣,趕緊賠笑道:“你知道我控製不住的,她今天那麽主動,我又不知道你們有過節,我……”

“別解釋。”秦小柔轉過臉問到,“你會為了她而拋棄我嘛?”

“怎麽可能。”

“那不就結了,別說你跟她沒發生什麽,就是發生了,我們也不吃虧,對不對?”

張元真沒想到秦小柔會這樣說,這不是放任老公去妞嘛,有這樣的老婆,男人不要笑歪了嘴呀。

“好象……挺對。”張元抓抓頭呐呐道。

接著秦小柔又換了種批評的口氣說道:“不過我要說你,你和這些來路不明的女人怎麽連套也不用,你不怕得個什麽病,再傳染給嬌嬌她們嘛?”

張元笑道:“放心,“治你的大頭鬼!”秦小柔的臉終於有了笑意。

“真的,嫣君都要死了,我不是就那樣把她救了?”

“你和嫣君!”秦小柔的眼睛一下瞪大了,那個雨夜,雖然懷疑,可是她始終不信,然後她又緊張道:“你知道她爺爺是誰嘛?”

張元知道說漏了嘴,不過他也不想瞞下去,“知道,不過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小柔長長出了一口氣,然後看著張元,心裏的恨意突然又增加了,抬起手對著張元的腦袋就是一陣猛拍,“你個大混蛋,大流氓,我今天本來還為沒有時間接你飛機而自責,你就隻顧著風流快活!你混蛋!”

張元沒有躲閃,任她拍,任她罵,等她打得有些累了,這才抱住她軟軟的腰說道:“對不起,我知道自己花心,很花心,是個超級大混蛋,不過我對你們每個人都是用了所有的心,而且我以後會盡量克製,克製,再克製!”

秦小柔開始還好,可是這說著說著,越說就越覺得委屈,不依不饒的,張元也知道自己理虧,隻好不住地道歉安慰,又是好一會,才把秦小柔弄安靜了。

“小柔,那個蘇菲到底什麽人?什麽探員?”張元問道。

“美國中央情報局探員。”

“啊?那你們怎麽搞到一起了?”

隨後秦小柔一番解釋,張元才知道,目前中美正一起調查一個恐怖組織,這是一個臭名著著的宗教極端組織,叫青年軍,這個組織最近活動頻繁,策劃了好幾起在中國美國以及東南亞的爆炸案件,而且他們和塔利班基地都有聯係,所以國際社會鏟除他們的呼聲很高,這才讓中情局和中海警方走到了一起。

這個青年軍的領導者叫做阿魯耶夫,前些日子,這個老家夥得了嚴重的心髒病去美國動手術,中情局知道了消息,便安排特工在他準備安裝的心髒起搏器中放了一個全球定位裝置,這樣就可以準確跟蹤他的位置,最後確定他們總部的地址,一網打盡。

主意是不錯,手術也很成功,可是那些恐怖份子很小心,他們總是害怕美國人在他們病房安置竊口斤器,所以他們沒事就會在房間裏檢測一下無線電信號。

一查,露餡了,恐怖份子們發現這房間裏沒有竊口斤器,可老大肚子裏卻有了竊口斤器,這下糟糕了,這玩意不拿出來要死人,拿出來也要死人。

不管怎麽樣也得重做手術呀,可是他們信不過美國人了,於是在阿魯耶夫手術第三天,就直接用單架抬著飛機,來到了中國,可奇怪的是,到了中國3小時不到,阿魯耶夫就從美方雷達消失了。

而根據阿魯耶夫心髒裏的定位儀顯示,老家夥最後出現的地點,就是中海世紀大道美邦銀行附近,然後再一調查,當天和阿魯耶夫同機抵達的美邦銀行新任中國地區總裁羅易思進入了視線。

“恩,那個白小潔也是一夥的,可能還是他司。”張元突然想起那倆人的奇怪表現,任何奇怪的事總是有根源。

“這我們知道,白小潔去年就進入美邦銀行,表麵是個無職無權的櫃台辦事員,可實際她是青年軍在中海的洗錢代表,專門負責把境外某些財團資助的錢,用各種方式轉到他們青年軍的帳戶。”

“哦,原來是這樣。”張元點點頭,然後又問:“可是你們應該跟蹤那倆家夥呀,你們跟蹤我幹什麽呢?”

“看著你,不讓你做壞事。”秦小柔扔過來一個沒好氣的白眼,說道:“其實不是跟蹤,我們是想讓你利用美邦銀行那個女白領,然後進入他們的地下保險箱,看看阿魯耶夫是不是在那裏。”

“大活人住在保險櫃裏?”

“現在看來隻有這個可能。”秦小柔回答道:“阿魯耶夫體內的定位器,必須由6厘米以厚度的鋼板才能阻隔,而美邦銀行地下金庫裏則完全可以達到要求。”

元笑道,“這你可是找對人了,我馬就可以回答他在不在,而且我還可以下去把他給你們揪出來。”

“不,我們不是要抓住他,我們是希望他心甘情願不知不覺帶著定位器回到他的基地。”

“怎麽可能?”張元哧了一聲,“你們以為他姓傻叫逼麽?”